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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到皇宫,朱崖文武大臣们就远远地迎接,拦住道路下跪高呼万岁,众大臣在路中间下跪,道路两旁原还只顾着买卖交易的百姓们也慌忙个个跪下,四面八方转瞬间就跪下了黑压压一片。
雨晨高坐马背之上,仰天长笑,笑了半晌,又在萧波耳边道:“琴师你可看仔细了,朕可以给你比孟月华更多的荣华富贵,如何?你可愿跟随朕啊?”
“承蒙王上抬举小人,但小人却不知像小人这种不起眼的人物,又有什么地方值得王上如此看得起的?”
萧波语气十分的恭敬,但却背对着雨晨偷偷办了个鄙夷的鬼脸,反正他现在是在雨晨的怀中,雨晨又看不到。
“琴师太过自谦了,凭琴师的聪明才智,日后必定能够成为朕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朕身边实在是需要像琴师这样的人。更何况……”
雨晨话到一半突然不语,萧波反而好奇地追问:“更何况什么?”
他还有什么其它值得雨晨留下他的地方吗?
雨晨原本只是轻轻围在萧波腰际的一只手忽然收紧了一些,那手在萧波的腰上不规矩地移动起来。
萧波心头‘突’地一跳,有了不好的预感。
“更何况朕还对于贵国皇帝与那孟月华到底是如何宠爱琴师的,十分的好奇,自己也想试一试呢。”
雨晨几乎贴着萧波的耳朵说出此言,呼出的气息吹在萧波的耳际,弄得萧波不光耳朵奇痒无比,十分难受,而且还冒出了浑身鸡皮疙瘩。
萧波无措地侧开头,避过雨晨的气息,又慌手慌脚地按住雨晨在他腰间乱摸的手,模样已是分外狼狈。
作弄了萧波,雨晨像是心情大好,坐正了身子,这才挥手命跪了一地的大臣们平身。
大臣们谢恩后退到道路两旁,让皇驾过去,然后再跟在马队后步行相随。
萧波直在心中嘲笑这些臣子,无论是见了哪一个皇帝都是同样一付谄媚的嘴脸,难道说这一顶乌纱真就这么重要,重要到连天理、公道、人心与尊严都可以不顾了吗?
萧波再一次踏入了朱崖的皇宫,头一回是被冒名顶替的假皇帝挟持而来,而这一回虽是他自个儿找来,却又是跟着刚刚篡位夺权的新帝雨晨一同进的宫门。
这朱崖国皇宫的大门,还真的是向谁人都可以倘开,谁人都可以进来耀武扬威一番的了。那么还要这些守护皇室安定的臣子们何用?还不如让那些个昏聩老迈的无用臣子统统回家含饴弄孙去。
待到现今的事情风清云定之后,他定要向那朱崖王提议,挨个收回这些无用臣子手中的权利,只是不知那孟月华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恐怕有点危险……萧波不禁在心中担忧起了朱崖王孟月华的未来。
萧波只顾替孟月华担心,却不知自己已然是陷身于危险之中。
入了皇宫,雨晨抱萧波下马,也不放下,竟是直接抱着萧波去了皇帝寝宫。
第 37 章
雨晨抱着萧波穿过一重又一重的明黄色锦帐,径直行到了整张红木床身上都精心缕刻着龙纹,比较起一般的床尺寸要宽阔许多的龙床之前。
萧波被雨晨抱在怀中,极不舒服,此时却又不好撕破脸,只得勉强忍耐。心中正惶惶不安,却已然是被雨晨放到了龙床上。
雨晨喝退一众侍从宫女,坐到萧波身旁,伸手抚摸萧波散落在龙枕上的乱乱红发。
萧波只觉浑身冷到极点,考虑着要不要推开雨晨,雨晨却又凑过了一张脸来。
萧波看着雨晨风神俊秀的脸渐渐靠拢,一时竟鬼迷了心窍,看得入了神,待到反应过来,雨晨的唇已是几乎贴到了他的嘴上。
萧波慌忙侧头躲避,雨晨的唇便落到了萧波的脸颊。
雨晨也不生气,亲到萧波的脸颊后并不离开,竟是伸出舌头顺着萧波脸部的线条细细舔了起来。
萧波大窘,不知是愧疚刚刚自己瞬间的意乱情迷,还是羞于此时暧昧的气氛,萧波的一张脸顿时变得绯红,像着了火一般滚烫。
萧波又羞又急,雨晨的动作却是丝毫没有停顿,舌头顺着萧波的下巴直舔到了萧波的颈项上。
舌头湿滑绵软的触感,弄得萧波十分难受,总觉得像是一只肉腻腻的虫子在自个儿的肌肤上蠕动。
X的!难道说他萧波头一天重返皇宫,就非得乖乖被这雨晨给吃干抹净了不成?
想到雨晨将要对他做的事,萧波一阵头皮发麻,那么痛苦又羞耻万分的事情,若是那朱崖王孟月华来做倒还罢了,要是换做旁人,他还不如立既自杀的好。
思来想去还是自己的贞操比较起孟月华的王位与朱崖国的江山都重要得多,萧波奋力一把推开了雨晨。
萧波赶快坐了起来,喘息未定地说道:“请王上自重,小人仍是男儿之身,无法与王上行闺房之事!”
雨晨面露不悦,一双凤目冷冰冰地盯着萧波,说道:“琴师有什么好推辞的,琴师不是亲口说过与那孟月华也是如此这般的么!难道说是朕比不上孟月华?还是琴师仍对孟月华念念不忘?”
雨晨那双眼角微微上挑的凤目,在寒着脸时十分渗人,萧波被雨晨盯得浑身发抖,不觉向后退了一下。
萧波声音打颤地说道:“王上若真是喜欢男子,天下美貌多才的男子应有尽有,小人容颜鄙陋,没有资格服侍王上。”
雨晨从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说道:“琴师还真是不了解自身的魅力,若不是像琴师这样的男子,征服起来还有什么意义。”
雨晨又伸手要摸萧波的脸,萧波躲都躲不赢,又往后缩,却已是到了床头,再无退路。
见萧波一付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雨晨恼羞成怒,竟抓住萧波的一只脚往后就拖。
萧波吓得惊声尖叫,对雨晨又踢又打,没想到那雨晨看上去温文尔雅,却是力气极大,萧波哪里挣脱得开,不到一会儿就被雨晨给拖了回去压在身下。
“朕今天说什么也想见识一下,如此聪明的琴师在男人身下哭泣时,是怎生一付模样!”
雨晨说着就完全不顾萧波的反抗,强硬地去解萧波的腰带。
X的!想不到这厮看上去倒还人模狗样,却原来是个变态!萧波一边在心中忿忿骂道,一边底死不从。
这二人正在龙床之上纠缠不休,却有侍从战战兢兢地在重重帐外打扰好事。
“王,王上,二王爷刚刚突然醒来,疯颠颠地跑出了王爷府,此时正闯入内宫,还不停地大喊大叫,说……”侍从跪在地上言道。
“说什么?!”雨晨在龙床之上厉声喝问。
“二王爷真的是疯了,竟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孟月华,说自己才是朱崖国真正的皇帝……”
侍从话音未落,就见雨晨跃下龙床从锦帐之内冲到了侍从面前。
侍从还不曾反应,雨晨就随手抽出了侍从腰间的佩刀,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将这名不识好歹的御前带刀侍从给结果了。
可怜这名侍从,恐怕连自己是为何而死的都不知道!
雨晨唤人,命将这里打扫干净,就带着一众侍卫急急忙忙出去了。
萧波当然不会笨到呆在那儿等着雨晨回来征服,雨晨一走,萧波匆匆整理好被雨晨扯开的衣服,也跃下龙床。
想趁雨晨不在逃出寝宫,却被正在收拾的侍从们齐齐拦住,说是王上吩咐过不许萧波踏出寝宫一步。
萧波不谙武艺,自不是众侍从的对手,正无法脱身,却见孟霓漪领着几名宫女前来,说是太后要见琴师。
一边是新帝一边是太后,众侍从左右为难,却是不敢再行阻拦,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孟霓漪带着萧波而去。
一出皇帝寝宫,萧波就按捺不住拉着孟霓漪想要问个明白,但孟霓漪却只是摇摇头,说此处耳目众多,叫萧波暂且禁口。
萧波只好不语,跟在孟霓漪身后,行了好一会儿,绕过曲曲弯弯的宫径,竟是真地走到了朱崖太后的宫殿门前。
因为有孟霓漪领路,殿门前护守的侍卫们并没有加以阻拦。
太后殿中虽是与皇帝寝宫同样金碧辉煌,富丽堂皇,但却又有松柏停停玉立于院落阶前,看上去倒是洋溢着一片宁静详和气氛。
与皇帝寝宫的雍容华贵中透出肃杀冷清之气完全不同。
太后不愧是太后,果然有太后的架子,萧波与孟霓漪在大殿之下等了良久,才见到一位妇人被一众宫女簇拥着,姗姗来迟。
萧波不敢细瞧,忙跪下垂首行礼道:“小人拜见太后。”
孟霓漪却并不行礼,迎上前行到太后身边,亲昵地扶着太后坐到殿上主位的一张铺着黄锦流苏的椅上。
孟霓漪也挤着坐到椅子的的一角,倚在太后怀中,撒娇道:“母后一定要帮帮霓漪,算是霓漪求求母后了。”
太后连看也不看一眼跪在殿下的萧波,抬手轻抚着孟霓漪的头,露出慈爱的微笑,说道:“你这小妮子,平日里从来不肯低头一下的,这次却又是刮了什么风,竟叫你舍得来求我这母后了?”
“母后……”孟霓漪脸颊泛起红晕,似乎是害羞一般将头埋进妇人的怀中磨蹭,“母后向来都是最了解霓漪的,难道母后还不明白霓漪的心意吗?这个人对霓漪来说非常的重要,但雨晨却要害他,所以霓漪也只好来求母后了。”
“呵呵……”妇人突然轻笑两声,说道:“原来是咱家的丫头也情窦初开,想要嫁人了!不过母后还真看不出来这人有什么好的,竟就叫咱家丫头喜欢?”
孟霓漪靠在妇人怀中,脸蛋儿更红了,“母后莫要打趣霓漪了。”
孟霓漪羞赧地说完后,斜着眼偷偷觑看仍跪在殿下的萧波。
萧波听着这母女二人的对话,却不免吓出了一身冷汗,也不知孟霓漪之言是真是假,或许只是孟霓漪想要救他才假托了这个名目。
但且不论远在杜城的孟月华知道了会如何,单是京城的雨晨知晓了,怕事情也不会简单,更何况那雨晨乃是篡位的皇帝,就算孟霓漪求太后相助,那雨晨又真的会有所收敛吗?
太后此时方叫萧波平身。
萧波赶紧起身上前几步,不自禁就被太后平淡语气中透露出的威严所慑,萧波不敢多做言语动作,只低眉顺眼地立在太后跟前。
太后细细审视萧波一遍,仍然是露出了不满意的表情。
孟霓漪倒是灵醒,立马猜出了太后的意思,忙为萧波讨好道:“母后别看他模样不怎么着,实际上却是个很好的人啊,而且母后平日里不也时常教导我们这些做子女的不能光以外表取人的吗!”
“是是是,你这妮子倒是就会拿母后的话来回敬母后,罢罢罢,就先让他留在这儿吧,母后还要好好考验考验他,才能决定他是否配得上本宫的宝贝闺女。”太后道。
萧波还真真是汗颜了,虽然那霓漪美人的确是相当的好,面对美人他也并非是不心动,但在他与朱崖王孟月华已经有过肌肤之亲的今时今日,要他再与孟月华的妹子……,他萧波的脸皮虽厚,毕竟还没能修炼到这种程度!
不过,要是万一那孟月华比较大度并不介意的话,他萧波当然更加的不会介意了。
萧波正在那厢一会儿烦恼一会儿喜,尽把事情朝好处想,却又听到殿外传来了吵嚷的声音。
太后母女停止了说话,孟霓漪刚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见雨晨领着几名侍卫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该来的终是躲不过,现下却不知那雨晨会如何?萧波有点忐忑不安地朝旁边让了让站在那儿。
看守宫门的侍卫们上殿来下跪向太后禀道:“太后,王上他非要急着见太后,臣等阻拦不住,请太后责罚。”
太后要众侍卫退下,然后看向雨晨面露不悦地道:“你到底还是不把我这太后放在眼中啊”
没想到雨晨竟领着随行的侍卫们乖乖跪下,雨晨呼道:“儿臣听说有人擅自从儿臣那儿带走了一个人,儿臣也是因为心急才会闯了进来,还望母后见谅。”
萧波原本还在担心这两人会不会一场大闹的,却被如此狂妄的雨晨在太后面前,立马转了性子,变成了温驯小猫的态度,吓了好大一跳。
趁着众人都不再注意到他,他这才终于有机会觑眼打量仍端坐于椅上的太后。
没想到这一看,萧波又是大吃一惊。
只见太后华服锦袍,没有太多的珠光宝气,却自有一种叫人不得不折服的威仪。
虽然青春已逝,却风韵犹存,眉目之间仍可寻年青时的姿色,可见当初必定也是一位可顷人城顷人国的美人了。
怪不得所生的子女个个出类拔萃,叫他萧波看到眼花。
不过,令萧波会吃惊的当然并不是这些原因,他萧波好歹也是只常年流连于花丛中的蜜蜂,平常就见惯了各色各样的美人,又怎么可能仅仅因为如此就被吓到。
真正会令萧波吃惊的,是萧波曾经见过这位太后,并不是见过本人,而是见过画得惟妙惟肖的太后年青时的肖像。
却正是密道出口处山中别馆壁上的美人图中美人凭空离画,临了人世。
这也就难怪萧波会寻思不透,想那雨晨虽也是王室子弟,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