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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江崎急不可耐地向导演和纪子姐请假的时候,入江便问了声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江崎自然不是傻子,不好直接说仓木出事了。但是吱吱呜呜个半天,她也没想到什么好借口来。于是就干脆说“一个朋友出事了”。入江当即就问了,是不是仓木。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他也立刻准备和她一起赶回东京。
其实这事儿说尴尬也尴尬,说没多事儿也还真没多大事儿,只不过,这肇事者又变成她了。江崎这心里还是有点小心虚的。
“他来干什么?”
忍足不禁蹙起眉头,显得有些不满。
“啊啊,那个就是工作的时候被他知道了……”
江崎打着马虎眼,当然,她从国中时代就经常打马虎眼以及玩太极。
忍足没有多说,靠在门口,想着要不就这么进去打断他们俩得了!这前后搞得好像余情未了了一样,怎么这么多事儿的呢!
在等到他们俩磨叽的对话终于结束之后,两人忽然便陷入了沉默。忍足在门外等得有些不耐烦,不禁有些恼意,于是干脆拉下门把手开门进去打算撵人。
只不过,这不开门不要紧,一开门,就事儿大了!
“喂喂喂,性骚扰啊,干嘛呢这是!”
忍足一瞧见入江正伏在仓木床边抱着她,立刻瞥了道目光过去。
入江这才松开仓木,起身,转过身子看了一眼忍足,笑了笑,但未发话。
两人就这么僵持地站着,目光对视之间仿佛进入了另一个次元,在进行着激烈的精神战斗。
江崎连忙跑过来,赔笑道,“啊啊,不好意思啊,这个,这……”
“左拉,给我开电视,我要看超级变变变。”
仓木清冷的声音打破了僵局,但是却并未打破那两人之间的对峙。在眼神交流之间,仍能感受到那两人之间存在着某种敌意。
忍足看了一眼仓木那平淡的表情,自顾自地将西装外套放在椅背上,拉了拉领带走向一边的白桌,拿起倒扣着的玻璃杯倒了点水,倚靠在桌边,喝了起来。
入江看了看仓木,轻笑了声,“那我过几天再来看你,阿若。”
说完,便重新戴上帽子和墨镜,对江崎说了声“明天片场见”便潇洒的走了。
忍足喝着水,斜着眼瞧着入江离开,直到病房门被合上又重新平视前方,灌了一大口水之后将水杯放在托盘上。
江崎一看气氛不对,立刻识趣地对仓木说了声“我还要赶回片场,过几天再来看你,要好好养病”之类的话便也鸡贼地离开了。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仓木和忍足,两人都没有说话,仓木瞅着电视机播放的电视节目,忍足一直望着对面的墙壁。
良久。
“我父母那边没有通知吧。”仓木问道。
“啊,没有。你不是嘱咐了吗。”忍足看了她一眼,“不过这么大的事儿真的不用通知?”
“又不是死了残了,没关系的。再说了,他们还在欧洲旅行,让他们放心安心地玩不是挺好的么。”
“如果我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女儿,一定会被你气死。”
“幸好你没有。”
两人之间再次陷入沉默,电视机穿出嘻嘻哈哈的笑声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很飘渺。仓木看着电视节目,忽然想起来什么,于是拿起床边白桌上的手机发了个简讯。
忍足从棕色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文件,坐在温莎式椅子上看了起来。
说实在的,他没什么立场去摆什么脸色。但是正是因为缺少一个名义才会让他气不打一处来。冷静的天才他做够了,说到底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这前后的事儿是怎么也不能让他立刻心平气和下来的。
不知是这微妙的气氛还是一时间有些郁结的情绪,忍足忽然想起来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个时候,他还是冰帝的学生。
明明才过了没几年,却像是过了很多年。
“你在看什么?”仓木看了看忍足。
“一些病人的医疗报告。”忍足回答的时候没有抬头。
“你负责的?”
“嗯。”
“不要紧吧,不用去医院?”
“没关系,治疗时间已经安排好了。”
仓木沉默了一会儿,想了想,问道,“你,当初为什么选择学医?难道就是因为家里人都是医生吗?”
忍足抬起头,笑了笑,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当然不仅如此,学医也是我的愿望。”
“嗯?”
“从小我就和谦也经常去父亲的医院,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亲眼看到医生无力地将白布给抢救无效的死者蒙上。怎么说呢,虽然明知道有些事情在能力之外,比如不治之症,但是还是想尽自己最多的力量挽救生命。”
仓木张了张嘴吧,有些惊讶地望着忍足,停顿了一下之后说道,“第一次听你这么说话。”
忍足轻叹了口气,浅笑几分,“我确实不能算得上是个很善良的人,只是,人活着很不容易啊。如果他们想活下去,有这样的想法在某种意义上是高尚的。”
仓木无奈地笑了笑,“救死扶伤,行医济世,这些词居然也可以真的用在你身上。。。。。。啊,这个世界变化得实在太快了啊。”
“所以,作为我的特等关注病人——仓木教授,你,可别在我面前再说些什么活不下去的话之类。不然,我可就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了。”
忍足说笑几分,藏蓝色的眼眸里泛起阑珊光芒。
仓木愣了愣,转过头,低了低眸笑叹,“嘛,从小就被姓忍足的医生念叨已经够烦了。本来以为长大之后没人管了,谁知道你又正儿八经地做了医生。我还真是命苦啊。”
“老爸老妈很关心你的,今天他们从东大医院这里的朋友听说你住院了,一个劲儿地问我有没有事。还说要是照顾不好你,他们就要和我决斗。你说你也真是够本事的,怎么长辈们都那么偏爱你呢。”
忍足用手指戳了戳眉心,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哦呀,我还以为自己是不讨喜的那种小孩呢。”仓木笑。
“实力自嘲。”忍足摇摇头。
☆、情话 & 黑煤球驾到!
过了几天,七月初,庆大放了暑假。
忍足在庆大附属医院和东大附属医院两头跑,当然,中间还要加上去早稻田附属医院向他爹娘报告一下仓木的恢复情况。
迹部则像往年假期一样,在他老爹的财阀证券公司里暂时以总裁之位处理各种事项。也好为今后接手迹部财阀做准备。
向日偶尔去医院瞅瞅咱们的仓木教授是否活得还算快活,更多的时间仍旧花在了实验室里。有时也被忍足,秦初荷几个叫出去喝酒,回回喝得烂醉如泥被忍足连拖带拽地扔进家里。
秦初荷也终于可以一门心思地筹划二木馆的开张,偶尔也会去过问一下调查刺杀案的进度,剩下的时间就经常用来去医院找仓木,在她的病床上架上便捷式小桌打牌搓麻。
“都说了,你该看看恐怖片,提高提高胆量。”
“我有病啊!”
秦初荷嗤了声仓木,又瞅了瞅江崎刚才扔出的扑克,从手里撂出小丑牌。
江崎咂咂嘴,笑了起来,“你和迹部一起看啊,多怡情啊对吧!”
“对你个头。”秦初荷翻了个白眼。
“喂喂,这不是正好给你们的性生活来点别样的乐趣嘛!”仓木奸诈地笑了两声。
“已经很有乐趣了,你们不用操心。”秦初荷嘴角抽了抽。
江崎捂住鼻子,一脸□□,“哇哇哇,你这么重口一定会玩play吧!迹部呢,他也同意玩play?天呐,这场景想都不敢想!”
仓木噗嗤一声笑起来,“你们啥时候要孩子?”
“孩子?”秦初荷蹙了蹙眉,“那玩意儿太麻烦了。”
“你是想要迹部家断子绝孙?”江崎假模假样地表现出吃惊的样子来。
“你才断子绝孙呢!”秦初荷横了眼江崎。
仓木一手撑着脑袋支在小桌上,看了眼秦初荷,这脸色瞬间一变,成了一副淡定深远的小尼姑样。
“不过啊,初莲,我有件事儿一直挺好奇的。”
“嗯?我和小景仔没那么重口喔。”
“不是,”仓木略无语,乜了眼好友,“你到底是为什么喜欢迹部呢?啊,应该这么问,你们俩个难道是那种命定情人的感觉?”
秦初荷看了眼仓木,身子往后一仰,靠在床脚的铁质栏上,笑了笑。
“这个问题有点深刻啊。。。。。大概就是那种非他不可的感觉吧,除了他以外不想要其他男人。”
“哈,够深刻的,你这回答。”江崎也有些迷茫起来,歪着脑袋看了看秦初荷。
秦初荷仰起头,望着白色的墙壁,想了想。
“他让我看到了不一般的色彩,看着他的眼睛就像是看到了整个世界。欢喜与共,悲哀共担。为了对方为了自己,再困难也要迈开脚步前进。不开心难过的时候,只要被他拥抱着,会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信念。大概,是这样吧。。。。。。”
“听起来好像挺简单的,可是只有真的遇到对的人,才会有连灵魂都会被洗净的感觉。四季在眼前,他就在身边,彼此互相勉励,一开始可能是他带我去金色的未来,但是越到后面越发现,自己的脚步会变得轻盈起来,自己应该和他一起并肩去未来。”
“命定情人啊,是恋人,是朋友,也是共同进退的战友。。。。。大概吧。”
“因为有他在,会发现世界的美好;因为一直有他在,会创造出很多的美好。”
“总而言之,他是我最喜欢的人,也是最爱的人。”
秦初荷的嘴角浮起一层笑意,收回视线,看了一眼惊呆了的仓木和江崎,不禁愣了愣,这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略尴尬。
“你们,这是在干嘛?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说的实话,虽然有点肉麻。”
江崎这才回过神来,像是终于看完了一段浪漫的故事,感慨良多。伸手拿起桌边的玻璃水杯喝了一口水,想了想,笑着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觉得初莲你太幸运了,能和迹部在一起也太好了。迹部可以拥有你也太幸福了。”
仓木抓了抓头发,有些无奈,“同感。但是好抽象啊。”
“嗯?”秦初荷挑了挑眉,敏感地发现了某些言外之意,于是在想了想之后说道,“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
秦初荷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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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一天的工作之后,迹部直接去了秦初荷的港区公寓。本来他是打电话的告诉她一声的,但是拨过去好几次都没人接。
电梯‘叮’的一声在13层打开,迹部就像回自己家一样自觉,走到公寓门口输了密码之后便开门进去。
这刚进屋就瞧见秦初荷的高跟鞋‘横尸’在玄关处。迹部在里屋晃了一圈没见着她人,手提包和手机都放在了书房的书桌上。于是迹部便自觉地去冰箱里倒了点水,走到卫生间门口,半倚着望了一眼从草莓图案浴帘后缭绕出来的热气。
“初莲。”
“嗯?”
“你这算是在欢迎本大爷?”
“啊?”
迹部勾了勾唇角,小心思思量起来。望着那草莓浴帘,浮起一抹意图不轨的笑意。
“小景仔,你有空就过来帮我一下。”
“咳咳——”
迹部立马被一口水呛住,手里的水杯摇晃着洒出来些许水。迹部立马敛了敛调戏式的笑意,缓了缓激动又复杂的心情。
虽然说前几天才“不小心”共浴过,但是现在初莲这么主动,还真是吓到本大爷了。咳咳,本大爷要保持淡定的绅士风度。咳咳,淡定淡定。
迹部尴尬地挠了挠鼻梁,咳了一声,“那我过来了啊……”
“磨叽什么呢!”
迹部刚抬脚,秦初荷就飘来这么一句话,迹部的动作立刻僵了僵,表情很复杂。
等等,初莲这么主动?难不成是要整本大爷?不对不对,不会吧,不就是昨天前天硬逼着她把指甲剪了嘛,不会吧!不对不对,初莲怎么可能报复本大爷……
嗯,没错,就是投怀送抱!
迹部在经过复杂的心理斗争之后,终于坚定地扬起了笑意,走过去迟疑了一下拉开了草莓图案的浴帘。
结果……
“这这这是什么玩意儿?!”
迹部惊恐地望着飘在一个小塑料盆中的“黑色物体”,只见那黑色物体眨巴眨巴眼睛望了他一眼,立刻一直盯着他。
“诶?不是你在泡澡吗?!”迹部嘴角抽搐,脸色僵硬。
秦初荷半蹲着,给那“黑色物体”搓着香波泡泡,看都没看迹部一眼,“什么啊,这是咖啡的私生子——可乐!”
等等!
迹部忽然觉得自己的智商是不是下降了,怎么忽然听不懂人话了?
在吸了口气之后,淡定下来的迹部也半蹲下来,凑近那“黑色物体”仔细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