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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号同人)平行线-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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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夫曼难受地别开视线,沙哑着嗓子道:“小霍克利先生,这句话该你亲自去说。”
  “我尽量。”
  最后的救生艇离开极度倾斜的甲板,它消失在人群视线中时,乔治·霍夫曼的喊声顺着寒风四散传递:“霍克利,一定要活着到纽约!别衬得我像个懦夫!等到了纽约,我一定为你工作到死!”
  与此同时,坐在另一艘救生艇上的玛蒂尔达霍然起身,她背对着泰坦尼克号,仰望天穹。
  那里,一朵银白色的烟花正在绽放。
  栗发女人原本温柔的神情寸寸冰封,刺骨的冰冷从墨蓝色的眸子里溢出,她弯起唇,吐出一个带着寒气的名字。
  “卡尔·霍克利!”
  如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她又忽然笑起来,原本的冰化作泠泠的泉水,整个人变得温婉柔和。
  她说:“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玛蒂尔达出来啦~
本人很想为卡尔点蜡!
注:被形容为‘悲壮惨烈’的日德兰海战,除去最后大量舰艇自沉的震撼,英德两国阵亡人数仅是泰坦尼克号上丧生乘客人数的5。7倍。但值得注意的是,英、德两国投入总兵力在十万五千人左右,而泰坦尼克号整艘船当时搭乘了两千多人,估计就是那场海战整个德意志帝国海军阵亡官兵的数量。算算其中死亡率就很明显了。
… … …
争取在两章搞定泰坦尼克号,让此船自己去海底玩耍。
说起来,大家有想看的番外么?欢迎提出来一起娱乐哟!
谢谢支持啦!

☆、烟火

  最后一艘救生艇平稳地落在海面上,绕过四散漂浮的船身碎片与冰块,在数百人期待的注视下缓缓驶离辉煌奢华的泰坦尼克号。
  “注意平衡!注意!”
  “听我口号划动船桨!”
  “一,二,一,二。。。。。。”
  留在船上的乘客们不约而同地静默下来,就连一直演奏的乐队都停下演奏站起身。这些人忍受着北大西洋的寒风,站在甲板上仔细聆听回荡在辽阔空间内的年轻船员发颤的吆喝声。
  或许是寂静的氛围加上冰海浮尸太过恐怖,年轻人特有的朝气蓬勃的嗓音低了下去,眼尖的人甚至能看见这个原本决定留在船上的船员捂着脸低下头,缩成一团,喃喃自语。
  一道掌声响起,接着,两个人、三个人。。。。。。泰坦尼克号倾斜的甲板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好似大剧院的歌剧谢幕时那般热烈。
  来自美国的钢铁大亨继承人是最先鼓掌的人。身着礼服的他的的确确像是处在豪华的剧院包厢,在戏剧结尾处为演员们的表演送上赞美。其实呢?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他现在的处境更像舞台上的演员,在闭幕前鼓掌,感谢观众的支持。
  “我们还有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苍老疲惫的史密斯船长苦涩地摇头,拒绝一位上前搀扶他的船员,在船长室门前说道:“十五分钟后,你们不必坚守岗位了。”他合上门,咔哒一声上锁,平稳浑厚的嗓音透过房门传入呆滞的下属耳中:“我抽支烟,你们想去哪就去哪。”
  抽水机仍在卖力地工作,机房的工人还在密封的闷热船舱里认真地确保各种机器正常运转,氧气逐渐稀薄的船舱有些闷,谁也没想到打开舱门透气,毕竟前去抢救漏水处的工程师们已经失去了音讯,他们不能贸然离岗把精力花费在其它事上。
  忍不了了再打开透气吧!
  假如他们中有人的目光能穿透厚厚的钢板,便会发现,他们已经在数米深的水下。
  同一时间的电报室内,剩下两台电报机在滴滴作响,一台是‘自动工作’,另一台则是手动操作。
  长了可爱雀斑的船员临出门前,最后望了眼背对门口坚持敲打‘SOS’电码的身影,重复船长的话:“约翰,船长说,我们可以弃船逃生。”
  背对着门口的人颤了颤,好似触电一般。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滴落在桌面晕开朵朵水渍。他伸直开始哆嗦的手指,挺直背脊,调整成自己最端正的坐姿,好似处于极度繁忙状态,头也不回道:“再等等,再等等。”
  “上帝!”他卑微地祈求,“请给我点时间!”
  “我还有工作没做完。”
  “还没到我下班的时候!”
  海水从门缝涌入,逐渐接近首席无线电员的椅子,将他重重包围。嘀嗒,嘀嗒,嘀嗒,约翰·乔治·菲利普破碎的哽咽消逝在空气中:“该死!为什么不回复我?”
  待在甲板上的卡尔并不清楚他脚下有一群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的人,他旁观情绪低迷的人们做出各种行为:抱着木板跳下船、平静地返回船舱、嚎啕大哭、大声咒骂。。。。。。
  他忽然发觉自己与他们格格不入,因为他竟发现自己无事可做。或许他该找点事情打发时间,比如聊会儿天、看会儿书、喝点儿酒,可这些事他又不想做。恰恰他不允许自己如懦夫那样服下几片安眠药睡过去,真是麻烦。
  坐在长椅上,一手搭着椅背,卡尔以最悠闲的姿势仰头观看烟花的绽放………是的,已经明确了,是烟花。在泰坦尼克号仅携带三枚求救火箭的情况下,某个D开头的公司生产的优质烟花与火药承载着所有人的希冀在天空盛开。
  卡尔不在乎十余海里外的某艘船来不来,正如他不在乎三十分钟后自己到底是不是活着。他没有踏上纽约的必要,该安排的早已安排妥当。泰坦尼克号的沉没倒是省去他把白星公司股价拖向深渊的力气,等周一开盘,自然有人会按照计划操作,利用相关行业股价短时间的暴涨暴跌牟取利益。至于霍克利的钢铁事业遭受的损失?他只用保证真正属于霍克利的部分完好,其他的就交给卡尔…霍克利的父亲:老霍克利会看准机会从丢盔卸甲的股东们身上撕下肉来。
  他接手了卡尔·霍克利的身体,担负了相应的责任。短短数日里,他放了原主喜爱的未婚妻自由,让她去追求她的爱情;他为原主整合产业,做好未来数年的准备;他给原主的父亲留下数目庞大的财产,足够他安度晚年、再养很多个儿子。唯独值得他向原主道歉的,是他将原主的部分财产连着他到来后赚取的半数资金交给了他在船上认识的法国女人。
  除去身体里的灵魂属于自己,其余所有东西原本都属于别人,他能给那位认定了他的女人什么呢?或许他可以与卡尔·霍克利争辩一下,把某些原本属于原主的东西当作他从原主那支取的报酬,念在他做得更好的份上,想必原本的卡尔·霍克利会同意。
  至此,他不欠任何人。
  “卡尔,一个人在这儿吗?”
  斯特劳斯夫妇手牵着手,微笑着询问坐在长椅上冷着脸的黑发男人。
  老夫妻交握的双手该死的碍眼!卡尔近乎狼狈地逃离这对恩爱夫妻的视线。
  斯特劳斯先生不解道:“他在生气?”
  “也许吧!”
  卡尔在唾弃自己心中升起的嫉妒,这种劣等的情绪不应出现在他身上。他不该因为别人的动作而嫉妒,这是没有道理的。
  对!毫无道理。
  烦躁地扯松领结,任凭带着冰晶的海风灌进领口,卡尔一抬眼,某艘救生艇上摇曳的灯火映入眼帘。只一眼,他便再也无法移开视线………小小的火苗停留在原地没有继续远去,钟摆般左右摇晃。
  玛蒂尔达在小船上,她在上面,谁能告诉他那里正在发生什么?
  来到这个世界后,卡尔首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跳动,鲜活、有力、快速。没了仿佛隔了一层玻璃那样的属于卡尔·霍克利的哀伤,名为担忧的情绪在他心底漫延,传过四肢百骸,令他的指尖颤了颤。卡尔用力握住身前的护栏,如果不是鹿皮手套的保护,想必在空心铁栏发出嘎吱声的同时,他的手已经变得血肉模糊。他头一次觉得,北大西洋四月的夜风是这么凛冽。
  双方距离太远,哪怕他想做什么,都是有心无力。一缕懊恼从黑发男人的眼中闪现,他忽然意识到玛蒂尔达的精明强干让他遗忘她仅仅是个普通女人的事实。
  但愿她没事,否则他。。。。。。似乎没有一辈子去后悔。
  “紧张吗?”阿斯特嘴上叼着一支烟,含混着询问凭栏远眺的卡尔,打断了他的思绪。
  敏锐地发现德裔超级富豪阿斯特话语背后的关切,卡尔微微侧首,视线体贴地没有在阿斯特颤抖的双手上停留,他看着这个自己在船上交的朋友,直视他的双眼,对他真诚地笑了:“说实话,有一些紧张。不过,”他隐瞒下紧张的原因,转而说出阿斯特最想听到的话:“朋友们都在。”
  眼角余光瞄到蹲在不远处小口灌着伏特加的古根海姆还有抽着烟仰望星空的福翠尔,阿斯特脑海里又浮现出留在船上的许许多多熟悉的面孔。他逐渐放松下来,朝天吐出一个烟圈,伸出一只手,邀请卡尔:“我们一起,去看看天国的风景。”
  与阿斯特击掌,又上前几步熟稔地把手臂搭在这位‘上校’肩头,卡尔道:“合伙吧!一起把生意做上天堂,争取把上帝变成客户。”
  “哈哈,合伙!”阿斯特大笑起来,“如果我活着,我一定伙同你买下美洲。如果我上了天堂,我要赚能买下九重天的钱。”
  这时,信奉犹太教的古根海姆拿着酒瓶走过来,他用手肘捅了捅阿斯特,嘲讽道:“整个天堂都是我们犹太人的,你有本事就去买呀!我很想知道你能不能把我家买下来。”
  仰头灌了一大口酒,古根海姆抹抹嘴,露出洁白的牙齿:“。。。。。。要回家了啊!”
  “是啊,回家!”阿斯特也跟着感叹。
  家?离开了他原本的世界,他早已没有家了。不过,若他能跟着混进这里的天堂,每天躺在软绵绵的云朵上看着下面的世界,就在那里看着玛蒂尔达,看着她忘记他,看着她重新开始,看着她戴上结婚戒指,或许看着她笑着亲吻别的男人。。。。。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前提是,他从一个凡人成为高洁的圣人。
  他不喜欢,非常不喜欢这种设想。
  果然,比起天堂,他这种人去暗无天日的地狱恐怕是更好的选择。
  卡尔的视线再次落在远方,小船上的灯火停止左右摇摆,静止在原处。坐上那艘船的人他大都见过,应该无人会在这个时刻对玛蒂尔达不利,但愿他多虑了。
  卡尔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感情复杂地叹息:“伯特兰小姐,我必须向你认输。”他是猎手,但他不得不承认,他成为了那位法兰西贵族小姐的猎物,心甘情愿、不能逃脱。不输给任何人的他,终究败在她手上。
  假设在泰坦尼克号上的经历是一场梦,梦醒便会回到有他那座洛可可风格庄园存在的世界,玛蒂尔达…伯特兰便是他流连梦境不愿醒来的唯一理由。他无法舍弃她。纵使远离,他的目光依旧会追随她,会为她担心、为她谋划,那样的感情是他避之不及、逃无可逃的。
  想到这,卡尔脱下左手的手套,对载着玛蒂尔达的救生艇的方向,在指尖上落下一个虚吻。
  有件我自己都不清楚何时发生的事,我从未告诉过你。
  Ich liebe dich。
  我爱你。
  … … …
  “船长,我总感觉不对。”
  距离泰坦尼克号十余海里外,大副再次推开船长室的房门,对坐在办公桌前往烟斗里填烟丝的罗德船长道:“我有很不妙的预感。”
  罗德船长把烟斗轻轻搁在桌面,盖上装满烟丝的金属小盒,冷着脸瞥了惴惴不安的大副一眼,“然而我们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他划燃火柴,点着烟丝,锐利的眼神劈开灰白色的烟雾射向远方,朝泰坦尼克号的方向吐了个烟圈,“那么,你想对我说,你认为泰坦尼克号发射的烟花是为了求救?”
  大副一愣,喃喃道:“烟花?”
  把烟斗磕在桌沿,瘦削强硬的罗德船长硬邦邦地反问:“否则呢?”
  “就算你没有上过战场,你也该知道礼花和信号弹的区别。”
  “可是很多船员都认为。。。。。。”
  大副的话被上司无情地打断。忘记检查己方电台是否开启,船长这样回应他的下属:“同样的‘可是’,可是我们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坚毅刚直的船长挥了挥手,阻住大副继续发言,“好了,我明白你的担忧。”
  “让我想想。”罗德船长倦怠地按压太阳穴,合上眼睑静静沉思。
  “。。。。。。或许该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出现‘我爱你’了,值得鼓掌!
题外话,在下很想问,卡尔在对玛蒂尔达说‘我只骗你一个小姑娘’时,有没有预感他在这个世界上的‘一辈子’犹如烟花般短暂?
… … …
话说距离泰坦尼克号最近的船到底叫什么啊?有的说叫加利福尼亚号,有的说叫加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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