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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子,陈家和楚家的事,和张公子无关,张公子现在回答的,是张家和楚家的事。”楚云湘无意和他说更多,只催促他表态。
“小姐,张某人初来长沙,承蒙小姐垂青,不胜荣幸,可是张某人目前没有娶妻的打算,也不愿做抢夺□□的事,更是不敢和家大业大的陈家为敌,请楚小姐放过张某人吧。”这下,张启山把话说得非常明白了。
“看来张公子,是看不上小女子了。”楚云湘被气的笑了,早就知道这个张启山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自己偏偏还得上赶着。
“不不,张某人愿意在长沙百姓面前公开向楚小姐道歉,说是自己一介贫民武夫,配不上楚大小姐,陈家公子与楚大小姐才是良缘。楚大小姐心胸宽广,该不会因此,就和张家过不去吧。”张启山如果在长沙城里散播谣言,说是楚家有意和张家结亲,张家惧怕陈家势力,不敢同意。这样,既打了楚家的面子,又调拨了陈、两家的关系,最重要的是,这样张家和楚家有了嫌隙,以后料理起楚家,也事出有因,可以说楚家威逼张家,张家也师出有名。
果然是张启山,想了几天,居然真想出了办法。
“那你怎么才肯娶我?”楚云湘没了耐心,她直接问道。
☆、争锋相对
“家国天下,如今战乱纷争,国事不平,张某无意成家,”想到楚云湘看向自己那毫无情意的眼神,张启山又说道:“张某一生只娶自己心爱之人。”
“好,好一个一生只娶心爱之人。”楚云湘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国事不平,国事不平,国事平了您老人家都年过半百了好吗!楚云湘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却气得半死。
“楚小姐慢走不送。”张启山抱拳在她身后道。
看着楚云湘聘聘婷婷的背影,张启山揉了揉额头,看来以后就要和楚家为敌了,这可是一场硬战。
两人谈崩以后,又多日未见,这天,楚云湘再次登门,她带着礼物,却看到张启山一行人正在整理行装。
“张大公子,你这是在干什么呢?准备去哪啊?”楚云湘早已收到手下汇报,张启山一行准备离开楚家别院,她明知故问的说。
“张某人打扰楚家多时,现在已经找好了地方,准备告辞。”张启山语气客气。
“既然张公子找到了地方,我也就不多留公子了。希望公子安顿好了,能邀请我过去做客。”楚云湘一看张启山去意已决,就不在多说,调转话题道:“听说张公子爱吃水花佛手糖糕,我特地顺路买了一些,送给张公子,请公子将这佛手糖糕,吃了吧。”
楚云湘的话似乎有深意,又似乎只是无端端提及的,张启山来不及深思,派人上前取了东西,告辞离去。
两人擦肩而过,楚云湘看着张启山翻身利落骑上马,率众绝尘而去,她嘴角仍然带着淡淡的笑意,目送他离开。
“小姐。”小铃铛上前。
楚云湘抬起手,止住了她的话,吩咐道:“我累了,咱们回府吧。”
这个张启山,简直就是个硬石头。她现在丝毫没有心情提及他。
张启山搬入新宅没多久,楚云湘这里就传来了他在长沙城内,四处结交能人义士为友的消息,楚云湘早前就吩咐人密切关注,就等张启山请佛立威的时刻。
她原本已设下暗语,希望张启山不要操之过急,可是张启山这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即使知道自己能够早已洞悉他的打算,恐怕仍然会一往无前,他一向就是个心志如铁,不会动摇之人。当然了,人家也没有将自己当做对手,放在眼里。
现在张启山不肯和自己合作,若是让他的威名传扬,必然会触动楚家的地位,自己定要好好思索对策才好。
没几日,果然传来张启山携友人游山,他游的山是长沙城郊有名的大佛山,山中供奉着数千座大佛。
楚云湘一面暗中吩咐人紧盯张启山一行动向,一边加紧谋划。
没过多久,长沙城就传来张启山有移山填海之能,一夜间将大佛山上的大佛请入家中的消息,张启山一时间名声大噪,长沙城无人再敢小看,不过话锋突改,长沙百姓津津乐道的,却是张启山为博楚家大小姐的芳心,竟连夜将一座同高同宽的大佛一同请入楚家的消息。
一时间,张启山千里请佛,为搏佳人一笑的事被传为美谈,居然盖过了他有移山填海本事,一夜连请两佛的惊人之举。也是,比起匪夷所思的不知缘由的能力,百姓们更喜欢这复杂跌宕的情爱纠葛。
楚云湘坐在梳妆台前,听丫鬟一边为她梳头发,一边绘声绘色描述,长沙城百姓现在都是议论纷纷,一说张启山和楚家大小姐的关系绝不一般,一定对楚家大小姐痴心一片。又说长沙城现在尊张启山为佛爷,又暗称楚云湘为佛奶奶,揣测两人一定好事将近。连和张启山一同出游的友人,都说张启山不够意思,原本以为张启山是为了和朋友打赌,一展能力,却没想醉翁之意不在酒,原来只是为了博得楚家大小姐的芳心,简直重色轻友,不够意思。
楚云湘望着镜子里人精致的眉眼,心里暗自得意,我又不是洪水猛兽,让你避如蛇蝎,你越要撇清关系,我越要拖你下水,看你怎么办。
不日,张启山果然登门拜访,楚云湘气定神闲的走了出来,就看到张启山已经坐在桌前,眉头紧锁,正盯着手上的茶,似在深思。
“佛爷,让你久等了。”楚云湘淡笑,福了福身,坐上了主位。
“楚大小姐客气,张某只是有事,要亲自和楚大小姐说。”
“哦?不知道张公子有什么要事,急忙忙的前来。难道是,想通了。”楚云湘明知道张启山恐怕是来问责的,仍然明知故问的说。
“楚大小姐,我此番前来,只想知道楚大小姐到底想要做什么,若是你再和张某为敌,我绝不手下留情。”张启山来势汹汹,他目光如炬,紧盯楚云湘,楚云湘嘴角挂着淡笑,抬起头回视。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碰撞,擦出火花。
一时间空气分外凝重,楚云湘的随从拉起架势戒备,张启山的随从也纷纷将手放在枪套上,大有一言不合就出手的可能。
“张公子说笑了,自张公子来到长沙城,我十里城外相应,亲自安排入住楚家宅院,设宴款待张家众人。只因我对张公子一见倾心,张公子却绝情相拒,当然,此后我也没有再过多纠缠。试问小女子有哪里对不起张公子?”楚云湘巧笑嫣兮,化解了紧张的气氛,她接着说:“我心慕公子,知道张公子有通天之能,请动大佛,我看见那大佛,也甚是喜爱,故才会仿照张公子,也同样请了一尊,放在楚家大门口,难道张公子这也不肯饶恕?”
张启山原本就不是长于口舌之人,被楚云湘一番话说下来,额头上青筋都要暴起了,却不得反驳。
他紧蹙眉头,说道:“楚大小姐,我知道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又聪明狡诈,我不愿与你为敌,希望能交下你这个朋友,你却再三和我过不去,如果你再如此,我就不再手下留情了。”
张启山能如此说,还是顾忌了自己三分,楚云湘知道自己也不能把事做绝,反正现在长沙城已经传的人尽皆知,都将两人凑做一堆,她嘴上服个软,也没什么不可,故说道:“我也愿意交下张公子这个朋友,此事是我做的不妥,冲动莽撞了,还请张公子见谅。”
张启山也没想从楚云湘口里得到什么,这丫头精明狡猾,自己自从遇到她,就处处被动,仿佛一切都被她算计好了,这丫头简直就是自己的克星。
“张公子,你我二人既然都将彼此当做朋友,不如今日就坐下来喝一杯,来人,去云鹤楼摆一桌酒席,再将家里的好酒带过去,我要和张公子不醉不归。”
楚云湘心里说着想要和张启山化干戈为玉帛,其实多半也有不甘心,她原本就是倒斗高手,又熟知剧情,本身占尽了优势。几次对张启山示好,他都冷酷拒绝,话也说的绝情,激起了楚云湘的斗志。
楚云湘并不是一个追名逐利的人,她原本就无意和张启山相争,更也钦佩张启山的为人处事,这次两人针锋相对,她出了一口恶气,也理智下来,决定还是和张启山化干戈为玉帛,她设下酒宴,这次并没有他人作陪,房间里只留下两人,一时间,虽不热闹,却让人不自觉的放松。
作者有话要说: 越发的有火花啦,啦啦啦
还是喜欢这种相爱相杀的戏码。。
☆、相对之谈
“乱世如洪流,我并无在这逆流中奋勇之能,但希望可以全身而退,保全族人,希望张公子可以手下留情。”
酒过三巡,楚云湘决定开诚布公,她知道一开始张启山不会将自己当回事,这么几次三番的,她有意露出自己的能力,也是为了有筹码,可以谈条件。
“楚家乃上三门之首,又有陈家帮衬,楚大小姐这么说,未免太低估自己了。”张启山还是不知道这楚家大小姐怎么会这么忌惮自己。
“张公子,明人不说暗话,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你若不想娶我,我也不纠缠,但你若真把我当朋友,就给我一年时间,让我安排楚家后路,到时我自然会给你腾地方。”
“我之前就对楚大小姐说过,我不会靠女人,楚大小姐不用如此,我张某想要什么,自然会自己去争。至于给楚大小姐时间之说,张某就更不明白了。”
“你。”张启山这个人,真是心硬如铁,自己软硬兼施,他仍然不为所动,楚云湘心里也憋了一口气。
她看着张启山坚毅入刀锋的面容,心里气愤混合着委屈,她本就有三分醉意,一时酒气上头,拿起张启山放在桌上的手,就是一口。等到她清醒过来时,已经在张启山手上狠狠留下了一个牙印,她的嘴里也满是血腥的味道。
张启山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只是用眼睛看着楚云湘。
楚云湘看着他仍然不为所动的眼神,和冷酷的表情,心里隐隐暗恨,她喝掉杯里的酒,一口吐在张启山的手上。
“嘶。”新添的伤口被酒蛰,纵是张启山,也忍不住皱眉。
“你这女人,真是狠毒。”张启山看着受伤翻开的皮肉和深可见骨的牙印,说道。
“我。”楚云湘原本就借着酒劲报复,现在听张启山一说,心里委屈的眼泪涌上眉睫。她难道想要狠毒的吗?她现在所处的局势,所在的位置,哪里容许她有一点放松,有一点懈怠,现在却被他如此说,自己难道不是身不由己吗?
张启山虽然说心硬如铁,此时看到美人带泪,也不是不触动。他知道自己和楚家势必为敌,可是楚云湘的确没有做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反而处处有礼,事事尽心,她一直想和自己交好,就是请佛之事,也只是说是自己请来的佛放在楚家,无意和自己争锋。
楚云湘一番心意,到现在看,已经非常明显,自己不是不明白,可是他的时间紧,任务重,别说没有时间谈情说爱,就是她生在楚家,也早就断了可能。
自己原本打算,就是趁着楚家家主不在,干脆利落的将楚家连锅端的,等他回来,必会有一番恶战,自己怎么可能会娶她,更不可能放过楚家。
这番心意,注定只能辜负了。张启山没有出声,仍然不动如磐石,看着楚云湘擦干净泪水,展颜一笑。
“小女子不胜酒力,让张公子见谅了。我给公子赔罪。”
“楚大小姐客气,我敬佩楚大小姐女中豪杰,更有机智,让张某处处捉襟见肘,不知道楚大小姐怎么知道张某会将大佛山的佛搬入家中,又是怎么也同样效法的。”张启山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以解心头之惑。
“让公子见笑了,不瞒你说,我的确有一些未卜先知的本事,这也是与生俱来的,至于移山填海之术嘛,”楚云湘卖了个关子,“佛爷怎么搬过来的,我也自然如此。”
张启山并不是对楚云湘有移山填海之感兴趣,他本身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是没料到楚云湘如此坦诚,竟然直白的告诉自己她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若不为敌,这女子的确会是自己欣赏的姑娘,可以说,她的确是自己看得上,也值得相交的朋友。张启山和楚云湘相视一笑,各自明白,颇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意味。
而后两人也不再谈论纠葛,反而谈起曾经见闻的奇闻逸事,楚云湘本就生在现在,信息发达,她也能说会道,奇闻异事张口就来,张启山也心里有愧,有意迎合,两人一时间相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没想到楚大小姐竟然对玄学如此精通。”张启山没想到楚云湘竟然是个中高手,五行八卦呢奇门遁甲之术,说起来头头是道。
“你是不是听说父亲只将自身本事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