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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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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深处,还是不觉得周孔目能打啊!戏台上那什么能文能武的血义官差……段子手吹出来的,真是当戏看看就好。
    葫芦瓢灵机一动。放声道:“这是王爷,你们敢乱来?”
    她有意让这些人跟她一样的误会。
    那群人确实抖了一下。王爷的话,确实惹不起……倒不是说王爷本身有多厉害。可王爷是皇帝的兄弟!他们在京城混饭吃,可不敢得罪皇帝……不过看看这位爷穿越的。头上一顶周巾、身着件茶绿色绸面袍子,脚上一双云边福字履,小康员外了不起了,要说王爷穿这个?还不如旁边高大小哥穿得好呢!这小哥倒可能是个公子……
    “谁说我是王爷?”七王爷面寒如水。
    “喂,你不是嘛!这不算撒谎啊。”葫芦瓢拼命朝他识眼色。
    “我就是来见识见识这里风光的。”七王爷道,“有多少人都放过来!阿逝,打!”
    余和瞬很欢脱的应声。
    而长兵短兵队都到了。
    长兵乃是竹竿,竿头系着锋利破瓦片,这瓦片,不知几十还是上百年,沤了天晓得多少人粪狗尿,端的毒气森森!皮肤娇嫩点儿的被划破一小道,至少发上半个月的脓。至于短兵,乃是青砖,从老城墙那儿挖过来的,当年为造这墙,君王可下了狠心,烧完之后着大力士任挑两砖互拍,哪块拍得裂,烧哪块砖的直接拖出去砍头,大力士真没心疼自己的力气,墙造完后,砖匠生生的少了三成,这还算好的,造矛和盾的那一组更可怜,君王命令矛师盾师互砍,矛要砍得进盾,盾师拉出去斩,矛要砍不进盾,矛师拉出去砍,生生的砍掉一半人——这且都是题外话了,总之重点是,那时代造出来的官家器物,都是结实,真结实!一砖闷下去,夸拉一声,头骨粉粉碎,都不带还价的!
    这帮子人也不是什么强贼,都是本地的无赖少年,没什么正经活儿干,家里又穷,又贪恋京都繁华生活,就想些不要本钱的买卖做做,放白鸽局、仙人跳,敲诈外地来的土包子、欺负本地的软柿子,都是他们。逢着打架,一方唿哨,十方老街无赖鹊起蝇聚,各绰兵器,短兵的先围拍,长兵的外围狠捅——哦还有网子队,拿破网烂绳,没头没脑的罩啊蒙啊,还练出队形来,三五一小阵、七八一大阵,穿花价一走,长绳大网那么一绞,总能绞住几个,当然有时也会误中自己人,那不怕,反正对方也缚住了,把自己人解开,冲着被缚的敌人狠揍一番,那才叫痛快!
    余和瞬仰天长啸:哇呀呀好痛快!
    这一啸,顿时旁边窝棚不牢靠的碎石朽木被震得哗啦啦往下掉,又毁了几十处人家,这些人家里的人也都鼠窜了。后来便留下“神力魔童一声吼垮一条街”的神话。而眼下这当儿,长兵队想:这憨娃!街头干架,吼啥?能吼死人吗?趁您仰天吼,两肋空门大露,这是便宜咱们发财哪!
    也不等短兵队打头阵了,长竿往前一挺,就搠他肋下。
    余和瞬手一捋,长竿全部断折,长兵队的人飞了出去。
    短兵队发声喊,拔步上前。他们思忖长兵队的人平日在后头拣惯便宜,真不中用,还需他们这样刀对刀枪对枪打惯贴身战的,才够份量哪!憨小子力再大,扛得住前朝老砖拍脑袋吗?
    余和瞬手再一捋,板砖全落地,短兵队的人也飞出去了。要说这砖真结实,这会儿也没裂,倒是好几个持砖的人,他们手骨被震裂了。
    “小子力大!”他们惨喝。
    网子队的在短兵队的冲上去时,也开步冲了。短兵队飞出来,他们冲到一半,骑虎难下,硬着头皮再往前,索子还真绑住了阿逝。长兵队见之大喜,操起破竹竿再上前,要来个网中戳鱼。
    余和瞬双臂一振,索子寸断,网子队和长兵队一起飞出去了。
    “小子力大!”无赖们后退,且唿哨,“上弓炮队!”
    七王爷以为自己耳鸣。刀刃什么的就算了,可是弓箭,不允许向平民销售的吧?还有大炮,用火药的力量,能射出几十斤重的巨石,那只有军队中才能有,而且基本只有作大型攻守战时才会拉出来的吧!
    葫芦瓢脸色惨白,已经什么都不说了,只拉人往窝棚里躲:“稍微挡一下也好。”听天由命的喃喃。
    弓炮队到了。
    弹弓、长板!
    持弓的一排少年,将葫芦瓢这边团团围住,屈单膝,腰背笔直,手持弹弓、腰挂弹囊,连拉连放!那弹子可不简单,乃是经冬河底的紫泥,冷得只有童子身饮够烧酒才挡得住,这样下河掏出来,和着童子尿捏实,约可指头大,借了瓷窖烈火闷烧,烧够一季,到了夏日三伏了,取出来,再以童子尿和泥涂一层,猛晒三日,复涂一层,再晒三日,晒够七七四十九天,又回瓷窖狠烧,重阳取出,至刚至烈,打到前朝城砖上“当”作金石声,城砖或许有麻点,弹子绝不会裂。这样响当当烈灼灼的好弹子!
    正为弹子太好,要珍惜着使。葫芦瓢领人躲进窝棚,他们就先不打了,等后边一圈人来。
    后边一行人扛着长板柳筐,于弹弓一圈后头又立了一圈,以大石块将长板支起,一头搁在地上,柳筐是钉在那头上的,筐内堆满碎石,人往另一头“哐”一跳,那头柳筐里的石头都飞出去了。
    窝棚“唏里哗啦”的就遭暴石雨侵袭了。
    若是王爷府的青石高墙,受这种程度的石头袭击当然被袭个几天几夜也不会倒下,但是窝棚不行。这种简易“石炮”在破败老街还是很有杀伤力的,眼瞅着葫芦瓢等人的藏身处就要不保了。缺点是不够精确,旁边的窝棚也快倒了。估计这些无赖们,根本就不在乎,旁边都倒了,要捉的老鼠还没有旁边的洞可蹿了呢,多好!
    七王爷脸色发白。
    虽然有余和瞬挡着,他在钻入窝棚时,肩膀还是擦着了一下弹子,到现在都生疼。虽然为了美人他也时不时的生疼一下,但那是美人儿!这帮子算什么呢?这些放肆该死的家伙!他要亮出他的身份了!
    周孔目急得连忙按住了他,以目示意他忍耐。
    对于一个下属来说,动作真是冒犯了。而且又不是美人儿。一般来说七王爷对这种冒犯是不肯宽容的。L

☆、第十五章 真王作假王

但此时此刻,七王爷眨巴眨巴眼睛,还真忍下来,在周孔目手下乖乖听话。
    到这地步,再亮明七王爷的身份,也已经晚了。这些人冒犯王爷的大罪已铸成,已是死罪,再听七王爷真身份,就算信了,可能也横下一条心,把七王爷整死在这里,就算被官府发觉了,在被抓捕前赶紧的横刀自刎,也不过是个死,若不被发觉呢,倒有生机。
    蝶笑花悠然躲在所有人后头,暗想,难得七王爷这个手下聪明。也难得七王爷脑袋转得过来。
    七王爷在周孔目手下,却觉出些安宁的感觉。其实他也知道周孔目不足以保护他。像大雪天,一个小手炉怎么能保护一个人全身的温度呢?但至少有这团暖和在这里,就有了安心。
    “他们要的是什么,你还不拿出去!”周孔目对葫芦瓢喝斥。
    所有人都一怔。
    没想到葫芦瓢到现在都藏着一件东西,“他们”非要不可的东西。
    葫芦瓢也失惊:“你咋知道?”
    当然!葫芦瓢生于斯长于斯,拆了骨头能卖多少钱,那些无赖都晓得,何至于一讹几万两银子,碰到七王爷是意外之财。碰不到呢?他们来讨债,讨的钱都不够付他们的出场费罢!肯作这亏本生意,必有所图。
    他们不知七王爷是王爷,但混熟京都的,怎看不出几人非一般人?这也敢闷头招惹,必然是他们背后的人,有通天的能耐,自信什么事都能摆平。
    他们的弹子却手下留了情,否则何至于只是擦肩而过。
    周孔目因此判断这队人来。要什么东西,只有葫芦瓢能交出。
    外头乱石突然停了。
    为首的人喝道:“姐儿,你放聪明了没?带人出来。”
    “好!”葫芦瓢双目尽赤,对棚中人道,“他们要的,就是你们的朋友,蝶老板。我这就带出去。你们满意了?”
    众人呆住,倒是蝶笑花早知此事,平淡的点头道:“干娘。你带我去好了。他们说给我们吃好穿好,你也不用受苦。”
    “你就完了。”葫芦瓢恨道。
    “那比干娘挨打好。”蝶笑花徐徐回答。
    原来人家想要蝶笑花,才设计葫芦瓢欠下这巨额债务,以此要蝶笑花相抵。葫芦瓢儿没办法。这才把蝶笑花交予桃源秘境的管事,说好了是卖艺不卖身。也知有危险,没奈何只好拆东墙补西墙,把这干无赖应付过去。那管事要保密,也没交代雇了蝶笑花去是给谁的。于是有这场大战。
    外面的人等着。破窝棚里迟迟没美人儿送来。小喽罗们已经不耐烦了,请示为首的:“再打?”
    “怕打伤玉瓶儿哪,”为首的也无奈。“打坏了就不值钱了哪!回头就跟将军出京了,这两天怎么也得拿到钱。不然白忙活了。”
    小喽罗们都很生气,那股气都奔着葫芦瓢儿去了。你说你拣个大美人儿在家里,别人看得上,那是挑你发财,你不赶紧献出去,捂着干嘛?还准备给自己招个夫婿了不成?能抢他们就直接抢了!偏偏大美人儿跟葫芦瓢儿感情又好,强抢出来,哭哭啼啼还是小事,说不定一个看不住就撞墙了跳井了,听说那位看中大美人的大贵人要两情相悦,不爱啼哭的,更坚决不要寻死的,害得他们只好各种想法子,这会儿弓炮队都拉上了,再拿不下,丢死人了,他们都不用在皇城根儿下混了!
    “行了别打了我出来了!”窝棚里葫芦瓢尖声叫。
    攻打的这边松口气:算她有理智,不至于负隅顽抗玉石俱焚。
    他们等着。
    窝棚里终于有人出来了。
    一出来就如恶虎出山,又似蛟龙卷海,直扑过来。
    头儿狂叫一声:“全弹攻击,不准他近前!”
    出来的不是刘美人,更不是葫芦瓢儿,却是余和瞬。“神力魔童”之名,名不虚传。气势惊人,头上现套了个破夜壶,身上披了个老蓑衣,都是葫芦瓢就地取材,给他装备上的,破旧虽破旧,实用。那夜壶是跟其他各种垃圾一起被丢掷摔打不知多少次,其他壶啊盆啊都破了,它的柄什么都敲掉了,壶身还完整,是经受了考验的响当当靠得住铜壶,挨几枚弹子儿还是能凑和的。至于老蓑衣,熏了积年的油,那才叫滑不留手的老油条,差不多的飞弹一挨就“滋溜”滑出去了。倒是柳条筐的石块对余和瞬威胁比较大,不过准头不太好,再装筐又需要时间,余和瞬逝经受了第一拨石弹,只挨着几下,再装筐的时间足够他冲到弓炮队的所在了。
    一旦近身作战,可全是他的天下了。
    有个矮男人从拐角处转出来,口中吆喝道:“你们栽这儿捣蛋!都卷巴卷巴跟我回去!”
    留着一口黑髯,看起来倒是庄重人物,开得口却是市井声口。吆喝到一半,展眼见余和瞬冲向弓炮队,“哟嗬”一声:“好个孩儿!”也不急着收队了,抢过一个弹弓,他来打!
    若说其他人打的弹子如雨,他的弹子出手如掷星,不论力道、准头,都不可同日而语。余和瞬脑袋上顿时着了一下,夜壶“哐”发出巨响,余和瞬步子一趔趄,步子还是往前,冲进弓炮队中。
    按照计划,这时候弓炮队就失去作用了。为怕误伤同伙,他们已经无法出手了,战局转为近身肉搏,而这对余和瞬有利。他打上一圈,能把无赖们都打跑,危局自解了。
    黑髯公持着弹弓,也怕打坏自己人,不敢妄自动手,持着弓,等。
    手臂定如枯松,步子沉如山岳,捏稳弹子,拉长弓上皮带,等。
    余和瞬把最近的人打出去,其他人暂时不会冲过来,那会有一个空档,他可以飞出弹子去。
    他自信只要那么一下,便能解除目标的战斗力。
    窝棚里逸出一个稳稳的声音:“到手的功名可惜又砸在手里了。”
    是周孔目。
    黑髯公手一抖、步一滑!
    余和瞬已经把身边最近的人全打飞出去。这次全力施为,飞出的人再撞翻两三个人,其势未衰,几个人一起跌出去,又砸毁几道墙才定住步子。还有一个是短兵队的,甚为孤勇,人家后退,他端着老砖快步奔来,还不信先前被掼出去的邪,以为都怪自己没站稳,这次气沉丹田,看准了余和瞬的后脑脖子吐气开声“嗨”的拍下,余和瞬骇了一跳,回身就猛抡。
    “咔嚓”,裂开的是老砖,而不是余和瞬的骨头。短兵队的愣了愣,看了看余和瞬向他举起拳头,两眼一翻白,隆重晕倒了。
    黑髯公见此神力,倒是识货,大呼一声:“敢莫是余将军世子,神力魔童?”
    余和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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