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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的法子也妙不是,皇榜、传单再加上小贩走街串巷的吆喝,城头哪里见过这种热闹,消息在坊间走一天就能摊开。”
鸢因叠着衣服,偷笑着看我刨饭如虎,话中却透着兴奋。鸢因配合着我的时差,由于不定时的睡眠,脸蛋有些发黄,于是我便遣她再去睡会儿。
独坐在软榻上,我环视着阔别数日的茗轩西屋。
黑夜太静,听得见门外的宕汀在低低的打着哈欠。我出门,她谦顺的福礼,和我一起坐在了门槛上。
“你也有二十了吧?”
“是的,二十又二。”
“在这里算老姑娘了,想过嫁个什么样的人吗?”
“未曾想过。”
“唉……有喜 欢'炫。书。网'的人吗?”
“不敢有。”
“为何?”
“男子皆薄情。”
我笑着,说道:“宕汀,你比我想象中有性格!既然男子薄情,女子为何不能寡义?”
她只是笑,很快结束了对话。中夜,宕斓来换班,和我滔滔不绝,真是两个迥然不同的女孩儿啊!
天一亮,我和鸢因就换了男装直奔衙门。
鸢因好歹也知道她家主子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少爷的特准能易装出门的,纵使有几千个不乐意也得换了男装。
她别扭的走在身后,低着头遭受路人的指点。
见她这般,我一手将她的肩膀勾搭过来,小声怂恿着。
“鸢因啊,你看我们现在是俩大男人。男人可以大声说话,大口喝酒,我们也能!出了府你就是自己的主子,别怂着脸,好好享受这种难得的自由吧!”
“凤少爷若真是男儿该多好啊!鸢因实在是没有胆量敢要那份自由。”
她语中带笑,却牵扯着我敏感的心。
我凑近,很正经的悄声说道:“你别怀疑,我走之前一定帮你得到自由,如果走不了了,我就带你逃走,自力更生,一起闯荡江湖!”
于是乎,大街上一下子冒出俩勾肩搭背的猥亵男,引的大妈小妹频频回眸。
衙门不是个好地方,臭烘烘的全是男人的体味。
我一个劲的埋怨,鸢因一直帮我打扇。
等了好 久:炫:书:网:,尖声尖气的太监音才传进官衙。仝尹县的何县令动作利索,每次都抢在前面跪下去,大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在帘子后几乎是蹲着行礼,一直到兔宝宝行止上座喊了平身才起身坐好。
凤招娣伴男人并不成功,虽然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进了衙门还是要垂帘作评。
今天是《洪正真有才》海选的第二天,经过昨天的示范,在场的人员已经熟悉了流程。
司仪敲了一下锣,排在旁间的选手们便沸腾了起来。
其实我对于通过这个比赛找出李岑格并没报多大希望,因为即便节目搞得再好,也仅限于洪正一国,而李岑格的穿越地随机选择性太大,穿了这么多次也仅有一次落在洪正国。
算了,为国出力选拔栋梁兼赚点外快总比掰手指干等着好吧,也省得我天天呆在北府挥霍青春。
“不用紧张,7041号选手,请先自我介绍一下吧!”
台下的是个中年男人,一身粗布衣裳洗的干干净净,似乎已经拿出了家里最好的衣服,可他紧张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兔宝宝的座位离我很近,我暗中捏了他一把,给他一个埋怨的眼神。
于是他看了一眼报名表,发话道:“是叫庄显吧,朕此番来选有才之人,你慢慢将你的看法道来便是,大可不必拘束。”我早看烦了这些人畏 惧“炫”“书”“网”的表情,可又劝不动兔宝宝。
我叫他当个特约嘉宾,隐在暗处看看就成了,何必上座当评委,搞得个个为色俱惊。
“皇上圣明!草,草民是有冤情要讲!”那人啪啪跪了下去,手中经卷举过头顶,急说:“此乃状书,望皇上明察……为草民——”
“大胆!告状有衙门,皇上千金之躯,岂能教你——”何县令一看是来告状的,立马喝住。
“这事儿衙门办不了!皇上您开——”
“放肆!来人啊!给本——”
“何大人!”事情来的太快,三言两语后眼看何县令就要对那男子发难,我又见兔宝宝不想插手,自己就先出了个头喝住了何县令。
众人不解,齐齐盯向帘后的我。而我,脑子一灵光,沉默的朝何县令皱眉摇摇头,又示意他们看兔宝宝。
由于我对外宣称是活动谋划者,又是皇帝带来的,也算的上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了吧,他们一定会认为我能明白皇帝的心思,以为兔宝宝是想救他。
兔宝宝被我阴了一招,见众人全看向他,他这好人也不好不当了。
于是,招了状纸上前,细看了一圈,然后问道:“此事……为何衙门办不了?”
那人瘫在地上焦急的注视着兔宝宝,一听问话,马上又埋低头回道:“不是办不了,是他们根本就不办!”
语罢,与会者一阵窃窃私语,而我正拿了状纸,听着身后鸢因的悄声阅读。
原来是某青楼买通了官府,强收了男子的女儿。
我皱眉,怒瞪向何县令。这个已过半百的老县令,阿谀奉承的功力我是见过了的,但却不知道他还会贪这种短命折寿的钱。何县令此刻睁大眼,惊讶的神情又不像是假装的。
“何县令,这究竟是——”
“皇上,现在还在海选呢。”我知道这不合时宜,但若开了这个先例,往后还搞什么选秀,直接拍《审死官》算了!
——2009。08。25——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海选ˇ 最新更新:2009…08…26 01:26:17
海选现场总会遇上很多状况,可拦圣驾、鸣冤屈这茬儿我还真没想到。只怕先河一开,骜业皇帝是英名远扬了,可海选比赛呢?不就成了“断案现场”。
于是乎,我按了暂停。
兔宝宝骜业惊异的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何会袖手旁观。
我对他一笑,娓娓道来:“属下的意思是,既然衙门办不了,为何不成立一个特别行动小组来负责比赛期间的案件。这样比赛就能顺利进行,公道也主持了,于人于己都再好不过。望陛下定夺。”
我这招子一亮,兔宝宝只是道好,众官员也跟着附和。
片刻后,兔宝宝宣布道:“口谕:即日起成立特别小组,代替朕负责比赛期间的此类事件,小组人员由朕亲自拟定。主持天道,维护正义。司仪记好,往后赛场上再出现此类事件,不论何人,定当严惩不贷!”
嫌疑犯何县令灰头土脸的被遣下殿,于是国家级人才选拔比赛《洪正真有才》第二场海选继续热火朝天地进行着。
在衙门里坐了一天下来,我竟然还惦记着那特别行动小组的事儿,一回府就拉兔宝宝进了茗轩西屋。
“小兔你想招哪些人呢?”
我找来拖鞋,给他倒了一杯西瓜汁,便唧唧呱呱的给他推荐。
章由由,章管事的侄子,北靖武人里面的猥琐头头。经验丰富,武艺高强,是块当刑警的料。
宕禺,心思缜密,做事老练,记忆力超人,思维敏捷,适合出演组织信息破案的张大勇。
宕孔,轻功了得,观察力甚佳,能说会道,那种套取情报、搜查信息的角儿非他莫属。
易乾一,精通医术,具备非凡的洞察力和第六感,对待病患百无禁忌,法医的头衔正好和他对上号。这下,似乎北靖身边的人都快被我搬光了。
“还有一个人……”
兔宝宝啜饮着本该大口大口吞咽的带瓤西瓜汁,做作的样子看着却高雅的很。他听到我卖关子,立马白了我一眼。
“哪位?”
我咕噜的喝下一杯西瓜汁,笑道:“姜琉儿。”
他的啜饮被我激的变成了狂灌,速度竟然不亚于我。
骜业这小孩,还真是容易被激怒。
旋即我又侃着姜姑娘的潇洒与机智,美丽与智慧,侃得我自己都觉得姜琉儿就是陀枪师姐陈三元了。他没辙,又挑选了几位门客,最后敲定了“天道”特别行动小组的十名成员。
至于白天的比赛倒没什么进展,勉强给出了几张PASS卡,我心里还不太乐意。
用过晚饭,我在茗轩正屋里头评阅考卷。
海选的问题其实很简单,只是让选手说说自己最有才的一件事儿。发现、发明和文学论调都成,主要是挖掘那些政治、经济、军事方面的人才,教育、农牧和手工纺织也是热门。
对于这次的大穿,我可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翻了好几本政治书,十万个为什么,连数学天文、化学物理也找李岑格常识性的补了补。而下个星期的考试,我其实并不怕。平时自己就一直不温不火的看着书,到了考试,把重点跑个一两遍,多余的分确实也拿不到了。
这两天下来,我是坐的腰酸背疼,食不知味,以前那精致的大胃女王早被压缩成的速战速决的农民工,生活质量明显下降。
“娉婷,就那份!”
我坐在早已分了类,但还是堆积如山的海选考卷上,招呼着四姨太。
七姨太在这样拮据的地方款步走近,递了考卷过来:“招娣妹妹,这份不错”
鸢因颔首接过,熟练的展开考卷,念着上面的内容。
要在仝尹县选500强似乎有些困难,可我是言出必行的人,而且也很乐意作“牧监制”。于是,身边的资源都被我利用了起来,白赵二女小读过书,也甘愿来帮我。
“你们听!这个有意思!”白娉婷稀奇的看着手里的考卷,笑着说:“昨夕拜门返家,吾挑豆路经荒冢,蓦地,鬼火四起,尾随与吾。大骇,忙泼豆,竟熄灭。吾乃世间第一灭鬼人。”
七姨太舒姐儿听的专注,我叫了一声,将她吓的不轻。
“招娣,你真是的!”
“……世间没有鬼火,那是磷!一种燃点很低的化学元素。”
“化学为何物?”
“这个——”
“主子,少爷回来了。”
鸢因耳朵尖,一开口屋里的两个少便若有似无的朝门口看去。
我抿嘴偷笑着,继续说道:“化学是一门在原子、分子水平上研究物质的组成、结构、性质、变化以及变化规律的科学。简而言之就是肉眼看不见的反应。”此乃文科生的理解。
北靖走了进来,看见狼籍的屋子和三位相亲相爱的老婆,便立马垮下脸来。
她们行礼,北靖还礼,像公式里的两个符号。
“可有佳作?”
他拨开地上的考卷,行止我身边,看着选出的考卷。
“有啊!舒姐儿,那个给我。”
赵舒将之拾起,款款而来,粉嫩嫩的脸颊含羞弄情。我和白娉婷都在偷笑,娉婷这女孩,并不喜 欢'炫。书。网'北靖,只是希望自己的赵舒姐姐能得到北靖的倾心。
可北靖就是这么不尽人情,一下侧过身去,拿冷冷的背对着人家舒姐儿。
看他没有亲近的意思,赵舒脸也薄,递了东西给我就要辞别。
“罢了,招娣姐姐,我们改天再来。”娉婷很气愤,好像面前这个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朋友出轨的男友。
“北靖!”见娉婷气鼓鼓的拉着赵舒离开,我便低吼着他的名字。
他一直没理我,守约搬出了西屋。
明天就是我穿越来这边来的第三十天了,看着本子上整整六个用来记日的“正”字,我不禁在床上放声大叹:“一个月了啊!”
一个月了,我竟然撑下来了,换了别人是不是早就疯了呢?
翌日衙门里,第四场海选正在进行。
“火药!你这是火药啊!”
我有些激动的站起来,两眼放光,惹得纱帘翩然抖动。几天来一直处于低迷状态的评委席上终于有了点活色。
台下那个硬朗的老者被我吓得抖掉了手里的粉末,流光的缎子衣服顿时一片污迹。
兔宝宝在坐旁的卷帘后也轻咳,提醒我冷静。
确实是火药,我拿过来一抹一闻再一点,碳的黑,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