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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闪现的点点月光,一个黑衣人带着黑色连帽从一个黑暗的角落中慢慢地走出来、置于阴与暗的交界,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脸,更不能分辨此为何人。 花弄月便如雷劈一般,一下子便反应了过来,“这声音,你是……” “看来没把我忘了!”黑衣人说道,“尽管只见过一面、听过我两次开口,我们对于彼此应该是再熟悉不过了,是不是花弄月?” 花弄月看了看四周那些囚犯,却发现他们都已经睡了过去,即便自己在跟这黑衣人对话也都听不到。 “这点小伎俩你应该再熟悉不过了!”黑衣人只是一句便已经解释得够透彻了,他便是想办法让周围的人都睡了过去,这才有个大大的空间能与花弄月交谈。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一次次都要害我、一次次的折磨,非得与我花家过不去吗?”花弄月明白,这个人便就是当年杀害了自己一家三十多口那个元凶,在自己胸口的那一掌便是现在还记忆犹新。 黑衣人笑了起来,说道:“请唤我阴阳道人!” “阴阳道人?”花弄月便是知道这个恶人的名号,只是他与花家的恩恩怨怨却不可得晓,为何他万事都要针对花家、针对自己? 阴阳道人阴阴地笑了笑,笑得很冷,不知道他的心里面在想什么,有什么样的计划。 “你来此便是为了取我的性命?”花弄月便是问道。 阴阳道人又恐惧地冷笑了起来,便是说道:“花弄月啊,用你那聪明的小脑瓜想一想,我会这么简单地让你死去吗?小时候的一掌没有弄死你,我便是会慢慢地折磨你,让你看到你的亲人朋友一一去了、那个时候才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好狠毒、这阴阳道人的话真是狠毒,也难怪,曾经可以将我们花家上下三代都消灭干净,这样的事他做得出来,“是我们花家与你有什么样的仇怨,你为何要如此狠毒,非得要陷我们花府于不覆之地?” “这事便是远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你还是先管顾你眼前的事;甲子不再出现,你该要怎样洗刷你的不明之冤呢,我真是非常的好奇、别叫我失望了!”阴阳道人便是一句话,便慢慢消失了踪影,在黑暗之中不见了。 “回来,你还没有跟我解释清楚!”花弄月便说一句,但那阴阳道人又像是一阵风一般地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黑影。 阴阳道人,他到底跟我们花家有什么样的仇怨,为何要如此费尽心机步步与我为敌,难道他真与我花家有什么样的血海深仇?周围的囚犯都醒了过来,自然是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睡了过去,花弄月便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的稻草之上,很累又很空、不知道该要怎么办。 他要我的亲人朋友们一个接一个的受尽苦难而死去,他打算该怎么做,想念的人那么多、敬爱的人那么多,他究竟要做些什么?花弄月不敢往下想,怕想什么什么事就会成真;原来做我花弄月的亲人朋友并不是一件好事、而是这样的恐怖信号。 根本就想不了那么多、想不了那么远,花弄月便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要看看自己怎样一一挣脱他布下的局、设下的陷阱,看看我花弄月是不是有能够力挽狂澜;好吧,阴阳道人,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花弄月看了看外面的月亮,她应该要来了。 杭州城中,有一个蒙面之人来了,他的身形甚是婉约,他伸出了一把剑,他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黑布,却是朱雀。 朱雀看着天上的月亮笑了笑,便又将自己脸上的黑布蒙了上去。她这一身黑衣的打扮是想要做什么,又是要杀人吗?做杀手这事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只是不知道他的目标是何人。 杭州城内,又有一户家破人亡,丈夫被杀死、母女两人四处逃窜,躲过了黑衣人的追杀。 朱雀在那男子的身上划下了许多口,便是收了自己的剑。她虽然不明白花弄月为何让她干此种事,不过朱雀并没有迟疑半步,师弟的忙是不会不帮的。朱雀吹了一声口哨,便是引来了那只青雀,听在了自己的手上,用鸟语传达她想要表达的,便又将青雀放飞了。 一切办妥,花弄月听完了青雀的密话便是放心了下来,朱雀便也能够轻松地离开杭州了,今后总能够再见的。 “小张,那只鸟是从哪里来的?”旁边的囚犯不知,看到了有小鸟飞来便问道。 花弄月笑了笑,便说道:“谁知道,可能是饿了找东西吃吧,只不过我现在这么穷,哪有吃的可以分给它?便还是放飞吧!” 青雀便飞了出去,迎着夜月飞去。###第五百八十七辑 移花接木
“听说了没有,昨天晚上又发生了命案。” “听说了,又是那次的凶手,杀人的手法当与前几次的是一模一样。” “不是说凶手该是花家的少公子么,他被关在了牢狱之中,怎么还有可能出去行凶?” “那定然就不是花少爷所为,我就说嘛,花家世袭三代都是忠贞之士,对待百姓更是如亲邻一般,这件事怎么会是花少爷所为呢?再来衙门的大牢看得如此严实、又有杨大人亲自看管,花少爷根本就是没有机会出去犯案的。” “这么说来,咱们都误会了花少爷、误会了花家了?” “那还用说,这花府便是我们整个杭州城的福音,怎么可能去做杀人放火这样的事呢?定是有人想要借机陷害,这才让我们百姓中了奸计,咱们这些无知百姓真是错怪好人了。” “无论怎么说,这城内时常是发生命案,在城里住着都慎人得人,还是赶紧搬到别处去吧,如果真的莫名其妙地死去就连原因都不知道,那真是太遗憾了。” 所天晚上的凶案便是让今天的杭州城议论纷纷。众人都是好奇得很,被认为是杀人凶手的花弄月被关在牢狱之中,可外面仍是在发生这杀人事件,众人才发觉根本就是错怪好人了,此事定是另有凶人。 城中变得乱哄哄的,但是最乱的自然是衙门了,这些天这些受难者的家属们便是将衙门弄个天翻地覆了,便是各个都要寻杨大人要个公道,殊不知这公道自在人心、不是杨大人想给便能给得起的。 “堂下是何人,为何击鼓鸣冤?”刚刚把前面的案子处理完,衙门便是又有人击鼓鸣冤,自然是为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女子跪了下来,便说道:“启禀大人、民女戚氏叩见杨大人。” “你有什么冤屈便可以说出来,我自然是会给你一个清白!”杨大人也是猜到了,应该是昨天晚上发生的命案。 戚氏便是将昨天晚上的事都说了出来:“昨天晚上我们一家四口刚刚从外面赶回来,便是看到了一个蒙面男子,我们都一惊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想到这个男子话都没有说一句便是朝我们杀来,我的夫君为了掩护我和孩子们便是被那个蒙面男子杀害了,当那人走了之后我们回去一看便知道又是前一段时间那凶手出现了。” “你可怎样知晓?”杨大人问道。 戚氏将他夫君的尸体搬了上来,给所有人验道,“此伤口的平整度便是与前面的那些尸体是一模一样的,于是奴家便是断定又是那凶手出现、祸害杭州城了;杨大人,你可要为我们母子做主啊!” “这倒是奇怪了,嫌疑犯花弄月便是被关在我们衙门的大牢之中,不曾外出一步,怎么有可能犯下这命案?”杨大人说的便也是说给外面那些旁听的悠悠之口听的。 戚氏一颤,惊道:“难道花家少爷一直被关在牢狱之中?那便是没有时机犯案的,那究竟是何人做下的事,便让我失去了丈夫、两个孩子这么早便失去了父亲,我们一家子今后该怎么活啊?” “夫人别太难过,人死不能够复生,老夫定会将这个案子查下去,还你们母子一个公道!”杨大人说道。 “谢大人、谢大人!”众人都知道杨大人是少有的明官,既然他这么说定然是会这么做的,只是清官也难为这命案、杨大人怎样将这命案查清楚? “这么说来,犯下命案的便不是那花家少爷?”衙堂之外又议论了起来。 “看来真的是谣言有错、我们都错怪了花少爷!” 杨大人便也可以顺水推舟,还花弄月一个清白,“花家的少爷花弄月便关在狱中的这段日子中仍然发生了命案,便是证明前面那些命案并非出于其之手,便是可以放其自由。” 杨大人的一声令下便是让在场之人肃然起敬,虽然知道这件事并不是花家少爷所为,但是这时常在杭州城内犯下命案的究竟是何人、却不得而知。 这些事情自然是在花弄月的掌控之中,他便是知道这件事便会按他的计划走下去、现在要等的只不过是杨大人亲手将他放出去罢了。 “干得好,移花接木、桃代李疆!”花弄月坐在草席之上,却又一次听到了阴阳道人的话语。 听到了这声音,花弄月便是一惊而站立了起来,看了看四周、狱卒和囚犯们又都睡着了,看来他又来了。只见到阴阳道人从阴阴暗暗的角落之中慢慢走出来,但是仍是看不见他的面容,他又一次出现又是为了什么。 “上次便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究竟为何要这么做?”花弄月便想要一次性将这问题问清楚。 阴阳道人笑了笑,说道:“花小儿,你认为我会将原因告诉你吗?” “你会的,因为你不会让我死不瞑目!”花弄月也笑了一句,便是赌一赌他会将原因说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花小儿,你可真是聪明胆大、还没有多少人敢如此猜测我的想法!”听到了花弄月这样一句,阴阳道人便是大笑了起来,不知是笑他大胆还是愚蠢,“如果你身上流的不是那段血,我倒是非常欣赏你,只不过我们两个人只能够活一个,有你在我天天心不安!” 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想的,花弄月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为何会有如此的想法,什么叫作两个人只能够活一个,难道世间之人不能够和平地想出在一起吗? “你定然是不会明白,这一点我都想不通、你怎么会明白?”阴阳道人忽然之间变得感伤了起来,“当我生下来的时候我爹便是带我去算过命,算命的老头说我这辈子会毁在姓花的人手上、毁在他家的绝世剑法之上;后来当我长大了,便是一一铲除姓花的人,轮到你爹时我才知道前面我都杀错人了。谁知道又错了,算命老人口中姓花的那一个不是你爹、而是你!” “我……?”###第五百八十八辑 咒念
“十五年前我大意了,原以为给你一掌,让你尝尝日炎夜寒的滋味,不出半年便会要了你小子的小命,却没有想到你的命如此硬朗,不仅没死,还治好了这寒毒、还习得一身的功夫,最主要还练得了花家的剑法,这便让我不得不忌惮算命人的话了,”阴阳道人话说得很冷,一字一句都是讲给他听、便也是讲给自己听的。 花弄月便是笑了起来,说道:“不过是江湖骗子的话,你岂敢相信?” “你岂敢不信?”阴阳道人反问道,“当初我习得了武功,却差点死在了你爹的手中,幸而命大、保住了性命还习会了炎冰掌,我才开始一步步对你们花家设计。你哪里知道这种感觉,明明知道自己的结局,还要一步一步地按这设计走下去;我也会害怕,怕我练了一辈子的功夫竟然会输在你爹手上、输在你小子的手上。” “所以你便是设计了这一串串,为何不直接给个了断?”花弄月问道。 阴阳道人摇了摇头,笑道:“怕是一方面,但是我倒是也想与命拼一把,看看到底是我能握住命、还是我被命强住。” 这阴阳道人倒是有趣得很、口气也不是一点半点,恐怕他早已经将这件事当作了毕生所要赌定的事,只是他人在暗处,怎样才可以握住先机呢? 在沈家,沈子林、还有圣灵掌门,曾经的一切出现并不是巧合,便就是这阴阳道人有所设计的,“为何不可和平相处,非得你死我活?”花弄月永远不明白。 阴阳道人笑了笑,说道:“来不及了,从当初你爹废了我武功开始便已经来不及,我们注定是宿命的敌人。” 听他的话,花弄月算是明白了,爹爹曾经与这个阴阳道人有过不小的恩恩怨怨,这才让他赌定了自己就是那个毁他一生、毁他性命的人,既然已经是积怨、何必做无谓的说辞? “算得上对手的,今生便只有你一个人,我倒是越来越有兴趣跟你斗下去了!”阴阳道人大笑了起来,说道,“被关在狱中还能够掌握外面,造成如此的假象、牺牲一条无辜的性命,也不愧是心狠手毒!” “不过是桃代李疆,你可以找一个人来假装我花家的剑法,我又何尝不可以?”花弄月便说道。 阴阳道人蔑视一般地摇了摇头,说道:“你那是假的、而我做出的可是货真价实的花式剑法。” 货真价实,他怎会找到会花式剑法之人,“那甲子是何人,与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