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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成它原来的模样,否则就算拿到钥匙也是没用的,所以晏子殊处处碰壁,根本走不出去。
密码是七位数的,而且钥匙上没有任何提示,一想到要在这么大的城堡内,找到和密码有关的七位数单词,晏子殊就觉得全身无力。
天……快要亮了。晏子殊有一种直觉,天亮,就代表着游戏结束,而等待他的,就是卡埃尔迪夫的「惩罚」……
身体轻颤了一下,苍白的脸,嘴唇却是火热的。
晏子殊想起了少年时期,混在酒吧和地下乐团之间的日子,在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他觉得窒息,尽管女人们很喜欢他,酒吧老板罩着他,他还是离开了,而且还是以被捕的方式。
如果知道当警察会碰到卡埃尔迪夫,他当年还会那么执着吗?
晏子殊找不到答案,突然间很想抽烟。
他应付不了卡埃尔迪夫,就好像螳臂挡不住前进的车轮,两人的实力相差悬殊,可是他不想低头,就算打断他的腿也不会下跪,这一点,他要卡埃尔迪夫牢牢记住!
晏子殊拿起刚才夺过来的捷克制CZ75半自动手枪,盯着它银灰色的金属枪身,和稍微突出滑套的的红色退弹钩,这表示枪已经上膛。
只剩下一发子弹了,晏子殊深呼吸,这么近的距离,他应该不会失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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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追忆篇之命运?
奥汀城堡东翼有一座摩尔风格的浴室,白色大理石铺地,中央是六边形的喷泉,四隅都装饰着优美的摩尔式圆柱列,和古色古香的伊斯兰浮雕;房顶的圆形天窗透进柔和的自然光线,这里有蒸气浴室和热水浴池,还有供人休憩和聊天的大理石平台。
「进去。」
卡埃尔迪夫有点粗暴的把浑身透湿、手臂上黏着血渍还不住瑟瑟发抖的晏子殊,扔进热水浴池里。
哗啦一声,在这空旷的地方,格外响亮。
热水刺激了伤口,晏子殊皱起眉头,看着水面上蔓延起的一抹猩红,表情就像个冷漠的玩偶。
晏子殊坐在水池里,头发也像死亡了一般暗灰沉重,卡埃尔迪夫站在池边打量着他,眼神是冰冷而专注的。
「奥汀从来没有这么乱过!到处是干粉。」卡埃尔迪夫说道,交叉起双臂,发现晏子殊既不吭声又不止血,一点反应都没有,很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些壁画连颜料都是古董,就算只是水,修复起来也很麻烦,你就不能稍微考虑一下再行动吗?」
晏子殊抬起头来,冷冷地看了卡埃尔迪夫一眼。
晏子殊最后一颗子弹射中的,是居于天花板上方,那圆形的、不起眼的火灾警报装置。
剎那间,警钟震耳欲聋地鸣响,走廊内钢板防火墙缓缓降下,城堡内那么多的古董还有嵌木天花板、防潮油漆等都是易燃物品,计算机系统当然会作出最快的反应,启动钢板阻隔墙和干粉灭火装置。
当灭火装置接到启动信号时,气体活化剂被启动,壳内气体迅速膨胀,内部压力增大将铝膜冲破,超细干粉向保护区域喷射并迅速向四周弥漫,形成淹没式灭火状态,而最重要的逃生通道,也会开启。
人到穷途末路的时候,就会注意到平常根本不在意的事情,比如走廊里小小的烟雾警报器,晏子殊灵机一动,想到了制造真正的混乱,就是「火灾」!
不管室内有没有火,至少计算机接收到了「着火」的信号,一切的信道和门锁都由计算机控制,当人脑完全依赖电子设备的时候,就会产生防御漏洞!
不过,因为钢筋混凝土结构的逃生信道只有一条,进入那里也等于被卡埃尔迪夫的手下瓮中捉鳖,晏子殊选择在混乱中埋伏,击倒一个匆匆忙忙跑过走廊的男人,逼迫他讲出城堡大门的密码。
可是那个男人只会说德语,对着黑色的枪口一个劲地摇头,表情非常恐慌,不知道是在求饶还是祈祷,他只是不断重复着某个句子。
晏子殊明白这样下去只是浪费时间,用枪把击昏他,想从走廊另一边逃走,自动淋水器把地板变成泽国,晏子殊才走出拐角,就被卡埃尔迪夫拦住。
枪里已经没有子弹,论搏击,他远远不是卡埃尔迪夫的对手。
接下来的事情完全能够预见,两人一番异常激烈的打斗,晏子殊那火爆而不顾一切的拳头,看得保镖们张口结舌,铜盔骑士雕像轰然倒塌,走廊里一片狼藉,卡埃尔迪夫也不手软,打到晏子殊趴倒在地,站都站不起来!
「你想这样流血流到死吗?」
看着水面上渐渐漫开的血红,卡埃尔迪夫一脚跨进池水里,拽起他受伤的胳膊,同时扯过大理石池边的白色浴巾,用力地扎起他的伤口:「我会让医生给你打针,以免破伤风。」
晏子殊定定的看着他,咬牙切齿:「用半自动步枪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人,你确定不是要我的命?你想玩也玩够了,我承认我输了!不要再折腾我!」
晏子殊的眼神,流露着愤恨、挣扎与以前几乎不可能出现的颓废,卡埃尔迪夫居高临下地注视着,突然揪起晏子殊的衣襟,像咬似的,强势的吻住了晏子殊的嘴唇。
舌头攻城夺地,晏子殊紧皱着眉头挣扎着,牙齿牙龈被用力地舔舐,又麻又痒,卡埃尔迪夫知道他的弱点,捉住那无处可逃的舌叶,强劲有力的缠吮、勾弄,两人的唾液交织到了一起,晏子殊十分抗拒,却没有用。
卡埃尔迪夫牢牢扣着他的头,轻咬他的舌头,挑逗他,另一只手扯开晏子殊湿透的黑色衬衫,手指直接捏上那小巧的乳首,猥亵地碾转、揉搓着。
「你放手!」一、两秒的间歇,羞愤的抗议立刻被狂烈的吻吞没,那已经不是单纯的接吻,晏子殊的心脏一阵阵收紧,喘不过气来,他的舌头被吸吮得发痛,嘴唇也破皮,卡埃尔迪夫莫名的怒气,清晰地传递给了晏子殊。
「嗯……不……放……开……」
喉咙里只能发出几个不成声的单词,晏子殊用手肘奋力推挤着卡埃尔迪夫的胸膛,背弓起,拼命拉开距离,卡埃尔迪夫用激烈的吻嘲笑他。
乳头肿了起来,紧接着西裤的皮带被抽掉,拉链被拉开,晏子殊还没来得及阻止他,那只指节分明的结实的手,就潜进他的内裤,不容分说地撷住了他的性器!
晏子殊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悲鸣,卡埃尔迪夫的手指紧紧箍着他的性器,用食指和指甲不断刺激着前端,玩弄着铃口。
「不……」
晏子殊的眼角红了,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穿着裤子被男人猥亵,一想到现在的画面是怎样的不堪入目,晏子殊的膝盖就剧烈地颤抖。
卡埃尔迪夫转换角度吻着他,一边活动着手指,他时而摩擦性器的根部,时而夹弄着前端,或激烈的套弄,修剪整齐的指甲则适时地给予微痛。
晏子殊吃力地呼吸着,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卡埃尔迪夫并不打算放过他,抬起膝盖顶开他的大腿。
「释放一次你的身体会轻松些。」卡埃尔迪夫说道,吻着他湿润的眼睛,「我现在很想要你。」
晏子殊怒睁着眼睛,刚想说些什么,卡埃尔迪夫就附耳低语,故意将潮湿的气息吹入他敏感的耳中:「不可以拒绝,这是赌注,是你输给我的。」
「去他妈的赌注!」晏子殊浑身一激灵,咬牙切齿:「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你,你根本是在滥用暴力,无耻!变态……啊!」
勃起的性器突然被很用力地抓握,晏子殊痛得一阵痉挛!
「我告诉过你,」卡埃尔迪夫又放松了力道,安慰似的缓缓蠕动着:「对于我想要的东西,我就是权力。」
晏子殊紧咬着嘴唇,呼吸越来越急促。
「你哭了?」卡埃尔迪夫没有看漏那滑下脸颊的小小水珠,非常不可思议的,他很在意那滴泪水,牢牢地盯着晏子殊脸上的泪痕。
晏子殊的肩膀在颤抖,压抑着某种激烈的情绪,他扭开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为什么……是我?我想知道原因……告诉我。」
卡埃尔迪夫露出迷惑的神情来,原因?自己应该是非常清楚的,可是晏子殊一问,又让那个原因变得朦胧起来,晏子殊只不过是一个棋子,用来消遣罢了,但是……仔细思索了半天,卡埃尔迪夫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回答。
没有答案!
对卡埃尔迪夫来说,就像是计算机却没有处理芯片那样匪夷所思。
「啊!」晏子殊的额头上满是热汗,气喘吁吁,所有的血液都冲向下半身,血管不堪重负似的胀疼!
卡埃尔迪夫的手指从上到下,缓而有力地摩擦、揉按着,硬硕的前端瑟瑟发抖着,溢出的液体早就弄湿了卡埃尔迪夫的手指。
因为情欲而紧绷身体、喘着热气的晏子殊,是那样性感!
卡埃尔迪夫清醒过来,细细地看着,还没有人能这样挑动他的性欲,只是喘息而已,他的下腹就一阵冲动!
手指的力道不由又加重了几分,感受着晏子殊的硬热,卡埃尔迪夫煽情地轻咬他的耳垂。
「子殊,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呢?」他问。
「那……你就是……一个变态……疯……疯子!」晏子殊快要站立不住。
卡埃尔迪夫轻笑,低头吻住他,舌头熟练地长驱直入,缠绕住他的,舌尖像羽毛般滑过口腔上颚。
晏子殊腰部又一阵战栗,不觉抓住卡埃尔迪夫结实的胳膊,欲哭无泪,猝不及防间,性器被强劲地往根部捋紧,晏子殊射了出来!
卡埃尔迪夫一手抱着晏子殊无力的身体,一手拉下他完全浸湿的牛仔裤,晏子殊的手臂、胸膛、膝盖、腿上都是刚才打架留下的伤口,腹部的青紫尤其严重。
卡埃尔迪夫皱了一下眉。
他下手那样重,是因为如果不拿出实力,晏子殊一定会再次站起来,然后气势汹汹地冲向他,这样争斗会没完没了,卡埃尔迪夫了解晏子殊,晏子殊的性格是「不撞到墙,不会回头」!
轻轻松松的抱起体格其实和自己没差多少的晏子殊,卡埃尔迪夫走到大理石平台前,那里有柔软的浴巾,加了熏衣草、麝香、檀香等香料的精油,可以放松疲累的肌肉,也有催情作用。
卡埃尔迪夫知道香水的魔力,它比春药更春药,因为人类的嗅觉器官和分泌各种荷尔蒙的脑垂体有直接的关联,也就是说,某种气味将直接影响性行为。
这是卡埃尔迪夫小小的恶作剧,他要晏子殊在这种特殊的香气中达到高潮,直到这种香气将他牢牢锁住为止。
手指沾上淡琥珀色的液体,卡埃尔迪夫轻触晏子殊的胳膊,后者似乎死了心,脸孔对着墙壁,闭着眼睛,根本不理会他游移的手指,卡埃尔迪夫轻浅的一笑,问道:「真的不反抗?」
晏子殊冷哼一声。
「子殊,你会后悔的。」如此暧昧地说着,卡埃尔迪夫的手指捏上右边那肿起来的乳首,揉搓着,像按摩一般。
那手指的力道不轻也不重,更不带任何情色的成分,晏子殊的眉头却越皱越紧,牙关紧咬着。
手指轻拉着那淡红色的突起,看它挺立起来,染着香精油的颜色,像宝石一样富有光泽,真是煽情,卡埃尔迪夫暗想,一个可以和古希腊雕像媲美的男性胴体,他赞赏的目光,滑过晏子殊厚实的胸肌,像被巨大的力量硬扯过去似的,落到晏子殊微微蜷起的腿间。
看着那刚刚才在自己手里释放的性器,卡埃尔迪夫眼瞳的颜色不禁加深,他按摩着晏子殊不安的、一起一伏的胸膛,手掌一点点地往下滑,在肚脐周围打着圈,手指抚摸着坚韧的腰际,然后,继续往下滑去。
柔滑发烫的手掌突然滑进腿间,晏子殊像触电般惊跳起来!
「不要动。」卡埃尔迪夫淡淡地说,手掌来回摩擦着那里异常敏感的肌肤。
晏子殊全身肌肉都僵硬着,脸孔火烧般的烫,他压抑着声音,卡埃尔迪夫的手指抚摩着他股间的缝隙,缓缓插了进去。
「唔。」身体清晰感觉到异物的入侵,晏子殊心跳加剧,卡埃尔迪夫的手指退了一些,又缓缓进入,借助香精油的润滑,他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只是晏子殊一个劲地排斥他,让他有些不高兴。
「呜!」晏子殊死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卡埃尔迪夫插入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而且撑开他痉挛的内襞,进入到很深的地方。
看着晏子殊急促起伏的胸膛,卡埃尔迪夫低语:「放松些。」然后俯身,含住左边的乳首。
接近心脏的地方,是最敏感的。
卡埃尔迪夫用牙齿轻咬乳尖,舌头舔舐缠绕着它,把它弄湿,晏子殊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手指反复着进出的动作,每一次都没入到根部,手指缓缓震动着,刺激着敏感点,晏子殊的身体很热,这让卡埃尔迪夫的心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