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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忽然觉得自己的智商是不是下降了,怎么忽然听不懂人话了?
在吸了口气之后,淡定下来的迹部也半蹲下来,凑近那“黑色物体”仔细瞅瞅,脸色更是无语,激动地冲那“黑色物体”吼了声,“这家伙绝对是你家那只肥猫的私生子!居然一直盯着本大爷看!本大爷还真是不明白了,你们家猫的属性难道是盯迹部景吾吗?!”
“叫唤什么!”秦初荷翻了个白眼,拿起一旁的小手帕沾了水给可乐擦掉泡泡。
紧接着,她说出了一句让迹部十分抓狂的话。
“以后可乐就住我们家了!你要是敢弄它,我就把你从十三楼扔下去!”
迹部一手扶额,内心犹如一万个高达战士对他进行心灵攻击。
说到底,本大爷在你心里连一只小猫崽都不如啊……
原本高中的时候,迹部拉着秦初荷约会,就时常被咖啡搅和。除非有特殊场合,比如见家长那次,或者咖啡出去玩了。如果家里只剩下咖啡一个喵的话,秦初荷是一定要带着咖啡遛圈的。
于是,这一来二往,咖啡还就真的在他俩之间习以为常的作为电灯泡了。更可恶的是,每次到“关键时刻”,那只肥猫就一个劲儿地“喵喵喵”。回回恼得迹部想把这只肥猫扔给他家的莫迫桑当玩具!
现在好了,本以为终于甩掉了咖啡,和他的初莲好好过过二人生活。结果,一只咖啡不在了,另一只可乐出现了!这难道是无限轮回?!
迹部长长地叹了口气,“神呐,本大爷要许个愿望,希望明天这公寓里再也不会出现猫科动物。”
“那你就给我变成猫科动物!”秦初荷乜了眼迹部,瞧他那郁闷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好了啊,可乐很乖的,不像咖啡那么皮。”
“我可不相信!这黑煤球一直盯着本大爷瞅,和他爹一个德行!”
“它不叫黑煤球,小景仔。只是毛沾了水看起来黑而已,其实它也是狸花色的。”
“就是黑煤球!”
“……你是小学生吗?”
“不行,本大爷现在要冷静一下。初莲,今天晚上加两次。”
“为什么你冷静一下要今天晚上加两次啊?!再说了,为什么你说了算啊笨蛋臭小子!这里还有未成年喵啊!你说什么工口的话啊!”
“加两次!”
“我拒绝!”
“加两次!”
“我拒绝!”
“不然本大爷现在就把黑煤球扔出去!你这个笨蛋猫奴!”
“你才是猫奴!你全家都是猫奴!你给我去喝一升汽油死一死啊!”
“……你不爱我。”
“你是小学生吗?迹部景吾!你给我闭嘴!”
“闭嘴加两次!”
“……我要动手了,迹部景吾。”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没过几天,所有好友都从秦初荷发在脸谱上的“奶爸”照中感受到了迹部强烈的怨气。
估计是秦初荷那货突发奇想,让迹部去给可乐喂牛奶。在秦初荷的淫威之下,迹部只好硬着头皮拿起小奶瓶塞进可乐喵嘴里,秦初荷趁机拍了这张令人咂舌的照片。
忍足后来去找迹部喝酒的时候,还调侃着说,仓木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笑得直颤,差点没把腰间的伤口笑崩了。
“别给本大爷提那只黑煤球!”
迹部喝了口闷酒,郁闷地横了眼忍足。
忍足敛了笑意,假装正经地关怀一下,“那不过是只猫仔嘛,迹部你的魅力比可乐黑煤球多多了,是吧。”
“这还用你说?”迹部哼了声,瓮声瓮气地说道,“初莲都快把那只黑煤球当儿子养了!连睡觉都要看着煤球先入睡。本大爷还真是不明白了!世界上怎么会有猫奴这种生物的!”
“作为妻奴的你是没有资格说这种话的。”忍足笑。
见迹部瞪着他,一副要揍他的表情,忍足干咳了一声,立马改了口。
“我的意思的,青池不过是才开始比较来劲,过几天兴头下去了就好了。”
“哼,想得倒美!”迹部乜了眼忍足,“等兴头过去了,煤球就长成他爹那副德行了!到时候就算初莲不起劲了,煤球也该起劲了!”
“哎呀哎呀,”忍足拍了拍迹部的肩膀,无奈地笑着安慰道,“好啦,你一个大男人跟只猫仔较什么劲儿呢。虽然可乐确实萌得一塌糊涂,特别是那双亮闪闪的猫眼。。。。。啧啧,这青池家的咖啡也真是会找猫啊,生出个这么萌萌的儿子来。”
“就算如此,它在本大爷眼里就是只黑煤球!”
迹部不满地喝了口酒。好像这可乐不仅抢走了他媳妇儿,还抢走了所有的风头!
“哦呀,你这是在吃一只猫仔的醋?迹部,你还真是。。。。真是。。。。嗯。。。。可爱?”
“忍足,闭上你的嘴。”
忍足讪讪地笑了笑,又向酒保点了杯松子酒。
在他刚准备开口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忍足拿出来看了一眼,浮起一抹笑意,回了简讯之后又将手机放回西装内口袋中。
迹部一手举着酒杯慢慢地喝了口,以一种鄙夷又探究的眼神盯着忍足那戏剧性的笑容。待忍足转过头朝他看了一眼之后,忍足的表情忽然有些不自然起来。
“哦哟,谁啊?”迹部难得八卦地问了声,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挑了挑眉。
“没什么,是仓木,要我有空去给她家的鱼缸换水。”
忍足推了一下眼镜,没看迹部那意味深长的目光,接过酒保递来的酒之后喝了一口放下来。在停顿了几秒之后,又侧过目光看了看迹部,见他还是一副神秘莫测的神情望着自己。
“你这是干嘛?这是你的角色属性吗?”忍足鄙夷地笑了笑。
“本大爷只不过是在关心一下常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天才医师。”
迹部哂笑,将酒杯放在桌上,眼神里带着些狡黠。
忍足看了眼迹部,扬了扬嘴角,一手撑着脑袋,戏谑地笑道,“听你这话说的,我还真是冤枉啊。”
“冤枉吗?一点也不吧。”迹部笑。
忍足沉默了一下,又笑了起来,拿起酒杯喝了口酒。
就算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这时间一长还是容易露出马脚,更何况是在这么聪明的人面前。迹部虽然对自己的感情一向有些白痴,当然这是在之前,很久之前。但是对于其他事情,可是明白得很。
见忍足没有多说话的意思,迹部也猜得到这个中原因。忍足本来就是一个不会轻易吐露心声的人。
“本大爷忽然想起来第一次见到初莲的时候。你懂我的意思的吧。”
迹部的目光里忽然有了回忆的色调,在淡淡的笑容里多了几分温柔。“懂我的意思”是指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与秦初荷相见,而不是青池初莲。
忍足愣了一下,大概知道他说的意思,点了点头,“啊,我知道。大概猜得出。”
“初见之时,她跷着双腿在光线昏暗的教室看书,俨然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态。现在想想,光是那个瞬间就能让人心动不已。”
迹部微笑着,神情很平和,像是在诉说一个遥远的美好的童话故事。酒吧昏暗的光线落在他的脸上,眼眸与侧脸都似乎柔和至极。
忍足轻笑一声,“一眼钟情啊,你还真是浪漫啊小景。”
“算不上钟情,只是后来的相处却发现她给我的那种感情远不止钟情。和她之间有太多的回忆,每一处都沾染了我没有体验过的快乐与真实。似乎遇到什么事情,她摆摆手说‘多大点事儿啊’,之后这件事就会真的变得简单起来。毫不做作,也不死板,只是恰到好处。”
迹部说这话的时候嘴角仍旧抑制不住地流溢出笑容来。忍足稍有些惊讶,转过头,对着自己面前的酒杯低眸笑了笑。
“青池的确是这样啊。洒脱又随性,想做什么也不管外人的看法,还真是对你胃口咯。”
迹部看了一眼忍足,轻笑一声,“一个能让你真切感到活着的人,不管做什么,她都可爱极了。就像那句‘你最可爱,我说时来不及思索,但思索之后,还是这样说’。”
“啊,我想起了国三文化祭,她们的那场《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
忍足悠悠地说着,脑海里想起了很多年前的某个冬天,她们一身黑色小礼裙,优雅随性的模样,真的是美极了。
“所以啊,忍足,”迹部再次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看了看忍足,说道,“尝够了习惯遗忘与不美满的结局,偶尔认真大胆一回也不是难事吧!”
忍足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看了眼迹部,“我这个人还一直挺被动的。”
“可惜你主动起来就不是人了。”迹部嗤笑。
忍足也笑了起来,挑了挑眉,举起酒杯和迹部碰了一下,“那可不一定。”
“哦?本大爷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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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秦初荷联系的侦探所就给她调查出了嫌疑犯。于是秦初荷便坐不住了,跟着那边的侦探前前后后地跟踪调查那个家伙好几天。
嫌疑犯名叫田代裕夫,是东大哲学系的硕士生。出生在神奈川县,是家中的独子。假期没有回家,留在东京,在新宿区的一家书店打工。
秦初荷在和仓木说起这人的时候,蹙着眉头,学生袭击教授,传出去多多少少对仓木的名声是有影响的。好在现在是放假时期,校领导那边又压得比较严实,这才没有透露多少风声。只是对部分人宣称仓木是因为急性病住院。
“田代裕夫啊。。。。。”仓木仔细回想着,“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
“你认识?”秦初荷问。
“啊,好像一年多前总是来找我问问题的一个学生,”仓木用手指点了点下巴,思索起来,“我记得那会儿刚好是《迷失的时间旅行者》刚刊登没多久,这个学生好像是个忠实的科幻小说迷,嗯,应该说是狂热。”
与秦初荷一起前来的侦探村木迅速地在手掌大小的本子上记下关键词,又问道,“《迷失的时间旅行者》?请问,那是教授您发表的学术论文吗?”
“完全不是论文,是小说。我自己自娱自乐突发奇想写的一篇短篇科幻小说。”
仓木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请问这篇小说现在可以在哪里找到?网路上可以搜得到的吧?”村木问。
“啊。。。。。不知道可不可以啊。当时是在《时物》上刊登出来的。”
“《时物》?难道是那个最具影响力的综合类科研杂志《时代之论》的子刊?”村木惊讶地看着病床上这位年纪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女教授。
“啊是的吧,”仓木有些无奈地搔了搔短发,“当时写完,其他教授觉得很有意思,就让我往《时物》投稿试试看,结果一投就登上了。噢对了,他们家的稿酬还相当丰厚呢!”
“废话,那本杂志岂是一般人可以投稿就登上的啊。。。。”秦初荷扶额叹息。
村木又在本子上记下了几笔,看了一眼仓木,很认真地说道,“仓木教授,我一定帮您查出真相!”
“啊,那麻烦你了啊,钱找这位富婆要就可以了。”
仓木厚脸皮地指了指一旁的秦初荷,笑得理所当然。
☆、一切都才真正开始
七月末的时候,仓木便在医院呆不住了。和院长好说歹说半天,才同意她出院回家休养。
秦初荷前一天找了临时工给仓木稍微打扫了一下公寓。虽然她和忍足这一个多月经常去仓木家帮着给鱼缸换水,但是也没多少工夫整理屋子,这一个月下来还是落了不少灰的。
仓木的住所是在文京区植物园对面的一幢老式公寓。
没有电梯是唯一的坏处,其他都还好。特别是公寓的装修都保留着一股复古的气息。天气好的时候,阳光穿过窗户落在仓木的书房内,整整一面墙的书架被柔软的光线笼罩,别有一番情调。
据说这屋子的原主人是一位东大的老教授,后来随儿子去国外定居了。等仓木搬到这里的时候,公寓已经重新装修过,因为老教授的影响,装修风格也是按照老教授的风格去稍作改造。
一回到家中,仓木便立马窝在了柔软的米色沙发上,死都不起来。
忍足看了一眼屋内,无奈地笑了笑,“就算有临时工打扫过,还是觉得乱糟糟的啊。”
“她这人本身就乱糟糟的,还能指望她?”秦初荷嗤笑,去厨房倒了水端过来。
仓木瞅着秦初荷这自觉得跟在她自己家一样,便多嘴问了声,“冰箱里还有吃的吗?”
“昨天给你买了些,要吃什么自己去拿。”
“嗷嗷,初莲真是太好了!真是便宜迹部那小子了!”
秦初荷轻笑一声,戳了一下仓木的脑袋,“别得了便宜卖乖。”
在看了看挂钟之后,秦初荷又说道,“好了,我该去二木馆转转了。你好好休息,忍足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