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郑宏轩道:“你老拿出那只镖来看看。”
牟老人道:“在大路上不方便,我们先到前面镇上去,找家馆子吃东西时再谈。”
于是他勒马回头,带着大家回到一座镇上。
当落店吃饭时,牟老人从身上拿出一只长仅两寸,大如拇指的黄澄澄之物,向大家道:“你们可识此物何名?”
郑宏轩骇然道:“金手指”
牟老人道:“一点不错,哪个再说出这镊是谁的?”
易天飞郑重道:“是‘金指老人’特有之物,他是皇家剑客老年班的第一位,怎会作起劫案来了?”
牟老人道:“我们可问金指老人呀?”
宇文素道:“这老头性情如火,我们如何去问?”
牟老人道:“当然有麻烦,但我们不能不上一次北京!”
郑宏轩道:“这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牟独权道:“表面上很简单,那是金指老人有个对头,存心作案来使金指老人背黑锅,我们只求金指老人说出这只镖因何失落到劫匪手中即可。”
当此之际,忽听后桌上有人接道:“牟老板,你要找的人在楼上!”
牟老人闻言一怔,回头急看,发现背后桌上正有一个中年人在向他微笑,不禁啊了一声道:“牛强,你几时来的?”
原来那真是闯三关牛强,只见他起身走近道:“当诸位谈得入神时,我就偷偷地进来了1”
易天飞急急道:“大牛,金指老人真在楼上吗?”
牛强点头道:“他一个人喝了半天啦!”
郑宏轩道:“你刚进来怎会知道?”
牛强道:“我这是第二次来的,乃是发现诸位之故。”
牟老人吩咐大家道:“你们在此勿动,我一个人上楼去问问。”
宇文素道:“我陪牟叔去。”
牟独权摇头道:“他对你们年轻人有点不对劲,还是为叔的一人去好,他可能也是为了查案子才出京的。”
别了大家,举步上楼而去。
郑宏轩忙对易天飞道:“金指老人不是个讲好话的人,牟叔此去一定毫无结果,我们得想个办法对付他,在不和官家作对的原则下,我们必须向金指老人查问明白。”
易天飞道:“那就难免一场冲突!”
郑宏轩道:“冲突他就会拿官家的势力来压服我们。”
宇文素道:“我们告他通盗!”
郑宏轩道:“没有办法,官官相卫,告他不下。”
沙士密笑接道:“我有办法!”
郑宏轩道:“你有什么办法?”
沙士密道:“先用话套住他,使其不好仗官家的势力。”
易天飞道:“这老家伙又不是那种软骨头,你这办法行不通。”
正说着,突闻楼上已争吵起来,未几只见牟老人气冲冲地下来了。
宇文素急忙问道:“牟叔,怎么样?”
牟老人气乎乎地大声道:“他说这金手指不是他的,但又不肯说出这手指假在什么地方,反而说我破坏他的名誉。”
宇文素道:“我们到京里和他打官司。”
牟老人摇头道:“现在官家不似先朝,动不动就会说我们汉人是反清复明的余党。”
宇文素道:“难道就这样算了?”
牟老人道:“这镖留下来,也许其他皇家剑客能辨别。”
郑宏轩叹声道:“这件事如不因有漂探局,今天我们焉能忍气吞声!这种人我真希望他撞上黑色太阳!”
牟老人叹声道:“我们下一步如何行动呢?”
这一问可把大家难住了,谁也不好说盲目去查。正当大家犹豫不决之际,忽听沙士密身上发出一声轻闲!
易天飞一见他面现尴尬之色,问道:“你怎么了?”
沙士密苦笑道:“我出门时忘了换条裤带,这会儿吃饱了,裤带撑断啦!”
大家正感烦闷,闻言不禁都笑了!
宇文素掩口笑骂道:“真没出息,谁叫你挤命吃了。”
沙士密双手势住裤子,这下他也不回嘴了,忙向牟老人道:“牟叔,我到街上买条丝带就来。”
牟老人笑道:“要快点,我们马上要走。”
沙士密应声出店,那样子又引得大家忍俊不禁。讴料就在沙士密去了不久,突听到楼上食客齐声惊叫,接着只见楼上慌慌张张逃下一大群!
郑宏轩急忙道:“莫非金指老人喝醉了打入!”
易天飞道:“我去看看!”
牟老人伸手将他按住道:“你莫惹他!”
楼上食客在这一会大概走光了,这时梯子不再有人下来!
宇文素起身道:“我是女子,我去没有关系……”
牟老人突又将她按住道:“不要动,他下来了!”
楼梯上露出一双大鞋,黑漆漆的,缓缓的向下一步一步的走下来!
郑宏轩忽然骇道:“你们看!”
牟老人吁声道:“小声点!”
原来郑宏轩发现下来的虽是个老人,但他面色惨白,而且身上的衣服全破了,胸口露个黑色太阳!
老人似受了什么最大的刺激,目露惧色,甚至全身尚在发抖,这现象,连楼下的食客也吓得鸦雀无声。
终于那老人走出店去了,这才使大家松了口气,接着议论纷纷。
牟老人招呼大家道:“你们随我上楼!”
三人闻言,急急随他冲到楼上,突听牟老人惊叫道:“金手指!”
楼上最中一只桌面上,正中插着一支黄色东西,与牟老人身上那只一模一样。
郑宏轩走上去取在手中,面现惊骇望着牟老人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牟老人叹道:“金指老人渗败在黑色太阳手下了,你们看到金指老人胸口的黑太阳记号?”
宇文素急问道:“金指老人胸口挨了一掌!”
牟老人摇头道:“不,那是黑色太阳用墨涂在他胸前的,他们根本没有打斗。”
易天飞道:“金指老人一见面就屈服了!”
牟老人道:“不屈服就得丧命!”
宇文素道:“那桌上为何留下一只金指镖?”
牟老人正色道:“这是黑色太阳有意助我们,不过这是顺水人情,主要是他存心侮辱金指老人。”
郑宏轩吁吁口气道:“这么巧:现在我们可以拿两镖对照真假了。”
牟老人招手道:“我们下去罢,士密回来就走,找个僻静处再研究。”
他们刚下楼,恰好看到沙士密回来了,他手中竞提着一大包。
宇文素一见皱眉道몣“你买了多少腰带?”
沙士密笑道:“我还买了几件要换的衣服!”
牟老人道:“快会帐,我们要走了。”
易天飞接道:“你们走罢,我来会帐。”
到了店外,沙士密忽向牟老人道:“牟叔,我回来时发现一件怪事!”
郑宏轩接口笑道:“一个上身衣服破了的老人!”
沙士密点头道:“他胸口还有个黑色太阳!”
宇文素咕咕笑道:“你有福气,居然会过黑色太阳了。”
沙士密不理,又向牟老人道:“那人是谁?”
牟老人笑道:“他是金指老人,但被黑色太阳打败了,我们侥幸得了一只金指镖!”
沙士密惊诧道:“好极啦!”
易天飞出来了,大家跨马出镇,到了郊外,牟老人一指侧面树林道:“我们到那里去。”
到了林中,大家下马围坐在一块,牟老人拿出自己身上的那只金手指和郑宏轩那只一比。
五人看大小,长短,色泽等完全相同,俱不由愕住了!
牟老人噫声道:“案子难道真是金指老人干的?”
郑宏轩摇头道:“他在宫里已够享受的了,同时他还不致作出这种为人不齿的事来,他目前位高誉隆,怎会干了这种劫财杀人的勾当呢?”
牟老人道:“我也是这样想。”
易天飞道:“那只镖难道是他被仇人偷去的?”
沙士密又开口道:“我认为还须跑趟开封。”
牟老人道:“那庄上实在没形迹可查呀?”
沙士密道:“你老一人也许有某些地方未注意,人多,或者有所发现。”
牟老人道:“好,就依你的见解跑一趟。”
宇文素道:“我看这趟非冤枉不可。”
沙士密道:“可惜你连半点主意都拿不出来,如有高见我也不反对。”
宇文素气道:“走罢,查不出名堂我要你好看。”
沙士密笑道:“要是查出东西来了,恐伯你又有一套说法。”
牟老人怕他们再斗嘴,急急催大家上马出林,接着真的向开封驰去。
数日后已接近开封,牟老人回头向大家道:“庄在城东曲兴镇,离河边不到三里,现已近黄昏,大家要加点劲了。”
郑宏轩忽见沙士密尚未赶到,大声叫道:“士密,你要快点!”
沙士密急答道:“我的马走不动,大概蹄下有毛病。”
宇文素娇咳道:“那你就慢慢走罢,我们不等了。”
沙士密大急道:“我不知道地点呀!”
牟老人道:“城东曲兴镇,你只要一问周家庄人人都知道。”
沙士密大声道:“好,你们走罢,有地址我就不怕了。”
大家走后,他却轻松了,只听沙士密口中哼着歌儿,缰也不拉,信马而行。
大约走了两三里路程,忽听背后有个银铃似的声音轻皂道:“让开,别挡我的路!”
沙士密回头一看,只见是个面蒙黑纱的女子;不禁诧然似地啊呀道:“妙呀!这宽的大道嘛,难道你要横着过去?”
那蒙面女子娇喧道:“我要看看你的马,到底是不是有毛病”冲沙士密哈哈道:“你原来是位毛遂自荐的兽医郎中,不用啦,我的马儿是老毛病,走快了他偷懒,慢慢走它就没事了。”
那女子忽然又娇笑道:“原来你是个偷懒鬼,我还当你故意落后哩!”
沙士密又大声笑道:“大嫂,你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那女子突又娇晚道:“你叫什么?”
沙士密耸耸肩,苦笑道:“叫错了我道歉,不过姑娘,那只怪你蒙着面,如果取下纱巾给我看看,保证就不会搞错啦”
第 二 章 黑色的月亮
蒙面女子被沙士密几句之不诚的礼貌话堵得啼笑皆非,不由惊奇这个嘻皮笑脸的家伙竞有超人的急智,她心中略一转念,立即哼声道:“你以后说话要小心点!”
沙士密叹声道:“现在这年头说话确实很难,一旦不慎就要得罪人,无怪有位老江湖对我说,在称呼上最好多拍马屁。”
蒙面女子冷笑道:“称呼要拍什么马屁?”
沙士密道:“我听到那位老江湖说,如果见到老人,你不妨叫他一声老丈,见了中年人,你就叫他一声大伯,见了壮年人,你就叫声大叔,青年人则叫大哥,老太婆叫她老太大,中年妇人多半喜欢叫夫人,总之,女的最好统统叫她一声小姐,你根本不必管她年龄多大,有无丈夫,或嫁了多少次啦!”
蒙面女子顺手一鞭,呼的横扫而至,娇皂道:“谁嫁了人,谁是老太婆了?”
沙士密将头一缩,恰恰避过,回头笑道:“你凭什么打人?我又不是骂你?”
蒙面女子怒道:“我是女的!”
她无法抓住沙士密的语病所在,只好这样蛮来啦。沙士密苦笑道:“姑娘,你还有没有一条面纱?”
蒙面女子冷笑道:“你的面目无须再遮了!”
沙士密笑道:“姑娘,你讨厌的不是我的面目,而是我的嘴!我只有捆住它。”
蒙面女子噗哧一声,笑了,但仍作喧道:“你与前面那些人是什么关系?”
沙士密道:“那老人是宜昌日月镖局的局主,我只是他的伙计。”
蒙面女子道:“你每月有多少银子薪水?”
沙士密道:“少得很。”
蒙面女子格格笑道:“我如是那局主,回去就加你薪水。免得你偷懒!”
沙士密哈哈笑道:“姑娘,现在世局不同啦,有的人情愿偷懒而不愿加薪的。”
蒙面女问道:“你们去哪里?”
沙士密道:“办案!”
蒙面女子道:“开封这件大案请你们局里办吗?”
沙士密道:“被害之人是我局主的妹丈2”
蒙面女啊了一声道:“有线索了?”
沙士密道:“恕难奉告。”
蒙面女笑道:“你为了很少的薪水保密?”
沙士密道:“那只是做人的基本问题!”
蒙面女道:“告诉我也许能助你一臂之力。”
沙士密哈哈笑道:“这个我有经验!”
蒙面女不解道:“你有什么经验?”
沙士密道:“记得在我十二岁的时候,祖母给我五两银子进城买东西,讵料走到一座桥上竟丢了一块银子在小河里,可是我不敢下去捞。”
蒙面女道:“河水太深?”
沙士密道:“不,那河是我经常捞鱼的地方,因为我不敢脱衣服。”
蒙面女啊了一声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