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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音:“……”
到家了以后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谷从南还没回来,慕白倒也不在意。其实她也知道谷从南压根就没有什么公司聚会,但是既然她家的小傲娇在傲娇了,她也就不能逼得太急了。
洗了个澡出来,吹干了头发,坐在床头看了会书,困意还没来临,便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慕白取了鼻梁上的眼镜,将其和书一起放到了床头柜上,坐好。
谷从南没喝几口酒,所以意识还很清醒。换了鞋,走了几步,见卧室的灯还亮着,愣了一下,慕白一向准时准点起床睡觉,然而现在都十二点多了却还亮着灯……想了想,她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哦,原来那女人有时候还是很可爱的嘛……还会像个正常女人一样等恋人归家。
现在知道了宝宝生气的可怕了吧?让你天天逼婚,我也是有脾气的。
笑归笑,谷从南却是不敢让慕白等久了……因为她也怕慕白一个顺手就收拾了她。先去厕所洗了手漱了口,然后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卧室的门,才走了两步,便就看见了靠坐在床头微瞌着眼的慕白。
“还没睡?”谷从南关上门,走到床边,伸手替慕白将垂在脸侧的几缕发细勾到耳后,轻声道。
慕白不说话,表情却是有些闷闷的。
谷从南“嗯”了声,弯下腰,看着慕白,眨眨眼:
“不开心了么?”
“……”
见慕白还是不说话,谷从南只好不要脸地凑上了前,然而慕白却是侧过了头,躲过了谷从南的吻。
“臭。”慕白言简意赅道。
“……”谷从南灰着脸,惺惺地去了浴室把自己洗干净。
再出来,已经是十五分钟后的事了。谷从南用毛巾将头发擦干,临了到床边时慕白却早已缩进了被窝,背对着她。谷从南眼珠子贼溜溜地一转,心想道:得,这回是真生气了。
于是知错就改的她走上前,隔着被子抱住了慕白,用鼻子蹭了蹭慕白脑后散开的青丝,软软糯糯道:
“怎么了?”
慕白用被子捂着半张脸,抿着唇,生着闷气,本想把腿伸出来踹一下身后的那浑蛋……但是又怕真踹疼了她,到时候自己又心疼……可是不收拾她的话她心头又憋闷,这么一纠结,于是她就更加生气了。
浑蛋!
“咦……”谷从南揭开被子,从背后抱着慕白,“小慕?”
“……”
看来撒娇是行不通得了,那就只能□□了。
于是谷从南臭不要脸的动了动手臂,摸到了教授平坦的腹部。
嗯,软软的,滑滑的,手感真是好。
慕白绷着脸,没理身后的无赖。
于是无赖便生了贼胆,有了贼心……不怕死地将慕白的衣服撩了上去,顺着如玉般的肌肤往上走,捉到了一双小白兔。
小白兔,圆啊圆,捏啊捏,撩啊撩。
——寂寞的少女啊,既然春天都来了,那就开始荡漾吧。
番外
对此,慕白的内心可以简单的用一句话来概括:你撩我,你撩我,如果你撩我我就把你嘿嘿嘿……
倏然,说时迟那时快,慕白猛的一个翻身,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谷从南压在身下,制住谷从南不安份的手后,慕白低了低头,靠近了些对方,板着张人民教师的脸,面无表情地看着谷从南。
而不知羞的谷从南则是借机风骚地露出了半个香肩,嘴角勾着笑,偏了偏头,眉毛风情万种地往上挑了挑,眨了眨眸色清亮暗含□□的眼看着目光骤然一沉的慕白,偏偏面上还要装出副四好青年样来:
“教授,你要做什么?”
慕白怔怔地看了她几秒钟,皱起了眉,低下头轻啃了一下谷从南的耳朵,嗅了嗅,刚洗完澡的谷从南身上香香的,因为爱喝牛奶的原故,隐约还有股淡淡的奶香,这让慕白的心情好了不少。
“不开心。”
“不开心?”谷从南低笑了声,“那教授要不要放个鞭炮?”
“好。”慕白的手一边撩开谷从南的衣服一边赞同道。既然用其它方式欺负谷从南自己会心疼,那不如就用床事解决所有问题吧。
谷从南:“……”
一说啪啪啪这女人立马就理人了,谷从南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自己魅力太大了还是该笑自己魅力太大了。
毕竟和一个闷骚又年长的女人谈恋爱……是很需要魅力的。
慕白搂着谷从南的腰,长腿挤进谷从南腿间,在谷从南还在纠结着自己是要配合对方还是迎合对方的时候,慕教授已经干脆立落的把谷从南扒干净了。
谷从南:“……”
或许此刻她应该乖乖的躺好,让教授正面上她?——太羞耻了!
慕白手心微凉,指尖轻揉,捏上谷从南的胸,拢了拢,唔……好像大了不少。细吻一路向下,在谷从南的锁骨处流连忘返,虽说谷从南活的像个糙汉子,但女人该有的她还真是一样不差,除了胸小了点,其余的,简直堪称完美。慕白就十分喜欢谷从南的锁骨,每每□□上,她总要在上面留下不少的印子,搞得谷从南出门时只能穿衬衣,将扣子扣到最上面,严肃而禁欲。而这样的装扮……却又给了我们正经的慕教授在朗朗乾坤,青天白日里放鞭炮的正当理由了。
“我说……”谷从南被压在身下,瞪着潮湿的双眼,看着身上的人,“慕教授,能不留印子么?”
明天她还要上班啊……
慕白的吻落在谷从南的胸上,狠狠的吸了口,瞬间就出来了个红印,谷从南一个没忍住,喘出了声。
“凭什么?”慕白的炙热的气息喷撒在谷从南的皮肤上,不出意外的,谷从南投了降。她仰头与慕白亲吻着,慕白是个很温柔的人,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她向来贴体,而这种贴体温柔的爱,最是致命,像硬性毒品一样,让谷从南上了瘾,戒不掉。
“你是我的,我凭什么……不能留印子?”慕白扣着谷从南的手心,低声喃语道。
“嗯啊……”
慕白的眼眸沉了沉,捉着谷从南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枕边,另一只手指尖轻触,按在谷从南粉红小巧的胸尖上,画着圈,“你是我的吗?”
“……”谷从南别过了脸,不想说话。
于是慕白的手便自然而然的贴着谷从南的身体向下摸去,在大腿上轻揉着:
“嗯?”
谷从南难耐的曲起了腿,想并在一起,偏偏慕白的腿又挤在她腿间,逼不得已,谷从南只能服软:
“……是。”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慕白的手就沿着谷从南的大腿向上,而薄唇则是贴在她的耳边,舌尖沿着耳廓滑动,不时的用唇轻咬耳垂。
敏感点被抓住,谷从南身子一抖,没忍住,哼出了声。
身上的人紧紧的贴着自己,还来不及作出反应,慕白那微凉的指尖便慢慢的探入她的身体。
谷从南倏然僵住了身体。
“不想戴套……今天。”慕白咬着谷从南的耳朵,喃喃自语道。
谷从南说不出话来,慕白只是轻轻的揉弄着,她腿间的湿意便生出了不少。慕白是个很讲究的人,这大概是因为职业的原因。她俩第一次的时候,两个人都没经验,手生,结果力道没掌握好,疼的谷从南一天都下不了床……后来□□上,慕白总会中规中矩地戴好套,虽然手感不是很好,但最起码陷在□□里时,她不会担心自己不小心弄伤了谷从南。
“那我们结婚……”慕白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唇瓣不时的轻咬着她的耳朵。
“……不……嗯啊……”谷从南咬着嘴唇,身体绷的紧紧的。
她才二十二岁,这么早结婚干什么!不行!绝对不行!
……不行!
大概是料到了谷从南会这么说,慕白也不恼,只是将手退了出去,手臂用了些力,将谷从南拽了起来,让她转身背对着自己,然后贴在她的背后,用力的吻着她。
拍了拍谷从南的屁股,让她翘起臀来,分开腿,指节再次慢慢地没入进去,在温暖湿润的□□里,慕白微凉的指节终于炙热了起来,把谷从南的智商烧成了灰。
“你还是这么最喜欢后入……”
“……闭嘴!”谷从南咬着唇,喘着粗气。
慕白呵着气,在她的肩头咬了下,留下了一个红印,手腕用力。
“嫁给我不好吗?”
“……教授……你……嗯……这样……真禽兽……”谷从南还在死守着底线。
慕白轻笑了声,指节有力地□□着,听着谷从南带着鼻音的哼声,笑:
“你喜欢啊。”
“滚……”谷从南跪趴着,有气无力地坑意道。
“不要。”
慕白的手指在谷从南的体内轻车熟路地找到了G点,按住,松开,再按住,轻揉……在这样的刺激下,谷从南立马就软成了一团。因为是后入,所以她看不见慕白的表情,但她知道,从背后抱着自己的女人此刻定是陷入了无法细说的□□中,早已不复冷清的模样。
她闭了闭眼,感观被放大了好几十倍。
“嫁么……”慕白还是纠着结婚这事不放手。
谷从南在心里狠狠的啐了一口,妈蛋,我怎么这么倒霉,喜欢上了个闷骚的家伙,居然求婚还在床上求的……慕教授,你到底是不是直男?!
总之这场□□,不管谷从南是别扭也好,傲娇也罢,反正慕白手上动作不停,来来回回几十下,谷从南就脸色潮红的往慕白的怀里缩。
慕白吻着她的脖子,哄着:
“结婚啦。”
“唔……哼……啊……”在心里,谷从南已经将在她身上作乱的人臭骂了一万遍了。下回她要生气就生气,不理人就不理人,反正她是再也不可能牺牲自己来玩□□的了。
……太羞耻了!
见谷从南还是没松口,慕白怔怔地眨眨眼,心里有些犹豫了,这慕音说的办法看来是行不通了……
“……喂,慕……禽兽……”因为慕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谷从南卡在半路,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来,憋了几秒后,她哑着嗓子开口道,“你很……想结婚?”
慕白将谷从南翻过来,俯下身,亲了亲谷从南的眼睛,“嗯。”
谷从南叹了口气,拉过慕白的手,“让我想想……”
“想多久?”
“完事了再说……”谷从南嘟嘟囔囔地吻着慕白,含糊道。
番外
说是那么说,可后来情到深处后两个人早就忘了,只知道你来我往,翻云覆雨,折腾了几个小时后两个沉沉地睡去。等第二天慕白想起来时,谷从南早就溜到公司去了。
接到慕白电话时,慕音刚刚起床,“早上好,姐。”
慕白沉默了一下,“已经下午一点了。”
“……那下午好。”
慕白“嗯”了声,没说话,慕音耷拉着眼皮子,还没睡够,打了个哈欠,问:
“怎么了姐?”
“……”
得,知道了。
慕音睁开了眼,“姐夫还是没同意吗?”
“……”
“了然,”慕音踢了踢身旁的人,“起来,送我去谷傻逼的公司。”
林琅眼睛都没睁开,哼了哼声。
慕白愣了下,奇怪道,“你去她公司干什么?”
“聊天。”慕音森然笑曰。
林琅将车停在谷从南公司门口后,拉住了要下车的慕音。
“干嘛?想玩车震?”慕音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全副武装的林琅,沉思了一下,“万一被记者拍到了的话我会不会火啊?”
知名女艺人林琅光天化日下竟与一女大学生在车中缠绵……慕音觉得先不说林琅那些粉丝接不接受得了这事,她觉得光是她爹她姐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小家伙,我看上去很饥渴吗?”
慕音点点头,“昨天晚上你不是玩的很嗨吗?”
林琅觉得和慕音谈论这些事自己永远都讨不到什么便宜,“我一会要去趟公司。”
“干什么干什么!”慕音口气一下就不好了起来,她不满道,“你们公司周扒皮啊?天天让你飞这飞那的,我一个月见着你几回了?你昨天晚上才回来的,今天就又想跑?!没门!”
慕音越说越生气,咣当一声把门打开,黑着一张脸走到驾驶室,拉开门,拽着林琅的手就往外走。
“唉唉唉……阿音,疼……”林琅被慕音一路拉着,进了谷从南所在的公司,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低了低头,小声对正在闹别扭的慕音讨好道。
慕音绷着脸,没说话,手劲却是松了些。
林琅逼的没办法,只能打电话给经纪人,说明原委后经纪人在电话里气地跳脚,“你能不能离那个官二代远一点啊!”
林琅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只见慕音阴沉沉地回过了头,冷笑:
“是官四代。”
“……”
慕音到了谷从南办公室里找了个圈,没见到人,气地直咬牙,结果临了林琅去上了厕所时却撞见了在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