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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莹,算了,姓曹的似乎放弃了,摆摆手说,世道就这样,讲道理有什麽用,把柄在别人手里,只能自认倒霉。
爸,你疯了,就这麽让他们占便宜,妖孽几乎一蹦三仗高,一跨步站在我们面前做茶壶状,我爸的公司这麽多年了,不是这麽好欺负的,我才不信你们有东西能搞垮四海,虚张声势也装得太夸张了,大不了撕破脸皮,我们法庭上真刀真枪的来,谁怕谁?
白妮僵著脸部神经听她讲完,定定地讲出几个字,谁怕谁,你说的。
曹总……,刘铭渊眼珠子一提溜,就寻思著往人家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开最後一枪。
你的女儿不相信我们有这样的能耐,可否请你明明白白告诉她,我们手里的证据都是谁给的。
曹衍的脸色立时就变了,垂丧著脑袋不说话,表情如同天塌。
被亲信出卖的感觉如何?白妮冷笑了声,对著人家的伤口大把撒盐,你以为顾鹏飞跑去四海是乖乖当你女婿?你看著他老实就真以为人家是傻的?
这次轮到那妖孽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仿佛灵魂出窍,眼珠子像生锈了给卡死在那里,转都转不动了。
白阿姨则照样优哉游哉地穷追猛打,他之所以替你卖命工作是为了重组被你吞并的寰宇,跟你女儿订婚也不过是个跳板,人家心里念念不忘的人在旭升。
简单来说,你大名鼎鼎的曹总和你宝贝千金,都只不过是供他利用的工具罢了,这倒是挺有意思,表面上顾鹏飞处处受制,像个棋盘上的子儿,实际上真正暗地掌控全局的人是他,他才是那个下棋的主。
我怀疑咱白阿姨有S倾向,找你谈话表面上语重心长的,最终都得回归到打击迫害的正规道路上,人家脸色越乌云她唠嗑得越来劲,说,反正你们现在是奈何不了他了,索性就死个明白吧。
不久之前我们已经达成一致,他交给我们要挟四海的筹码,我们助他寰宇东山再起。
不过,他本人已经提醒过我们,这个目的只是附加,不是值得他狠心背叛四海,出卖上一辈深厚友情的动机。
我们旭升现在的第一把交椅,陈旭阳的态度也和他完全相同。
呵呵,她笑著扫了眼对面呆若木鸡的俩人,实在可惜啊,老曹,你们现在落到如此尴尬的境地,怪就怪你女儿当初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苏锐!
我们刚走到底楼即将跨出门厅的时候,曹莹莹三两步追出来,气势汹汹地挡在我面前。
我下意识以为又将是一记刀光剑影的巴掌着陆在我左脸上,敢情我都要挨成惯性了,看见她左脸肌肉就不受控制蠢蠢欲动作未雨绸缪状。
你想怎么样就说吧,她的眼神照样满是挑衅,仿佛大脑里天生就没有掌管害怕的这坨组织,或者她的神经是铁丝拉的。
天知道我当时的微笑是多么由衷地发自肺腑,曹小姐,这就是你有求于人的态度吗?
妈的,今儿可终于把这句话撩出来了,怎一个爽字了得!
不知道是修炼得道还是为稳住面子,她倒是特沉得住气,面不改色地说,行,我知道你现在有人撑腰底气足了,有种你冲我来,公报私仇算什么本事?
我没来得及开腔,走在我前面的白妮便转过身来,小妹妹,你别误会了,四海是我们的头号竞争对手,我们这次就是冲你们公司来的,苏锐是我们的员工,又是陈总的助理,跟着我们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我于是很识趣地接上她的话茬,对那妖孽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你也听到了,这个是我上司做的决定,我也只是奉旨执行,可惜帮不了你了。
正欲抽身就走,突然被她一把扯住了袖子,我偏过脑袋等着发话,她死死地盯着我,似乎做了好一阵的心理拉锯,终于僵硬地张开了她那两片仿佛被石化的嘴。
请你劝陈旭阳放弃这个计划,如果是你的话,他一定会听的……拜托你帮忙……
虽然声音是越来越小,不过字正腔圆还算清晰,我却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又出现幻听。
……曹小姐,我记得你嗓门还是挺大的啊,怎么现在搞得比蚊子还斯文了?
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间或夹杂着青一块紫一块,在我零下一度的眼神下面变幻莫测,老子总算体会到当年日军签投降书时中华民族扬眉吐气那一刻的心情了。
她露出类似于豁出去的悲壮表情,生硬地说,我知道你们是有备而来,想提什么条件就直说吧,能够让你们放弃要挟四海的条件……
我突然厌恶地甩开她的手,面如死灰地望着她。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改天吧。z
说完转过身去,看见白妮幸灾乐祸般冲这边儿笑,讲完了?上车吧。
回过头望着杵在那里当木桩的曹莹莹,学咱白阿姨雪上加霜的作风补上一句,你说我公报私仇,我也觉得这种行为很恶心,不过当年我被赶出学校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开创了这个先例?
说完头也不回地坐进车子里,靠在椅背上舒了口气,白妮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还真狠呢,不怕把人家一小姑娘吓哭?
靠,看见她我没被吓哭算心理素质过硬的了,我要有她一半的狠她还能活到今天?
不至于吧?白妮半信半疑,我看你没缺胳膊没少腿的,一小丫头顶天了能厉害到哪儿去?也没你说的那么了不得。
我一时卡壳,又不好把前因后果挑明了说,心想我都被她给整得差点去幽会耶苏了,你当人家是傻子,废你胳膊砍你腿的那是故意伤害罪,少说蹲个四五年的,找人轮奸你就好办了,看不出外伤不说,咱脸面本来就薄又不好闹得人尽皆知,就算不顾及我今后如何在这个社会继续混那也得顾及我双亲的心理承受能力,再说了即使告了她丫的没法律规定强奸一男的是得判刑的,可谓一箭三雕,其阴险狠毒用心,人人得而诛之。
看我们不说话,姓刘的仿佛好心来解围一句,算了,难得今儿个高兴,不谈这个了,回公司差不多也到下班时间了,不如现在找个吃饭的地方我们提前庆祝庆祝?
老大,庆祝我很感兴趣,不过跟你一起庆祝总会觉得背上有虫子在爬,怪别扭的,我撇撇嘴想着,这不过还没来得及把这个丑陋的想法转化为婉转的语言,白妮就大加赞成,行啊,打回国起就老是紧绷绷的都没放松一下,干脆吃完饭找个酒吧我们喝几杯,要不去蹦迪也行,看你们了。
阿姨,我都私下叫你阿姨了,你真的以为自己还小吗?反正我是觉得跟俩奔四的上一辈钻人高中生队伍里去蹦蹦跳跳扭扭捏捏实在有点脸红。
刚想到这里,她就满是期待地问我一句,苏锐,你平常喜欢去哪里玩?
呃……我稍微一支吾,小声地说,你们俩去吧,我有点累,就不去了……再说待会儿还得回医院一趟,要不没人帮他打饭……
哟哟哟,才进门几天呢,就一副小媳妇样了,她挑着眉毛糗我一句,他那儿一窝蜂的护士伺候着呢,还缺你一打饭的?
看我尴尬地笑着也不反驳,她仿佛良心发现,……算了,知道你想跑回去过二人世界,你顺便跟那姓陈的讲清楚了,出院了哪儿也别想跑,我就是拿老虎笼子也要把他运回公司去,拴到退休为止。
于是我尴尬的笑立马变成脑门冒冷汗的笑。y
一进病房的门,就看见那活腻了的家伙从卫生间大摇大摆走出来。
哟,这么早,他原地站住,冲我傻笑。 b
你嫌命不够贱是不?我恨不得一拳把他打到床上躺着,好了才多久又乱来,我看啥时候弄个高位截瘫出来你丫才长记性。
没办法啊,你上班去了,小纯那崽子又贪玩,总不能让人小护士伺候我吃喝拉撒吧,那多不好意思,他边往床上躺边说着,只要不出门就行,哪儿有这么娇气。
……今天你们谈得如何啊,特过瘾是吧? g
还行,我脱着外套,随口答了句,话都撩明白了,看他们怎么反应。
……要用我帮忙的话说一声。
得了,我可受不起,你老婆就够只手遮天的了,怕了你们公司这伙人,一个比一个狠。
呵呵,不狠怎么混得出名堂,你也学着点儿不是,让那妖孽朝死地去悔不该当初。
第二天早上起晚了,都是被窝里暖得太腻人,闹钟响三次都爬不起来。
一边儿凉快去,我已经迟到了!明明看见我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衣服,他还好死不死抱着我不松手,边匝吧着嘴边嘟哝着,去什么去,不去了,又不缺这几个钱花……陪我多睡一会儿嘛……大不了我打电话叫公司批你一天假……
根本懒得跟他这种闲人废话,一脚踹到床那边去算是。
在卫生间随便洗漱了出来,他从床头抽屉翻出来把钥匙扔给我,拿着吧,家里的。
你老往这边跑也挺麻烦,上班又绕路,忙的时候就别来了,我叫小纯过来陪我。
我犹豫了一下,他不回去上课吗?呆这边这么久了。
前几天他妈给我电话,说他不知怎么了就是赖着不走,问他原因他说我还没出院,想多陪我一段时间,结果我这边从来就没他的影子,鬼知道这小兔崽子在哪里晃,再不管管真成社会盲流了。
我悄悄吐了下舌头,反正纸是包不住火的,只要不是从我这里烧出去的就行。
走了,晚上想吃什么,我打包回来。
恩……想吃……兔肉火锅。
……我还是回家算了,你自个儿吃食堂就挺好的。
牛肉面,牛肉面没得罪你了吧!小没良心!
慌慌张张赶到公司,已经迟到超过半个小时,边祈祷着别碰见那魔鬼二人组,边夹着尾巴一溜烟跑到办公室门口,呀喝,你猜碰见谁,大清早阳光明媚的妖魔鬼怪怎么就出来活动了。
你来做什么?我看着杵在旁边的曹莹莹,冷言冷语。
我们可以谈谈,她笑了笑,径自跟我走了进去,将门关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没空跟你吵架。
……我直说了吧,无论怎么样,请你们不要再找四海的麻烦。
哼,我看也不看她,坐到沙发上,随手端起茶壶倒了杯水,跟你说过这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帮忙的,她直直地盯着我,如果你还为以前的事情耿耿于怀的话,我可以道歉……
我脑袋立马蒙了,几乎一蹦三仗高,操起手中盛了一半的水狠狠地泼在她脸上。
她没有躲闪丝毫,只是皱了下眉头,闭着眼睛任水线顺着头发滴答滴答往下掉,好一副美女出浴图。
有种你他妈再重复一遍,我压低声音硬邦邦地说着,死死抓住手中的那个杯子,庆幸自己刚才忍住了没连它一块儿扔出去,否则这里很可能直接变成命案现场。
她抿了下嘴唇,居然不吭一声,导致我酝酿好了情绪准备来上一架的气势如泄气皮球。
……实在抱歉,天儿热,火气大了点。僵持片刻后我吐了口气,稍微稳定了下情绪,将杯子放回桌子上,重新坐下,好男不跟女斗,我承认这点我做得有待提高,但在此人面前我岂止不在乎男人风度,就是当人渣都无所谓。
她用袖子慢慢擦了把脸,波澜不惊地说,没什么,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既然来找你就是做好心理准备的了,你想要我怎么偿还你尽管说,我们今天的事情今天了,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说实话,我对这女人恨归恨,此刻也特佩服,都被逼到这个地步了,你说她怎么会一点也不害怕,明明是来求我的,我怎么一点也没觉得她是占下风的那个,就算是死要面子,这骨头也太能撑了点。
反而沉不住气的却是我,这怎么想怎么想不通。
坐吧,我站起来把沙发让给她,自己坐到办公桌前,要喝水自己倒,……是你爸让你来的?
她也没必要客气,一屁股坐下,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是我们之间结的梁子,我不想我爸知道。
看不出来你还挺懂事。我淡淡挖苦一句。
彼此彼此,她说着从随身的小皮包掏出一包烟,可以抽吗?
请便。
于是她立刻点燃了,小小吸了一口,微皱起眉头说,我们也不用讲好听的了,以前对你做过什么事我都记得很清楚,反正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现在主动权在你手里,你看着办咯。
我用力握紧拳头,却怎么也耐不住火气,你为什么说得这么轻松,你差点害死我,真要还的话,我是不是该用同样的手段对付你呢?
她抖抖烟灰,这要问你自己了。
……为什么不求我放过你?为什么你不哭,又不闹?
她抬头漠然地望着我,你想看我这样?那也行啊,我可以求饶,哭天抢地,撕心裂肺,你要什么效果的都可以,如果你喜欢看我狼狈的样子,我下跪也行……
够了,我胃里的东西已经开始不安分了,偏过脑袋完全不想接触她的目光。
你滚吧,我不想跟你再说一句话了。
怎么了,不舒服?脸色这么难看,这次轮到她带着薄薄的笑挖苦到,你可是这个公司的宝贝,生病了就不好了。
叫你滚没听见吗?老天,我几乎要吼出来了,我怕下一秒扔过去的就不止是半杯水。
她耸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