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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自己眼皮跳来跳去,摇摇头,走了过去。
“我说,马上就要上课,你们不进去吗?”
平子真子拍拍衣服上的灰尘,似乎是已经结束了严肃的谈话,看着再次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的我笑起来,“哟,十六夜~老师?”
“你是谁?到底是谁?”黑崎一护看着我微笑的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摇摇头,“一护,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把我忘记呢~我可以是对你记忆深刻呢~”
“蓝染?你是~”恍然大悟的表情,黑崎一护摆出了防备的姿势。
“真不知道说你聪明好还是说你迟钝好。”我翻了个白眼,“姐姐我都被绑票了,你才想到要防备是不是太慢了一点啊。”
“感觉不到灵压?小深蓝被浦原喜助欺负了呢~”平子跳到我们面前,双手放在我肩膀上,摆出一个暧昧的姿势,“要不要我帮你通知蓝染呢,嗯?”
我退开一个安全的距离,“你不会。”
“呵呵,真是了解我呢,小深蓝现在要怎么办呢~”
“凉拌!”我瞪着笑得一口大白牙的平子,“上课了。”
话音才刚落,再恰好也没那么准时,上课铃声响了。
黑崎一护不是傻瓜,上课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看,最后像是弄明白了什么,慢慢把头转向窗外。
深沉,渐渐为这个男孩子打上烙印。
他在成长,此时为了面对体内的虚而陷入低谷。
我不知道最后会怎样,但是,我坚信我所坚信的未来。
与此同时,虚夜宫。
那个骄傲自信的男人坐在王座上,带着深不可测的笑意看着下面的一众破面。
“乌鲁奇奥拉。”
“是。”
“……”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除了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会眼前昏黑晕一阵,其他都很好适应。例如,浦原喜助没事就试探我套我剧情,例如,每天讲课的时候对着黑琦一护面无表情的深沉脸和平子真子的调戏表情。这些都很好适应。
不过,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我想一定是忘记了什么。忘记了什么呢?其实我也不知道呢。
这天,我上完最后一节课到幼儿园接深庭。(话说浦原这厮还挺给我人生自由的)
深庭手上拿着一朵小红花(你没有看错,就是小红花!!),冲向我的怀抱。
不知道是不是体质变差了,我被深庭撞得晕了一下,眼前一片黑暗。闭着眼缓了一会儿才抱起深庭。
“我都被你撞晕了,深庭~”无奈的语气。
深庭眨着眼,看着我的气色不是很好,嘟着嘴说,“那深庭下次不会这样。”说完又笑嘻嘻地把手里的小红花放到我眼前,炫耀地说,“深庭今天拿了小红花~”
“呵呵。”我看着深庭手中这个似曾相识的小红花笑了出来,亲了亲他的脸颊说,“那我们回家把它裱起来哦~”
“好!!”这是严肃的深庭。
“……”这是被自家宝贝儿子笑到内伤的我。
这个时候正是傍晚,街上是那些刚刚下班行人和放学的学生们。
一派平静的样子。
是这样吧?
不是的。
突然间,一股浓烈而厚重的灵压出现在附近。震震之声,压抑得人难受。
我疑惑地看着不远的公园,在心里默默计算着灵压的浓厚度。
因为离得很近,异样的感觉就更深刻。
“深庭啊,我们回家吧?”我移开视线笑着对深庭说。
遇到困难绕道走,是十六夜深蓝的良好品性。╮( ̄▽ ̄)╭
“为什么啊?深庭要去看,娘亲你不是说过,有热闹就要凑吗??!!”深庭不顾我的不情不愿跳下来拖着我走。“快一点,要不然就没好戏看了~”
儿啊,你以为是去看马戏吗?
我被深庭拽着,身不由己地往麻烦发生地走。
可是走着走着,忽然发现周围人的魂魄开始抽离。
我停下脚步,忽然想起了什么。
该不会是我家老公派人来了吧?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啊啊,我真的老了真的老了啊啊!!
深庭看着周围的人倒地皱起了眉毛,但是很快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情。
“娘亲,我们去看看吧~”
“那好吧~”我妥协地跟上去。
这次应该不是麻烦而是自己人吧?
我吞了吞口水考虑着要不要把结界弄出来,但是忽然发现自己穿的这个破义骸不知道怎么脱,于是作罢。
走近以后,才发现剧情已经走到天涯海角了。
一护被那个大个子破面打得半死,害得我都想出手帮忙。
似乎是注意到我和深庭突然出现,那个打着一护的破面停手,看向我们。
“乌鲁奇奥拉,他们是不是垃圾,杀掉吗?”说完未等到答复就逼近我们。
怎么说,好吧,我承认我有点怕,那个不知道叫什么的破面长得,呃,面目狰狞。
“女人,你是人类吗?还是死神?”
“不是哦,我不是死神呢~”我抬头看向他,带一点点笑意。
这个样子,只像一个人。
“牙密,她是蓝染夫人。”冰冷的语调没有情绪。
“她?”牙密疑惑地看看我再看看一直站在我身后一点的深庭,把头转向乌鲁奇奥拉,“蓝染夫人?不过既然是你这么说那就一定没错了,想不到会是这个样子的,哈哈哈~”
我把自己额前的发别开,有点愤怒地看着据说叫牙密的破面在我面前大笑。
靠!!!
你这是嘲笑我吗??!!
我招你惹你了!!!
不过我没有被这一点点嘲笑打败,我走到乌尔奇奥拉面前,注视着他的眼说,“你,带我们回去吧?”
“夫人,这不在任务之内。”乌鲁奇奥拉面无表情地说完对着牙密说,“牙密,继续。”
然后可怜的一护继续挨打。
而我,瞪着眼怒视着眼前的乌鲁奇奥拉。心里骂开了。
我再也不要萌什么破面4号,他就是个见死不救的混蛋啊!
我我再也不要对反派阵营抱有什么期待了啊啊!!
蓝染惣右介!你自己老婆都被绑架了你居然还关心什么【有意思的】黑琦一护!!!
我我我……我回家以后要和你吵架!!!!=皿=
软禁
“结束了,小鬼,化为灰烬消失吧!”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一句。
气压是嚣张的,言语是绝情的。
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又会怎么办呢?
大概会傻在原地吧
而此时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袋里只有一句话。
【十刃,终将殆尽】
也许是因为情绪的激动。突然眼前一片昏暗,仿佛坠入深渊 。
身体内的细微异常,并不是毫不可觉,辗转反复,还是躲不开。
我可不可以说,我真的不知道呢。
最后只听见一声轰鸣,完全失去的意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也许已经过了很久。我没动,也没睁开眼。
原因是,我发现我很累。
然后我就一个人默默地思索自己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有事没事晕一晕,让我死也不相信这是贫血。
接着,答案就显而易见了。
那个破义骸!!
浦原喜助你是大变态啊啊啊!
咬牙切齿地想着,我从地上坐了起来,(不要以为铺一层棉被我就会承认它是床!!)果然看到了浦原喜助的黑心笑脸。
“呀嘞,十六夜小姐,你醒了。”
“我晕了多久?”我打了一个哈欠,神色淡淡的。
外面下着雨,湿嗒嗒的天气,渐不可闻的雨声,还有面前的人突然正经起来的脸色
“很久,我没想到这个义骸效果这么好呢。还是说十六夜小姐你的身体素质不是太好呢。”
混蛋!
我压下心里的怒气,抿了抿唇,“你到底要怎样?”把话说开了。
“我说过的啊,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我怒了,为什么浦原喜助会对这个问题这么执着,还要耍手段!!
“你有必要一直追问吗?就算我告诉你了,也不会是真正的真相,浦原喜助,你凭什么断定我知道的就是未来呢。”
“难道,你不知道,每一个不确定都是变数吗?”
现在,我十六夜深蓝说不定就是一个变数。所以从头到尾,我都试着稀薄自己的存在,这样或许会是最好的选择。
沉默,只是沉默。他大概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说,有的时候,再无害的人被踩到了底线也会发怒的。
这一次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但又把话说尽了。
我没有办法告诉什么人所谓我知道的事。
难道要我告诉他,十刃终将殆尽吗?又或者让我告诉他,这是一部热血漫画,反派的下场一定是,死?
这些不管是不是事实,现在的我都不愿意认同。
我相信蓝染惣右介,他不会落入俗套的,他只会像他自己说的,立于这个世界的顶端,成为王,唯一的王。
就是这样。
所以,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窗外的雨声,在沉默间,敲打得十分刺耳。
我们一直保持着微笑的样子。
一个意味深长。
一个却又执着倔强。
僵局大概会持续很久吧。
直到,很久的沉寂之后我发现不对劲。原来淡漠的神色,紧张起来。
“深庭呢?你把他弄哪去了?!!”
“哈。现在才发现呢~”浦原喜助嗤笑一声,站起身来,拉开了门。
拉门的声音明明很轻,但听起来却很重。
“只不过,这次不是我做的哦~”他回头朝我笑着说,“当时的情况,我的的确确是看到那个破面带着小深庭进了黑腔呢。”
“究竟是为什么,留下十六夜深蓝小姐呢?那位蓝染大人的想法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啊。”
远远的声音,说得真切。
为什么会被留下来呢?
我的心里反反复复问着自己。
阿介。
你这个惩罚是不是重了一点,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我头痛地抚着额头,心里的谜团一个又一个。
浦原喜助在关心什么?
阿介又是怎么看的?
我,现在到底要怎么办?
疑问越堆越多,干脆不去想了。我拉开门,也走了出去。
回家吧,反正我貌似已经被这个破义骸控制住了,住哪里也就不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了吧?
“小弟弟,你告诉你们店长哦,我要回家了,没事的话就不要去烦我,我不会跑掉的!”我弯下腰笑容亲切或者狰狞地对着店里的那个小男孩说,然后指高气昂地走出了这家黑店。
当然如果可以忽视全身无力的感觉就太好了。
次日,照常当我的汉语老师。
本来想说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但是受伤的井上织姬还有神色阴沉的黑琦一护都让我没有办法忽略昨天的事。
我想,一护体内的虚应该是到了没有办法控制的地步了吧?
那好吧,看在你这么失落的份上,老师我就不计较你上课不专心了。
^^
课间,我趴在老师的办公桌上喝着美容养颜的蜂蜜水,却听到教室那边一阵骚动。头痛等着等还是我的课,抱怨着学校真是血淋淋的资本家专门榨取我们剩余价值的资本家啊啊啊!!最后因为上课的铃声不得已不走进了教室。
高一三班。
很好,突然之间多了许多熟悉的灵压。
我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不出意料的话,再坚持四十五分钟,就可以听到悦耳的放学铃声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当了老师的我还是盼着下课,但是想到这里,的确是很值得期待的。
当然前提是,我真的那么没水准,继续被忽略。
可是事情往往会朝着人们最不愿意的方向发展,那就是所谓的怕什么就来什么样的鬼啊!
我好脾气地看着因为我的到来而惊呆的熟人们,直到有人开始抗议起来。
“老师,虽然你笑起来很漂亮,但还是开始讲课吧!”
我耸耸肩,“好啊,今天我们将一个有趣的汉语俗语,叫作‘不是冤家不聚头’。”
看来,浦原喜助并没有把软禁我这件事上报到尸魂界呢?
我是不是应该要感谢他呢?毕竟若是尸魂界知道这件事,我大概会被逮捕归案吧?
四十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很显然疑惑未解,他们不会罢休的。
我不是没有看到,冬狮郎始终阴沉的脸色。
“新转来的同学们留下来,其余同学可以回家了。”我意味深长地宣布,恰到好处的放学的铃声响起,学生四散开去。
直到,诺大的教室只剩下我们几个人。
最冷静的是冬狮郎,他淡淡地低着头,问,“你是谁?”
“笨蛋,这还会是谁,当然是那天和蓝染一起反叛的十六夜小姐啊~”弓亲笑眯眯地插了嘴。
我笑起来,“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