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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受不了这种慢斯条理,应莲喘著气催促。
“快点?你也是第一次吧,快一点你就不疼?”以利亚奇怪地停下手里的动作。
疼算得了什麽,再不快点他就要疯了。
大概是他身体的颤抖说明了问题,以利亚放过了他的乳头,一手搂著他的腰一手握住他不断流出黏液的性器,开始大力进出。令他十分意外的是,应莲的身体虽然没有经过开拓和润滑,却并不显得干涩,尽管紧得他有点痛,但是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震颤使腔道不断收缩,比他上过的任何男人女人都要舒服。
後背式能插到最深,以利亚又很快找到他的兴奋点,没一会儿应莲就失控地呻吟不断,那低沈沙哑不带任何掩饰的声音反过来又刺激著他,最後两人一起到达高潮。
“天快亮了吧,”累得再也不想动的以利亚一头倒回被子里,“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梦。”
应莲伏在床脚仍没平复喘息,第二次显然比第一次要来得刺激百倍,高潮过後他还是无法彻底清醒,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以利亚躺了一会儿,突然问:“虽然这是梦,我还是很想问,为什麽你会和我做?”
“为什麽吗……”应莲撑著酸软的身体爬起来,“你所想的就是答案。”
“哈哈哈!那我想你一直暗恋我呢。”
That’s the truth。
──
来晚了|||||||||||
狼人09
第二天接近正午以利亚才稀里糊涂地醒过来。
房间里还是那麽乱七八糟,但是床铺很整齐不像是有人翻云覆雨过。依稀只记得梦里的人和事,细节却一点儿都想不起来。
“这梦还真是体贴。”既满足了他的意淫,又没留下什麽後遗症,虽然因为喝了酒全身酸痛,但总的来说精神很好。
就在他愉快地掀开被子准备起床吃饭的时候,以利亚发现一件怪事──自己穿的内裤好像不是昨天的那一条。嗖地背後汗毛立起,难道那不是做梦?不敢大意,以利亚迅速穿戴整齐冲出房门,正好二楼一位考生上来晒被子,见到他就停下脚步:“罕亚先生,昨晚的动静是你房间里发出来的吗?”
“……什麽动静?”好像脑袋上被打了一闷棍的感觉。
考生有点脸红:“那看样子是我听错了,对不起。”然後跨出了阳台的门。
以利亚越发糊涂,昨晚上到底有没有发生什麽事,怎麽不仅他自己,就连楼下的人都似是而非的?不行,得立刻找当事人问个清楚。
对面的门紧闭,敲了好久才有人应,开门的应莲一脸睡眠不足的表情,虚著眼问:“有事?”
这该怎麽问比较好?以利亚有点尴尬地咳了一声,决定委婉一些:“刚才楼下的人来告诉我昨晚楼上动静很大,我想是不是我喝太多弄出什麽事儿,你听到什麽吗?”
应莲愣了愣,表情缓慢地变化著,最後摇头:“我熬夜好几天,昨晚很早就睡了,不过倒是听见有人踢踢踏踏上楼,有人送你回来?”
“我明白了,谢谢你。
竟然是被西里尔趁醉糊弄了!以利亚回到房间里後表情狰狞地一脚踢翻了小木桌。
冒充自己垂涎的猎物占了自己便宜,这种事绝对不能原谅。
就连应莲自己没有发现刚才的话完全是欲盖弥彰,既然很早就睡了,又怎麽会听到有人回来,如果都被脚步声吵醒了,後来对门酒後乱性的动静连楼下的人都受不了,他又怎麽可能没听见。
以利亚是被搅昏了头,应莲则是矛盾心情作祟。他明白以利亚不希望那是现实,於是就顺著他的话假装不知道,而他上门来问,似乎又不能不回答点什麽,只好说没听到。至於提到有人送他回来,仅仅是因为想要引得他说出那个人是谁。
他并不愿意和自己做,因为他另外有恋人,对此,应莲当然是心怀嫉妒的。
於是西里尔就在两个人的相互误解中不明不白地被扣上了趁火打劫的帽子,尤其是当以利亚翻了翻枕头下的安全套,发现确实没有少的时候,被人掀了逆鳞的怒气更是直冲云霄。“你给我等著……”狠狠地将枕头摔出去,以利亚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
隔天西里尔春风满面地再来约他出去吃饭,就被以利亚狠狠把门摔在他脸上,暴力得房东嚷嚷:“你发什麽疯啊!老子的门坏了你赔得起吗!”
“一扇破门有什麽了不起的。”嘟囔了一句,毕竟寄住在人家的房子里,以利亚不想转眼就无家可归。
住二楼的女人从厨房里出来,手里还拿著锅铲,扯著嗓门朝楼上喊:“吃饭啦!”她那好吃懒做的丈夫於是靸著拖鞋下楼来,应莲似乎也听到了动静,打开门:“我可以用厨房了吗?”
“马上就好,锅里还有一个菜。”
应莲点点头,就要缩回房间,以利亚及时地叫住他:“你还没吃饭?”
“嗯。”也不解释平时总是按点吃饭为什麽今天还没吃。
“陪我出去吃。”
以利亚倒确实骄横惯了,但也绝对是分得清远近亲疏的人,这种颐指气使的命令句在平时他是绝对不会用在外人身上的。大概是被西里尔的出现气晕了头,话从口出才意识到语气不对。
“稍等一下。”倒是应莲,毫不见怪地回房间穿上风衣,咚咚咚下楼来。
二人开门出去,西里尔还不死心地等在路对面的车里,见以利亚出来正要追上去问出了什麽事,就看他们交谈了几句,然後一起朝著一个方向去了。
西里尔扶著车门半天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甩了,等那两个背影都看不见了,他才冷下脸来掏出手机。
“去给我查查哈顿街75号所有人的信息,留意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的年轻男人,把详细的资料三天内送到我办公桌上。”
进入秋天,这个时间天已经逐渐黑了下来,以利亚还是选择了那家关东煮,不过因为是当正餐吃,又到对面要了两份中式外带炒饭。摊主和他非常熟悉,一边给他们捞菜还一边问长问短,以利亚吃得高兴都一一回答了,倒是陪他来吃的应莲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吃饱喝足,两个人沐浴著月光打道回府,以利亚突然问:“对了,你父母不逼你早结婚吗?”
应莲有些奇怪地看他一眼,不动声色。
“我家老爷子今天打电话来,要我回家结婚,我和他吵了半天他才勉强同意再给我半年自由的单身汉生活。唉,长大了真是麻烦。”
“我是孤儿。”应莲的回答一如既往地简练。
於是谁也接不上话。直到在走道上要分手了,应莲才突然又问:“你不想结婚?”
“也谈不上,”以利亚耸耸肩,“我可以和任何女人结婚,只要老爷子认为有必要,生在政客家族都这样,结婚不代表爱情,但人必须收敛,所以我才不想这麽早结婚。”
应莲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说:“你心里没有一个人,所以说得很干脆。”
以利亚抬眉:“早就知道最後要政治联姻,谈感情不是在浪费别人的青春吗?”
但有人愿意为此飞蛾扑火,只是你不会懂得珍惜,所以就这样吧,应莲不置可否地微笑了一下,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
我又深夜档了,我错了……
狼人10
身体的变化是非常微妙的,并不确切地有什麽地方不舒服,照镜子也看不出哪里不对,可以想要静下来去找,反而会觉得没什麽不同。
兼有黑客和杀手两重身份,应莲的第六感相当敏锐,甚至可以从一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味读出前一刻发生了什麽事,对自己的身体自然更不用说,如果不时刻警惕,就无法在任务下达的任何时间保持最佳状态。
似乎有那麽一点容易疲劳,但稍微打起精神来也能轻松完成任务,过去很喜欢吃的某些东西突然难以下咽,耸耸肩倒了重新煮。因为都是些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徵状,他以为自己只是状态不佳,於是决定到健身房去做一下锻炼。
距离蔷薇馆只有两站车远的地方有一家体育馆,应莲刚到X市就住在蔷薇馆,几乎每周都会去上三五次,後来发现掂炒锅更能锻炼手臂的肌肉和稳定性,於是便挪了大部分时间练习做饭,也就来的少了。不过似乎炒菜和专业锻炼还是有不同?打卡时候接待小姐热情地说好久不见,他却想不起来自己见过她。
进了馆内才发现人比想象当中多,连哑铃都一个不剩,应莲找了半天,才发现跑步机一直闲著,於是设了半小时慢跑站了上去。
运动起来身体的感觉反而更奇怪,但他没有停下,而是闭上眼努力要去把握这种若有若无的变化,数心跳,调动肌肉,算呼吸时长……
“嗨,你第一次来?”旁边的跑步机上突然也来了人,应莲转头看,似曾相识的脸。
西里尔脖子上挂著毛巾,看起来已经运动了好一会儿,正一边慢跑一边向他打招呼。
应莲想不起他是谁,於是简短回答:“好久不来。”
两台机器起步的时间不同,於是两个人的频率也不同,跑了一会儿大概觉得没劲,西里尔停下机器,靠在扶手上问:“你和以利亚是什麽关系?”
他这麽一问,应莲终於想起来自己是什麽时候见过他了,沈默了一会儿才回答:“我们住在一起。”这句话理解起来弹性很大,你可以理解为我们只是同一个房东的房客,也可以理解为我们同居,在语言游戏上,应莲还是比较有自信的。
不知道西里尔理解成了什麽,接著又问:“你觉得他怎麽样?”
“你想听到怎样的答案?”这回应莲反戗了回去,西里尔一愣,自找台阶下地耸肩一笑,离开了跑步机。
尽管西里尔没有说什麽过激的话,应莲还是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那个男人看上去文质彬彬,却不像是个正常人,说不定会做出很可怕的事来。於是半个小时跑完,应莲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就离开了体育馆。
来到街对面的公交站台处等车,因为是黄昏,只有到附近公园散步的三五个老人在等车,应莲到便利店买了一条口香糖,一边嚼著一边走向垃圾桶,突然视线落到垃圾桶内的一个奇怪的物体上。
“快跑!”
老人们迟钝地望著这个突然咆哮著狂奔的青年,还来不及问出了什麽事,就听一声“轰隆”巨响,地面都颤动起来,金红色的烈焰以垃圾桶为中心膨胀开,热浪中火舌迅速蔓延开。
路过的年轻人们个个吓得尖叫起来拼命逃跑,小孩摔倒在地没人管於是放声大哭,老人们推推搡搡走不出几步就被红色的梦魇吞没了。
应莲跑出了几百米才停下来,回头一看大火和浓烟已经把道路都切断了,於是赶紧冲向最近的电话亭,还没等他触到听筒,同样的压迫感又传了过来,於是他只能再次逃跑,不到一分锺後电话亭也发生了爆炸。
太可怕了,竟然在这麽短的距离内同时安装两枚定时炸弹,不仅算准了他会出来等车,还算准了他如果逃得过垃圾桶里的炸弹必然会来报警。应莲气喘吁吁地站在涌出来看热闹的人群中,眼神冷冽,发散感觉继续探知周围的危险,好在没有第三枚炸弹,消防车和救护车都很快赶了过来。
所有的人都在互相问发生了什麽事,但几乎没有人知道真相,只是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又不肯离开又不肯帮忙,给前来疏散的警察添了很大的麻烦。
应莲沈默著被警察推开,好像自己也只是个普通的好事群众。他不打算去告诉警察发生了什麽事,因为警察永远比狗仔队更加麻烦,会连你的祖坟也刨出来看看,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他选择了沈默。
就在他转身要走时,突然感到後脑勺上有灼热感,那感觉就像是有人死死盯住了自己,於是他立刻蹲下了身,就听一声惨叫,站在自己身旁的一位中年妇女被爆头。
局面一时更加混乱,看热闹的人也赶紧四散逃开,应莲不敢大意,借著人流的掩护迅速潜到一个死角,然後警惕地望著街道。
如果说之前的炸弹还能牵强地理解为巧合,那麽这样的远程射击只能是冲著自己来的了,饶是他身经百战,也不免感到心惊肉跳,对方那麽急切地要置自己於死地,实在是超出了正常人的逻辑范围。
冷静下来,自己不能死在这里。应莲不断地对自己说,可是偏偏这个时候肚子隐隐痛起来,既不像是吃坏了东西也不像是运动过猛後的身体自我调节,虽然还能忍受,但是注意力却被大打折扣,如果有人这时候发动袭击,自己真没有把握可以逃出生天了。
後背紧贴著墙,一手用力按著腹部,就这麽僵直地站了很久,这阵莫名其妙的疼痛终於熬了过去,街道上也只剩下紧张有序地实施救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