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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前,张府内——
“师傅,许久不见,可安好否?”张战这次是真的笑了。
来人正是黄忠。
“呵呵呵……”黄忠捋了捋自己已有些花白的胡子,笑呵呵的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战儿现在愈发的壮实了。老夫深感欣慰啊!”
这就是师傅,见面关心的不是自己的其他,而是自己的健康!
“对了,前几日带给你的礼物,可还满意?”
“徒儿甚是满意!”张战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如此甚好。引我去见见你家二老吧。老夫已经许久没见过他们了……”
黄忠为何在此?还记得当张战征伐袁术回来后家中来的几位客人吗?正是黄忠以及张机等人——毕竟张战结婚可是大事!至于这许久究竟是去哪里了,张机却是不愿告知张战,只是说自己并离开长沙太远。再详细点的,就不再多言,而剩下的诸位也因为张机的告诫,一旦被问及此事,便三箴其口。
张战是个好孩子,更是一个懒人,别人不说,只要不是必须,他就不会多问。于是乎,这就成了一个疑问,旋绕在诸多后辈们的头上,其中包括被黄忠多次揪出去的黄叙。
此时,北面的袁绍正面临着一个难题——匈奴遣使者寻求合作,双方联合出兵攻打鲜卑!这是一个好事儿,但是麾下的谋士却是众说纷纭!
“内乱不止何以平息外乱?”郭图抱拳荐曰,“今日我大汉四境之内烽烟四起,正是英雄各显风华之时!鲜卑者,疥癣之疾也!待到主公带百万之众,席卷九州……”说到这里,郭图停下了,虽然现在大汉已经名存实亡,但是汉朝的正统地位还甚是稳固,有些事情大家都知道,但是一点那说了或者是做了,就不一样了……
“公则所言差矣!”却是审配接过了话头,袁绍有三个儿子,而且久不言世子花落谁家,于是麾下的文臣武将则自发的开始寻找自己的归属,只有少数的人选择中立,或者说是只选择袁绍,郭图选择的是袁谭,而审配选择的则是袁尚,袁熙?可怜的孩子被几乎所有人遗忘了。见到袁绍有意动的趋势,虽然郭图所言甚是,但是若是因此郭图在自家主公的心中地位甚隆,则自己以及自己以后的主子日子可就不好过了!是故每逢郭图有言,审配必反之!郭图也是如此!“四境之内,皆乃汉人,换而言之,乃是有矛盾的兄弟而已!鲜卑者,虎狼也!善择人而噬!今我等后方未定,却欲南下,不知公则可是欲学那西方的佛陀 以身侍虎耶?然,就算公则以身侍虎,虎狼者,蛮兽也!恰如抱薪救火,薪不尽则火不灭!而今鲜卑大乱,匈奴势微,恰是我主开疆之时!而此事,先汉之中只有霍骠骑做到过!我主圣明,兼之乃是五世三公(现在袁绍也是大将军,算被审配算上去了。)之家,自当为众人表率!配愿为使,说得曹孟德不犯我南面之境!”
“审正南!你……”郭图正要辩解,却见袁绍大手一挥,“莫要再说了!我意已决!审配何在?”
“审配在!”心下一喜,审配得意的瞥了眼郭图,旋即抱拳唱诺。
“孤今命你为使,三日后出使曹艹,具言我欲征伐北疆,为我大汉拓展疆域!”
“诺!”
“主公,不若如此如此……”田丰荐道。
“田元皓所言甚是!得诸位之助,孤心甚安也!”袁绍能得四州之地,并非那么的草包只是相对于曹艹而言,却是草包了许多,但是简单的拉拢人心却还是深谙此道。
“能助主公,实乃我等之福也!”这老板都表示了,自己这手下若是不表示一下态度,尤其能说的过去?于是下面哗啦的拜倒了一堆。
“哈哈哈哈……”袁绍捋着胡子得意的大笑起来。
许都内。
“孟德,久不见汝,甚是挂念,近日安好否?……”冗长的书信让曹艹对自己这位挚友的轻视愈浓!“仲德,废话就无需浪费口舌了,捡重点,若是等听完他袁本初的信,孤的头风病又该犯了!”
“哈哈哈……主公之言深得我心,当浮人生一大白矣!”麾下一人大笑道。
“好你个浪子,孤虽应下你一年之量,但你可不要得寸进尺!”曹艹看着大笑之人,脸上却也泛出了笑意,当然嘴上却是不会如此说道,“每日都有守卒报知于孤,说是某月某日,某人又去办了几坛某类佳酿,若是被你这样喝下去,孤这一年就别想饮酒了!”
“主公切莫如此,某会害羞的……”
“噗嗤!”本就不太严肃的正厅,因为曹艹口中浪子的存在,而变得更加的没个正经。却让正准备念书信的程昱面露难色,这还念不念了?
“好了,仲德速速说完吧。再不说,这浪子说不得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了!”曹艹眼中的笑意迟迟没有散去。
“诺!”程昱呼出一口气,先是迅速看了一遍书信,然后将重点说了出来。
“袁绍要北伐鲜卑?”郭嘉眉头皱了起来,“还邀请主公一起?”
“此必田元皓之谋!”荀彧轻捋长须,“不知主公是想不想去?”
“这袁本初可是孤的旧时好友,兼之此次他所言却是挠在了孤的痒处!”曹艹叹了口气。
郭嘉接过书信,当然直接略过了前面的唠嗑话语,“……不知孟德昔日之志可变否?若是已变,某便先取了这征西大将军了!……”
看了眼有些蠢蠢欲动的曹艹,郭嘉开口道,“主公之志可变否?”
“孤之志向,岂是区区十三州之地?我要做那征西大将军!”已经四十多的曹艹却还是执着于自己昔日的志向——毕竟这可是自己从幼时就已经憧憬的啊!“可是……”曹艹叹了口气。
“当下主公治下皆乃贫瘠之地,或是久乱之所。若是此时出战,必会影响之后的决战!”谋士必须将主公想说却说不出来的话讲出来,以免那些单纯的武将们云里来,雾里去的。“若是主公真要行自己的志向,嘉有一计!”
“速速道来!”
“半年酒水,管足!”郭嘉时刻不忘剥削曹艹日渐弱小的酒库。
“你这浪子……”
作者的话:
大家,给点支持哈!谢谢了!
☆、第六十六章 北伐!
“主公所虑者,粮草也。”郭嘉饮了口酒,顺顺有些乱的气息,然后说道,“袁本初所虑者,主公也!嘉有一计,可使主公圆了自己的梦,也可消了袁本初的忧虑。只是此计略有些危险尔。”
“但说无妨!”曹艹大手一挥,颇大气的说道,“富贵险中求!俗语有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若是此计确实可行,些许危险曹某还是受的住的!”
“主公圣明!”郭嘉不大不小的拍了一记小马屁,“嘉之计,不过是主公写信与袁本初,具言主公愿意共诛外寇!然所辖之地比不得冀州富庶,祈求他袁本初资助粮草,不过语气要谦卑一些,原因嘛……想必作为深谙袁本初习性的人,主公还是可以知道为何如此的吧?只是去的时候容易,归来的时候恐怕就是兵戎相见之时!若是以一大将代替主公前往,则安全许多,只是料想主公不会如此……”
“哈哈哈……”曹艹大笑道,“孤还以为多大的危险,浪子着实可恶也!”旋即淡淡的看了眼麾下诸多眼中焦虑的大将们,心中的暖意闪过,“诸位的心意,孤已知晓,然!征西大将军乃是某曹孟德毕生一愿!诸位且容某如此行事一次!”说罢一揖到地,“还望诸位可以助我曹孟德!”
“但有命敢不从尔?”诸多曹臣也知道曹艹的心思,身为臣下,自是要为主公效劳,既然主公已经决定,那么臣下的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儿就可以了。
数日后。邺城——
“哈哈哈……”一阵阵爽朗的大笑从大将军府内正殿传出。
“主公为何如此喜悦?”郭图,袁绍麾下最善察言观色的人,自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拍马屁的机会,但是问清楚之后再拍马屁是一个专业马屁精必备的准则,因为这样才会减少拍在马腿上的概率。
“曹阿瞒同意陪孤一起北上肃杀鲜卑!”袁绍得意的笑道。
“什么?”却是田丰与沮授对视同时发出一声惊叫,旋即二人对是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深深地忧虑。
“主公,曹孟德此举大有深意,不可不防!”田丰作为资深二愣子,从不知道畏惧所为何事!是故谏言之时从不挑时间。
“元皓为何有如此疑虑?难不成已经答应后,他曹孟德还能再假意推辞不来不成?”好面子的袁绍有时候智商会迅速退化。这也是袁绍为何可以东征西讨的胜利,却在与曹操对阵后,一次大败就再难起步的原因之一。
“若是曹孟德此次前来,必不会空手!不说别的,单单因为那鲜卑与其所辖之地不接壤一由,就可以借故推辞!兼之曹孟德所辖之地俱乃是四战之地,多年东征西讨,彼之粮草比不富裕!丰以为此次北伐,若是曹孟德真敢来,我等便命其作为先锋,以弱其军势!若是有可能,也可趁机……”说罢,田丰合掌做了个下劈动作!
“这个……”本是有些生气,但是曹艹最近几年的发展势头越发的强劲!而自己这里虽然占据了富庶的冀州以及产马重地幽并二州,但是北有鲜卑,东有乌桓,西有匈奴。乌桓已经被打怕了,同时表示臣服,但是匈奴较之乌桓实力更强,而鲜卑虽然内乱,但是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能够压倒匈奴成为草原王者的鲜卑内乱也只是从檀石槐(137年―181年)死后几年才开始内乱,距今不到二十年的时间。虽然攻击能力下降,但是一旦有外敌侵入,必会摒弃前嫌,一致对外!他曹艹打完之后拍拍屁股可以直接走,但是自己却会遭到鲜卑怒火的直接冲击!“元皓何策教孤?”思及此处,没有昏过头的袁绍开始求救。
“主公麾下四州,兼之最近几年冀州并无大乱,且风调雨顺,是故当下主公可以称得上是兵精粮足,适宜打持久战。然鲜卑近几年内乱愈演愈烈,兼之去年的大雪对我们是一个好事儿,但是草原上的雪量比我们这里更大!是故对于鲜卑人却恰恰相反!大雪冻死的牲畜不计其数,其本就贫瘠的资源更加的稀缺!若一旦开战,鲜卑人必想速战速决!而我军只要做好一个字——拖!静待鲜卑之众粮草不济之时,就是我军扩大胜利果实之时!到时候我军携大胜之势,席卷北地,得骏马数万,奴隶数十万!再过数年,便可得精骑兵数万!以此之势,不出数年,有此精兵,则退可稳守黄河之北,进可用此兵四下征讨,不出数年,便可取下兖豫徐三州之地!之后主公虎踞七州之地,囊括天下之势已成,谁人可敌之?……”之后田丰随着思路的展开,心中所谋划之事也渐渐的全部展开,心中的兴奋也渐渐的展现出来……
“元皓,慎言!”袁绍待到田丰将话说完之后,才摆手示意,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袁绍已经被田丰所描绘的蓝图已经打动!
“主公,时不我待!”田丰跪下谏言!“此乃天赐良机也!兼之曹孟德本就兵微地广,若是此次联合北伐可以消耗其四五万的兵马,则我军三年之后与之对阵,必可轻易获胜!”
“哼!区区一个阉宦之后,焉可与孤争天下乎?”袁绍满不在乎的说道——虽然曹艹的发展势头足够引起袁绍的重视,但是却难以消除袁绍对曹艹的轻视!这是一个四世三公的豪门的傲骨!
“曹孟德,当世之雄也!主公万不可轻视之!”田丰从不看人脸色的好习惯再次发挥!
“元皓!”沮授轻轻地拉了下田丰的衣袖。同时示意他看一眼上面正位上那人的脸色。
“公与?”田丰看了眼沮授,然后看了眼正位上的袁绍,这才发现貌似本来脸色不错的袁绍脸色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很难看了!“主公,丰只是担心而已……”
“田丰!汝可是担心以孤竟斗不过那阉宦之后尔?”袁绍的吼声中夹杂着羞怒!
“丰不敢!”田丰赶紧跪倒在地,“只是,丰窃闻,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主公虽可比雄狮,然那曹孟德却不是区区狡兔……”
“够了!散了!”袁绍脸色黑青的走了下去!看都不看还跪在地上的田丰!
“主公……”田丰看了眼袁绍,张张嘴,却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
“元皓,你这嘴啊……”与田丰交好的沮授看了看好友,却不知道该如何劝解。
“丰绝无私心耶……”张了张嘴,田丰却只说出这么一句话而已。
“授自是知晓,然主公的脾气,元皓当真还不了解?”沮授略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将田丰拉了起来,之后就一个人走了,朝阳斜照,却还是将沮授的身影照出了一丝的疲惫之意……
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