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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邵恭……”
小腹汹涌而上的快感四处流窜,有些失控。我只能无助地抓著他发抖。舌头还在热烈地舔弄,偶尔挤压,我的腰都开始发颤了:“不要了……不行……”
要到了……
急得拼命推他,再不放开的话,我会忍不住……射在里面,好脏的……
“放开……”
我已经在崩溃边缘了,他不松嘴也就算了,还恶劣地一咬。完全……一泻千里……
“……”一滴不剩都留在他嘴里。
我惊慌失措地摆著手:“我不是故意的,都叫你放开了,你又不放,我……”
那家夥居然笑了笑,一仰头。
“咕咚”
全都……喝下去了。
我目瞪口呆。
“哥哥你很甜哦。”
见,见你的鬼!
那种东西,据说不都是又腥又苦的吗?!
“很舒服吧,哥哥?”
是……啊……
等等!你哪里学来这种技术的?这你一个人怎麽练得出来?!!!难道居然跟别的人做过吗?说!你给我说!
“虽然是第一次,不过哥哥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我应该不差吧?”
第一次?!
连这种事情都是天才啊?
“厄…………”这种场合,好象不该说“干得好啊”“不错呀”之类的台词来表扬吧?
“那,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哦。”
什麽?也要我替你用嘴解决吗?怎,该怎麽做?咬下去吗?
直到被抱起来按在床上,我还深陷在“怎麽办,要用嘴,完全不会啊”之类的可怕想象中,所以骆邵恭毫不费力地就挤进我两腿之间,原本扶著我的後腰的手也顺势滑下去,自然而然停在某个让我毛骨悚然的地方。
“喂!不要!”这个时候再不挣扎就是傻瓜了。
“不要怕哦哥哥,习惯了就好了。”
会习惯才有鬼!
我开始尽力扑腾,但好象没什麽作用,他的手指还是按照计划地一根接一根强探进去。
“呜……”我错了,早就该知道他不会让我白白享受。
可我才舒服了那麽几分锺而已……
天底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
“好象差不多了哦,哥哥……等一下,不会太痛的……”
他什麽时候已经把衣服脱掉了?
痴裸裸紧贴著,我看了一眼那等会就要让我痛不欲生的东西,吓得闭上眼睛拼命挣扎。
开玩笑,那,那怎麽可能进得来嘛!
“哥哥,你很害怕吗?”
“怕…”怕,非常怕,我再也不逞能了,我怕和男人做爱,怕得要命!搞不好会把小命送掉的,我不要……
对著我泪汪汪的求饶的眼神,他居然只是温柔地笑笑,亲了一下我的嘴唇,然後……
腰被抬起来,用力贴过去。
一碰到那炽热坚硬的东西我就吓得不顾一切惨叫:“不行!快住手,我不要……”
“哥哥……”那家夥在我耳边用轻柔得无与伦比的声音提醒,“不可以这麽大声哦,爸爸妈妈会听见……”
“呜……”我咬著牙忍著眼泪。後方被一点一点撑开,慢慢涨满,在以为自己要被撕裂的前一刻,他终於完全没入了。
“哥哥……”他长长吐了一口气,抓住我的手按在那个相连接的地方,声音低哑,“你看,我们现在是连在一起哦。”
我头晕脑涨,啜泣著胡乱推拒:“出去,不要……”
“不要怕,会很舒服的……”
腿被牢牢抱住往两边分开,被迫张大。他压在我臀间缓缓开始动作,深入其中浅浅的摩擦,动作温和,并不算难受。身体本能地就略微放松,没有最初紧绷得那麽厉害。
平和的节奏只持续了一会儿,见我已经逐渐不再抵抗,他骤然加大了撞击的力度。还没等我尖叫出来,又一次顶到深处的战栗感觉让我全身打颤:“不要……”
“哥哥……”大力抽插著,手掌伸到背後扣住我的腰,强迫身体随他的抽送而摆动迎合,一点逃避的余地都没有。快节奏的激烈律动让我连一个清晰的音节都发不出来,身体和声音一样都在狂野的攻击下几乎要支离破碎。
“哥哥──我们本来……就是这样……”
又加快了速度。我被动地摇晃著,被撞击到敏感点的奇异快感不断顺著脊背往上蔓延,头顶阵阵酥麻,思维开始混乱。
清醒地和他做这种事,还是第一次,熟悉又陌生的无力感。眼睛快睁不开了,身体颤动著,大脑一片混沌。
火热的感觉随著他的动作在全身流窜,越来越烫,越来越无法忍受……
“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
重重一击。
“啊──”脖子一下子挺直了,一时透不过气来。
我居然……比他还早就释放了……
还在解放後的酸软中尚未恢复,他又毫不留情地一个挺身深入。
“哥哥……”手掌有力地托著我的腰前後摇动,声音却总是那麽温柔低沈。
“好喜欢你……哥哥……”
在他凑过来吻住我嘴唇的时候,虽然明知道不对,我却没有丝毫抵抗,就让他长驱直入了。
为什麽会这样?
难道我,真的一点也不讨厌?
要不是骆邵恭连拉带拽,又是捏我鼻子又是扒我眼皮,我早上根本就醒不过来。
眼皮几乎粘在一起,头重得抬都抬不起来。
到天亮为止,我好象不过才睡了几分锺而已……
骆邵恭不知道怎麽会有那麽好的体力,反反复复做得我腰都快断了,还不肯停。虽然每次是都有休息啦,但那点休息时间也未免太短了吧,给我喘气都不够,我们棒球社争取进全国大赛的魔鬼式训练都没这麽狠。
饭桌上我精神萎靡地顶著副熊猫面孔,他却没事人一样。
凭什麽呀!
这种事情,难道他花的力气反而没我多吗?
老妈一看就叹气:“小友,念书不用这麽拼命,我们又没逼你考T大,普通的大学录取线能到就可以了,不用太紧张……”
我有苦难言,只能埋头闷闷地吃早点,在骆邵恭别有用心的注视下,根本抬不起头来。
幸好我和他不是一个班,进了教室就可以摆脱那两道含义不明的灼热视线。
说实在的,我今天一整天都不想看到他的脸。
10
是啦,这次的情况,严格说起来算是……和奸吧,和第一次神智不清地被诱X(强X?),完全是两回事,所以我也没法理直气壮拿白眼丢他= =
但就是因为这样,才觉得更丢脸。
居然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和自己亲弟弟做出那种事情。而且……虽然一开始是半强迫,但到了後来,我的反应……,那个……
就算不想承认,毫无抵抗地一次次到达的高潮,根本就是铁一般的事实。
我的身体……干嘛要和人一样诚实啊?
太可耻了……
无力地趴在桌上用手蒙住脸。
居然和同性做爱,对象又是自己的弟弟,而且自己还是被上的那个,更可怕的是还很享受。
我的人生会就此毁灭吗?……
我会下地狱的吧?
越想越觉得懊恼。都怪一时挡不住诱惑,沈溺於肉欲果然是罪大恶极……
一想起那时候被他压著呻吟尖叫成那种样子,就忍不住想把头放到墙上乱撞。
我到底是怎麽做哥哥的啊!
“骆邵友。”
……
“骆邵友!”
……
“邵友,老师叫你。”尽职尽责的同桌推推我。
“哦……”回过神来,忙站直了,照著善良同桌用笔偷偷划好的那几句把答案大声念出来,然後在老师严厉的目光里低头坐下。
接著……继续走神。
“你怎麽了?丢了魂似的。”
“昨晚没睡好。”我打了个呵欠,低声含糊地。
我一定是个白痴,那时候怎麽会蠢到真的走过去啊,被他按倒的时候要是反抗得再坚决一点就好了,哪怕没什麽用,毕竟也是做出过抵抗……说到底,一开始就不应该进他的房间!
那家夥现在说不定正在暗暗嘲笑我吧?
“青春期的男孩子,有时候会对同性做出一些暧昧行为,甚至模拟的性行为……”
咦?生物课连这个都会讲到?
我忙竖起耳朵。
同桌小小声:“又来了……”
我们的生物课老师出了名的不按理出牌,经常讲著讲著就跑题跑到十公里以外去了,今天明明是上生物链,不知道怎麽居然会扯到同性恋。
“这其实往往只是缓解青春期勃发的性冲动而已,并不一定出於同性间的爱恋……”
切,果然。
骆邵恭对我做的那些事,都只不过是因为他欲求不满罢了。才不像他说的什麽“喜欢”。
“哥哥,我喜欢你”
昨晚他这句话重复了起码不下一百遍,害我到现在耳朵都嗡嗡作响。
那也只不过是为了增加情趣才用的台词吧?
恩,一定是的,男人在床上,哪个不是大把大把的肉麻话。
我可没自以为是到相信他会真的喜欢我。
那家夥,以前连承认我这个相貌平平头脑又不好的人是他哥哥,都不大情愿呢。幼稚园的时候就会摆出严肃的面孔对我说“你要不是我哥哥就好了”,气得我哭著跑去找妈妈,他又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北高的天才骆邵恭……
学校里他的什麽什麽後援会都有,摄影社随便抓拍的一张照片都能卖钱。
身为天才却有我这样吊车尾的凡人哥哥,他大概一直觉得丢脸吧。
兄弟爱都谈不上,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怎麽可能嘛。
我有一下没一下地咬著原子笔,望著课本出神。
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有点空虚。
“邵友,下午的篮球赛,你去不去看?”
“不去。”因为个人身高问题,我对篮球完全没兴趣。
“但是会长是主力队员,绝对会出赛的呀。”
不用说,同桌嘴里的“会长”就是我那无所不能的天才弟弟了。
“体育馆恐怕早就爆满了,哪里会有我们的位子。”每次有骆邵恭出现的比赛场合都是这样,提早几个小时就挤满了纯粹是来看人的女生们,害得真正要看比赛的球迷们反而无立足之地。
何况这一场还关系著北高能不能入围全省大赛。
不用想也知道场内早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
“你是学生会会长的哥哥,总有点特权吧。”
“……”戳到我痛处。他几时拿我当哥哥看待过啊。
“哥哥!”
谈话内容的主角出现在门口,笑容满面望著我。
我头皮突然一阵发麻。
“你看你看,他来一定是叫你去看比赛的,我就说嘛……”同桌激动不已。
拜托,你兴奋什麽呀。
搞不好他是肚子饿了要叫我去学生餐厅替他买便当之类……
“哥哥,来看我的比赛好不好?”
哈?
真难得……
“……可是也许没位子……”我犹犹豫豫。
“放心好了,当然会为哥哥准备最好的位置。”他一步上前抓住我的手,“你会去的吧?”
喂,旁边还有人在,你这麽光明正大摸我的手……
“我和单真约好了一起温习功课。”嘴巴上敷衍著,手上暗暗使劲往回缩,眼睛努力朝同桌使眼色。
“是吗?”
拜托你,不要随便对谁笑都带电,没看见我可怜的同桌已经眼睛发直了吗?!
“啊……”我的白痴同桌开始结巴,“这个……”
“你不和我哥哥一起去看比赛吗?”
“啊,因为没有位子……”
喂,单真,你不应该是这麽回答的吧!
“没关系啊,这个包在我身上。”
喂,等一下!
“真的吗?太好了,多谢你啊!!!我一定会陪邵友去的!”
……你这个叛徒!
“那就麻烦你带我哥哥去赛场了。” 骆邵恭迷人地笑,把那个“带”字念得分外用力。你不会是打算说“逮”的吧?
而我那花痴同桌则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拼命点头以示效忠。
卖友求荣的家夥!
於是下午我就被单真押到体育馆,一人手上一袋爆米花,超级愚蠢的姿态。
“你以为你是来看电影啊!”我压低声音。
“我们是来看帅哥嘛!”他无限向往的表情。
……为什麽我会有一个身为男性却一说到帅哥就口水哈拉的同桌?
“哥哥,你来啦。” 骆邵恭笑容满面地从人群里挤出来跑向我。
所有人视线都跟著落到我身上。
不由一阵寒战。
好,好象还蛮光荣的,但是……
不要当著这麽多人的面牵小狗一样牵著我的手,我又不是不会走路!
满场窃窃私语。
“那就是骆邵恭的孪生哥哥吗?”
“一点也不像嘛!”
“是异卵双胞胎吧?哥哥看起来反而更像弟弟。”
“好失望……”
“弟弟比他帅太多了。”
给我闭嘴,你们这群外校来的死三八!
“脸小小的,长得好可爱呢。”
“呀,他撅嘴了!好可爱哦!!一看就就是万年总受相!”
“真想捏一把~~最喜欢这样的小受了!”
咦,是,是吗?
你们真是有眼光!
不过,总受是什麽东西?
“你们就坐这里吧,我该去准备了。”
你早该去了。哪有人开赛前还这麽悠哉的。
看到前面视觉角度绝佳的黄金席位,单真已经激动得两眼放光。等骆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