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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可没发言权了,你到底还吃不吃,火锅耶!”
她噗的也笑了,“吃吃吃!你这里就属饭食弄的最好,我俩又何必自寻烦恼。给酒给肉,一醉方休!今天我舍命陪君子!”
“好!宕斓,你能弄到酒么?”
出了屋门,我唤来酒。天色还未黑完,灯就已经点上了。
院子里,丫头们都稀奇的看着中间的摆饰。桌子上放着生菜,椅子却围着锅子,而锅子就是一般的小号铁锅,下面架着烧的很旺的炉火,锅子里正咕噜咕噜的直冒红油小泡。
“噔噔噔噔!四川麻辣火锅!”
“这就是火锅?”
“是啊,辣椒和花椒都攒了好 久:炫:书:网:,现在一齐下锅,我还有点舍不得。好在今天碰上个同病相怜的爽快女子,豁出老本也值得。”
我飞快的坐下,张罗开来。没有换衣服,窄袖衣襟被我撸到膀子上,现在不必管什么规矩了。烦心的事儿暂搁一边,让酒精来麻痹神经罢!
她吃了一点就面红耳赤,我哈哈哈的给她斟满酒,看她一饮而尽。这果子酒甜的腻味,喝着解辣,后劲可不小。作为女子,琉儿性格太倔,潇洒不羁,却无法摆脱命运。兔宝宝骜业的心思,她不懂,真的不懂吗?
“主子,少爷说他今天会晚些回来。”宕斓在耳边说话,我却自顾自的倒了猪肉下去。
血液般的汤底在翻滚,里面的蘑菇,鱼鳅和肉,舞动出不同韵律,跟对面狂灌果子酒的女人形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我们要不醉不归!”吃到很晚,琉儿都醉的打晃了。我赶紧扶住她,搀她进了屋。
“好好,我们续摊,续摊,不过你得把这杯酒喝了!”
一说是酒,她拿过就灌了下去。
她酒品还算不错,想当年我就是毁在了醉酒后。话说高中毕业聚餐,我喝醉了竟然扯着历史老师要抱抱,那个太婆感动的直想抽我。导致了高中同学一见面就尊称我为“太婆杀手”。冤啊冤!人家只是觉得历史太婆像我外婆,缅怀一下外婆也有错吗?
“你,你拿酒来。”她打着酒嗝,火锅和酒味很是熏人。
我捞起她,好不容易把她拖进内间,放她到了床上。
琉儿却突然哭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愚蠢的女人,为何,你为何迫不及待的献给了他,你不在乎,你不在乎么?”
“你,你说什么?”我摇着她的肩,她瘫在床上只是哭。
“你不在乎,他在乎,他忘不了……”
琉儿不断重复着,像一把利剑反复刺着我的心,什么叫“献给了他”?
难道凤招娣跟他做了?
——2009。08。27——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身孕ˇ 最新更新:2009…08…28 14:29:37
什么叫“献给了他”?凤招娣跟梁谋,他们真的已经坦诚相见了吗?我反复想着今早与梁谋的谈话,似乎有些端倪。醉意上升,我浑浑噩噩,一闭眼就到了第二天。
翌日中午,我捂着头醒了过来,姜琉儿也早回了房。
满身的酒气冲的我脑子抽痛,我翻身下床,扯了扯掉的厉害的头发,总算清醒过来。我随随便便地清洁了一下身子,又换上了男装。
吃过中饭,我们又马不停蹄的去了衙门。
“怎么第一场复赛就缺席,你可是监制!”兔宝宝训斥的紧,我喷了香水才盖过残留的酒气。
比赛时,我一直心不在焉,想着姜琉儿的酒后真言。
凤招娣啊,你究竟是怎样的女人?
“喂!你给我认真点。”骜业兔宝宝显然不高兴了,伸手过来掐我。
我回过神来,“遵命!”
复赛依旧在衙门里,嘉宾坐了一圈,观众又围了一圈,外围还有维持次序的士兵以及看热闹的百姓。四处张灯结彩,人潮涌动,热闹非凡。而我坐在台上纱帘后,颇有“台长”风范。
“有请教育第二组选手。”司仪报幕。
随后正步走上了几位男女,台下便掌声四起。
第一位是英俊先生焦项平,第二位是女先生隆瑜,第三位是教育精英伍秋。报幕的司仪姓马,念名字时却拖拖拉拉,让我昏昏欲睡。可台下的观众们却捧场的很,哎——娱乐贫乏的大众们,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啊!
“第一轮,抢答题,提问……”潘老很流利的搬出典故,一会儿是上古的廉启和母匡,一会儿是当今的吴晓寒和绛弓。
其实我背了这么久,还是没有个大概,只知道现在最红的诗人是绛弓,有幸读过他的诗却无幸读懂。嘿嘿笑过,口中还是常念“大海啊,全是水,骏马啊,四条腿。”
“既然有女选手,我出的辩论题是: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对错。这里先声明,论点的对错不是关键,此题考察的是选手的辩答能力。现在请各位选择自己的论点吧。”我轻松的出题,在场的人们一下就沸腾起来。
“我选对!”三人一齐回答道。
话一出口,场内又唏嘘一片。我本来也想附和,可一看那女先生尴尬不已,自己便一拍惊堂木,翻天的闹腾也哑然而止。
“这如何是好,没有反对的。”
“我来便可!”众人都看见纱帘里的我迅速站起,声音很坚定。
“那好,朕倒要听听这女子怎么有才!”骜业兔宝宝也放出话来,司仪很快就报了幕,辩论开始。
我看是文秘专业的,差一年就毕业了,别小看老娘!
“请对方辨友提出论点。”
“《女知》有云,男男保家卫国,男子有德便是才;女女相夫教子,女子无才便是德,此乃真理!”伍夫子摇头熟背《女知》,一副大男子模样。
我想了想,一笑,问道:“敢问夫子,相夫教子要如何相,如何教?”
“《女知》自又评述,也可参见《道义》。”
“如何参见?”
“熟读强智即可!”
“胡乱的熟读强智么?”
“自是家母教授。”
“家母又何以学得,又是祖母教授吗?”
“你!”
“女子和男子一样,学习并非无师自通。常言道,父母乃孩子最好的老师,母亲则担负着相夫教子,培育社会新生力的重担,女子无才又怎能相好夫,教好子?母亲无才,儿女无才,恶性循环,更是大害!《女知》里的?私以为并非是真理。”
“牧监制太过片面,对于女子,学习几乎是口口相传,相夫教子自然稔知。”女先生隆瑜头巾未包严,脸上的雀斑很明显。
“隆先生的意思,女子学习主要就是为了相夫教子?那先生……自相矛盾罢。”
“这……”
“监制此话太绝对,女子无才的才是文采,至于妇德定当要有。”
“文采和妇德?焦先生是说相夫教子是妇德吗?可又要相夫还要教子的,没有点头脑的女子又怎能尽到妇德,这……先生也矛盾的紧啊!”
“可……”
他们沉默,全场皆沉默。并不是我太厉害,古人思想的僵化才是他们辩论失败的归结。
“牧某一家之言罢了,总结如下: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特定的教育产物,现今人力物力达不到男女都受教育的程度,何不去粗取精,让头脑好的,能负担学习费用的家庭来培养自己的子女。如果聪明的女子也能接受教育,社会的发展,人与人的关系就会协调的多。故,此时不能绝对!”
全场的反应怪怪的,叫好的寥寥,有些冷淡。
于是,我又评到:“夫子熟记书籍是好事,可书籍不一定全对,适当的颠覆,想必夫子一定能成为一代教育大师。隆先生,不要在意性别差异,你才思敏捷,自信心再足一些也不必男子差!至于焦先生,呵呵……其实你可以驳回我的观点,因为《女知》中的‘相夫教子’已被我自己否定,我干扰了你的注意力,您以后只需细心一些即可。”
他们听了评述都相视一笑,紧接着是嘉宾,现场观众和场外观众投票。看着铜钱滚滚而来,我就笑的合不拢嘴。
“弟妹,你们昨夜喝酒竟不叫上我。”骜业暗中用圆鼓鼓的眼睛瞪着我,又掐了我一把。
“小朋友喝了酒长不高,呵呵……”
“小朋友?你!”他又掐我。
“掐什么掐,像个丫头一样。你得学男人些,姜才人可喜 欢'炫。书。网'强壮的男人。”他一听,马上换了拳头向我大腿挥来。
“哎,在比赛勒。”
我拍走他的小爪子,正襟危坐看司仪走过来,将晋级名单递了进来。拿起晋级名单,我站起来,瘪瘪嘴念道:“我牧监制监督宣布:《洪正真有才》仝尹赛区第一场复赛教育组晋级的是,是……”
脑子晕晕,我撑着桌子,继续读出:“焦先生……”
依稀听见台下焦先生门生的欢呼声,我却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睫毛眨巴着脸颊,痒痒的。
是蚊帐,是床架,是在西屋,原来还在这里。我翻身,鸢因一下惊起,她让我躺着,马上就去叫北靖。
“怎么了?”我抓起裙子,想要下床。
北靖进来时脸色铁青,我退回床里,问他什么事。鸢因也一脸怀疑的看着我,继而退了下去,更有暗示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有身孕了。”北靖用我不懂的眼神看我。
——或者是看我这具身体。
我这具身体?难道是她,凤招娣肚子里有东西?我惊恐的想着,下意识去摸肚子,这里,是在这里吗?
“已经两个月了,孩子很健康。”
“不可能,她断了气,她的孩子也会断……啊!”孩子很健康?我几乎都能感觉到体内某种魔性复苏的颤动,是这个孩子,是它。我疯狂的压迫自己的小腹,就像里面有吸血虫一样。
北靖赶忙过来钳制我,劝我说:“不要紧,不要紧!牧里,你要冷静。”
“是梁谋,他们两个月前……她怀了他的孩子,不能被别人知道。她选择带走孩子,为什么孩子没走?为什么要留给我。”
“你冷静些,好好想想看,孩子不可能没走。”北靖抱着我,胸腔起伏不止。
不可原谅,他们这么不负责任,报应却还要施在我身上。
我已经没有眼泪要默写自己的悲伤,推开北靖,我又摸摸小腹,自言自语,“为什么,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你能确定孩子健康吗?或者是死胎,只是检查不出来。”
“易先生不可能出错。”
“那它,也是孤魂?”
我看着肚子,已经不敢再妄加揣测,太冰凉的想法快要冻结我的大脑。我不明白,为什么书上的穿越就可以这么简单,人们总能很快的适应,接纳自己,开始融入社会,然后开创新的生活。唯独我觉得丢脸,恶心,龌龊以及无限的绝望,是我太脆弱还是太无知。
北靖突然说道:“打掉孩子罢!”
“不能草率!我得先回去请教一下李大爷,一定是它的缘故!”
——这个孩子就是那个牵连吗?
“我就因为这个晕倒的吗?”我下床靠在了软榻上,看他走了过来坐下,问道。
“唔!可把骜业吓坏了。”他牵强的笑,想让我也愉快一点。
“……”我趴在矮几上,怎么也打不起精神。
“你害怕了?这不像你。”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的感受,我很蠢吧,为了别人的过错在这里生闷气。况且任何人都不会懂,如果你是我,你会感到更恐惧。想想抚摸着别人的身子,别人身子里的胎儿。咳……真够呛啊!”
“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你回去问清楚,少在这里胡思乱想。”
“我想我该去睡会,这一个月我实在太累了。”
“好吧,我就不打扰了。”
“你等等!”我支起身子,拉住他,“为什么你能很快地接受这种荒唐的说法,你要知道,这不是正常人会相信的。”
“因为我不正常啊。”他又坐下来,似笑非笑。
“好吧!我承认,我自己完全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