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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列。凤长太郎一看形式不对,便在一旁劝架。
秦初荷悠哉悠哉地在一边嘬着果汁,一边欣赏着那款卡地亚蓝宝石打火机。偶尔还会多嘴掺和几句,结果场面更加失控。
“真是吵死了一群臭小孩!”
秦初荷挠挠耳朵,乜了一眼身后那群争吵着的家伙。于是将草莓糖扔进书包里之后和原佑说了声之后便揣着打火机出门了。
原佑乜了老姐一眼,小声嘟囔着,“也不知道刚才是谁为了龙吟欺负慈郎小绵羊前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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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九月底已近秋天,但是走一走还是觉得稍有热度。
秦初荷跷着二郎腿坐在木质长椅上,两手肘搁置在木质靠背上,仰头看着头顶上空的绿盖。风吹过,树荫和透过树叶照下来的阳光互相交错,浮动的光影在她的白色衬衫校服和棕色格子校裙上颤抖着。
若不是因为在学校,在这样闲适的空间下秦初荷一定会抽上一根烟。只是现在那兜里的打火机不便拿出来明目张胆的破坏校规。
话说起来也快到冬天了啊。从四月份到现在,过去了半年,可是怎么有一种过了很久很久的感觉呢。说成是度日如年呢,还是说我的灵魂与这个世界交融了呢。
树叶与阳光的空隙在她眼前交错,目光穿过树叶之间的光点,仿佛要穿过这一层树荫一直向上,戳开浮云直逼那遥不可及的天空。
“说起来,今天夜宵吃水果沙拉呢还是草莓慕斯呢?”
原本很有意境的画面被秦初荷那无感的话语戳破了美感。那淡定悠远的声音仿佛是在诉说某种人生哲理一般,竟然听起来带着几分虚假的肃然起敬之意,简直糊弄人。
至少,在她身后路过的上木季原是愣住了。
“你也不怕蛀牙。”
上木无语地向秦初荷望去。本来吧,他是在秃头,哦不,是教导主任那里办完事情从这里经过,眼神瞄到一边坐在木质长椅上的秦初荷。
而那此时正巧微风吹过,撩起她的黑色长发飞舞起低低的弧度,树叶的光影颇有诗情画意地流淌在周围。乍一看,哇,超正的!超古典的!结果,她倒好,在那副美景还没有持续五秒的时候悠悠地自言自语一句,今天夜宵吃什么?
秦初荷又仰了仰头,视线里出现倒立着的上木季原,还瞧见他用一种无可奈何又夹杂着某种可惜可叹的眼神望着自己。
“哟,上木男神。”
上木嘴角抽搐了几下。那家伙的目光和动作里可一点也看不出丝毫的艳羡之意,反倒是因为‘男神’二字更增添了某种很明确的挖苦和打趣。
“脸色这么难堪干嘛,”秦初荷调整回正常坐姿,侧着身子看向上木季原,嘴角噙着意图不明的笑意,“我可没欺负你喔。”
这家伙啊,一点都没变啊!
上木无力地轻叹一口气,转身走近几步面向秦初荷,携着文件夹的手抵靠着腰间,另一只手推了推鼻梁上那副颇有文艺复古气息的金丝边眼镜,说道,“从认识你到现在,感觉你这家伙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嗯?”秦初荷吱了声,又盯着上木季原看,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啊不过,以前的你到没有现在这么安稳。但是啊,你还是给我一种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感觉啊,就算你在学生会工作时掩藏得很好,调解学生纠纷完成社团报告审批之类,你似乎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上木的目光带着那么一丝叹息,好听的嗓音配合上他那一副文艺好青年的模样着实让人觉得他说得中肯,可是这话却又不那么入秦初荷的耳。
“也许你说的对吧,但是我可是在认真的活着哦。”秦初荷微微一笑,说道。
上木怔了怔,随即地又淡笑,好像听到秦初荷这句话之后终于放心了一般,“啊,这样啊。那我可要祝你每天好运了。”
说完,他便微微颔首后转身离开。
“上木,”秦初荷叫住他,“不知道是我自我意识过剩还是敏感,你似乎对我格外关注啊。”
上木停住脚步,并未回头看她,只是稍稍侧着脸,刘海挡在金色镜框边,嘴角微微上扬,“怎么说呢,你就当做我是犯了中二病把自己当做老师,而你是个总会给我闯祸的学生吧。”
秦初荷愣了一下,依旧望着他,“你这人,还真是坦诚啊。”
阳光照在上木的发丝上,侧脸的轮廓在光晕中有些模糊,唇角那上扬的弧度分外优雅。穿得一丝不苟的校服很合身地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现在的他与平日里那严肃的神情判若两人,似乎让人误以为这是一位性格温存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他的双胞胎兄弟。
“说句不靠谱的,”上木微微侧过头,望向秦初荷,浅淡一笑,“我总感觉很久之前就遇见过你。”
此时,一阵风吹来,秦初荷的眼睛稍稍睁大。
季原,季原。是你吗?是你吧。
☆、一生有你
等到新的一周迹部的生日那天之时,秦初荷一干人等终于见识到了真正的有钱人的嘴脸。迹部景吾山大王很是豪爽地邀请以忍足秦初荷为代表的‘迹部山大王真爱粉’一群人来到自家白金豪宅聚会。
不得不说,那天秦初荷全程都在心里默叹迹部景吾这臭小鬼真不是一般的有钱!虽然说听原佑说过迹部家是搞证券的,还有一个家业财阀,这么一听肯定是大富豪啊,但是真没想到这家伙他们家居然已经奢侈豪华到了这个地步。
那装修,那恢弘的建筑,完全可以赶上欧洲某座豪华的古堡了!当然,迹部家豪宅比那些古堡可高科技多了,分分钟让人体验到生活在这个科技时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想想自己忙了十多年也不过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高级单身公寓,还累得跟狗一样。这种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家伙估计是无法理解吧!
秦初荷心里这么想着,不由得感叹起自己曾经那含辛茹苦的青春年华。但是没过多久,她又因为迹部赏给自己的龙吟草莓糖兴奋起来,满口应付着,“小鬼知道献爱心啊,真是懂事啊。”
“喂喂,你说谁是小鬼!你这家伙不过比我大了四个月吧!”迹部哼了一声,口中虽然对秦初荷这种称呼嗤之以鼻,但是看到她那开心的样子也挺满足的。
“小景,都跟你说了嘛,不要在女士面前提起对方的年龄问题喏。”
忍足笑吟吟地走过来,很有趣地打量着迹部那傲娇又得意的神情,觉得迹部特别可爱。
秦初荷哼唧了声,这俩小鬼,我明明大你们一轮!
仓木一手端着插着吸管的果汁嘬着走过来,江崎和向日他们几个在那边下飞行棋,她觉得无聊就到处走走,看到忍足迹部秦初荷在一边说着话便过来凑凑热闹。
“你们在聊什么?”
“在聊一些你们女生的年龄问题,”忍足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用一种暧昧不明的口气说道,“啊说起来,阿若你要比我们都小一岁吧!”
“是啊,又怎样?”仓木嘬着果汁,看了忍足一眼,“我比你聪明啊笨蛋。”
“哦哟,有人歧视我们冰帝的天才了噢,真是不华丽啊忍足。”
迹部狡黠的一笑,仿佛要故意挖苦忍足,谁叫他刚才还说道自己不注意礼节拿年龄说事。
“嗨嗨,我承认。”
忍足立马投降,无奈地笑了笑。谁叫他这个他爹的姐姐的表哥的三姑的弟弟的外甥的七舅的女儿是一个隐藏在人群中的拥有超高智商的天才呢。
“咦,忍足你居然会承认自己笨,还真是奇怪哟。”秦初荷咬了一口草莓糖瞅了瞅忍足那喜感十足的表情问道。
忍足耸耸肩笑道,“没办法啊,阿若可才是真正的名副其实的天才啊。”
“这事本大爷可没听你说起过。”迹部来了兴趣,追问。
仓木若水竖起一根手指在几人面前晃了晃,“智商并不代表全部。”
“哦呀呀,这么说来小仓木真的是天才哦。”
秦初荷探究地朝忍足和仓木看过去,她可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好友是个天才啊!只是觉得她似乎对什么都能得心应手,比一般人要聪明许多,也懂得更多。
忍足在瞧见秦初荷那目光之后只好笑笑说道,“正如我们这位迹部山大王所言,我被冰帝学生说成冰帝的天才,虽然如此智商也不过在158左右,而你们这位深藏功与名的仓木若水小姐可是有着比斯蒂芬威廉霍金还要优秀的智商哦。”
“霍金的智商是160+,你不会……”秦初荷咽了口口水,相当震惊。
“阿若最少180。”忍足摊开两手,耸耸肩。
“……神童?!”秦初荷嘴角抽搐,那草莓糖差点被卡在喉咙,“我本来还以为自己够聪明了……这个世界还真是玄幻啊。”
迹部扬起一抹笑意,“看来,忍足你这冰帝天才的称号还是你爹的姐姐的表哥的三姑的弟弟的外甥的七舅的女儿送给你的啊。真是不华丽啊!”
“说这话也太无情了吧小景。”忍足笑了笑。
仓木对此没有多大的反应。反正从小到大,她一直都觉得自己不过是比平常人聪明很多而已,毕竟她身边有着忍足侑士和手冢国光这两位智商优于常人的亲戚,所以也并没有觉得自己的智商有多么得天独厚。
不过,知晓她才是最厉害的天才的人除了家里人以外也没有几个。并不是刻意要隐瞒,而是觉得没必要锋芒毕露夸夸其谈。
而这一点,却是她最厉害之处。
心静若水,言思如海。
“处事随性,进退由己,”秦初荷微微一笑,在拿过桌边的一杯香槟之后悠悠说道,“果然啊,小仓木才是真正的天才。”
“自由者么?”迹部看了秦初荷一眼。
“大概吧。”
仓木思量了一会儿,指尖轻轻点着玻璃杯杯沿,忽而浅笑,“可是我啊,一直习惯于自己的任性妄为,却还是期待有不一般的事情和人出现在我预测完的一生中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眉眼微低,目光里藏着一些寂寥和单线条的色彩。
“突如其来,像暴风雨的事情啊,”秦初荷嘴角噙着的笑容渐渐有些消弭,视线望向一处,“并不见得能够承受啊。回想起来,总有点后怕。”
在几人快抓不住她的声音的时候,秦初荷又转回头朝他们笑了笑,“但是如果是命运的特地安排,就算是再大的灾害或惊扰,在无尽的路途上也只好欣然接受。说不定,就可以像小仓木期望的那样,见到不一般的色彩呢。”
忍足望着秦初荷,阳光半遮半掩地落在他的发丝上,眼神里有几分感同身受,也有几分触动心扉,“啊是啊,总归会有不一般的色彩的。即便现在看不清那色调的来源,在未来的某天它还是会来的。”
就在三人思绪飘渺之时,迹部那骄傲的声音响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串他那华丽的自夸臭屁,还顺带着撩了一下他那金棕色的发丝。
“说什么不一般的色彩,本大爷就是你们不一般的色彩!真是不华丽的一段对话,本大爷的美学可是每天都在闪烁着光辉呐!”
“真是的,小景,你还真是会破坏气氛啊。”本来有些怅然的忍足被迹部这么一搅和,惆绪一下子便戛然而止。
仓木喝了一口饮料,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道,“迹部是务实派,正巧抵扣了我们的白日梦和天马行空。”
一句话道破缘由。
秦初荷笑起来,说了迹部一句,“臭小鬼。”
“啧,本大爷都说了,看不见前面的路的话就跟着本大爷好了!反正本大爷至少不会陷入你们那无限循环的思维怪圈,也不会半路就随便扔下你们这几个烦人的家伙!当然,并不是说本大爷的人生不华丽需要你们这些家伙来给本大爷加点色调,但是总归,有本大爷的存在,会让你们那无痛□□的人生更加华丽!”
迹部在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噙着笑意,但却不是嬉笑也不是揶揄。穿过欧式复古大玻璃窗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手里那杯无度数香槟熠熠生辉,而他眉目间的笑意却更加的光彩闪烁。
总之,他迹部景吾是不会离开他们的。
那个时候的迹部,心里默默地这样许愿了。
有人说交友要时间长才能看出心性思想行动是否相通,而迹部在与这些人才开始接触的时候心中就隐隐觉得,他们会是他最忠实的朋友。毕竟,就他们而言,这些人虽然性格迥异,但是却有一个共同点,认定一个朋友之后便将忠诚与真心全部坦诚与对方。
“所以啊,”迹部的嘴角咧开优雅又快乐的笑容,微微举起酒杯,“此刻,我作为你们人生最不一般的色彩,为我祈愿。”
三人都稍稍一愣,又随即笑了起来。
迹部你啊。果然啊,还是最喜欢这样自信的你了。
“嗨嗨,愿小景每日都闪烁着光辉的美学照亮我们前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