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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扰王爷休息,该死。”花雨花落,剑已经直逼南笙竹而去。南笙竹本就窝火,自己在怎么算也是南疆第一美女,怎么顾裕就是躲着自己呢,二话不说,先打一架泄愤再说。
“花雨,住手。”裕王一声令下,刚刚还厮打在一块的两人,因花雨的退出,瞬间显的寂寥。“南疆巫女,恕本王不能相配,望巫女另择贤夫。”
裕王都已经走了许久,南笙竹还没有缓过劲,刚刚自己居然看见他的正面了,真的对的起那八个字。南笙竹在心里下定决心,此等尤物,不带回南疆,那是真的可惜了。咽下嘴里的口水,南笙竹无视管家送客的举动,直接追裕王而去,并且还不要脸的叫着郎君,等等我。管家也很为难,自家王爷确实长的过分好看,求亲的人是一波一波又一波,但还没有哪个像南笙竹这般,未嫁先叫上郎君的。
甩掉南笙竹,裕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早就听闻南疆民风开放,但这哪是开放,明明就是霸王硬上弓。裕王嫌弃的换下被南笙竹碰过的衣衫,吩咐下人准备沐浴,花雨依旧抱着剑,酷酷的站在边上。花雨心里纠结万千,只要转过身去,就能看见裕王那赤裸裸的身体,是转好,还是不转好呢。
“事情处理干净了吗,确定没有留下马脚吗。”裕王开始擦拭身体,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确认过没有留下马脚,至于夏小姐的尸体,按照您的吩咐,用假身,真身派人埋葬在夏国公边上。”花雨以前一直觉得杀手才是最无情的,自从跟了裕王才发现,最为无情的还是皇家。
“本王曾经答应过夏国公,保她一命,可惜,最终还是伤了她。”裕王整理妥当,“本王若不如此,遭殃的必定是本王。本王以为她会感动,没有想到最后,她还是选择顾朔。”裕王看见花雨僵直的背影,不自觉的想要逗弄她。靠近花雨,从后面揽住花雨的腰,将头搁在花雨肩上,气若游丝。“本王记得,你们做杀手的第一条就是不能动情,剑出鞘,必须见血。花雨,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还有,你太瘦,应该多吃点。”花雨的背在裕王怀里僵了又僵,裕王松开怀抱后,花雨发现自己竟然无比留恋。
“王爷,您对夏小姐,真的动过情吗。”花雨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她所知道的裕王,定然不会是冷血无情之人。
“动过情吗,应该是动过,可惜终究抵不过她对顾朔的情。”对于夏欢颜,裕王是动过情的,可惜情根还未深种,就被人连根拔起。若是没有动过情,怎么会每年冒死相见,终抵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作者有话要说: 谁也不能阻止我为祖国庆生
☆、第 25 章
羌彦清转动着手指上的羊脂白玉,听着高文安和下属一步步的部署。若论才智谋略,高文安确实是人中龙凤,也不枉丞相培养这么多年。高文安不时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羌彦清手指上的羊脂白玉,人终究还是太过贪心,高文安承认,自己是嫉妒了。
顾显被人押着,站在外面,等候发落,顾显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不大,却每个字都能听的很清楚。羌彦恒在高文安软硬兼施下,开始认真完成高文安布置的作业,也渐渐明白自己肩上的担子。
“姐夫,你怎么在这里。谁让你们绑我姐夫的,还不快松开。”羌彦恒路过此地,看见顾显被五花大绑,赶紧上来松绑。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姐夫就是受一点小伤,自家姐姐都要心疼上许久。
“你说话太大声了,把里面的人都给惊扰了。”顾显松绑后,活动了下手脚,舒服了许多。
“好好好,我小声的说,你们都退下,顺便帮我跟夫子说,我晚点过去。”羌彦恒轻声轻语的说。
“皇上,您该自称自家为朕,而不是我。”跟班的提醒着。
“他这个样子哪像什么皇上,明明就是孩童,心性都没有定。”顾显打趣着。
“大胆。”跟班的说。
“你才大胆,滚。”羌彦恒说。
“本公主一直好奇,驸马是如何收服裕王,并且让裕王背叛自己的国家。”羌彦清说。
“公主多虑了,臣与裕王并无别的勾当,只是臣知晓一些裕王的秘密,并加以利用而已。”高文安明白羌彦恒话里所指。“公主应该听过裕王的八字命格,男生女相,祸国殃民。这八个字,最先是从一个江湖术士口中传出,后来被人辗转传进先皇耳中。一边是江湖术士的戏言,一边是自己疼爱的儿子,先皇一时拿捏不下。不过才数日,先皇就下旨封王,将裕王送往封地,更加坐实那八字之言。这些都是世人眼中所见,可臣不知知道这些,还知道比这更隐晦的东西,所以,裕王才会与臣合作。”高文安说话拿捏的分寸刚好,打消了羌彦清的疑惑,更守住对裕王的承诺。
“还望驸马直言,那些东西既然隐晦,不如就挖出来。”羌彦清并没有打算放过,她的直觉告诉自己,高文安知道的,不会像表面这般简单。事关复兴大业,羌彦清决不允许出现差错。其实那些都是借口,羌彦清是怨恨,怨恨他们的不择手段,而她却又是最没有资格怨恨的那人。
“裕王的八字命格,幕后推手是现在大津的皇上,为的不过是一颗妒忌心。公主应该听闻过,裕王去往封地的路上遇刺,安排刺客的,同样是津帝。话以至此,公主应该很清楚,顾显早已弱冠,津帝却迟迟不肯赐封号,封地,将他强留在皇城。世人都以为他们是手足情深,其实不然,津帝对顾显,早已超出兄弟之情。”高文安用零零碎碎的片段,将往事拼凑起来,里面的暗涌哪怕隔了数年,还是让人心惊。
“姐夫,姐夫,你醒醒,快来人。”羌彦恒对于里面的事情听不大懂,无聊的四处瞎看。看腻边上的风景,一回头却看见顾显捂着胸口,一脸的虚弱昏了过去。
“谁,谁在外面偷听。”高文安答应过保守秘密,定然不能不守誓,告诉羌彦清,已是无奈之举。
“阿显,快叫大夫来。”羌彦清没有想到,打开门,居然看见顾显昏倒在羌彦恒怀里。
“派人通知裕王。”高文安思绪万千,刚刚他是全部都听见,还是什么都没有听见,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裕王来解决。
男生女相,祸国殃民,这八个字在顾显脑海里挥之不去。遇刺,这两个字犹如刺,扎在顾显的心头。裕王那晚说,不仅是遇刺这么简单,还有事情,一定还有事情,那件事情才是裕王放不下的根源。等等,那个男人,自己以前就见过,他曾经伪装过,成裕王的小厮出入王府。羌彦清,高文安,裕王,顾显的脑子里将这几个人的名字不断的纠结,募得,顾显脑海清明了,原来如此,原来真相竟然这般赤裸裸。他全都想起来了,羌彦清,在这里面,你到底有几分真心。
“公主,你怀有身孕,不宜如此操劳,还是让下人来吧。”从发现顾显晕倒在这里,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天,而羌彦清一直衣不解带的这样照顾。
“不用了。”羌彦清断然拒绝高文安的提议,只有在这片刻,她才能毫无顾忌的表达对阿显的心意,又怎么浪费。
“臣在派人通知裕王。”高文安说。
“好,派人去通知吧。”羌彦清眼中早已没有他人,她只想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光。
清儿,没有想到你改嫁他人,还有了身孕,顾显心里一阵苦涩。记得刚刚成婚,自己变早已想好,用孩子束缚住羌彦清,牵绊住她。可惜,半年过去,羌彦清还未曾怀孕,自己便派人偷偷帮羌彦清诊脉,她竟然一直在偷偷服用避孕的药物。顾显当时很想当面质问,但只要看见羌彦清的脸,他便问不下去,命人偷偷换掉药物。时过境迁,也许我和裕王一样,执念太深,终究伤人伤己,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我便尊重。
“有劳公主照顾,公主现在的心思不应该放在阿显身上,毕竟和津帝,要开始正面冲突了。”裕王话里讥讽羌彦清,讥讽她明明无情却装有情。当着羌彦清的面,裕王抱起顾显,轻叹一声。“阿显,你这么任性,如果我不在了,你要如何自处。”
顾显听闻裕王此言,心里百感交集,很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是啊,自己一贯任性,在北方,津帝纵容自己任性,在南方,裕王纵容。阴谋权术,我玩弄不过你们,只得装傻充愣,保住你们对我的纵容,但这样,真的好累。
作者有话要说: 执念太深,终究还是想起来了
☆、第 26 章
津帝听见密探的回报,夏欢颜遇劫匪,不幸身亡,好个遇劫匪不幸身亡。原以为用来牵制裕王的棋子,先如今不幸身亡,津帝突然发现,自己这个弟弟,手段还真是高超。津帝看着手里的奏折,全是百官进谏,要给予顾显封号送往封地。这出戏排的真好,你以为你将阿显送走,就可以没有后顾之忧了。
“传朕旨意,封顾显为质王,赐封地羌城,择日启程,不得有误。”顾裕,你当真以为将阿显送往封地,就真的安全了吗。
“都说了,王爷现在不接见任何人,还望公子和姑娘留步。”管家现在看见南笙竹,除了头疼之外,还有一种无力之感。
“我不是任何人,他是我的郎君,是吧,阿哥。”南笙竹每次进去都被阻拦,更可气的是,裕王边上还有个长的好看的花雨,武功还高,怎么都打不过。今天她学聪明了,叫来自己的阿哥对付花雨,她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找她的郎君了。
“恩,阿妹说的很对,见自己的郎君,不需要通报。”话落,管家已经躺在一边,南昀早就想来看看,把自家妹妹迷的神魂颠倒的人物,出手自然快。
“王爷说不见客,就是不见客,还望你们能原路返回。”花雨杀气笼罩,眉间却很是无奈。裕王交代过,不见南笙竹,却也不能伤看她,这让花雨每次都要手下留情。
“就是她,就是她,阿哥,每次都是她挡着我,更可气的是,她一直陪在郎君身边。”南笙竹现在最讨厌的人莫过于花雨,每次都阻着她,不让她见郎君。
“阿妹的蛊毒不是最厉害的吗,怎么不用。”这个问题困惑着南昀许久,自家的阿妹蛊毒是南疆第一,稍微用点蛊毒,不是就能进去。
“阿哥莫取笑,阿妹才不要对郎君下蛊毒。”说话间,南笙竹竟然有些脸红,爱屋及乌,不对郎君下蛊毒,自然也不会碰郎君身边的人。
“难道阿哥还抵不上一个郎君,以前阿妹对阿哥下蛊毒,可是毫不手软。”南昀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一个原因,有些吃醋,现在竟然比不上一个外人。
“阿哥,交给你了。”南笙竹开始往里面冲,花雨如影随形,南昀也是步步紧逼。
不理会后面打的多么热闹,南笙竹现在一个劲的找郎君。刚刚走的太急,竟然忘记问郎君住在哪里了。一通乱找,还是没有找到,等等,南笙竹往回退了几步,那个身影好熟悉,不就是被抓错的郎君吗。
顾显醒来后,并没有向裕王透露自己恢复记忆的消息,隐瞒下来。恢复记忆后,顾显察觉到裕王几次三番的欺骗,不禁让两人之间生出嫌隙。裕王是断然不会害自己,只是,他到底在筹划些什么,频频和羌国的人接触。以前,顾显不愿理会朝中那些勾心斗角,现在,顾显不想在这么浑浑噩噩的下去,他要靠自己的力量,保护想保护的人。到底那年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提到劫匪的事情,裕王面色就阴冷的无法示人。也许了解那年的真相,就能解开裕王心中的结,或许,那年真的不仅仅是劫匪那么简单。怕人触碰,顾显回忆着裕王遭遇劫匪后的种种行径,嫌弃人的触碰,尤其是男人。
“好巧,没有想到在这里见到你。”南笙竹偷偷摸摸上前,拍了拍顾显,结果,顾显就被南笙竹推进池里。南笙竹傻眼了,自己刚刚似乎力道下的有点重。顾显在池里大喊救命,水真的是顾显的天敌,一遇到水,顾显发现自己就只有喊救命的份。
“别叫,要是让郎君听见,肯定会生气。”南笙竹听见顾显呼救,第一反应是坚决不能让裕王听见。本来就不待见自己,要是印象又变差,那以后还怎么生小宝宝。
“抓着。”裕王本就离顾显不远的地方钓鱼,看见顾显被南笙竹推进水里后,慌忙带着鱼竿过来,钓顾显。顾显已经不管这是什么东西,能就自己的就是好东西,抓住就不松手。把顾显钓上岸后,裕王走向南笙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早前就听闻南疆巫女姿色不凡,现在细看,确实不辱虚名。南笙竹被裕王盯着,早就晕了,第一次离裕王如此近,双颊泛红,不自觉的踮起脚,蜻蜓点水的吻上裕王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