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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吧?”对白子画来说,这当然远远不够,他颇为动容的捧着她的脸,白玉般的手指抹去她的眼泪,哑着声音问:“我的桃花羹呢?”“我这就去拿。”花千骨翻身跃下地,跑去拿桃花羹,心中暗道:“师父他——这是在撒娇吗?”
☆、250小剧场之二
再强调一下哈,不是正文,搞笑的搞笑的哈
笙箫默看着白子画揶揄道:“师兄,你这醋吃的可真是够可以的啊,我都觉得昨天秋彤山庄下的那场根本就不是雨,简直是长留山牌的老白醋呀!哎哟,酸得我牙疼!”白子画瞥了笙箫默一眼,冷冷的说道:“师弟,你扔在我绝情殿池塘里的那些鲤鱼,我何时给你放回销魂殿的池塘去?”“哎,别,别,别。”笙箫默连忙摆着手说,对着白子画挤眉弄眼:“师兄,算我说错了,我给你赔理道歉还不行?!”白子画终于和缓了些脸色说道:“起码我吃的是人的醋,你倒好,吃鱼的醋!”“什么?师父你想吃糖醋鱼?”只听到最后几个字的花千骨走了过来,拉着白子画的袖子笑眯眯的说:“回绝情殿我就给你做糖醋鲤鱼,咱们家的池塘里有好多条又大又肥的鲤鱼呢!师叔,回头你——”她本来想说“回头你和紫潾姐姐一起过来吃啊!”话还没说完,被白子画从桌上拿起一个包子堵上了嘴,这才猛然惊醒:紫潾姐姐她就是鲤鱼。笙箫默黑着脸,满脸的欲哭无泪……
☆、第四十九章 比翼连枝
虽然这桃花没有绝情殿的桃花做的羹好喝,却依旧是小骨的味道,白子画吃着桃花羹眉头略微舒展开来。花千骨小心翼翼的问:“师父,好吃么?”白子画点了点头,把空碗放到一边。花千骨握住了白子画的右手,突然觉得他手上拇指,食指和中指指端和侧面都硬硬的,似是新磨出来的茧子,心中纳闷:“这里的位置肯定不是握剑磨出来的,像是长时间用力握什么细小的东西导致的。”轻声问:“师父,你的手怎么了?”“没什么,过些日子就会好。小骨,说说你在蜀山是怎么受伤的,把经过详细的告诉师父。”
花千骨点了点头,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白子画蹙紧了眉头,神情渐渐严肃起来,他一把握住她的双肩厉声说道:“花千骨,你知道你在蜀山受了这么重的伤不知会我,有多危险么?是不是我平时把你宠得太任性了?!”他的手握得很用力,感觉到生疼的花千骨怯怯的低下头:“小骨没事儿,就是怕师父担心。”白子画松开了手,接着说:“你受了重伤,想害你的人万一还在蜀山会随时要你的性命,弄个钝木珠我连观微都看不到你的情况。还有事情未搞清楚你又冒冒然跑来这里,万一对方是个善于隐藏的高手,你以为凭你和幽若可以对付?”花千骨见白子画面色铁青,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她最怕的就是他生气,何况还是生自己的气。意识到自己做的鲁莽理亏,她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花千骨马上跪在了白子画面前:“师父,小骨错了,小骨托大以为自己可以调查清楚,惹师父生气了,请师父责罚。”
白子画气恼的是:为什么她还是不明白,她对他有多重要,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还要瞒着他,他更加后怕,清扬那掌万一真的拍在了她的头顶——他不敢想下去了。看见花千骨还跪在那里,最终叹了口气把她拉进怀里:“下次不要这样了,为师不是说过以后不许有瞒着师父的事情么?”花千骨重重的点了点头:“小骨不敢了。”她静静的趴在白子画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直到感觉到他的呼吸和心跳渐渐趋于平稳才抬起头问:“师父,这件事你怎么看?”
白子画思忖着说:“原来不只不归砚,悯生剑也丢了,只是现在已无洪荒之力,是什么人要神器,又为了什么目的?”花千骨吃了一惊:“不归砚也丢了?”“不过不归砚当年我交给木清散人的时候他让我封印了,应该没那么容易被解开。”白子画沉吟了会儿,“看来小骨中毒和下春//药是一个阴谋,目的是让我看到不堪的画面,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云翳?目的又是什么?”他感觉有点想不通,甚至不可思议,说道:“现在师父都觉得有些棘手,目前看你在蜀山受伤,在这里中毒都有安然在,我觉得这个安然有问题,很有可能云翳是带着记忆转世的。”花千骨说:“可是云隐师兄他们都探过了,而且安然还曾救过我。”
“也许他救你是另有目的,是要取得你的信任也未可知。至于记忆,如果有人用法力从外部封住了记忆不见得会很容易被探到,师父要亲自一试才放心。小骨,为师早就和你说过你的弱点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你越信任他,别人害你就越容易,你对所有人都要留有戒心,知道么?”花千骨靠在他怀里说道:“那——小骨最信任师父,是不是也要对师父留有戒心啊?”白子画怔了一下又认真的点了点头:“当然,正因为你相信我,如果有人要冒充我或者易容成我的样子害起你来就很容易。”花千骨佯装一惊抬起头来:“所以我应该先辨明真伪!”“对。”花千骨顽皮的笑着两只手就去捏白子画的脸颊和鼻子:“那我先看看这个师父是不是假的?”“小骨,你又调皮!”
下午云隐也到了,花千骨把避灵珠还给了云隐,还告知他白子画对安然可能带着记忆的隐忧。云隐也开始谨慎思考如果安然真的带着记忆,他那日被困密道暗室就真的有可能是安然所为,他郑重承诺找到安然之后一定会让白子画探一探,另外云隐也听说了松厉山不归砚被盗的事情,遂决定翌日和白子画他们一起去松厉山。
夜浓,白子画如往常一样谨慎的在房间布下了两层结界……雕花梨木床上,两人的墨发交织在一起,他的小骨是如此美好,白子画感受着这份独属于他的美好——那水润迷离的双眸,温软甜蜜的朱唇,柔嫩光滑如瓷的皮肤,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光晕的玲珑曲线,低低的如燕语般的轻喘娇吟……每一样都掀起他体内层层热浪,让他欲罢不能的一遍一遍的抚摸,一寸一寸的吻过,一下一下的入侵和占领。
此时不再有口是心非,不再有懦弱不前,他是真真正正的白子画,只有顺从本心的全情释放。他是她的主宰者,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抛上云端,他引领着她一起在天际翱翔,花千骨像一朵娇美的莲花一样,在他的身下羞答答的悄然绽放……这是婚前的他从来也没有想到过的极致美好的感觉,这是他用生命爱着的人给他的美妙至极的体验,他把这朵全身颤抖的娇花温柔的搂在怀里,饱含满足、感激和爱怜的轻声低喃:“小骨,我的小骨。”……
春天的清晨,带着湿气的风轻轻地扫着窗棂,淡白天光,撒过每个角落,给房内涂上了一层朦胧的白颜色。花千骨从白子画怀中醒来,见他依旧睡得沉,不忍心打扰他,自己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梳洗完毕后习惯性烹上了一壶茶,端着茶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起身了。白子画看了看花千骨的头发,见她梳了个流云髻,插了只步摇。他拿出一只长条形的锦盒放到花千骨手上说:“这个送给你,就当是你护派有功,为师给你的奖励。”“送我的?谢谢师父!”花千骨欣喜的打开锦盒,见里面躺着以前见过的那只玉簪,簪体是树枝,簪尾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小鸟,高兴的说:“‘在天愿为鼻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那现在是一对儿了呢,师父你那只呢?”
白子画把他的拿了出来,花千骨比了比,真的是差不多一模一样,唯一的细小区别是她的那只小鸟的嘴里衔着一朵小花,兴奋的说:“太好了。”她高兴的去拉白子画的手,又触到了他手上的茧子,突然间明白了什么,问道:“师父,这玉簪是你亲手刻的?”白子画点了点头,“师父,”花千骨动情的扑进他怀里:“小骨何德何能让师父如此疼爱?”白子画抬手把玉簪插到她的头上,抚着她的鬓发轻声道:“傻丫头。”为了她,再苦再累他都心甘情愿去做。
抚摸着熟悉的漆黑柔顺的发丝,温柔的用梳子梳理着他的头发,花千骨全神贯注的感受着这温柔的静谧,白子画默默的望着镜中的她,心中不由感慨:“有她在的日子真好,原来幸福竟是这么简单。”花千骨给白子画在头顶挽了个发髻,将那支玉簪横插在上面,温热的小脸又贴上了他的脸,两人在铜镜中相视而笑。原来白子画觉得两人戴一模一样的发簪有点幼稚,甚至有点傻,不过既然是她想要的他倒也不介意,现在看起来还蛮不错,尤其是他的小骨说过‘这样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夫妻’,宣告了她是他的,很好,很好。
“当当当”传来敲门声,幽若的声音传来:“师父,是我。”花千骨走去外间给幽若开了门,幽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走了进来,白子画也端着茶也走了出来,坐在了桌边。幽若给花千骨和白子画行了礼:“幽若给尊上和师父请安。”白子画淡淡的道:“起来吧,不用那么多规矩。”“是”幽若顺从的站起身,连着打了两个哈欠,花千骨说:“幽若,你去收拾一下,我们一会儿启程去松厉山。”“哦,去松厉山?正好可以去看看我的欣表姐。”说完又打了一个哈欠。花千骨笑问:“幽若,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幽若嘟着嘴抱怨:“可不是么?昨晚好像是隔壁的床吧,吱呀吱呀的响了好久才消停,搅得我都没睡好。”
闻听此言,“噗——”白子画口中的茶喷了出来,两人同时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凉气,细想了一下似乎恍然大悟,花千骨更是满面通红。因为昨晚吱呀吱呀响了好久的床正是他们的床,两人久别重逢再加上误会刚解都有些情不自禁。白子画向来仔细,至少要布下两层结界,昨晚他也确实布下了,那结界是圆弧状像锅底一样倒扣下来的,却是忘了他们昨晚住的是楼上,没有在地面再加上一道结界,以致声音都传到了楼下。
花千骨暗自庆幸:好在两人考虑是在外面,再加上那木床响得烦人,是以都有所收敛,没有弄出太大的春音靡语出来,否则真是丢死人了。白子画心虚的看了花千骨一眼,垂下眼帘努力让自己表面不动声色。可惜幽若全然没注意到两人精彩绝伦的表情变化,她的注意力在桌子上的一盘桃花糕上:要不是尊上在,她早就扑上去先塞几块入口了。幽若眼巴巴的看着桃花糕,咽下一口口水:“师父,那个,我还没吃早饭呢。”花千骨连忙把整盘桃花糕都端给了幽若:“喏,你都拿去吃吧。”“真的?那幽若不客气了!”她想着拿去和孟书一起分享,好像生怕花千骨后悔似的,抱着盘子一溜烟的跑了。
花千骨关好房门,转回身神情复杂的一步一步走向白子画,走到他身后双手垫着下巴趴在他的肩头,揶揄的口气说道:“想不到我那独揽九天,睥睨六界的掌门尊上夫君也有百密一疏之时啊!”白子画不语,面上却泛起了薄红,这种尴尬难堪的感觉似乎有点熟悉,多年前被花千骨练习观微误看了他洗澡,后来去承认错误的时候就是这般感觉。
花千骨那时只顾着心慌害怕和捂脸了,都没敢看白子画,是以从没见过他这副表情,竟然觉得挺可爱,又有点于心不忍,她偷笑着挥了挥手问:“师父,要不要我去消除幽若的记忆?”“那倒不必,反而显得欲盖弥彰。”花千骨安慰白子画:“师父,不过幽若好像不太懂那方面之事,七绝谱都是我监督她看的,人情篇她没怎么看过。”白子画想到幽若这两日又是中春//药又是这个,竟平白生出对天山尹掌门的诸多歉意来。
“幽若的隔壁都是何人?”花千骨老实回答:“左边是孟书,右边是师叔。”白子画竟然觉得很庆幸,如果他们楼下住的是笙箫默的话不知道又要被这个师弟取笑多久。平定了半天情绪,白子画严肃的对花千骨说:“世人皆有遗漏,万事怎能周全?小骨,出门在外不比在绝情殿,以后我们一定要谨言慎行。”“是,弟子谨遵师父教诲。”花千骨顽皮的笑着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便往门边走:“那,师父,我先下楼去了。”说完就打开门跑了出去。白子画看着花千骨的背影,暗自纳闷:“明明她也是始作俑者之一,为何现在反而一副幸灾乐祸看热闹之态?”
☆、250小剧场之三 (微h,未成年勿入)
非正文,无节操搞笑
改写49章最后幽若与画骨的对话
花千骨笑问:“幽若,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幽若嘟着嘴抱怨:“可不是么?昨晚楼上,就是你们的床吱呀吱呀的响了好久才消停,搅得我都没睡好。”闻听此言,花千骨和白子画同时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