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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一切后越歌又趁着夜色悄悄出了小镇,找了偏僻的地方进了空间。
看着无日夜之分的空间,越歌不禁感叹,还是有空间好,不然她真怕是无容身之所了。
“这一天真是太刺激了,还好我是重生来的,若是一般人只怕早挂了!”
亲,你忘了,你这身体就是一般人的,确实早挂了。
想她先是逃命逃出了小镇,傍晚寻亲又回到了小镇,现在又是逃命再次逃离小镇。还真是折腾得够呛,看来这个小镇还真是和她八字相冲。
忙碌到大半夜她流了一身臭汗,拿铜盆打了一盆灵泉洗了个飞快澡。拖着的疲惫的身体躺在收进来岳歌香喷喷软绵绵的床上,越歌舒服的叹喟。
“还好,我聪明将床收了进来。”有床躺的日子真幸福啊。
☆、第7章 擦肩而去错过
踏入月色一道修长的身影由远及近无声的点落跃起终于轻落在小镇高大石牌外,一身青衣的清傲冷冽的男子眼光深幽的看着无人无的镇道。
今天于他真是诸事不顺,大意遗落了祖传的双鱼玉佩,回头寻时发现在原本以为已经死了与之有过一夜雨露的女子竟然没死,寻人时还未寻到又遇上欧阳锋那毒物来挑衅,追了半天还是让那毒物给溜。听那毒物的话,那女子应该是这镇中之人,如今已经是半夜,亦不知道那白日逃出镇的女子有没有回家。
他是江湖人,人命于江湖之人不过是拂手驱蚊,更何况他向来狂傲不羁,做事仅凭喜好。
他向来不是心软之人,那女子虽说是无辜,但她既被欧阳锋利用算计于他,此女已经成了欧阳锋耻笑于他的笑柄,他绝不能让她活着。这要怪也只能怪她命不好。
突然一阵微风抚来,淡淡可以忽略不闻的药香被他闻到了,冷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变异。
这药香或许别人闻不出,他却能闻出来,这药是他新研制的。这药可是他故意撒在白日发现在那女子消失的林地,为的就是以备查那女子的踪迹。果然那女子果真出现在那块林地,而且也沾上了药香,他现在只需要循着药香便可以找到那女子。
足轻点地身影如掠燕般飞前飞掠而去,飘忽不明有如鬼魅,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青衣男子已经站在之前越歌站过的地方,岳家药铺后面后门门口。
一股浓郁的血味透过半阖的门扉扑鼻而来了,糟了,来晚了。
轻一点地身影飘过近两七尺高的石墙跃入院内。他是习武之人目能夜视,先入眼的是他脚下踩着未干的人血。不觉眉头紧皱,身影再次向前掠去,循着药香近百次的飘忽飞跃他已经将整个岳宅搜查了一遍,最后停在岳老爷子的书房。
整个书房几乎已经被搬空了,让他意外的是竟还有密室。进入密室,扫一眼已然被搬空的密室,闷躁的空间中还徒留着他研制的特殊药香,药香中还夹杂着血味。对,血味,他怎么忘了那药遇到人血后会变味,这变异过的味道他在来的路上也有闻到过。可恶,竟然错过了,那女子来过又离开了,显然是她带走了这里被杀的六具尸体,因为他在这宅子里发现在了六道血迹。
走出书房正想循味追过去,却被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要给拦住了。
“哎哟,东邪果然不愧是东邪,果然都够邪狠,毒起来不比老毒物差。不过黄东邪按我说那女子怎么说也和你当过一ye夫妻,话说一ye夫妻百日恩,你也不至于这般绝情竟然将人家一家灭口了。”
不错,那青衣男子正是江湖人称离经叛道,狂傲不羁的黄东邪黄药师。
黄药师冷眼看着坐在对面高树下的欧阳锋,一身白衣一手拄着茶墨色泛着幽黑光泽的蛇灵杖,另一手上绕着一只有手臂粗大的金色足大蛇。大蛇绕着他的臂膀,蛇尾环在他手臂上,蛇身绕过他后背蛇头枕在他肩头咝咝的吐着信子。身边身后脚下都绕着各形各色毒蛇。
“你杀的?!”
“白天你不是追了老夫一天么。”废话!
“你何时来此?”
“与你不差前到后,怎么莫不是瞧不起我老毒物的轻功,以为我追不上你黄东邪不成。”欧阳锋最是逞强好胜,最容不得别人说他不如别人。
华山论剑他虽未与东邪对上,但却是与胜过东邪的南皇段智兴打成了平手,怎么说他武功也不比邪东差,虽然东邪在轻功上的确胜他,不过那也仅仅是胜一筹,他迟早地赶上东邪的。
欧阳锋打心底里不承认自己比黄药师差。
“那女子呢?”黄药师无情冷眸似剑对上欧阳锋,不过欧阳锋也不弱,铜眼如刀似剑对上,丝毫不显弱势。
老毒物既然料准了他会来,便极有可能将那女子藏了起来了。
“怎么,黄东邪你莫不是看上那女子不成。不过你若看上也可以理解,那女子可是老夫我看过整个镇的女子对比过后找出的镇上第一美人。心想怎么说你黄东邪也是风姿隽爽,清疏俊朗的翩翩美男子,怎么也得极美的女子配你才不委屈不是。”
一想到自己将黄东邪毒倒了,欧阳锋心情就大好。尤其是有这么大笑柄握在手中,他日若看黄东邪不顺眼时再说出来乐一乐。
“人在哪?是死是活?!”黄药师的语气中已经有明显的不耐烦和怒气。
“哟,你不会是想杀人家小姑娘来口吧。那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你若收在身边当个姬妾也使得,将来也能为你生儿育女不是,想来未来的弟妹也不会介意的。”
他早听消息黄药师来华山比武之前已经向江南冯家下过聘,只待南下娶亲了,所以他才故意设下此局让黄药师难看。
若是往常欧阳锋可没这么多话,他可不喜欢说废话,说这么完全是因为对方是他看不顺眼的黄药师。两人华山论剑没真正对上没有分出胜负,他原想找黄药师再比上一回分个高低胜负,没想到黄药师竟然敢拒绝他,不将他放在眼里。
这口气不输他就心里不舒服。
听此黄药师已经知道那女子不在欧阳锋手中。
“找死!”碧玉箫立现手中,身影电闪直扑向欧阳锋。
“来得正好,和老夫比战上一局。”铿铿声音似铜锣,语气中抑不住的兴奋。
两人一触即发,就在欧阳锋挥杖而上时,黄药师突然收起玉箫双手向前一甩,月色夜泛着青幽光色的无数附骨针射向欧阳锋。
“黄东邪,你竟然出暗器,堂堂一个君子竟以暗器暗算老夫。”差点迎上毒针,欧阳锋狼狈的的闪身还不忘叫嚣咒骂。
“我从来就没说过我是君子!”就是君子也是邪君子。
黄药师的声音从无边夜色中传来,无人的庭院内只剩欧阳锋在捶胸顿足;郁卒不已!
原来刚刚黄药师在将毒针射向欧阳锋时趁机脱身了。
因为他知道对上欧阳锋胜算不大最多是平手,两人斗上最多只会僵持下去。他现在只想找到那女子将人处理了好早日南下娶亲,蘅妹在江南等他呢,哪有心情和老毒物斗。
“黄药师,你别走,和老夫打上一场……”一摆脱毒针,欧阳锋运起轻功追上去。
那女子竟然能夺过黄药师的追杀,可见是个命大,若能掌握在他手中,便是拿捏住了黄药师的把柄。
若江湖人知道黄药师的女人成了他白驼山庄的姬妾,黄药师的脸色会怎么样。
男人都是有变态的占有性和所谓自尊心,尤其是对于自己的女人;若是自己的女人成了别人的女人这对他们来是难于接受的耻辱。
欧阳锋尾随着黄药师,黄药师一路循着那带血的药香追踪一直追到镇外,发现在到之前去过的森林边血味和药香就消失不见了。
可恶,黄药师愤怒的挥出十层的内力向四周扫去,将四周野草杂树夷为平地。
“咦,我说黄东邪你不是追人么,在这里发什么疯,难道你追丢了?!不对,你今上午也是追那女是不是?哈哈……你黄药师也有吃瘪的时候,没想到你黄药师堂堂天下轻功第一的东邪竟然追不上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哈哈……真是大笑话。”
黄药师看也没看又出手凝聚的内力轰向欧阳锋,随后转身返回小镇。
躲开黄药师攻击的欧阳锋看着黄药师远去的背影又回头若有所思的看着被夷为平地的森林,不知心里想什么,不过他也转身中黄药师的步伐近回小镇,他还没和黄药师看出胜负呢。
此时在空间内睡得香甜的直越歌并不知道就在与她一虚弥之隔的外在已经夷为平地,她若知道曾经有人出现在她到过的地方,而且明显是找她的话,她绝壁会空间里呆得到过年第二天绝对不会出来。
☆、第8章 岳家麻烦秘密
空间里歪楼里的雕花木床上,被子下正团着一团鼓囊囊。
空间内不分昼夜,越歌也不知道自己在空间里呆了多久,就这么一直睡着直到被饿醒。脑袋晕乎乎的不知是睡多了,还是饿晕的。
支着迷迷糊糊的脑袋坐起来,伸手抹了一嘴角,湿的,怪道梦里的那只叫花鸡那般好吧。胡乱的抹了下嘴眯着眼睛就伸脚下床,站起身一个不慎左脚绊右腿跌了狗吃屎。
“哇靠,痛死了。”
翻身坐在地上,越歌使劲揉着磕瘪了额头,“果然是一餐不吃饿得慌,饿得慌了手脚慌。不行,得赶紧弄点吃了。”
在荒芜虚空中当了几十年的阿飘再当人,吃过美味的食物过后越歌彻底喜欢上了吃东西这种感觉。
支着饿软了双脚到灵泉边猛灌了几口灵泉后缓过劲来。
不行,光喝水喝不饱啊,她得找点吃了。
又再灌了几口灵泉终于有了力气找吃的。
昨夜她在岳家厨房胡乱收了一通,再加上昨晚逃命进空间就睡着了根本不知道都收了些什么东西进来,也不知道有没有现在的吃的。
看着眼前乱七八糟的堆成一堆的东西,昨天只记得往空间里收都忘了分类放好,也不知道压坏了没有。还好那八个大箱子和两架药柜没有压在一起,不然还得费力搬开。
我翻,我翻!腊肉,生的不能吃;蔬菜生的不能吃;鱼还是活的也不能吃;大锅小锅几只,瓦罐铜壶……,怎么都是不能吃的。
明歌看着这一堆东西,难道要现在煮才有有吃,可是她实在是饿得没力气再等煮东西了;不行,底下还有东西继续翻。
费了好大劲,越歌终于从一堆锅碗瓢盆下挖出一直径半米大的蒸笼,蒸笼里盛着半个蒸笼的包子。
一见到包子越歌也顾不得是冷热是否坏了,拿起来就咬,连着吃了三四个大包子才缓过劲了。
“嗝,终于活过来了。”
站着揉揉肚子,也不知道进了空间多久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看着这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越歌打算先分类整理了再出去,正好在空间里躲久些安全些。
心想着就干了起来。
越歌不知道她的小身板先是因为受惊吓过度又被cao得劳累过度再加上慌张失措紧张过度的逃命,身体早已经疲惫不堪,进了空间神经松懈了下来,她这一睡可是睡了两天两夜。
她更不知道的中,在空间外有人已经在她消失的地方来回翻了数遍。就在她在空间里翻着东西的时候,空间外黄药师再次来到这空地处查看。
依旧没有见到人影,黄药师决定离开了此地了。不走不行了,他的婚期马上就要到了,再不南下就赶不急了。再回头望了一眼,黄药师轻身一跃往南方疾行去。
在他离开后,另一道身影紧跟着出现在空地上,看了一眼四周,往树林里飞去。
而在空间里越歌终于将东西都整理好了,看着眼前的八个大箱子,八个箱子是从岳家爷爷的密室里搜出来的东西,不知道岳家到底有什么东西竟然让人暗杀于他们。
越歌将几个箱子都打开看,八个箱子两箱是书画两箱是珍贵药材,余下四个箱子其中三箱竟是金块,更让越歌震惊的是最后一箱子里装着竟然是一副战甲。
岳家爷爷到底是什么身份,他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就算是对古代不甚了解的越歌也知道这些东西绝不是个岳爷爷一个小小的乡镇大夫能拥有的,尤其是这战甲。
这战甲绝对是上过战场的,战甲上的刀痕剑迹,战甲本身透出来的血腥和煞气不无不昭示着它的主人是战场上战功赫赫的名将。
从岳歌的记忆好似她爷爷和她说过他们家世代行医,所以这战甲不可能是岳家的,那这战甲是从何而来的?又怎么会到岳家人手中。
岳这个姓不禁让越歌想起广为人知,名传千古的南宋名将岳飞,难道这个岳家和岳飞的岳家有什么关系?
战甲上找不出线索,越歌将目光转到了那向箱书画上。从箱子里取出一卷轴展开看,发现竟是首诗,更重的是这首诗竟是岳飞的《满江红·怒发冲冠》底下的印鉴正是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