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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照顾她到她想继续旅程,却没有任何进一步的承诺。是她自己傻,希冀奇迹出现。其实那天晚上他若没有带她同行,也会另找其他女人。从尤里的谈话中,她得知他一向不缺女人,对他而言,软玉温香抱满怀,和呼吸一样自然,她只是他最新的一个而已。
茵挪扑倒在床,歇斯底里地抽泣起来。上帝,她该怎么办?
泪眼婆娑的情绪化发泄不一会儿便结束,但头疼则没有消退的迹象,因为理智一直和感情交战著。情感的一方想留下来、想要萨嘉爱她,想要在清晨醒来时感觉到他的温暖,虽然理智一直抨击爱上萨嘉这位浪子极端不智,但一旦被他拥入怀中,哪还有理智置喙的余地。
一个小时之后,萨嘉回房,告知她尤里已经离开,去参加某个舞会。“感谢上帝我不用去。现在隐士般的生活倒满对我的胃口的。怎么,你不舒服吗?”他走近床前察觉到她的异样。
“只是有点头疼。”
“可怜的小东西,”他坐在床缘安慰地道。“喝太多酒了?”
“我想不是。”
“那放轻松点。”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按摩著她的太阳穴、前额、眼睛。对一个比多数男子都高上几英吋的魁梧男子而言,他的手指居然如此不可思议地轻柔。她爱的这名男子呵,她想,究竟蕴藏著哪些矛盾的特质啊!他时而冷漠、时而温柔,时而仁慈、时而自私。
“好些了?”几分钟后他问。
“嗯,谢谢你。你哪里学来这些?”
“我的奶妈以前最擅于抚平暴戾的脾气。而我,你可能已经注意到,”他的笑容俊得可以令人弃械投降。“一向习惯我行我素。”
“我注意到一、两次。”茵娜坦白承认。
“我猜你不爱喝酒。”萨嘉道,接著丝毫不受几瓶黄汤下肚的影响,再度倒了一杯白兰地,然后来到茵娜身边躺下。
“现在不爱。萨嘉,你总是喝这么多酒吗?”
“多数时候,看情形而定。到乡下来,我已经算节制了。你应该看看我们八月玩战争游戏的时候,整整三周没有片刻清醒。没摔下马算是奇迹的。现在,是你的美丽迷住我,使我不需要用酒精麻醉自己。”他逗她,用手指轻抚她的脸颊。
“除了在乡下的时间,尤里和我酒醒的时间没有酒醉时间多。这使得无聊的社交变得可以忍受。我痛恨死那些舞会了。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到那些宴会从来没有清醒过,至少要灌上两瓶白兰地才能忍受那些人的无聊对话,不过,尤里和我会各自去找乐子就。”
“告诉我他为什么帮你取了神射手的外号。你真的喜欢射箭?”茵娜问。
“偶尔。”萨嘉想到往事,浮起邪恶的笑容。
“偶尔,那不是非常喜欢喽。”
“亲爱的,你不会对这种事感兴趣的。”
“我想知道。”
“你最好别知道,我向你保证。”
但茵娜坚决地自床上坐起,萨嘉只好认命地耸肩道:“好吧,因为我赢过一次比赛。”
“什么比赛?”
“没什么啦,只是年少轻狂而已。”
“说啊,你更挑起我的好奇心了。”
“好吧,既然你如此坚持。曾经有一场化妆舞会,我扮了箭手,罗宾汉的手下之一参加。最后舞会失控,常常如此的,演变成一场做爱大赛。”
“什么大赛?”茵娜诧异地瞪大了眼。
“那是许久以前的事了,我还年轻卤莽。”
“多久以前?”
“一年前。”他懊恼地承认。
“一年前!哪还算年轻?”
“呃,我当时喝得酩酊大醉,四天没有清醒。”
“你究竟是如何赢得比赛的?”茵挪酸酸地问。
“我持续做爱达二十六个小时整。”他咧嘴笑道。“胜过尤里一个半小时,他为此对我很不谅解。”
“大家都在看吗?”茵娜惊骇地问。
“当然。”
“真恶心。”茵娜气忿填膺地啐道。
“你生气了,小东西,我告诉过你别问的。我如果早认识你,我们一定可以创下更高纪录喔。”
茵娜气得脸红脖子粗。“你这个下三滥的东西!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别生气嘛,我这可是赞美你吔。”
茵娜听了更是为之气结。 “说得好像我……是……个妓女似的。”
“天啊!”萨嘉抗议。“我完全不是这个意思。茵娜,你误会了。”但很不幸地,他正想像当时若是和茵娜温存的景象,嘴角不禁浮现一抹笑意。
这抹笑意更加煽动茵娜的怒火。“你才是误会!如果我真如你所暗示,床上功夫进展如此迅速,也许我不该埋没此天赋,将自己局限在一个男人身上。你说尤里只输你一个半小时,也许我该从他开始。”她大胆地道,看到萨嘉脸上肌肉的抽动,她不禁有一丝自满。他高高在上地觑著她,紧握酒杯的手指关节泛白,可见他是多么努力在抑制自己节节高升的怒意。
“没有人能碰你,除了我以外。”
茵娜仰头一甩。“你不能再碰我!我可不喜欢被人想成二十六小时做爱竞赛的另一半!”
茵娜的直接拒绝是一大错误。任何萨嘉的朋友都知道他遇上任何冲突,是绝对下会退让的。
“我爱什么时候碰你就什么时候碰你,”
“你不能!”
“是吗?小东西,我可以向你保证,你完全错了。”他的语气轻柔,却满含威胁。“如果你想要我用强的,呵,我的心情正好。”
“你不会。”茵娜倒抽一口气。
“一分钟之内就会发生。”
愤怒的茵娜依然挑衅地道:“我不相信。”
萨嘉闻言将酒杯一甩,摔个粉碎。然后手一伸,抓住茵娜的洋装领口,将精致的衣服撕裂至腰际。
茵娜顿时吓得哑口无言。
“不用这么痛苦的表情。”萨嘉的笑声刺耳。“我会再帮你买一件。”
不可压抑的愤怒随著茵娜的恐惧升高,如午夜星子般深邃的蓝眸酝起风暴。
而萨嘉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急。此时他已换上哄骗的口气。“甜心,放轻松,我帮你买三件、四件、五件取代这一件好不好?”他笑著,得意自己的重新掌控,享受著茵娜美丽的怒容。
“不用,谢谢你。”茵娜冷泠地拒绝。 “新衣服你留著自己用!”
“啊,你不打算穿我的任何一件衣服?”萨嘉故意拉长尾音问,两眼闪烁。
“绝对不要!”
“既然如此,这个星期,我就剥去你所有的衣服,”他停顿一下让气氛更为紧张。“赤裸裸的你我更爱.”
“那我拿两件。”茵娜赶紧道。
“聪明的女孩。”萨嘉低语。“能伸能缩。过来我这里,用你那能伸能缩的大腿圈住我,我就为我的不当言行道歉。”
茵娜迟疑了一下,试图掩饰萨嘉的嘲弄目光落在她半裸的胸前所产生的情绪波动。
“又要重新开始强暴的游戏吗?要知道坦白、意志力坚强的女性在这社会上可不怎么为人所接受喔。顺从才能为人接受。过来吧,亲爱的。”
她因此屈服地上前。
他将她拉至床上,看著一脸难过的她,他明白自己占尽一切优势,胜之不武。但该死,她最好认命自己女人的角色,总不能一直抗拒。而且他要她,要她只属于自己。
“记得,我不会和任何人分享你。你是我的。”他口气强硬地道。“你是我的吗?回答我,女人。”
茵娜转开头。
萨嘉用力摇她。“回答我,你是我的吗?”他命令道,声如利刃般尖锐。
“是的,萨嘉。”她低语,但伤心地抬头看他。“难道我只是你另一项附属品?”
“不只是另一项附属品,小可爱。但的确是我现下最精致的宝物。”
“你要违背我的意志将我留下来?”
“为什么不?”他坦诚道,心想反正她又不是真的被虐待,而且等到他愿意让她走,他会付她一大笔钱,让她成为一个小富婆。
“我不准你这么做。”茵娜回道,用力想挣开他的掌握,结果衬衣在萨嘉的手指下应声撕裂。
“嘿,小甜心,别这样口气激烈。冷静一下,跟我在一起真的这么糟?”说著手指轻轻抚上她的酥胸。
萨嘉的眼眸发出如掠食者一般的光芒。他的双臂收紧,嘴唇低头想擒住她。她感觉到体内欲望的苏醒,羞愧不堪。她轻轻抗拒著,头左转右闪,想躲避他的吻,但身体再度背叛地燃起饥渴的热情。
茵娜试著想唤回刚才被他激起的愤怒、屈辱,但现在的他,满口温柔的歉意。
面对他性感的双眸、探索的手指以及低喃的歉语,茵娜开始融化。她知道,再这样继续下去,她会全盘皆输。
8由粉红兔校对
接下来一周的生活重新恢复平静。萨嘉展现迷人的风范,并且顺著她因恐惧自己孩子的未来而起的性子。不只如此,甚至还会告诉她一些年少时在此行宫度过的趣事,或是偶尔回应茵娜的献吻。对她偶尔冲动踮起脚尖吻他脸的举动,他不再问:“你干么?”只是无动于哀地笑笑。她明白自己爱他,而经过上一周之后,她的心情开始雀跃起来。他似乎不如外表显露地那般冷漠、自制。有可能他也有点在乎她呢?她暗自希望--事实上,几乎有点确定--萨嘉的行为代表他珍惜她这个人,而非只为了利用她身体的方便。
两人的日子过得相当规律。茵娜有些暴躁易怒,现在她已经十分确定怀有萨嘉的孩子,又怕告诉他。如果萨嘉对怀孕的妇女有经验的话,他就从她不稳的情绪推测出来,但偏他又不熟悉这此迹象,只当是女人发脾气。
萨嘉的仆人们在她和弟弟一到达便匿称巴比为小王子。因为他们认为主人若非有父子关系,不会费神去照顾这个小娃儿。何况小孩又是黑发金眸。
茵娜一开始还会解释巴比是弟弟,仆人们表面是接受,但一旦离开她的视线范围,又待巴比如同小王子。萨嘉对此倒觉得很好笑。他明白这些固执的仆人,即使他命令他们不准称巴比为王子,他们会表面遵从,内心还是不会改变.
而且,巴比的称号也可以用来刺激茵娜。
那天晚餐时,当茵娜和他起龃龉,威胁说要带巴比走时,他就用巴比作为报复的工具。他其实心里明白茵娜的威胁只是在维护受伤的自尊。他装出一副受伤的神情,难过地道:“你居然要把巴比自我身边带走?”侍候晚餐的仆人们对小姐居然对孩子的父亲如此无情,都投以不赞同的目光。
萨嘉咬住下唇掩饰自己的笑意,看著茵娜气得火冒三丈。她以沉默代替抗议,不久便借口头疼回房。
萨嘉一面悠哉地喝下瓶内剩下的酒,一面思忖茵娜最近频繁的闹脾气,虽然她的性感和活力令他很满意,但是有些事相当令人费猜疑。为何最近那个善解人意的可人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易怒、疲惫的她?
喝到第二瓶,萨嘉思念起她的温暖,仆人们自动为他一路开门。进到卧室,他锁上门栓,拴门的声音使仆人们自动退下。室内点著几盏油灯,萨嘉为自己从柜子另倒一杯酒,缓缓一路行来,捻熄多盏灯。最后他坐在壁炉旁,又灌下几杯黄汤,然后脱下衣物。茵娜睡得相当不安稳,在大床上辗转反侧。
既然如此,萨嘉心想,把她叫醒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他溜上床弯身吻她,得到的却是胫骨上的一跷及一声嘶喊:“别碰我!”
“哎唷!”他大叫,按著脚。“天老爷,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最近动不动张牙舞爪的?”
“这正是我想给你的印象。”茵娜嗄声道。
萨嘉闻言一怔,接著眯眼思忖她的公然挑衅,之后,他决定惩戒一下她的胆大妄为。“你啊,运用一些女性的技巧不是很好吗?”
他是无奈之下才口不择言,否则他心底其实是欢喜她不与其他女人一般老是运用女性技巧讨他欢心的。
“我从来没想过要做那种恶心的事,这点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之所以在此,便是因为我不想委屈自己嫁给那个老色鬼将军。”高傲的茵娜冷洽地反击。
“是啊,男人要上你的床,还得冒点风险。”
“如果你要的是温驯可人的女子,”茵娜驳斥道。“那个猫咪般的艾咪一直等著你。 ”
萨嘉不禁叹口气。她说的没错。但偏偏他要的是她,不是艾咪。 “给我几分钟,小姐,我可以让你也温驯可人。”口气高傲得很。
“哦,你真是可恨……你休想!”
“休想?”他扬起浓眉。“想不想打个赌?”他声音嘶哑地从头至脚扫过怒气汹涌美丽的茵娜。她防御地躺著,秀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高耸的酥胸半遮半掩在象牙白的蕾丝睡衣之下。
萨嘉眯起眼压向横陈的美女,挡住预料中的抵抗,他咬牙道:“准备好了,亲爱的,‘休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