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席间,孟霜夜频频向萧波、雪离举杯邀酒,萧波看那孟霜夜对待雪离十分温存周到,果然是对雪离动了感情。 自45由89自032在
“王上好事将近了哦,小人先行在这里恭贺王上双喜临门了!”萧波凑到孟霜夜近旁打趣道。
“哈哈,朕也要多谢琴师的吉言了!”孟霜夜心中得意,笑得甚是畅快。
笑吧,看你还能笑到几时!X的,我老人家原本已是打算撤军回国退出了,你却偏要将我牵扯进你们的游戏当中来,既然如此,若不大赢的话,又怎能显得我萧波的本事!
萧波面露微笑,却在心中暗暗诅咒那孟霜夜早点下地狱去,也好早早解脱天下苍生与他老人家。
萧波正沉思间,却被一阵爽朗的笑声打挠。
“王上可不要只顾着与琴师亲热,却是冷落了席间众人啊!”
萧波正抬头要向殿下看去,却无巧不巧碰上了坐在孟霜夜另一旁的雪离怨毒的视线。萧波心中一颤,却不知雪离为何会对他如此憎恨,冲着那雪离勉强笑了笑,转首注视下方。
只见一名朱崖男子携着一名朱崖女子,姗姗步入殿中,而刚才发言的正是那名男子。
二人径直行到孟霜夜酒案之前,那男子侧首打量萧波,笑说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琴师了吗?”
男子有一头会令人眼前为之一亮的银色及腰长发,生得极为英俊,眉眼之间与朱崖王竟也十分相似,小麦色肌肤包裹着完美的男性体态,笑时毫不掩饰地露出一口整齐雪白的牙齿,有着几许不羁,几许洒脱,几许阳光。
而那名女子却有着与孟月华同样的金色长发,面貌也与朱崖王有几分相似,只不过眉宇之间少了些硬朗,却多了另一种柔美的风情而已。
“这两位是……?”萧波看向孟霜夜问道。
“他们乃是朕一母同胞的二弟星雾与小妹霓漪。”孟霜夜向萧波介绍道。
那么说这二人就是孟月华的亲弟妹了,难怪也与孟月华如此之像。
“小人见过王爷公主。”萧波起身下阶向二人行礼。
“琴师快请起来!”孟星雾伸手搀起萧波,又对着萧波从头至尾细细审视一番。
饶是萧波,被如此俊美之人盯着看,也不免面赧,尴尬地唤道:“王爷……”
孟星雾这才像如梦初醒,放开萧波,笑道:“早就听闻皇兄此番出征,得了个宝贝。但皇兄却偏要藏私,去函问了几次也不肯透露半点,自至今日方让我等有幸与琴师相识。”
“倒不如就请琴师抚琴一曲,也好一了二哥的心愿。”一旁孟霓漪笑盈盈说道。
萧波转首看向眼前美人,金晃晃的长发随意的垂在腰际,长发之上还辫串了许多圆润珍珠,明亮双眸碧澜一般,叫人一看之际仿佛要被吸入其中。
萧波不禁看得发呆,心中直呼自己冤枉,要是当初先遇见的是面前的美人而非那个生错了性别的孟月华,他又哪来如许多的烦恼,可惜现在是说什么都晚矣。
“唉——”萧波摇头为自己叹息不止。
“琴师为何叹息?可是嫌宫中无有好琴吗?”孟星雾问完之后又恍悟似地说道:“是了,宫中曾经也有一张绝世好琴,只是数年之前已被皇兄赠与了燕儿,现如今怕是还留在杜城之中。真是可惜了,若是琴师能用那张琴弹奏,一定会更形畅快吧!”
“二哥,可不要再提那事了!”孟霓漪在一旁提醒孟星雾。
孟星雾耸耸肩,一付无所谓的样子,“有什么不能提的,反正朝野上下谁人不知此事,故意回避不去提起,才反倒像是笑话。”
“咳咳……”坐于龙位之上的孟霜夜干咳两声,插言道:“就劳烦琴师抚琴一曲可否?”
孟霜夜说完后动作优雅万分地轻轻抬了抬手,示意一旁的侍从到殿堂上安置好案几瑶琴。
萧波暗暗观察那孟霜夜,只见孟霜夜在众人面前谈吐言语举手抬足之间都极力模仿孟月华,倒有了个八九分像,显见是早已偷学孟月华不少年月。
萧波向孟霜夜倾身领命,行到安置好的案几前坐下。
萧波心事重重,但这一曲却弹得清清浅浅,起起落落之间,一会儿有如风轻云淡,一会儿有如水波微漾,一会儿又有如归鸟倦怠……
直弹得席间众人疏疏懒懒,一时只想放下名利得失乘帆而去,齐齐嗟叹不已。
孟星雾早已吩咐侍从抬来了椅子,与孟霓漪就挤着坐在萧波的椅子旁。待到萧波一曲终了,众人尚在感概之际,孟星雾已站了起来直拍手称快。
“琴师果然名不虚传啊!直令我等是大开耳界,这世间竟真有人能够弹奏出如此仙乐来!”孟星雾称赞完后,又要求萧波再抚一曲。
但萧波却谢罪,说自己长途劳顿已经累了,无法再为众人抚曲。
殿上众人一听,竟都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琴师既然已经疲倦,王弟就不要再要求琴师了,还是让琴师速速回客苑休息才是。”
孟霜夜说完后就唤来侍从,吩咐速领琴师回去休息,孟霜夜言语之间,竟也显得有几分紧张。只是不知是真紧张他的身体,还是怕他不小心泄了自己的底。
“那就由王弟我送琴师回去,这总行了吧?”孟星雾向堂前的冒名朱崖王请求道。
“二哥真是的,老是藏不住心事,二哥一定是想跟着琴师回客苑,再央求琴师为你一人抚曲吧?”假的朱崖王还未开腔,这头孟霓漪已经开始打趣孟星雾。
“罢罢罢,你去便是,但切不可打搅琴师歇息。”孟霜夜学着孟月华的样子微微皱起眉头有点无奈地说道。
孟星雾向孟霜夜称谢后,就欢欢喜喜地跟在萧波的后头向众人告辞。
一路之上,孟星雾不停地向萧波说话,不是问萧波平日里喜欢如何消遣,就是问萧波是在哪里学的一手绝世琴艺,要不然就是问萧波为何与平常人身形相差良多……总之,都是些无事包巾的问题。
萧波在心中暗骂,X的,也不知这孟星雾哪来这么多问题好问,看着他老人家已经是够烦的了,还偏要在他耳边聒噪个不停。
萧波懒得回答,一路上只是沉吟不语。
回到客苑,遣退了下人,反倒是萧波主动请孟星雾小坐片刻。
二人在桌前坐定,萧波先开了口,压低声音询问道:“不知王爷可曾注意到,此次出征归来,王爷的皇兄与以往有何不同?”
“咦,琴师为何要如此问?没什么不同之处啊,从以前皇兄就只顾着征战,与我们大家都不太亲近,这次回京也是,回来这许多时日了,同我与霓漪连话也未曾说过几次。”
孟星雾诧异地说完后,又突然恍然大悟似地惊呼一声说道:“啊,对了!若非要说有何不同之处的话,那就是以前皇兄可从不未对哪一个人像对琴师这般上心过,看刚刚皇兄在宴席之上护着琴师的样子,还真是叫我大吃了一惊呢!”
萧波一听此言,差点昏倒。
无力地趴俯在桌上,萧波心想,你小子还未曾看见过你真正的皇兄与他相处的情形呢,只怕看见之后,可就不仅仅单是吃惊这么简单,说不定还会叫你小子吓得个半死!
“琴师真的这么累吗,那倒是我打搅到琴师了,我这就告辞,好让琴师休息。”孟星雾见萧波趴在桌上,还真以为是萧波已累到不行,忙站起身要告辞。
“不是不是,小人刚刚只是在想事情而已,并不是真的累了。王爷还请稍坐。”萧波还不想让孟星雾就这么走人,赶快坐直身子,又请孟星雾坐下。
但孟星雾却并不坐下,反倒是绕着萧波审视起来。
萧波被孟星雾炯炯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不悦地言道:“像小人这般容貌丑陋之人,有何好看的!王爷还是请坐下说话吧。”
“琴师为何要妄自菲薄非要说自己容貌丑陋呢?我倒是看琴师的模样是越瞧越顺眼啊!”那孟星雾说完后竟就指手划脚地自顾自评论起萧波的外表来。
“琴师这一头乱蓬蓬的红发,真像鸟窝,好生有趣。脸上有斑点也显得琴师很是可爱。而且琴师的身形这么的,这么的娇小,若是抱起来的话一定也很舒服。唉呀呀——”
孟星雾又像是发现了什么稀罕宝贝一般,指着萧波原本一直藏在桌下,现在却因为要转身看孟星雾而不小心露了出来的脚大叫:“好一双玲珑足啊,说不定能够放在手掌心中把玩呢!哇——”
孟星雾被萧波抬起一只玲珑足狠狠踢了一脚。
这兄弟俩还真是血脉相通,连审美观点都是同样的大有问题。萧波直在心头纳闷,难不成那朱崖王孟月华也是这般看他的?
孟星雾连声呼痛,原想坐下揉揉被踢到的小腿,但此时萧波的心情已经是差到了极点。
“小人的确是已经累了,王爷还是请回吧!”萧波寒着脸说道。
“咦!好吧,那我明日再来拜访琴师好了,琴师请好生歇息。”
孟星雾说完后,还真的是立马走人了。
等到已看不见孟星雾人影,萧波才在心中后悔,白白浪费了一个机会。
第 30 章
第二日,萧波因为心中有事,起了个大早,正想着要不要去找孟星雾,却又担心若是主动与孟星雾太过亲近,会引起孟霜夜的怀疑,没想到孟星雾反倒是沉不住气,先行拉着孟霓漪来客苑报道了。
孟星雾一见到萧波就大喊大叫:“琴师已经起来了啊,真是太好了!”
难道是又要让他弹琴?萧波忍不住翻了白眼。
倒是孟霓漪懂得察人颜色,见萧波不语,说道:“二哥太过心急了,还请琴师见谅,琴师才刚刚起身,还未曾用过早膳吧?”
萧波微微点头,心下想,好一个体贴的美人儿,只可惜他老人家是无福消受了。也不知道若是事成之后,他向朱崖王提亲说是要纳孟月华的妹子为妾,那孟月华会不会应允?想也是不大可能愿意。
“正好,正好,我匆匆忙忙来这儿,也是没有吃得饱,琴师若还未曾用过早膳,就一起好了。”孟星雾却又说道。
还真是,真是个厚颜之人!萧波吩咐下人传来早膳,与孟星雾、孟霓漪坐到了桌前。
“琴师,琴师!”
萧波举着筷子,眼睛却瞟着孟霓漪,竟是忘了挟菜。
“琴师!琴师……”孟星雾连声呼唤,却不见萧波反应,干脆塞了块香酥鹿肉到萧波口中。
萧波一时无措,差点被呛到,连咳了几声吐出鹿肉,心头已是火大。
“琴师昨夜所弹琴音,多有淡泊名利归隐山林之心,真是甚合吾意啊!”孟星夜赞道。
“是吗……”萧波不至可否的回答。
“但为何霓漪听琴音之中,隐隐透出戚然之声,却不知是霓漪听错,又或者是琴师真有什么难言的苦处?”孟霓漪却道。
好个敏锐的女子!萧波在心下暗暗称赞,不免又多看了孟霓漪几眼,未曾想到这几眼却引起了孟星雾大大的不满。
“琴师好生偏心,只顾盯着小妹看,却不管我!”孟星雾不悦地说道。
萧波这才转过头来,挤出笑容,说道:“王爷多心了。”
孟星雾哼了两声却不言语。
萧波又道:“依王爷方才所言,难道说王爷竟也有归隐山林之心么?”
“这王宫之中,红尘俗事纷纷挠挠好不恼人,我早已想乘风归去做那无拘无束的闲云野鹤,却只苦于为这王家的身份所羁,不能随心所欲啊!”孟星雾叹道。
想不到这莽莽撞撞的小子,竟还有这等心事,萧波轻笑出声。
“二哥最大的志愿,就是能游遍天下,吃遍天下,玩遍天下,只可惜却偏偏身为王家之人,恐怕是此生都不能如愿了!”孟霓漪说道。
“不错不错,不光是北方的九苍,更北方的大幕,还有其它这如许多的国度,都还等着本人去尽情赏玩,却只可叹本人却只能是被困在这宫墙之内坐等白了头发,空自蹉跎岁月了!”孟星雾道。
“哈哈哈,王爷要真有此等抱负,倒也不是毫无办法。”萧波笑说道。
“琴师切不可乱讲,要知我朱崖历来对王族血脉管制甚严,是绝对不会允许王室之人浪际江湖的。”孟霓漪却在一旁急道。
“这个小人自然明白,小人此计乃是釜底抽薪,保证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再有好事之人打搅王爷的游兴,只不过要行此计,王爷也必得要有破釜沉舟之决心才行。”萧波莞尔一笑。
“琴师有何良策快快讲来,我这王爷也懒得再当了,立马回去收拾包裹走人去也!”孟星雾兴奋地言道。
“王爷莫要心急,此事还须从长计议方行。”萧波话锋一转,又问道:“小人倒是一直不明白为何王爷头发的颜色与王上、公主俱不相同,这却又是何故?”
“你是说这个么?”孟星雾抓了一把自己的银发给萧波看。
“正是,王上与公主都是一头金发,王爷与王上、公主仍是同胞兄妹,为何却独独会有着一头银发呢?”萧波问道。
“琴师竟然会不知此事啊,可别以为随便是谁都可以是金发的,这在朱崖国那可是王族的标治,不过因为长久以来的血统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