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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紧双手,火色聚集掌心瞬间迸发:“火遁携火拳之术!”
佐助有些吃惊:“你自己的术么?”敏捷的躲开一把飞来的剑。
“专心解决了他吧!”我冲在佐助的前面,一跃起身迅速向下俯冲,双手携着巨大的火球击中福
神佑。
“小心!”佐助冲着站起身的我大喊。
来不及躲闪和施术……就这样等着那一击落在自己身上么?福神佑双眼充满怨恨与杀气,右边的
巨拳却没打在我的身上……又是佐助救了我么?
睁眼看见面前对人,比看见佐助还要吃惊,我久久怔在那里……为什么,同样背负黑暗,我却被
你们一次又一次的救下……
“鸣……人?”福神佑一双紫色的眼睛也那样发怔了,为什么你只是用双手,就接下了我的攻
击?!
佐助的目光仿佛很复杂,那是一种……感伤与气愤?
我缓过神来,右手投射出手里剑。
等等……鸣人好怪!他……要尾兽化??
“小夜……你受伤了!”鸣人转过头,焦急地说。
“啊……”我又愣住了,打仗什么的受伤……何必这么焦急??
“鸣人,看着敌人!”佐助一句话讲鸣人喊了过去,虽说语气有些不耐烦。
福神佑不知为何大笑起来:“想以少胜多么?真是欺负人啊!鞍马白云,你还需要别人的帮助
么?难道,你一个人已经无法打倒我了么?宇智波佐助,宇智波族的你,就这样无用么?哈哈!
鞍马白云可是那个九尾小子救下的哦!”
佐助的神情变得极冷,这种冷……从未见过……我有些害怕,害怕这样的战斗,又有些不明白,
不明白福神佑为什么要那样说。
“九尾那个小子,这里可没你的事!别自己找麻烦!”福神佑不屑地看着鸣人。
“哼……不可原谅,你伤害了我的两位重要的朋友!”鸣人体内的尾兽查克拉流动越来越明显,
大事不妙了……
很欣慰,他竟然说我是他重要的朋友,如果是别人说出来,我可能不会在意,因为在这个世界,
那只可能是个谎言,这个世界只有存亡!但是由他来说,我信!
旁边传来佐助的声音:“朋友?我可不承认你这个吊车尾的白痴是我的朋友!”虽然嘴上说他是
吊车尾的,可有些东西是在不知名的速度下变化着,谁都看不见……比如鸣人空手接下了福神佑
那一击。
“嘿,不管你怎么认为,我把你当朋友就足够了!”鸣人又露出他的招牌笑。
“聊够了,就送你们上路吧,三个无用之人!”福神佑将巨大的尾巴迅速伸长将我按在了树上,
手脚都被禁锢住无法施术……又要被他们救么……
身体的查克拉被慢慢吸走,鸣人和佐助在战斗,而我的眼皮好重,头好痛……福神佑的尾兽化越
来越完全,体型一点点在变大。
“鸣人掩护我,给我争取一些时间!”佐助单膝跪地,右手持住左手向下运作着查克拉。
鸣人本想抱怨,但一见佐助的动作就坚定地笑:“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吧!”
“为什么不挣脱掉,和他们一起战斗?”脑海里的声音唤醒欲晕的我。
“小纯……我感觉头好重,身体的力量全都不见了……”风拂过,左边的刘海被吹起,红色的眼
睛聚焦蓝色的身影……
“佐助……不可以那么做啊……”我很想喊出来,但是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到……佐助查克拉
运转的那么乱,使出的术也不会有很大作用,他到底在想什么啊,为什么会这么乱!
“小云,你的记忆很快就会回来,我是这么觉得的。”小纯说。
“可是我现在面对眼前的事情,却束手无策,只能等着,他们或许打败福神佑,或许会死去,如
果这时候我的力量能够爆发……”我开始自责。
突然,一个奇异的声音响起,盖住了所有的嘈杂,像多少千只青鸟……那团湛蓝色的光,吸引了
我,它好闪耀,可是却华而不实,佐助,你在拿命做赌注……
一声巨响,灰尘散开,我看见佐助躺在地上,没有了意识,而另一旁的鸣人……
我的写轮眼仿佛兴奋着,兴奋的看着那金色的身影所拥有的力量,如此强大如此黑暗,三条虚化
的尾巴出现在鸣人身后。
“人柱力……”福神佑突然捂住头:“唔!”
按着我的尾巴化成沙,我从树上滑落,极不稳的站在地上靠着树。
“小纯,福神佑怎么了?”
“我想是魅惑之术到极限了吧,而且本体受到了查克拉的共鸣会产生反抗和排斥,应该是鸣人的
九尾查克拉与我爱罗产生共鸣了。”小纯解释道。
“我没有力气过去了,你帮我看看佐助吧……”我无力地看向倒下的佐助:“他甚至没有我成
熟……”
“可恶的人柱力!”鸣人靠近福神佑。
福神佑开始意识不清晰,出现了双重的声音:“可恶的人柱力!你给我好好在身体里呆着!
啊!!”双眼紫色的光变得恍惚,时有时无。
“鸣人,趁这个机会!”我竭力冲着鸣人喊着,这边又问着小纯:“福神佑的本体在哪里?”
“他的魅惑之术还不纯属,只是虚幻地存在于我爱罗的意志里,本体应该是藏在不远处……只要
杀掉本体就可以……”
“解除魅惑之术。”我左右探着,最后定焦在湖面。
我拖着头重脚轻的身体来到桥的最高点,看着静谧的湖面,一跃而起……坠落……
☆、第二十九章 发生(3)
纵身而起,一跃而下……
落水声惊醒了尾兽化的鸣人,九尾的查克拉慢慢游走出鸣人的身体,他向泛着涟漪的地方惊异
着,对于趁人之危的福神佑袭来全然不知……一击,血溅。
湖水的凉意让我保持着清醒,处于危难之中的他们还好么?为什么感受不到九尾强大的查克拉
了?难道结束战斗了么?可是那丝熟悉的魅惑气味却还在……
“找到了,镜子构成的囚笼……”空手将镜子打碎,血顿时随着水流晕开:“真是讽刺!”抓起
一片碎镜,在他的颈处割下。血,缠绕着,却不相侵……
我蔑笑了一声,向上游去。
岸上,鸣人的头挂着血,我爱罗晕倒在树旁,散落一地的沙砾,抬头看天,颜色这样让人压抑,
就这样一片狼藉好了……我拖着湿漉漉的身子,忘记了寒冷,径直离开……
满脑子只是:佐助他,又不见了……
湖面的涟漪还未平静,而岸边的人儿却已离去,何等的不屑与漠然?佐助,你的想法,我永远都
摸不透……你的心,我无法奢望触碰……
你,何时能够让我看清……你姓氏背后的现实又是什么?身为宇智波的你,又担负着什么?为什
么总是这样孤身一人……来也、去也,都不曾留下什么,何时又能够带上我一起走?无论是否是
回去?又是否是离开?别孤身一人就好……
“小纯,佐助在哪里?”看着血红的夕阳,我喃喃。
“你的心……平静得可怕,一片空白……”小纯显出身体。
“你的光,从未变过……小纯。”夕阳下,小纯身上纯白色的光竟没被血红所掩盖。
“这是天神给予我的,同时也是你给予我的。”小纯摇了摇身体:“如果失去了你,我将不会再
发光。”
“我到底来这个世界做什么……”我望着夕阳,那抹血红仿佛要将我吞噬,仿佛又要迎来一个血
夜。
“佐助离开了……”小纯突然说出这样一句。
“离开?去哪里?”我看向小纯,焦急地说。
“寻找力量。”
“……”我不语,些许,恍然大悟,开始向村子出口跑去。
夜……静,一幅唯美的画面展现眼前,一丝凄凉的月光通过窗洒在窗边一张倒扣的相片上,男生
背着包向屋外径自走去……
月光下,女生静静地坐在冰冷的长椅上,她单薄弱小的身体仿佛是属于月亮的一个小精灵,一个
无助的小精灵……
一个幽蓝色身影进入视线,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但却路过……带走我身前的一片叶。
“佐助!”我站起身,叫住了他。
他没有转身,也没有停住脚步。
“佐助,请给我点时间好么?不,是施舍……”我再一次叫住他,略带一丝请求。
佐助停下了脚步,但仍是把背影留给我。
“佐助,我知道你是为了力量而离开,但,你不是说过,不会依靠任何人的么?你说过你要亲手
报仇,可如今为了什么?你是个聪明人,你知道大蛇丸他不会给你力量的,他只会剥夺你的灵
魂,只留下你的躯壳,那样的你,复仇又有何意义呢?也许,这些你都考虑过了,但还是毅然决
然的要走,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你的心从不向我打开?为什么这样封闭着自
己……”有些激动的话语,被一个冷漠的声音打断。
“你的心,向我打开过么?”又是这样,不求答案的问句……
我怔住。看着他好像流露出伤心的背影,不知所措。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起步向前走……
静,静的可以听见他坚定的脚步声,还有一步,他就将离去……
“等等!”我喊出口:“带上我,好么?”
他怔住。没有答复,只留给我背影。
“我只是不懂……你仅因为力量而离开么?”我问。
“等你什么时候懂得了,就不会想要挽留我了。”淡淡的一句,却激起我内心的涟漪,这句话,
我似懂非懂。
这是最后的背影了。我知道我留不住他了,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他留恋的了……
只是,我开始愁心,所谓的使命,就这样停止在这里么?世界才刚刚开始运转,就这样停止了
么?我不懂,为什么不会照着我想要的方向去发展,真的不懂。这里明明是属于我的世界……
“我不记得我说过,这个世界属于你了。”小纯的声音好像有些恼怒。
“可是,命运不是由我来掌握的么?”也许,我早已明白,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命运什么的,
它有自己的安排。
“只是,因为你的到来,它改变了该走的轨道,你只能随机应变,寻找最理想的轨道。”
“哦……”我并未多说,现在,还不愿想,只剩下对佐助离开的伤感,不,准确来说是被丢下的
伤感。
“鸣人和我爱罗还好么?”我岔开话题。
“他们被带回医院了,没什么事。”小纯叹了口气:“你现在不想,早晚有一天要想,但到那时
会错过了什么……”
“我知道。”我打断了小纯,看到她担忧的眼神又补上一句:“我会尽快调整过来的。”转过
身,不想看他离去的地方,迈开步甚至有些颤抖。
啊——啊~又要回宇智波啊。
“这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么?”我呆呆望着团扇。
“那个冒牌的幸存者还在吧……”小纯往里走去。
正当小纯走着,一个身穿黑色红云斗篷的人从黑暗的拐角走了出来,我警惕地拿出苦无。
“好久不见,鞍马白云。”那人将帽前的黑色纱帘拨开一边,一副冷峻的尊容出现在面前。
握着苦无的手僵住,我惊愕:“宇智波……鼬?!”
☆、第三十章 黑暗
“的确,很久没有见了。”我慢慢将苦无放下,但仍保持着防御状态。
“他还是走了,我那愚蠢的弟弟。”是我的错觉么?鼬的眼睛仿佛流露着哀伤。
“怎么,你舍不得么?估计你们很快就会再见面了,只是,就是形式上有些不堪。”我理了理刘
海:“你一直都没离开过么?”
鼬没有回答,但是答案已经随风飘走。
风拂过,我淡淡说出口,不知什么感情:“你一直深爱的弟弟,却一直没有结果的恨着你。”
“你很了解么?”鼬问,眼里肃杀的光仿佛要将我的身体撕裂。
“不,只是猜测,不过现在看来,那不是猜测了。”我看了一眼鼬,苦笑道:“他已经走了,我
没有机会向他解释了,就算解释,他也不会在意鞍马白云说的话的。”因为我是鞍马白云,所
以,他不会相信。
“那个流介的组织,消失了。”鼬挥了挥衣袖。
我震惊地看向鼬:“你做的?”
“并没有全部消失,只是离你最近的几个小分部。”鼬无声地走向我。
“为什么帮我?”我警惕着,他怎么可能会帮我?
“不是帮你,而是帮我那愚蠢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