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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蓝紫冧领到田文雅看不见的地方。
“嗯。田文雅小姐是我们公司的大客户。”总得说点什么,这两人的火药味太重。
“原来如此,幸会幸会。一别数月,田文雅小姐近来可好啊?”
“嗯,一切都好。真崎兰小姐呢?”
“很好。若是冧冧的魅力能够略微黯淡一点的话,就更完美无缺了。”
“这个愿望肯定实现不了。蓝小姐是明珠,放在哪里都夺目。”
“呵呵!谢谢!”适时的表示了礼貌,蓝紫冧瞪着真崎兰,会说话的眼睛在质问,演戏也不用这么认真吧?怎么弄得像真的在吃醋一样?看得真崎兰一阵心慌。
“呃……田文雅小姐,您的车停在哪里呢?也是这一层?”避开了蓝紫冧的责怪的视线,真崎兰顾左右而言其他,当然是示意田文雅该走了。
“我的,在那一边。”田文雅指了指对面的方向,白色宝马就在Polo车的正对面。
“嗯,那就在此别过。改天有空了,我们再聚?当然,希望没有带合同。”
“哈哈哈哈……真崎兰小姐真是幽默。我在饭桌上,一向不谈公务。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哪里打尖一二?楼上的餐厅还蛮多的,也挺近。”
“好意心领了,但我们也只能说抱歉了!我和冧冧,约好和家人一起共进晚餐。今天恐怕只能错过了,等下次排开日程之后,我们再一起好好聊聊?”
呵!有什么可聊?三个人都心知肚明,这只是一句推辞。
“那真是可惜了呢!那就改天再约好了。冧冧,噢不,蓝小姐有我的电话。Remember To Call Me……”田文雅对蓝紫冧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眼神和唇形都十分亲昵宠爱。
“……”蓝紫冧顿觉肉麻兮兮,脸上凝固着一抹僵硬的微笑,礼仪性地挥了挥手“田总您慢走,再见了!”
挑衅地看了真崎兰一眼,田文雅坐进了自家的车里,漂亮的调转车头,十分潇洒帅气的扬长而去。
蓝紫冧坐在银灰色Polo车的驾驶座上,默不作声。
真崎兰朝着地下车库出口的方位,鼻子里哼出一声粗气,轻轻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
车窗玻璃收了。
真崎兰叮嘱蓝紫冧 “以后少和这种人有瓜葛。”
“很难!她现在是大爷,下午,她到我们公司来签了一笔150万的业务。这还只是第一批的订单。若她满意我们的产品和服务,还会续约,订单将源源不断,她的批发行和定制服装专卖店,生意十分火爆,日销量完全超乎我们的想象……我不能得罪她……你得当骑士当到底。当然,你没理由配合我,完全可以扔掉我这个负担,你没这义务。你若愿意看着我死,放心,我绝对会死得很难看。”
“噗……”看着蓝紫冧的一脸绝望的逞强笑容,真崎兰无奈地摇了摇头“就凭你能留下这么差劲的遗言,我也得继续狗捉耗子多管闲事!不然哪天警察叔叔做笔录,我该如何交代我曾经作为你的爱人,却放任你难看的死去?”
“别担心!找个小说家做你的辩护律师,估计会写个不错的蓝本,添油加醋一些子无须有的证词,搞不定,你还会作为新琼瑶剧的当红花旦,一举扬名于这俗世。我会含笑九泉的追随着你,半夜来到你的床前,让你永远地记住我是你蜚声国内外的根本。”
“呃,这剧目真煽情!你为什么不是作家?”
“我也想知道。”
“呵呵!好了好了,放心吧!我绝对会保护好你……我保证。”
“既然如此,那你明天就去报个驾校吧!”
“……嗯,好……没点炫酷的车技,还真有点压不住场面。”
“有自知之明就好。”
“接下来去哪里?”
“这个,不都是当家作主的人说了算的么?”
“嗯?无论戏里戏外?”
“当然不是,今天是特别鸣谢。”
“呵呵~就知道。不过,还是算了。你早点回去。”
“你不上来么?”
“不来,我不想去你家里。”
“为什么?”
“Hold不住莲姐。”
“放心,她不会爱上你。”
“假如她爱上了呢?”
“那我就一刀阉了你……”
“呃……你对我的性别有多大误解?”
“我说的是舌头和手指……”
“……呃,你试过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这年头,还真是只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
“你吃过了?”
“呃,我既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X,我这不是在暴露自己没有经验?真崎兰顿觉脸颊火烧火燎。
“哈哈哈哈……那你不是说‘美女我尝的够够的’么?”
“……”居然还记得两个月前的气话?真崎兰尴尬地躲避了蓝紫冧的视线,“你记性可真不是一般的好……”以后说话得三思而行。
“你说什么?”
“啊!说那个什么,你今天的妆容真不是一般的好,超自然。”
“呵呵……我不化妆。”
“……”
最终,真崎兰说不赢蓝紫冧,被蓝紫冧忽悠着上了车。
在副驾驶座上,真崎兰困倦地睡着了。
一到了月底,几家的分账总账和一些七七八八的额外工作,堆积如山的放在真崎兰的办公桌上。嘟嘟哝哝中,真崎兰说了一句“何慕容真的把我当机器人使了。”
虽然口齿不清,但蓝紫冧去听得一清二楚,时不时看一眼真崎兰的睡容,那卷翘乌密的纤长睫毛,在眼睑上留下一片勾魂摄魄的剪影,看来是累坏了。
若是留长发,眼前这人必是个艳冠群芳的美女!蓝紫冧略有嫉妒地撅着嘴,心里想“那最好还是别成美女。”猛然反应过来,又自责,“你怎么那么小肚鸡肠了?”
迷迷糊糊之中,真崎兰轻声呼唤“冧,冧冧……慢点开车。我们不急……”
“噗……”已经把车速降到40码了,就是怕震醒她,她倒好,记挂着这个,一股暖侵袭进了蓝紫冧的心里,蓝紫冧温柔应道“嗯……我听你的,开的很慢很慢的……”
睡梦之中的真崎兰,居然像孩子一样露出了安心的清浅笑容。
呵~这人真好哄!蓝紫冧无奈地轻微摇了摇头。
昏昏沉沉地走出了地下车库,抬头看到蓝氏姊妹家的后院里满满一片月季花圃,登时以为自己进到了魔女的花园,真崎兰调头要走,蓝紫冧一把攥住“去哪里呢?”
哦?冧冧?啊……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到了蓝紫冧家,真崎兰糊里糊涂地揉眼睛,嘀哩咕噜地念“呃……我以为自己迷路了。刚刚梦见在森林里,找不到回家的方向。然后遇到了一个魔女,她说若是太阳下山了,我还不能回家,我就永远被困在森林里……”
“哈哈……兰,你真逗。”看着如此呆萌的真崎兰,蓝紫冧笑的很开心。
“呃,你笑了?”这由衷快乐的笑声,让真崎兰一个激灵,猛然清醒了过来。
“……”蓝紫冧被真崎兰直勾勾的看得毛骨悚然,“怎么?我不能笑?”
“不不……多笑一点!你的笑声很好听。”其实,真崎兰还想说“你的笑容,比世上所有景色都更美。”但她噎住了,因为不好意思卖弄文绉绉的诗词。
“好了,进去吧!”虽然若无其事,但蓝紫冧心里甜滋滋的,一下蹦到了真崎兰的前面带路,不让真崎兰看到唇角处的藏匿不住的喜悦之情。
秦秀莲对真崎兰的到来,依旧是喜出望外,距离上次游乐园一别,也有十来天了。
主人这么热情,自然是好的,但每天一个电话短信的提醒真崎兰注意吃饭,按时睡觉等等等等,实在让人倍感压力山大。再见面之时,反而有些缩手缩脚的了。
但既来之则安之,不过是一顿饭罢了。吃完也就告辞离开了。
真崎兰现在也经常被何慕容带在身边应酬,历练多了,自然也就落落大方起来。秦秀莲也没察觉到真崎兰反感她的过度关心,一来就招呼真崎兰随意坐,自己进厨房去和蓝紫琹一起忙碌着晚餐的料理。
看着橱柜前的两人。
难以置信,蓝紫琹居然会是一个缺了左小腿的残疾,她依然是双脚平稳落地。
虽然之前也有在电话里,听秦秀莲说过,坏掉的那条假肢已经送回日本去返修了,现在使用的是备用假肢中的一条。但以假乱真的视觉效果,以及蓝紫琹那笔挺的身影,都让人叹为观止。
明明蓝紫琹有很大的可能是爸爸婚姻的破坏者,真崎兰却无法责怪她。
要怪只能怪刘昕喜新厌旧了。
人心,为什么这么善变呢?真崎兰不禁感慨万千。
转身看到真崎兰站在厨房推拉门边,蓝紫琹灿烂地笑着“嗯,兰?饭一会儿就好。你去和冧冧玩一会儿吧!哦,对了,去盯着冧冧,让她别给鱼缸添多了饲料。那孩子为了看鱼吃食,会一直往里面加鱼饲料。”
呃!
蓝紫冧?还有这样的爱好?
真崎兰赶紧朝鱼缸看,X,还真站在那里喂鱼!
而且,还一个人自娱自乐得忘乎所以……
这人是二呢?还是二呢?还是二呢?
真崎兰走到了蓝紫冧的身边,指着那些罗汉鱼说“鱼只有七秒的记忆。”
“哦……”
“眨眼就忘了自己干过了什么……”
“鱼不会眨眼睛。”
“……呃,重点不在这里。”
“重点是什么?”
“鱼会撑死。”
“……”停顿了好一会儿,蓝紫冧瞪大眼睛,看了看鱼,又看了看真崎兰,倒吸了一口凉气,吐出了一句“得把鱼食捞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留宿
晚餐桌前,蓝氏姊妹的屋里,气氛依然有些莫名紧张。
为什么我又坐在秦秀莲的对面呢?真崎兰无奈而又小有郁闷。
蓝紫琹和秦秀莲之间到底是分了还是没分?蓝紫琹和刘昕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我爸爸又该怎么办?
爸爸估计还被蒙在鼓里的吧?
我却和爸爸的情敌在一起吃晚饭?
这情敌还是爸爸的好朋友?都什么跟什么啊?
唉!好烦……
面对着蓝氏的一家人,真崎兰的脑子里纠葛着这几个人的爱恨情仇。
若真的可以“旁观者清当局者迷”,那就让我知道真相。我急需一个真相。
真崎兰苦苦哀求着上帝拨开云雾缭绕,让她正对现实底层。
但,上帝依然飘荡在天堂,没空搭理真崎兰。
话题是怎么转到了真崎兰的晚上留宿与否的问题,真崎兰自己糊里糊涂。
总之,事情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一锤定音的人是蓝紫冧+秦秀莲。
蓝紫琹中立。
于是乎,秉承“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真崎兰只能在强权面前低头。
蓝紫冧嬉笑着盯住真崎兰,很爷们的拍了拍真崎兰的肩膀,笑着说“放心,我家的房间蛮多。你可以随意选一间来住。喜欢挂在阳台上,也是很方便的。那个升降晾衣杆据说可以挂得住两百斤。”
“我只想住你的那间……”半是戏谑半是报复的,真崎兰来了这么一句。
“好啊!只要你不打呼噜。”一脸微笑,蓝紫冧答应的特爽快。
喂!别答应的这么干脆行不行?好歹露出一点惊诧的犹豫的表情啊!
“别后悔。”
“没什么好后悔的。顶多浪费几张白床单裹人肉粽子而已。”
“……”差点被浓汤呛住,咽下嘴里的汤汁,真崎兰无奈了一句“算你狠!”
“呵呵……”蓝紫冧得意地吮吸着拈过了椒盐排骨的纤细修长的手指。
看似民主的一切,其实,都是通过这种“化骨绵掌”的方式,挟持着毫无招架之力的人民群众五体投地。真崎兰不得不妥协,被迫入住了二楼的客卧。
臆想不到的是秦秀莲居然如此的体贴入微,给真崎兰准备了雅致的和式女浴衣,又趁真崎兰淋浴的时候,铺床,开了冷气,放了熏香小炉,说怕真崎兰认床睡不习惯,点了宁神催眠的薰衣草。
与众人道过了晚安,真崎兰坐在床头,揉搓着刚刚吹干的发丝,心烦意乱。鼻孔里哼出一声长叹,嗅着薰衣草香甜,倒在了枕头上,脑子里开始详细安排第二天的日程。
这是真崎兰一直以来的习惯,入睡前的一两个小时,连轴转的思路,差不多都在回顾今天哪里做得好,哪里做得有欠缺,自我反省,可以确保之后做事更加严谨细致。
平时在家里的这个时候,都在台灯下,记着日记。今天忽然跑来作客了,虽然一天不写日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心里总像少了点什么,特别不舒服。
翻来覆去了好一阵子,真崎兰还是决定起身到一楼玄关处的衣帽钩前,把包里的纸笔给拿上来。
不然,今晚恐怕会彻夜难眠。
趿着室内软底手工编织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