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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在为挽救了一个幼小的心灵而欣慰时,
龙曰:“没事,我哪回看都叫着他。”
我做无比惊恐状“孩子呀%》_
“人生就像第一次聽一首歌,再好聽,卻在曲終後,记不起旋律和歌詞。”
。。。。。。
“打球!”磊情绪格外激昂,
青想起初中时,早上5,6点就起床跑去打球的自己,那个时候的他有着使不完得劲儿和强烈的好胜心,那是个渴望跳跃的年龄。
青记起有一次,他和一个朋友斗牛,他在9:1的绝对领先优势下(进10球算赢)放言“如果这局我输了,我立刻就去死。”
结果鬼使神差的,青再没投进一个球。他输了,当最后一个球被对方投入篮筐后,青蹲在球场上仰天长啸,朋友过来开玩笑的说“死了怪可惜的,活着吧。”
青一直记得那件事,那是他第一次拿自己的性命当赌注,甚至可以说是他第一次触及到死亡,那一次他挺怕的。
和磊打了会儿球后,青停下来。
“玩点轻松的游戏吧。”青有点体力不支了,
“投三分,投十个球,你投进了多少球,就说明你以后有多大的概率得到你想要的幸福。”青提议玩这个“幼稚”的游戏,
磊同意了,
他们都曾经用投篮的方式预测某一件事情的成败。
那天,青投出十记三分,一个都没进,他真的好久都没碰过篮球了。不甘心的青抱着篮球跑到中场,
“如果我投进了这个球,我就能够得到幸福。是不是?磊!”
“是,你投吧。我给你加油。”
青专注的盯着篮筐,昏黄的路灯足够照明篮筐的位置,只要有目标,就已经成功了一半。
青掷出那记可能改变他命运的大号三分,球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那一刻,青和磊都止住了呼吸。在他们眼里这个球真的很重要。
2。
累了,他们盘腿坐在了球场上。磊问青以后有什么打算,
“把人生当做舞台,编剧自己,导演自己,任性地拽来别人凑演员。这就是我,你说我适合干什么?”青用他的方式,回答了磊。
一涉及到电影,青的话匣子就打开了,而且他会说什么,往往也是毫无征兆的。
青:“你知道为什么岩井俊二拍的电影拿不了奥斯卡吗?”
磊:“为什么?”
青:“因为他拍的电影都是青春题材,而电影评审都是学院派,他们自诩大师,大师就像老师,他们不再解学生的风情。”
磊:“呵呵。”
青:“好的文化工作者都具备对这个世界的无尽自省和无限怜悯,同时他们又太明白自己无力左右世界的大势,那么他们就试图改变自己的生活和内心,他们编制出一个虚幻的世界,然后把自己的生活放进去,关上门,与世无争。不过这种境界太理想化了。艺术圈实际上给了太多能说的远比能做的多得多的人一个材质不错的饭碗,这些人很会唬人。他们就像半个政客一样靠呼吁大家去做那些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来赚大家伙的口碑和钱。比如那些在韩剧中饰演女一号的演员在生活中无一例外都嫁给了像剧中男二号那样的财团继承人。只是等你从他们为你编织的美梦中惊醒时,造梦者早已经搬进了比这个世界美好的多的大房子里。而梦中人只落得惊出一声冷汗的下场。我甚至觉得正是因为有了电影,一些原本很个别的极端现象,才得到了免费的宣传,得以形成组织。像科幻片,动作片,喜剧片,悬疑片,这些电影在你看完后或许不能给你什么启迪,它们只是作用于观影时的快感获取,它是一部电影而且只是一部电影,它不会去映射你的生活或者干扰你的思维,所以这些电影赚钱了。或者是我想太多了,文化创作本来就不应该想的太复杂。别人花钱听你说了点什么,你说完了点什么,然后收钱,回家,睡觉。理想点的文化工作者就是那种热爱某种文化,传播某种文化,捎带着靠这种文化化点缘。不做文化的时候也像绝大多数人一样,混日子。文化工作者通常都有某种救赎情结,但是他们不是救世主,他们可以救赎自己就算是给救世主省心了。实际上真正负责的导演一生最多只该拍8部半电影,负责的歌手最多只出八张半专辑,负责的文人包括长短篇小说加起来出版8部半小说。你不能把自己还不娴熟或者江良才尽之后的挣扎之作拿出来糊弄大众。”
磊:“那多出的0。5何解?”
青:“创作者在创作了一半后,意识到已经江良才尽,应该退休了。这也算是给自己制造一个缺憾,生活最美好的就是缺憾。或者这么说太刻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