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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它需要通过你的一颦一笑来传递。牵挂需要行动,但牵挂绝不仅仅是行动,或者说语言和温情的流露,也是行动不可或缺的部分。牵挂是一株植物,它要生长在阳光下,而不是黑暗中。将你的牵挂表达出去,否则,被牵挂人只有无尽的不耐烦或孤独。
第七节 十四岁的世界
当十四支生日蜡烛在我面前点燃时,我发现时间的流逝,是如此之快。因为,我,已经十四岁了。
这一切仿佛一场梦,童年时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就如昨天刚发生的一样。曾几何时,十四,是多么的遥不可及,而如今,十四,已成为我的称号。看看镜中的自己,儿时的那份无知与童真,不知在何时躲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成熟的面容。这,是否意味着,我,已经长大。
十四岁,长大,我期待着它的到来,同时也害怕着。
期待着,长大后,叔叔伯伯们就可以不再叫我“小丫头”;爸爸妈妈也可以不再把我当小孩看;哥哥姐姐们也不能再欺负我了……长大后,我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由自在,无忧无虑。没有烦心的唠叨,没有恼人的作业。我可以尽情地呐喊,尽情地歌唱,尽情地挥洒这一份属于我自己的青春与快乐。同时,我长大了,可以回报父母的恩情了,十几年来,他们含辛茹苦地把我抚养长大,总是默默无闻地付出对我的爱,那种只管付出不求回报的爱。小的时候凡事都依赖着父母,而他们也一直宠着我;而如今,我长大了,可以告诉他们,该是我独立的时候了,该是我回报他们的时候了。
害怕着,长大后,会有许许多多的烦恼,我是个童心未泯的人,想留住自己的那一份童真,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思想的成长,而时的童真却在不知不觉中离我远去。小的时候,自己无论做什么事只要自己开心就好,而现在,我长大了,越来越在乎别人眼中的自己,想知道别人眼中的自己是怎样的,想努力让别人眼中的自己变得更好,更完美。烦恼就来了,十四岁,初二,学习,压力也是烦恼的根源。妈妈说:初二,足以决定人的一生。老师说:初二,是一个极为重要的阶段。小说,不准看;音乐,不准听;电视,不准看;电脑,不准玩……一到周末,假期,等待着我的是一堆堆习题和一本本辅导书。我的世界里除了学习,还是学习。生活,成了家与学校的两点一线。
有人说,十四岁的世界是一个开心的世界,以为着长大;也有人说,十四岁的世界是一个忧伤的世界,意味着烦恼。而对于我来说,十四岁的世界是一个矛盾的世界,开心同时也忧伤。
那么你呢?你是怎么看待十四岁的?你的十四岁的世界又是怎样的一个世界呢?
第八节 泪——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题记
本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可是没想到,初恋留下的记忆却会越来越深,仿佛深深地烙在了脑海中……我憎恨上帝,为什么让我们相爱却不能相恋?
每一次看见你,总是那一种忧郁的,冷冷的表情。我的心在流泪,你的心一定也在流泪。我们就这样傻傻的望着,什么也不说,其实也无须再说些什么,我们都了解彼此的心,但是却不能表达出来。我的泪再也控制不住,滚滚的泪珠掉了下来,你的嘴唇动了动,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我的视线越发模糊,隐约看到了渐渐远离的身影,我想喊你,但我不能……
我默默地注视着那熟悉的背影,回想起了过去。曾经的我们是那样快乐,我始终记得你向我表白的那一天。刚下完毛毛细雨,清新的空气包围着我们,放学的路上,你说要送我回家,我答应了。一路上,你沉默无语,很羞涩地低头走路,我走在你的旁边,躲避着别人羡慕的目光。倏忽,你停了下来,用你那深邃的眼睛看着我说:“我一直想对你说——我喜欢你。”说完,我俩的脸顿时都红的像番茄。我低头悄声说道:“我也一样。”我们继续沉默着,仿佛时间变得停滞不前。一阵风吹来,你对我说:“回家吧,风有些大。”我微笑着点头,带着甜蜜回了家。
可没想到,一切是那么快。我们的事情被你的父母知道了,你——终于选择了放弃抵抗。我明白,真的明白,你不愿再让你的父母为你而伤心,因为你是你们家庭里所有的希望,你的家庭需要你的支撑。我理解你的选择,不会有任何怨言,我不该让你承受多余的压力,是我一直太自私……
但是,你要相信,我会一直等你,一直等到你成功的那一天。那时的我们再也不会分开,我坚信!
第九节 生命的芳香
一个屡屡失意的年轻人千里迢迢来到普济寺,慕名寻到老僧释圆,沮丧地对他说:“人生总不如意,活着也是苟且,有什么意思呢?”
释圆静静听着年轻人的叹息和絮叨,末了才吩咐小和尚说:“施主远道而来,烧一壶温水送过来。”稍倾,小和尚送来了一壶温水,释圆抓了茶叶放进杯子,然后用温水沏了,放在茶几上,微笑着请年轻人喝茶。杯子冒出微微的水汽,茶叶静静浮着。年轻人不解地询问:“宝刹怎么用温茶?”释圆笑而不语。年轻人喝了一口细品,不由摇摇头:“一点茶香都没有呢。”释圆说:“这可是闽地名茶铁观音啊!”年轻人又端起杯子品尝,然后肯定地说:“真的没有一丝茶香。”释圆又吩咐小和尚:“再去烧一壶沸水送过来。”稍倾,小和尚便提着一壶冒着浓浓白汽的沸水进来。释圆起身,又取过一个杯子,放茶叶,倒沸水,再放在茶几上,年轻人俯身看去,茶叶在杯子里上下沉浮,丝丝清香不绝如缕,望而生津。
年轻人欲去端杯,释圆作势挡开,又提起水壶注入一线沸水。茶叶翻腾得更厉害了,一缕更醇厚更醉人的茶香袅袅升腾,在禅房弥漫开来。释圆如是注了五次水,杯子终于满了,那绿绿的一杯茶水,端在手上清香扑鼻,入口沁人心脾。释圆笑着问:“施主可知道,同是铁观音,为什么茶味迥异吗?”年轻人思忖着说:“一杯用温水,一杯用沸水,冲沏的水不同。”
释圆点头:“用水不同,则茶叶的沉浮就不一样,温水沏茶,茶叶轻浮水上,怎会散发清香?沸水沏茶,反复几次,茶叶沉沉浮浮,终释放出四季的风韵:既有春的幽静夏的炽热,又有秋的丰盈和冬的清冽。世间芸芸众生,又何尝不是沉浮的茶叶呢?那些不经风雨的人,就像温水沏的茶叶,只在生活表面漂浮,根本浸泡不出生命的芳香;而那些栉风沐雨的人,如被沸水冲沏的酽茶,在沧桑岁月里几度沉浮,才有那沁人的清香啊!”
第十节 追忆似水年华
狂风刮过,冷峻的夜,抚开那片朦胧的白雾,看细雨在风中打转,无奈地高起低旋,惟有一轮明月高悬,冷傲的光射入我的内心,渐渐沉入回忆……
夜深邃犹墨
窗外依稀下着小雨,透过薄幕般的雨帘,远处的楼房,点缀着灿烂的灯光,在茫茫黑夜之中,显得如此单薄。
犹记得幼时学走路,不断地摔倒,又不断地挣扎着爬起,直到那最后一次倒地后,再没站起,委屈和怨恨的泪水和着泥水沾满脸庞,那时的我甚至不知“哭”为何物,只道那涩涩的水珠便是我心中所想。
直到后来,一双有力的手将我抱起,为我抹去眼泪,那我便是父亲。每每想到这里,一丝会心的微笑总会不由地浮现在我的脸上。看远处摇拽的灯火,渐渐明亮,不屈不挠地同黑夜抗争。
日苍白如玉
天刚亮,遥远的天边泛起赤色的光芒,不刺眼,反倒更显温柔。幽黑的夜也在此时,生出一丝难得的生机。
我躺在床上,双眼凝视着天花板,一道道纷乱而炫丽的记忆划过脑海,人也随之在无限的少时飞翔。
这是毕业前的几个星期,同学们既期望早日毕业,又不想与朋友分开,几个要好的朋友纷纷约定要上同一所中学,可现在誓言没有实现,承诺一去不返。在现实中,我们挣扎过,可那挣扎仿佛一朵浪花,顷刻间就被汪洋吞没,挣扎显得多么苍白。笼罩在毕业的喜悦下的是一层淡淡的忧伤。
曾几何时,我们为了一道题目和老师大谈特谈?曾几何时,我们因一个幼稚的笑话而放肆大笑?曾几何时,我们为一分两分的伤心落泪?这一切的一切已随我们的长大而逝去,留下的只有一片纯纯的友谊和炫烂的回忆。
天湛蓝似海
午后的风懒洋洋地刮过树梢,带起一片“沙沙”声,宛如天籁,步入我的记忆。
我埋头于书海之中,随意之间,看见日历上的一串鲜红数字,哦,我已经步过第十三个年头了。
记得曾经的我,爱好玄幻的东西,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它早已淡出我的视线,但那时的美好,自始至终都铭刻在我的心中。
是谁写下最初的诗句——冲霄的剑气、飞扬的霓裳、优美的意境、镌永的意味,是谁踏下最后的步伐——黄沙古道、金戈铁马、平湖秋月、塞外霜风、大漠孤烟。
勾起了多少年少轻狂的梦想,“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唤出了无数人胸中的家国山河!尽是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成长的瞬间,幻化为水滴,似琉璃般晶莹通透,悄然划过心田,落入记忆的长河,又似点点萤萤之火,同组成浩月之光!
乐乐猫收集整理作者:学校温州实验中学年级……
第十一节 寄存失败
上一次月测,对我而言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在考后的一个假期里。妈妈不但没有责骂我,还带我去龙门泡温泉。
一到泡温泉的地方,妈妈二话不说,把我领到寄存行李的地方,说:“芸芸众生,背负包袱的人永远也不会快乐。”
在泡温泉时的我,心里回荡着妈妈的话,“是啊!正因为只有寄存起行李,游客才能轻松地享受旅途。而我,也应该把自己的失败寄存起来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这是一种不能寄存失败的人。他们非但没有寄存失败,还让失败这个包袱更重地紧紧地负载在身上,不仅把自己重困一时,甚至浑然不觉中让失败大面积扩散。
倘若寄存失败,我们将放开肩胛和背脊,接着解放被重负压得变形的心灵,气贯长虹。当我们舒一口气的时候,重新拥有搏杀的电量,到了那时,春天是我们的,风华是我们的,智慧是我们的,未来是我们的。
是的,只有寄存失败,我们才能抬起头,呼吸一口新的空气。
第十二节 父亲
父亲个子不高,身体单薄,脸上没有多少肉,戴个黑色毡帽,双眼凹陷,约有半公分长的白色胡须,八十个春秋的风风雨雨,毫无保留的写在父亲瘦削的脸上,双眼时常露出深邃的有些伤感的慈祥的神情,看上去有点维吾尔族老人的样子。所以,我女儿总爱学着阿凡提的声音说:“爷爷应该去卖羊肉串,可能生意还不错哟。”
父亲从来性格开朗,对任何事情都泰然处之,总是抱着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心态,始终保持着阳光性格。记得在我们还年幼的70年代,因为家里吃饭的人多,能挣工分的劳动力少,所以,每年从生产队分来的口粮都不够吃,到青黄不接的三四月份,是日子最难熬的时候,母亲一天总是忧心忡忡、愁眉不展的,晚上悄悄地东家打听、西家走访,去协商借小麦还大米的不平等的秘密交易。(如果公开了,债主家当年就得不到救济粮指标)。母亲协商好后,父亲就带着我或者我的哥哥,在晚上悄悄地去背回来。秋收后,他又带着我们去如约还上大米。父亲是从不去找人协商借粮食的事的,实在没有办法了,他就带着我们去邻近生产队玉米地,捡拾没有挖干净的洋芋回来充饥度日。在那些饥荒的日子里,父亲显得很“抠”。他从不让别人在我们家里吃饭,他经历过全国闹饥荒的1959年,他深知每一粒米、每一颗饭,对于生命的意义。有一次,一位邻居来我家谈事情,正好是吃饭时间,我们准备端菜吃饭,父亲看出我们的心思,向我们使眼神,示意我们不要慌,让客人走了再开饭。还有一次,我们一家人正在吃饭,生产队来人借农具,父亲让我们不要吱声,马上起身把他挡在门外,不和他多说任何寒喧的话语,并立即去给他拿农具,动作之快令人惊叹,迅速把客人打发走了。父亲回到饭桌时,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仿佛是在告诉我们:“好险哟,总算省了一个人的饭。”
贪玩是父亲一生的本性。母亲经常在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