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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门前,牵娘早早的等候着。
我顶着一大坨盘发扭扭咧咧被扶进了堂屋,光线照了一屋子的人,众人脸上没有太多的喜悦,对我这具身体以及记忆的受损程度怀着隐隐的担忧。
凤妈妈有些激动,盯着我期待着。却也耐不住煎熬,上前扶住我带泪说道:“招娣,我是娘亲,是娘亲啊。”
我真真有些难受,握了老人的手不住点头唤娘亲,堂屋里顿时一片哭声。
稍稍缓和下来,凤妈妈扶住我带我与屋内的人一一照面。除了凤爸爸和向玮季铮四弟,还有两姑一姨三叔一舅,他们都是昨天听闻了凤招娣失了记忆传程赶来的。古代大家庭的温暖也只有在凤府才能感受到。
北府,我倒是嗤之以鼻!
——2009。07。08——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伪装ˇ 最新更新:2009…08…20 02:39:25
再次站在北府大门前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儿了。
阳光闷骚的罩着轿子,我不住地抖动衣襟驱散热气。两个世界虽差异颇大,但天儿却一样酷热。
想到临来时李岑格的无稽之谈,我就汗奔,说什么嫩的好小的巧,让我不吃白不吃。你说就一小孩我能有什么欲望?!
经过第一次的穿越,李爷爷初步定下计划,三天一小穿,七天一大穿。前者半天时间,从入夜到破晓,为了让李岑格对这样的灵魂附体尽快适应;后者两天时间,是在李爷爷人为延长时间的情况下进行的,目的是利用这段较长的时间寻找对方金身。
这次就是两天的大穿,李爷爷说就算延期一个月我们也不容易在硕大的异世界相遇,给我做了一大通思想工作,让我放宽心态切莫消极悲观。每天该穿就穿,想回便回,既来之则安之。
道家有云: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现在最好的法子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而自从李岑格上回穿到一欧巴桑身上,他就一直耿耿于怀。
他自诩自己年富力强经血旺盛,身为老李家的后代灵力肯定不低,溯了古竟然落得这般下场,还一个劲的哀叹老天不公苍天无眼,说我肯定是走后门才能附在个千金小姐身上。
本来有些凄凉的人生,硬被他说的我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又说这侮辱了他的人格,要我赔偿他的精神损失。
我又一阵偷笑,继而觉得愧疚,轻叹一声踏过高高的门槛。
在娘家养了一个星期,易先生的独家秘方再加上我在刘教授那里搞到的药方,屁股上的伤现已好了大半。
回到北府的头件大事儿就是去転荷园向宫女士请安,我还真不是硬着头皮去的!
这一个星期我在凤府可没有偷懒,一来是要记熟这里的人文历史地理风俗,二来还要学习待人接物的规范礼仪,每天还要上学、去安乐院、听京了了唠唠叨叨,忙的是晕头转向。
唉……现在的日子,一天被硬生生的匀成了两天来过,大脑无休止的运作,应付着两边的人、两边的事儿,没有睡眠时间,还谈作什么美梦?
思绪拉回,我微扯起裙摆,碎步前进。
廊庑的前院儿匆匆行过一群人,绕过这里就进了転荷园。
省亲后返夫家,一进家门,新妇必先上堂拜见公婆,以示今后能为夫家尽心竭力。
北靖打头跨进転荷正堂,我颔首紧随其后,抬头便看见上座那白脸儿红唇的主夫人。
她微斜着身子正在看账本,见了北靖,不急不慢的放了簿子单手迎过北靖。北靖搀过主夫人的手就道:“母亲昨夜睡的可好,梓长听嬷嬷说前些日母亲风湿又犯的紧了,可又甚大碍?”
“有我儿惦记,为娘的岂能有碍。梓长这里坐,陪娘亲说说话。”
主夫人一脸慈爱,毕竟是亲娘俩,再怎么有芥蒂也隔不了血浓于水的亲情。
北靖坐定看茶,我心想这顺势也该容我请安了,可那宫女士竟然直接忽略掉我,与她的宝贝儿子又是一阵闲聊。我尴尬的杵在原地颔着首敛声屏气,余光查的黄发嬷嬷与近旁婆子的打量,火就不打一处来。
来之前鸢因就猜到会这样,她教我一定要沉住气。
主夫人不问话我就不能出气儿,主夫人若问话我就不能一句带过。不让起身就得死死跪着,不让退下就得稳稳站着。反正当着主夫人的面要以主夫人的标准做人!
给我打马赛克不过是为了惩戒我,但当着她儿的面,主夫人也不能把事儿做绝。
于是宫女士在发表了一下对儿子冷淡自己侄女这件事儿上的看法后,转而冷不防的朝我说了一句:“十五房的备受我儿眷顾,你又说说这可在理?”
“主夫人说的是。招娣蒙恩,实乃万世修来的福分!而招娣时刻铭记即嫁从夫,夫君所想断然不敢妄自揣测,此番省亲返家一心只愿与众房齐心协力,忠于夫君,孝于公婆,绝不争风吃醋,败坏门风,扰乱纲纪。”
“十五房的若真觉得在理也就不用我担心了。”
在说出这么一段有辱我这个二十一世纪新女性的人格的话后,牺牲的自尊终于换来了主夫人的一丝认同,毕竟那段话是最了解她的鸢因一字一句教于我的。
飞快的达成共识后,主夫人也不为难我,她问了几句我答了数句也就放我回房了。
我一直好奇,为什么主夫人总要跟我过不去,私下问过北靖,才知道接凤招娣过门完全是北靖的意思,主夫人根本没同意,所以才导致了后来的刀剑相向。弄懂了这个问题,是不是觉得又不对劲了?
我当下九八卦的问北靖:“既然这不是政治婚姻,难不成你对凤招娣有意思,你真心喜 欢'炫。书。网'她?”
他不置可否,以一句“伊知道也无益”蒙混过关。
套北靖的话犹如抢狗嘴里的食,比喻不当,但很贴切!
再经过廊庑时我浑身轻松,成功度过鬼门关,回去一定好好犒赏犒赏我的鸢因参谋。
可北靖却一个劲的埋汰我,“即嫁从夫,伊当真时时铭记?哟……当真就好囖!”
三从四德?见鬼去吧!
回到茗轩时已经快中午了,坐轿颠了个把钟头,又闷又汗,去転荷园走了一遭又流了一身冷汗,走的又累又饿还烧的慌,于是我让鸢因先回房早早准备好澡盆家什,等我回来好冲凉。
一进茗轩院儿,西屋卧房门上搭着的竹帘引起了我的好奇,掀开来往里一看我立马怔住。
地上铺了原木地板,现在被擦得亮可鉴人,顶上吊了白漆蓝描的木质天花板,空间小了,更显温馨。
我迈进去,见门边摆着我的拖鞋,换上了就往里走。
屋中央的髹金漆楠木桌被一张半米的矮几代替,靠后的地儿横竖安了一张半比矮几还要低个两寸的皮质软榻,再后就是嵌进墙的展示柜,上面放着各色瓷器。
鸢因闻声从左边房间出来,赤着脚手里还提着水桶。
我还没问,她便笑着开口:“少爷对主子的话多上心呀!主子说的哪些个稀奇少爷硬是样样都做出了,鸢因都着实吓了一跳。”
“这小鬼头,干嘛大费周章讨人开心。”
嘴里虽这样讲,心里却感动不已。
简单的清洁了一下身子,我换上清凉夏装(T恤+七分裤)往皮质软榻上一躺,借了皮革的凉气儿,好好解解暑。
又打量个几遍这新装修过的房子,我才慢慢适应过来。
“后来又怎么了?”
鸢因端来橙汁,放在案上,蜷腿坐我旁边帮我打扇,一双眼睛贼亮贼亮。
“嘿嘿~~~被你猜中了,她暗示我让我好生听她差遣,真是,她当北靖是傻子吗?还真想让我当
她的眼线,天真!”
我单手枕头,怡然地喝了口橙汁,虽没冰镇,但却好在是纯天然果汁。
“凤主子又是怎么答的?”
“照你教的,往她字面上去理解,说全力以赴什么的。呵呵……”
我拥着抱枕,和鸢因一起咯咯奸笑。
伪装自己才能保护自己,这是鸢因教于我的,我会好好运用!
吃了中饭也不见北靖回来,昨晚穿来时就告诉了他这次穿来的计划,天一亮他就吩咐章管事下去找,让我不要谎张。
上午出了転荷园,我们就分开了,现在却还没回来。
我心急如焚,不知李岑格现在怎么样……但又毫无办法。若他又附上个老者,就算是在这洪正国境内,两天时间也不过是翻座山,涉条河,抵达北府又谈何容易!
学校就快放假了,到时候时间也会多起来,现在慢慢的延长时间是给我们一个缓冲,我抱着这样一个心态继续这样的生活。
李家祖孙,北府主仆,这么多人在帮我,我没理由放弃。
“凤主子,少爷回来了!”
我放下临帖的笔,迫不及待的问他事儿办的如何,鸢因则给他拧了条凉巾,他换了鞋,接过凉巾擦脸道:“回来报的人都说没找到,伊先沉住气,这一时半会儿也不好找,今晚再等等章管事的信儿。”
“唔!”
我索性从软榻上梭到地板上坐着,有些走神。
突然想到什么,便问:“搞这些装修,用了不少钱吧!”
“我倒很喜 欢'炫。书。网',自在嘛!”
他走过来,躺在了软榻上。
我挥墨又鬼划了几笔,想到还有给他留的饭菜,转头问他可曾吃过,却发现他正呆呆的盯着我。他被我惊醒,忙道没吃。我便收拾了纸笔,收拾了心情,让鸢因摆菜盛饭,矮几瞬间又成了餐桌。
北靖坐了下来,看看我,略微皱眉道:“怎么还这样穿,就不怕母亲查房吗?”
“这样多凉快……再说,我不出门,怕主夫人也不会特地来看望我。”
“你就不能学乖点。”
“好吧……我尽量适应好了。”
他对这样的打扮也不是接受不了,好歹在凤府时我也是很费了些口舌才说通他的,他只是担心主夫人会拿这说事儿、挑刺儿。
我回到内间,翻箱倒柜的找衣服来搭我的清凉夏装,混搭风浓浓。
北靖用罢,进里屋见我还在折腾,便道:“我会加派人手看院,不过这衣裳只得在卧房穿穿,出了帘就得着正衣。”
听到他的禁衣特赦令,我点头如捣蒜。
北靖又在房里待了会儿,指导我写字,后来被宕孔叫走,神神秘秘的。
再次见到北靖时,我已经入睡,迷迷糊糊的问他找到李岑格没有,又略微听到他说没有,叫我好好睡。
唉……真的好 久:炫:书:网:没有真正的睡过觉了,两眼一闭,呼吸均匀,什么都不用想,任凭思想游走。我贪恋这种感觉,而噩梦却一个接这一个,讲述着死亡的故事。
半夜,我被李岑格的死吓的一阵痉挛,惊得我身后的人一阵低吼,意识渐明后我才听见北靖安慰的话语。
他拥我入怀,我的后背就嵌进他蜷缩的胸膛里。待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的起伏,我才彻底醒了过来。昏暗中,他的手紧紧地扣在腰间,而头也很自然地埋进我的后脖子。
这样的姿势真的很别扭,我拉开他的手说:“我好多了,快睡吧……”
而他却顺势抓过我的手抱的更紧,还在我脖子后一阵厮磨,嘴里还喃喃自语:“不要动,让我抱抱。”
我浑身一片骚动,同时也感觉到身后那小人儿的炙热。
这可要紧了,我努力挣脱了他的钳制,刚想坐起与他对峙,他却翻身压在了我身上。
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可以从他盈盈的目光中感觉到他的欲望。
——2009。07。16——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杂念ˇ 最新更新:2009…08…20 02:40:40
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可以从他盈盈的目光中感觉到他的欲望。
我又羞又恼又有些害怕,撇过脸说道:“别这样,我不是凤招娣。”北靖听了,微怒的伏身下来在我眉间狠狠嘬了一口,激起心底的涟漪,然后与我四目相对。
“我中意的是你,牧里。”
我红着脸,忙将这个看似要吃人的小屁孩儿推远,以防他又动手动脚。脑子里却又是一团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