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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正暗自得意,总算避开了这嫌疑,忽然听见原始叫自己,心中一慌,不由跪下,开口就向原始请罪。原始心情此时也平静下来。微微一笑,道,“你何罪之有?不用如此,且去将燃灯叫来,我有事吩咐。”
白鹤童子流了一身冷汗,跑去给燃灯传讯,将燃灯请到玉虚宫。这燃灯在阐教的位置颇为奇妙。他一身修为,比起十二金仙都要高上一筹,虽然在玉虚宫听过原始讲道,但是又不是原始的徒弟。连记名弟子也算不上。
燃灯仍然尊称原始为老师,十二金仙也曾经从燃灯那里得到不少指点,于是又叫燃灯为老师。一个不算玉虚宫的人,在阐教的影响竟然只在原始之下,就算广成子也不能相比。
燃灯清修的地方灵鹫山,与西方小灵山相去不远,所以他与西方教的交情也不错。就这么在两教之内都有不小地影响。左右逢源。
燃灯到了玉虚宫,原始便让他到孟津主事,铲除叛教弟子殷郊殷洪,十二金仙尽数任他调动。
有了原始天尊的法旨,燃灯便让童子去给十二金仙传讯,就连阐教记名弟子云中子也没有放过。
广成子与赤精子本来对殷郊殷洪兄弟十分疼爱。并且两人也实在没有理由去放着好好的太子与殿下不做,反而跑去跟着反贼糟蹋自家的江山。所以两人才决心干脆不出面。放任两个弟子去做。本来两人以为这样就能避免左右为难了,哪知还是低估了原始对殷郊殷洪的恼恨,被燃灯硬是从洞府抓了出来。
燃灯通知过阐教弟子之后,也不着急,就在洞府中等十二金仙先行,自己等到最后才动身。燃灯也知道自己虽然说起来在阐教影响甚大,但是如玉鼎真人,广成子,赤精子等人并不怎么买自己的帐。就算叫一声老师,也只是表面上的尊重而已。好在他现在有原始的法旨在手,违背自己的命令就相当于违背教主法旨,谅他们也不敢乱来。
果然,燃灯传出原始天尊法旨之后不久,那些阐教一代弟子便陆续前往孟津来。最先来到的是麻姑洞黄龙真人。
黄龙真人到了孟津,便吩咐申公豹:“我等听说师弟孟津受阻,数月不能寸进,特来相助,众道友随后便到。只是此处凡俗不便。贫道先至,与师弟商议。可在大营外。搭一芦篷席殿,结彩悬花,以便三山五岳道友齐来,可以安歇。不然,有亵众圣,甚非尊贤之理。”
申公豹见黄龙真人指手画脚,根本没把自己当成师弟,就如同对待一个童仆一般。虽然自己以前在玉虚宫中,那些所谓地师兄对自己大多也是这种态度,可是自己如今身为西歧丞相,黄龙这厮竟然还如此毫无顾忌,好不可恼。
黄龙的态度虽然让申公豹心中有气,但是说出来的偏偏是正事,不能耽误,只好下令:“着南宫适、武吉起造芦蓬,安放席位。”又命金吒木吒:“前去营门相候,但有众仙家至,随即通报。”
随后,阐教众人陆续到来,广成子、赤精子、惧留孙、太乙真人、灵宝大法师、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慈航道人、玉鼎真人、道行天尊、清虚道德真君、云中子。这些人见面之后,再看二代弟子中竟然只留下了金吒,木吒与杨戬。
众人相顾无言,特别是道行天尊、清虚道德真君的弟子死在殷家兄弟二人手上,偏偏殷郊殷洪完全是靠老师的法宝才能取胜,所以这两人连带恨上了广成子与赤精子,不时冷言冷语,让两人好不尴尬,只有闭口不言。
正说间,只见半空中有鹿鸣,异香满地,遍处氤氲。众仙知是燃灯道人到了,只好停了下来,一齐出去迎接。
燃灯本来故意拖到后面就是要在众人面前凸现自己的地位,免得广成子等人心中不忿,不听号令。
李靖见了燃灯,急忙上前拜见。自从上次得了燃灯赐宝之后,燃灯虽然来过周营一次,却正好错过了,如今正好了了遗憾。
燃灯当时赐宝给李靖,也不是存了什么好心,只是在见到李靖的那一刻,忽然觉得他与自己有一段缘分,且对自己关系甚大,所以才有此一举,只是事后推算,却总不能算出其中地因果来。
众人进入芦蓬坐下之后,提议有燃灯暂摄统领之责。燃灯也不谦让,道:“吾此来,实与申道友代劳,既然大家如此抬爱,那贫道就不客气了。申道友公请了,可将符印交与我。”
燃灯接了兵符帅印,便与众人商议如何对付孟津关内截教之人与殷家兄弟。
通天自从定下了封神大计之后,便很久不曾过问教中事务,任那些截教的记名弟子纷纷前去投了商周,就算死伤无数,也没有任何指示。
无当圣母与多宝道人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渐渐推出了一个结论,莫非通天教主想要借了这次机会,将那些根行浅薄的记名弟子淘汰掉一部分?联想起通天严禁自己等人出岛,而这些被禁足的恰好都是资质极好的那一部分,更是证实了这一揣测。
这两人虽然为了截教的大权,明争暗斗,但是有一点却是相同地,就是对截教门下的这些弟子都很有感情,隐隐对通天教主地做法有了几分不满。
这天通天召见无当与多宝,让他们带领部分精英弟子前去孟津助闻仲。无当圣母实在忍不住了,便问道:“师父恕罪,弟子有一疑问,不吐不快。”
通天笑道:“不用多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通天站了起来,道:“不错,想来你们也知道了一些,我就是要借这次机会好好筛选一下,去芜存菁。”
多宝也问道:“师尊为何如此忍心?”
“你也不用多说。虽然我有这个打算,但是那些人实在是咎由自取。”通天看了多宝一眼,道:“若是截教门人都能团结一致,不受申公豹的蒙骗,自然就不会卷入劫难。当初眼看殷商势微,便不顾师门,反而投了西歧,与外教同流合污,与殷商同门为敌,便是该死。命数如此,也是强求不得。”
多宝吓出一身冷汗,知道通天实在点醒自己,不要做得过火。然后无当与多宝再想一想,那些投了西歧的同门确实也是该死。两个派系争夺权利也不是一天两天,但是通天从来就视而不见,可一旦与外人联手,性质就不一样了。
多宝想到这里,急忙跪下请罪,通天挥手将他抬起,道,“前事已了,便不再追究,日后切记不可如此。”多宝连连答应。
无当又问道:“既然师尊有此打算,为何还要助闻仲?”她的话并没有完,其实还想问通天难道不担心其他弟子的安危。
通天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今天为师既然告诉了你们,自然会保住你们的安全。”便告诉二人与白石结盟,共同进退的事,并严禁两人外传。
两人得知玄天圣人也站在自己这边,便放下心来。有了白石撑腰,就算西歧有四个圣人,自己这边还是稳占上风。多宝心中却后悔之极,早知道如此,我还胡乱折腾什么啊?让自己属下那些人跑到西歧,不是自寻死路?
两人带上各自的心腹师弟师妹,离了金鳌岛,前往孟津而来。子牙早得到无当圣母地传讯,也设下芦蓬,款待众人。
第一五〇章 阐截初战
天宫中,白石见两教精英弟子大会,一场下来,不知从逃过此劫,不由长叹了一声。
女娲见了,忙问道,“大哥,怎么啦?”
白石指了指人界,道,“为了圣人的意气之争,这一场打斗下来,不知又有多少人能逃过劫难,千万年苦修,大道不成,皆为画饼。可怜,可叹。”
女娲白了白石一眼,“这不就是我们需要的结果吗?若是其他教势大,我玄天弟子难免有所折损。大哥也太过多愁善感了吧?”
后土提议道:“若是大哥不愿见这些人损伤,何不在危急关头出头,救下一些,收到自己门下?”
“不妥,不妥。”
白石摇头道,“当初道祖立下封神榜的时候就曾经说过,五教中人,尽可上榜。幸好我提前准备了诸多手段,方才使得截教与阐教、西方教相争。只此一点,便足以让其他圣人诟病。幸好现在鸿钧蒙蔽了天机,就算圣人也不能推算出其中的来龙去脉。但此事想要隐瞒,绝难长久。到了日后,自然会被别人发觉。若是我们做的太过,将来有一天离去之后,势必引来他人的报复。”
女娲与后土以前也听白石随口说过,等将来门下弟子有所成就的时候,便会不再管那些琐事,三人相携,云游而去。现在听了白石的顾虑,才知道他早有打算。
后土想了想,道,“既然大哥准备以后将玄天教留给弟子,那便不好乘机下手暗算别人了。不过这次阐截两教的大战非同一般,难免会有死伤。不如在紧要关头,让绣儿出手救人。”
女娲一听,也明白过来。“正是。这些人都是原始与通天师兄的得意弟子,若有损伤,两位师兄怕是舍不得,若是竹儿能结下这种善果,两教总要欠下竹儿几分人情,将来圣人顾及脸面,轻易也不会为难我教中人。”
白石点头道,“正是此理。不过,有几人却是该死,饶恕不得。”
两女听了。大为惊奇,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原因,白石也不好解释说自己知道哪些人将来会投靠西方教,只好推说推算出某些人心术不正,若是留下不管,将来对玄天教必有危害。
其实,到了现在。白石前生的记忆早就起不了多大作用了。一个蝴蝶在巴西轻拍翅膀,可以导致一个月后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白石这只蝴蝶的翅膀大扇特扇,很多事早已面目全非。
就以多宝道人为例,现在的截教虽然死伤了不少记名弟子,但完全没有伤到元气,反而是通天借这个机会将门下好好整顿了一番。如此一来。将来就不会出现截教弟子无路可走,只好改投别教地场面。
西方教经过白石一手策划。元气大伤,没有千万年不能恢复过来,白石自然不是担心某些人会被西方拉拢。
只是不管前世今生,白石遇到的圣人以及各教弟子,只要稍微有名一点的,性情仍然与记忆中的差不多。所以白石就是想借这一场大劫,将那些不安分守己的害群之马彻底的铲除。
按照白石的想法,燃灯,惧留孙。文殊,普闲,慈航这些阐教弟子都是该死之人,截教的长耳定光仙更加可恶,这些人都是主动投靠西方教的人。
至于截教其他的弟子,比如前世佛教三菩萨地坐骑等人,虽然投了西方,但是都不是本意,并且还时时牢记着自己截教弟子的身份,这种忠义之人自然要尽力保全下来。
白石写下一份柬帖。让童子送到蓬莱,交给毓竹。让她依计行事。绣看了师父的帖子以后,便急忙召集了师弟师妹,一一安排下任务,让他们务必小心在意,不可过多插手,只要做好了各自的任务,就是大功。绣之所以强调这一点,却是担心碧霄与四猴玩出兴致来了,涉入过深,沾上因果,限制了将来的发展。
碧霄听了这看是画蛇添足的话,知道大师姐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她也不是不分轻重地人,知道封神大劫中,一不小心,就可能会以身应劫,仙道无望,所以也牢牢记住了毓竹的话,不敢任着自己的性子来。|;。与你成道关系甚大,万万不可错过。”说完,又拿出一件灵宝,递给赵公明,正是那魔家四将的混元伞。
这法宝被毓竹收回之后,加进了不少天材地宝,又经过乾坤鼎反本还原,重新成了先天灵宝。绣曾拿去做过试验,此宝能轻易的将同等级地灵宝困住,虽然不能断去灵宝与主人的联系,但是以赵公明地修为,超出燃灯好大一截,暗中
灯的乾坤尺也绰绰有余了。
本来赵公明就算与燃灯堂堂正正的打上一场,也能夺得他的法宝。但是这样以来,却会与阐教结下冤仇。以原始的性子,以大欺小就是家常便饭。白石在一天,他就一天不敢动玄天教的弟子,如果有一天白石不在,他可不会顾及到圣人的脸面。
为了不给原始借口,白石便让赵公明在燃灯与截教弟子争斗的时候,暗助截教,还要找到一个能令截教大动杀机的机会才能出手。只有让截教杀了燃灯,赵公明才能从因果中脱出身来,日后便是原始惦记,也只会惦记到截教身上去。||
那孟津关前,短短几天便聚集了阐截二教数十名弟子,这些人还不象以前那些充数地外围成员,一个个都是原始与通天最为看重的精英。一时间,不论商周,都是士气大振,恨不得马上就冲到对面,将对方杀个片甲不留。
燃灯不着痕迹的挑拨一下,那死了弟子的道行天尊与清虚道德真君就把矛头对准广成子与赤精子,要两人先去会会殷郊殷洪,讨个说法。
可怜的广成子与赤精子被两个徒弟将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