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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伤不轻,没有及时处理,怕是会留下些淡痕。”走近床边,傅白芷打量着花夜语的身体,轻声说道。听了她这番话,花夜语比刚才还要诧异,她轻轻扭过头,看着烛光下傅白芷熟悉的脸,在她的记忆里,师姐对自己说话总是刻薄不已,充满了讽刺和挖苦,可今天师姐的反应真是太过反常。这伤重,会留疤没错,可最令花夜语无语的原因她却无法开口。
说到底,自己这身伤不也是师姐你和你的侍女打的吗…
“衣服都除掉把,这样穿着也不舒服。”傅白芷说完,便伸手去脱花夜语那身上破烂零散的衣服。她想绿篱应是才刚开始,此刻只涂了大半后背,但鞭伤应该布满了全身。作为现代人,傅白芷并不觉得女人和女人之间互相看身体有什么不对,她却忘了,此刻是在什么地方。
花夜语今晚一再被傅白芷惊吓,此刻更是无措。她动了动身体,想阻止傅白芷此刻略显无礼的行为,可身体实在疼得很,动也动不得,感到自己的里衣和贴身的亵裤均被褪去,花夜语万万没想到会被傅白芷强行脱衣,不知该笑还是该气。
“师姐这般,真让我受宠若惊了。”衣服的布料和血黏在一起,扯下来的时候带着撕裂的疼,花夜语低声说着,狭长的凤眸染了几丝薄雾,看到她茫然脆弱的眼神,傅白芷再把视线落在她不着寸缕的身体之上,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脸也是跟着红个彻底。
花夜语身上的伤虽多,却并不影响整具身体的美好,白皙到过分的肌肤润滑浸血,深刻的暗红鞭痕不丑陋,反而增加了一两分狂野破败的美。腰肢纤细柔弱,白嫩的两颗臀瓣紧紧闭合在一起,在烛光下映出两片橙黄色的光,傅白芷这么看着,莫名想起电影里常常有拍女生屁股的画面,尴尬的咳嗽几声。
“先涂下后背吧。”回过神来,傅白芷低头将花夜语散乱的黑发拢在床边一侧,见她脸侧着看自己,从眉目和骨子里散发出的勾人着实漂亮。傅白芷收回视线,开始涂药,却并不知道,在她认真做事的同时,花夜语也在打量她。
把傅白芷小心翼翼的动作收入眼里,药膏浸透皮肤起到止疼的效果,花夜语被折腾个够呛,此刻早就累极了,她撑着不停打架的眼皮,看着傅白芷认真的脸,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小时候,那个师姐还并不讨厌自己的时候。就在花夜语昏昏欲睡之际,傅白芷的话却让她清醒个彻底。
“翻过身来,给你前身涂药。”清脆的话历历在耳,想到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还有女子的一些隐私部位,花夜语下意识的伸手去挡胸前和腿间,开了口。
“师姐,不若前身就我自己来吧,现下身上都是伤,也没有沐浴,那羞人的部位实在无法直接坦露在你眼前。”
↑意思是说,洗了澡之后就可以直接露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小师妹真是太萌了,好想抓到怀里揉揉揉揉揉揉捏捏捏咪咪…╮(╯▽╰)╭ps:师姐找什么借口?想看师妹的正面就直说嘛!师妹找什么借口,分明很想让师姐看看摸摸的0。0
第四章
“若你能够自己涂药,我又何必过来?师傅命令我照顾你,你老实躺好就是,别给我添麻烦。”听过花夜语的话,傅白芷冷声说道,直把对方憋得哑口无言。眼见身子已经被翻转过去,花夜语只得无奈放弃抵抗,双手垂落在身体两侧。
比起后背狰狞错综的鞭痕,花夜语身前的伤口倒是没那么吓人,除了左边锁骨处那条过深的鞭伤,其他的大多数都是在手臂和肩膀上,只有一两道落在了腹部和胸前。药棉轻轻擦拭着她锁骨处的伤口,因为涂药的关系,傅白芷不得不把身子弯下来,两个人的距离因此拉近。
许是伤口太疼,花夜语的呼吸有些急,轻轻柔柔的吹在自己的耳鬓之间,让傅白芷有些痒的动了动脖子。好不容易给锁骨处最深的伤口涂抹好,她便继续向下擦药。在这个时代,女子十五岁便是及笄,而花夜语也正处于这个年龄。
虽然脸上还带着些稚嫩,可身体的发育已经见了些苗头。只见那莹白的胸脯之上是两颗还在发育的白色馒头,大小适中,剔透亮泽,甚至可以透过皮肤看到内里的青灰色筋脉。如果不是其上有道浅浅的血红色疤痕,应该会更加养眼。傅白芷这般想着,完全没注意到她已经盯着花夜语的胸部看了多久。
把她的举动收入眼中,花夜语轻攥着床单,整个身体都因为羞涩而发烫,鼻尖更是红通通的像是被人用力捏了一把。说来也奇怪,花夜语在害羞之际脸色不会有明显的变化,鼻尖却会泛红。她着实觉得大师姐今天太奇怪了,以前总骂自己长得像狐狸精似得,以后定然不安于室。
自己在练功之际稍有错误,大师姐就会出言嘲讽,还爱戳戳点点自己,每次都分不清力道和位置,戳的她脑门和胸部疼极了还不敢去揉。这会,见傅白芷盯着自己的胸部看了如此之久,花夜语可是很怕大师姐心血来潮又戳自己的胸,这没了衣服,可真难堪了。
“别乱动。”感到花夜语有意侧身躲自己,傅白芷急忙扶住她的胯骨,低声说道。这是她情急之下的举动,根本没注意到她按在了一个多么尴尬的位置。两人都是自小习武,身材定然不会如普通女子那么柔弱。傅白芷早就发现花夜语的身体线条极好,腿长腰细不说,腹部更是平坦结实。却又不是现代女子的那般排骨精,而是极其富有弹性和肌理。
按着她的胯骨,把药棉轻轻搁置在花夜语胸前的伤口之上,一点点擦拭。傅白芷完全是带着治疗的心思,却忽略了人体最原始的本能。花夜语只觉得被傅白芷揉着的胸部越发灼热,隐隐有些涨疼,就连小腹和丹田之处也像是有团火在灼烧那般,像是要走火入魔。情急之下,花夜语急忙按住傅白芷擦拭自己胸部的手,轻喘着摇头。
“你又怎么了?”傅白芷讨厌花夜语随便碰自己,如果她不是女主角,自己此刻又怎么会来搭理她?早就放她一个人自生自灭了。
“师姐,我觉得身体似乎有些问题。”
“什么问题?”傅白芷不解,不过是外伤而已,自己难道还有用鞭子把人打出内伤的本领?
“为何师姐触碰我胸部的时候,我觉得全身都燥热难耐,丹田下像是有火在烧,胸部还涨涨的极为难受?”因为年纪尚小,又长期在苍穹门内习武,鲜少下山,所以花夜语对所谓的男女之事根本是一窍不通。此刻,傅白芷听得花夜语这么说,第一反应便是诧异于她的坦诚,居然能如此不知羞的把这种话说出口,可随后看到花夜语无措的眼神,便知道对方会这么说只是因为不懂。
她低头看了眼对方已经涨起来的白馒头,那形状饱满浑圆,正是发育的时候。因为自己刚刚的触碰已经失去了之前的白皙,反而带着一层娇羞的红晕,而更加引人注目的便是顶端硬挺的粉色小花。
看着那娇艳欲滴仿佛能捏出水一般的小红豆,傅白芷真心觉得尴尬极了。她在穿进书前是一个二十八岁的现代女性,什么该做的事也都做过了,自然清楚这种反应是什么。想到自己居然把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挑逗到动了情,还是她居心叵测想要除掉的敌人,这心里,真真是不自在。
“无碍,那是涂药的正常反应。”傅白芷也不好解释太多,只僵硬的解释道。听她这么说,花夜语半信半疑的松开手,重新躺好。却发现花夜语便再也不碰自己的胸部了,这个发现让她觉得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既然是正常反应,那为何现在又不碰了呢?虽然刚才涨得难受,可师姐按揉的时候,真真舒服得很。花夜语如是想着,无辜迷茫的黑眸在傅白芷修长的手指上流连忘返。
“好了,你休息吧。”就在花夜语又昏昏入睡之际,傅白芷的声音传来,此刻她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回应,只得点了点头,便又昏睡过去。在黑暗中,她感到有人帮她盖好了被子,又替她整理头发。分明周围的气息是属于大师姐的,却让她感觉是另一个人。毕竟,大师姐已经很久没再这般温柔的对待她。
“小姐,粥做好了。”傅白芷刚刚出门,就见绿篱端着一碗白粥走过来,她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让绿篱先回房,随后又再推开花夜语的门,把粥放在她桌上。隔着两米的距离,傅白芷静静的看着花夜语,越是看,眉头便皱的越紧。
现在应该是元镜年三月,也是花夜语刚刚满十五岁之际。通过今天一整天的相处,傅白芷已经很确定,此刻的花夜语尚未遇到任何奇遇。她依旧只是那个骨骼惊奇,适合练武的天才少女。若不是这样,师傅便也不会对她刮目相看,处处宠着她。
如果自己真的要解决她,便要在她羽翼未丰满之际将其除去。若是日后让她练得秘籍,武功和人气超越自己,那便是自己这个配角的死期。只是,该怎么除掉她却是最难的问题。她不能掐死她,更无法直接一刀捅死她,下毒亦是不行。这些途径只要被陆渊发现,那便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若要除掉花夜语,必须名正言顺且不能自己动手。
这么想着,傅白芷撩起那头青丝长发,用手遮住脸,透过手指的缝隙看着睡着的花夜语,眼里带着不掩饰的算计。被这般注视,床上人有些不安的蜷缩起身体,见花夜语无意识的抱着枕头,把头埋棉被里企图躲开自己的视线。傅白芷忽然笑出来,找来一个陶瓷碗盖在热粥上保持热气,便退了出去。
若是能不杀掉她而去除威胁,自是最好的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写到中间很想笑场有没有?小师妹你果断是受啊,盯着攻君的手指在看啥!你还是个孩纸!!!
第5章 第 5 章
外伤比不得内伤,若是调理的好,对于练武之人倒是没什么大碍。身体经过一夜的休息好了许多,揉了揉凌乱的长发,花夜语从棉被里钻出来,便发现了屋内多出的一样东西,是桌上那碗已经凉透了的粥,不用想也知道是昨日行为举止异常奇怪的大师姐留下来的。
花夜语从不是个赖床的人,可今天却久久的不愿起来。几天前,她跟随着大师姐一同下山采购门派所需的用品,那是花夜语及笄之后第一次下山,亦是她来到苍穹门之后首次再回到那个纷扰的山下。
花夜语自小无父无母,打从有记忆开始她便是个无根的人。若不是有好心的乞丐收留她,只怕她早已经在某个冬夜冻死在大街上。自那以后,她便和老乞丐过上了有上顿没下顿,流离失所的日子。
花夜语倒也不是觉得那样的生活有多苦,在她看来,只是活着便好了。她和老乞丐相依为命,四岁时看着老乞丐因为身染重病没钱救治身亡。自那以后,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便成了她自己。被其他大龄的乞丐打压,被路过的权贵当做撒气桶,被有家的孩子当做平时用来消遣玩乐的工具。
什么样的气,花夜语都受过。那日,她实在饿极了,便想要偷一两个肉包子吃。那是她自小便向往的食物,热腾腾的,又白又软,她总是能看到小孩子的父母买给他们时,他们吃的有多欢快,而自己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捂着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的肚子,花夜语终是忍不住冲了过去,抓起抓起两个热腾腾的包子便跑,也顾不得包子有多烫便往嘴里塞。那店老板是个绝情的人,总是喜欢欺凌自己,平时给自己馒头亦是要踩上几脚,这会见自己偷了他的包子,立马派出好几个伙计来打她。
拳脚相加在身上,花夜语把最后一口包子吞进去,忽然觉得用挨打来换两个包子也值了。就在这时,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让花夜语不由得抬头望去,只一眼就让她忘了自己身处何地。那不远处站着的是一个比只比自己大两三岁的少女,身材高挑,气质亦是出众。
她有着漂亮的墨色长发,灵动的琥珀双眸金光灵动,她手里拿着和她身材不相符的长剑,旁边是一个沉稳的老者。他们止住那些人对自己的拳打脚踢,把自己扶起来。随着女子的靠近,花夜语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似是雨后的沁雪青竹,带着令人舒缓的淡香。
“喂,你做了什么?他们干嘛打你?”这便是花夜语和大师姐的第一次相见,她那么狼狈,而她却恰恰相反,那个沉稳的老者,便是苍穹门的掌门,陆渊。花夜语听不懂陆渊说的什么骨骼惊奇,是个练武的好料子。她只知道这两个人要带自己走,给自己一个容身之所,不必再为了吃饭苦恼,且不需要自己付钱。
这等好事,花夜语只听得便答应下来。陆渊为她起名叫夜语,而她则给自己保留了花这个姓氏。老乞丐总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