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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事实证明我再一次马失前蹄,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就觉得没对劲儿,怎么有人在解我衣服,还动手动脚的直摸我,这么一惊我就醒过来了,陈旭阳那张脸立马就映入眼帘,我差点没给吓得胃出血,惊叫一声,拼命地想要坐起来,谁知他见我醒了竟然整个儿压到我身上,撕开我的领口,照着我的脖子就啃,我闻到他嘴里浓重的酒气,知道这下子完蛋了,急得直叫,说你干嘛!陈旭阳你你住手!你他妈疯了!
他撩起我的衣服就将手探进来,不停地咬着我的脸和脖子,说苏锐,我警告过你别回来,这是你自找的,我要是再放过你就不是个男人!我左手根本没法动,只能单手死命掐他,说变态你放开我!你他妈喝醉了!这里是办公室你给我放手!他丝毫没松劲,说你放心,我把门锁了,谁也别想进来。
我给吓得快哭出来,他一点都不手软,粗暴地去扯我的裤子,我被他体重给压得动弹不得,抓着他的手说,你别这样,陈旭阳……我求你,你不要这样好吗?我今天是想来好好跟你说话的,你先住手……他只停了一下,说,苏锐,我也想要好好跟你说话,你给我机会了吗?现在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说完就继续扯开我的衣服要强行非礼,我一直奋起反抗,可是力气太微不足道了,打在他身上就跟按摩似的没杀伤力,不一会我全身的布料就所剩无几,他一只手抓住我,一只手强行分开我的双腿,我倒吸一口凉气,知道这次是来真格的了,哭叫不止,说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在我耳边淫笑,说我就想要你,你今天就是我的!我挣扎着将耳光甩在他脸上,说陈旭阳你这败类!我不是你招的妓女!
他给骂得一下愣在那里,我支起身子,抽泣着说,你讲不讲道德!简直不可理喻!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禽兽不如!死不足惜!
我给气得都找不到词儿了,只是拼命抓起旁边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睛中的光芒微微颤抖,他说苏锐,我是真心喜欢你,你为什么不信?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他,说你这就叫喜欢我?仗着还有几个力气就硬来?你以为你很了不起是不是?我呸!我他妈看不起你!!你不是人!!
他眉头一皱,突然又将我压倒在沙发上,激烈地吻着我,一遍遍说我要你,我要你!我再没反抗,咬着下嘴唇说陈旭阳,我今天就在你手里,我也跑不了,你想要你就拿去!我恨你一辈子!!
说完我把眼睛一闭,任由他为所欲为,他的动作却渐渐慢了直至停止,他趴在我身上一直喘气,最后还是离开我的身体站了起来,然后我听见桌子一下子被掀翻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看见他背对着我粗重地呼吸,红木做的桌子可怜兮兮地歪在一边,东西全部摔在了地上,我微微撑起身来,他却突然转身,打开门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我坐起来,默默拣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然后平静地走到电脑前坐下。
眼泪不知不觉地就流下来,我忙用手背抹干,可是却越抹跃多,最后竟止不住嘤嘤地哭起来,我抱着膝盖蜷缩在椅子上,不住地自言自语,顾鹏飞……你这傻子…………傻子…………
哭完了我跑到洗手间洗了个脸,稍微整理了下破损的衣服,然后走进了人事部的办公室。
人事部主任是一个中年妇女,她似乎不敢相信我的话,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语气问,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
我面无表情,拿出刚刚打印好的一张稿纸,说,这是我的辞呈,我想辞职。
她眼睛顿时瞪得老大,估计是没听说过在我这个位子上的人也会主动砸饭碗的,半晌之后她站起来倒了杯水给我,说,苏先生你先坐下,我们好好谈谈。
我站着没动,说没什么好谈的,我已决定了。她看我一脸严肃,勉强笑笑说,这件事情我一个人不能作主,我先问问陈总,你稍等一下,说着就去拿电话,我伸手一下子就把电话给按回去,说,你要是通知他我马上收拾东西走人!
她给吓了一跳,不知道面前这小伙子受了什么委屈一副破釜沉舟的样儿,连忙站起来劝我,说你们年轻人就这么冲动,我没说不给你办啊,你先坐下消消气,我拿张表格给你填啊,说完他就把我按到椅子上坐着,转身出去了。
我只坐了一会儿,就听见外面特急促的脚步声,跟催命似的,然后门碰一声就给撞开了,陈旭阳站在门口满脸阴郁地看着我,说,苏锐,你想干什么?
我冷笑一声,反问道,你想干什么?他突然几步走过来,抓住我领子一把就将我提起来,气急败坏地说,你哪也别想走,乖乖的跟我回去!
我冷漠地看着他,突然吐了口唾沫在他脸上,他恼羞成怒,狠狠把我摔在地上,我的背撞在椅子角上疼得在地上缩成一团,他对着那个主任大发雷霆,说,以后他的辞职一律不接受!谁批准了我拿你试问!
我扒在地上动不了,他拉住我的手就把我拖起来,我忍着钻心的疼痛不跟他走,一个劲儿往后退。他抓着我手愣不放,说怎么着,你今天还给我有脾气了!说完另一只手也搭了上来,把我朝门口拖,我叫得越来越凄惨 ,那女的实在看不下去,说陈总,他现在情绪不太稳定,您先放手行吗?我趁着他分神的当猛一挣扎甩掉了他,缩到角落里抱着肩膀疼得发抖,他又要冲过来抓我,被那女的拦住了,说陈总您冷静一点,您放心我不会放他走的,您就先回去行吗?等他情绪稳定下来了慢慢说啊……
陈旭阳还没等她说完就一把推开她,说闭嘴!然后不顾我的又哭又叫,跟提兔子似的将我拎上。
我用力去掰他的手,他突然死死扣住我的肩膀,一弯腰将我打横抱起来,硬是将我带了出去。
待续~~~~~~~~
32
我被他一口气抱到了办公室里,虽然路程不远可我又踢又打的也着实累坏了他,他憋着口气死不放手,一脚将里屋的门给踹开,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给他重重地扔在了床上。
他的吻顷刻之间就如泰山压顶,我压根儿没犹豫,闭着眼睛狠狠咬了他嘴唇一口,浓重的腥味儿立刻弥漫了口腔。他于是抬起身来,抹了把唇上的血迹,一脸的暴躁,我闭着眼睛几乎已等着他的巴掌落下来,可他却站了起来,走出门去,然后稍微偏了偏脑袋,僵硬地说,你今儿个就给我呆在这里好好反省!
随后门碰一声就关了,当我忍着痛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听见外面上锁的声音。
我当时就慌了,跑过去转动把手,已经打不开,于是我对着门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边打边叫,说陈旭阳!你已经疯了!你放我出去!你这是非法禁锢!你给我开门!
叫骂了半天,没人儿搭理,自己却已经吃不消。我背靠着墙急促地喘气,慢慢滑到地板上坐着,左边的肩膀已经给折腾得没知觉了,倒是刚才给磕在椅子上的背部还疼得发紧,估计得青一大片。身上什么力气都没有,于是我挪了挪位子,缩进角落里,让两面墙壁支撑着身体,这才好受一些。
我慢慢平静下来,回想起刚才的种种,真是鸡皮疙瘩一串串的起,寒毛一排排的竖,看来我苏锐实在是小看了陈旭阳,当初以为他就是那么个花花公子,沾花惹草乃天性,能到手当然最好,到不了手他也就算了,没什么杀伤力,没想到这人儿居然这么爱钻牛角尖,硬是得和我来真的,不依还不行了。今儿个才见识到抢人原来是这么个抢法儿,我的死活他都不管!
我卷起袖子看着手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斑,特心疼,心想我苏锐上辈子造什么孽了得遭罪成这样,再说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讲不讲法律啊,看上什么就得要什么不可?不给还打人,还关禁闭?
我越想越委屈,索性站起来又敲,就这样一会儿休息一会儿敲,断断续续也不下十几次了,一直没人儿搭理,我真怀疑他把我锁这儿就一人回去了,眼看着天快黑了,我也挺着急,摸了半天,这才发现苏锐真是一笨鸟,放着揣在身上的手机不用,浪费资源。
于是咱就跟抓着了根救命稻草般特高兴,想都没多想立马就拨了顾鹏飞的电话,妄图搬个救兵来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可等电话拨通了才嘟了一声,我立马就把它挂了。
不行不行,就算找他来能够解一时之急,可说不准得把事情搅得更严重。我想着昨天他给了陈旭阳一拳的情景,更加觉得把他叫过来简直是在添乱,没准在办公室打起来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现在这俩人是能不见面就尽量避免。
我叹了口气,慢慢抱着膝盖,看着手臂上的淤青,仿佛就有一个声音在对自己说,苏锐,你早就不是小孩子,应该要懂些事情了,应该知道怎样才能解决问题,而不是顺着自己的任性把事情弄得更复杂。
然后我脑海中突然浮现昨天顾鹏飞对我说的话,我知道原来他为我考虑了这么多,虽然我恨他这么做,可是我却不想看见他难过,不想再辜负他的心意,所以……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这个电话,是绝不能打的。
我决定了后正想将手机关上,电话就来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来,顾鹏飞的声音立刻就传过来,说锐,刚才的电话是你打的?有什么事吗?
我尽量平服了一下心情,装做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说没什么,我不小心按错了,他哦了一声,笑笑,说今天有没有好好休息?在家里吗?我恩了一声,说,我请假了。然后他停了一下,说,我跟淑仪约好了,我俩明天上午都有课,所以就定在下午,能来吗?我勉强应了一声,说好。他又说,那明天下午我来家里找你?我说随便,他说那到时候再联系好吗?我说恩。
接着他突然沉默了好一阵,然后说,苏锐,你没事吧?我心理咯噔了一下,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却在那边笑了,说,我怎么觉得你说话有气无力的?是不是手痛睡不着?好好休息啊,明天不是还要出去玩儿吗?我强打精神,连忙回笑,说没什么,有点困,我明天再打电话给你?他挺高兴,说好,那就不打扰你了,早点休息。说完就要放电话,我条件反射地喂了一声,他愣了愣,说,还有事吗?我吐了口气,咬咬下嘴唇,坚定却软弱地说,不,我要睡了,明天见。
那一瞬间,我其实是想说,顾鹏飞,过来帮帮我,好吗?
挂断了电话,我鼻子突然有些酸了。
我继续靠在那个角落里,像等待审判的死刑犯,我觉得自己从没有像现在一般无助,缺乏安全感,虽然屋子里的灯开得大亮,心底的黑暗却还是跟墙角的野草似的,肆无忌惮地悄悄蔓延。
不知又过了多少时间,在我即将要昏昏欲睡的时候,门开了,有些刺耳的声音打破了屋里僵硬的寂静。
我抬起头,看着站在门口的陈旭阳,他的脸上波澜不惊,已经丝毫不见了刚才的愤怒和暴躁,我很高兴能看见他恢复成以前的样子,我想他是想通了,想了这么长时间应该能想通的,何况他已是大人,就算有时候发发酒疯闹腾一下,可毕竟经历得多了,有什么想不通的?
于是我连忙扶着墙壁踉跄地站起来,我想他一定是来找我好好谈谈的,其实只要我俩都别发脾气,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我一边抱着这样的想法,一边朝他慢慢地走过去,我尽量想让他知道我不会再逃,也不会无缘无故地生气,我会好好跟他说话的。
他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默默地看着我接近,就在我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他突然关上了门,然后,关上了灯。
我几乎没有逃的余地,就这样被他拖上了床。
我的意识在一片漆黑里变得模糊不清,眼前看不见任何东西,这种感觉糟透了,恐怖,而且绝望。
我的喘息带着哭腔,已经没办法挣扎,只能任由他一件件剥去我身上的衣服,当他滚烫的身体紧贴我的赤裸裸的皮肤的时候,我知道我再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我已经没有叫骂的力气,颤抖着嘴唇说了唯一一句话,我说,陈旭阳……我只求你一件事……
求你……不要太粗暴……
他没有回答我,也许他跟本不想理会这个愚蠢的请求,只是一直用牙齿咬着我的耳垂,他的喉咙发出野兽般的呜咽声,然后他抬起我的腰,将手滑进我的跨间。
我被他牢牢地压在床上,像一条快被煎熟了的沙丁鱼,连翻身都是奢望,下身猛然传上来的糟热几乎让我哭出来,我不知所措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他的控制,谁知却让那该死的手越收越紧,我不敢再动,他却变本加厉,将另外一只手插入后面,我害怕地叫出来,摇着头求他别这样,他的两只手却开始毫不留情地活动,逼我停止无谓的挣扎,乖乖地趴着任他宰割。
我感觉我的身体被一把锯子从腿中间割成两半,我的意识在混乱与清醒之间死死挣扎,这种快感是如此熟悉,可我知道在我身上交合的不是我爱的那个人,那个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