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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迷途-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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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了,都下去吧。”
  
  心里大喊不好,怎么可以容他乱来!于是,我提起裙子,飞快地下了床。一屋子的下人全当没看见我的怪异举动,死埋着头退了出去,“嘎~~~吱~~~”门也被带上了。
  
  我已经移到了软榻旁,与这孩子保持着安全距离。
  
  那毛孩儿站的笔直,一脸的指高气昂、嚣张不屑。他的眼神冰冷,毒辣,毫无生机。一脸臭屁的样怎么看都不讨巧。
  
  我退了一步,感觉异样。
  
  片刻后,我自尊心发作,逞强地正正身,回了个讥诮给他。
  
  小屁孩儿打了一个惊子,眉毛微微收拢,当注意到了床上残留的伍仁时,才松了眉头,好奇的打量我。而我却已经红了脸,窘然的低头解释:“那个……”
  
  “你就是凤旖(yǐ)?”他眼里满是轻蔑,让我很不爽。
  
  “我,是凤招娣。”凤椅?怎么没听过了?
  
  “哼~~~招娣?想我这样叫你?”
  
  难道凤椅是我?啊~~~家里人一般都呼名,所以招娣是名,椅是字。我有些尴尬,下意识地搔头苦笑。
  
  “你过来罢。”
  
  虽然只是个小不点,但当看到他一身的红装时,我就发怵,有些诱拐儿童的错觉。与他保持距离我心里还好受点。所以我没有从命,习惯性的虚眼,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叫你过来!”
  
  我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真想不到这种压抑感竟然出自一个孩子。我有些扭捏,仍然没动,他却走了过来。
  
  “不要过来!”
  
  一见他有动作,我立马拿起了那个预备凶器,跳上软榻。一磕,又拿削尖的那面对着自己,恶俗的摆出一副“你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的摸样。
  
  他止了步一脸的嘲笑,我踩上了矮几,一手放在了窗棂上。
  
  他太掉以轻心了,以为我当真是以死相逼,哪里想的到窗子早被启开了。
  
  我嘴角一裂,推开了窗。
  
  他一愣,眼看我将陶罐扔向他,又大骇。
  
  我趁机一个箭步,想象着一绝美侠女袂裙翻飞的跃出窗户,然后华丽丽的落地。可人算不如天算,裙子却被勾了一把,整个人扑倒在地,画面无情的被破坏掉了。我一起身——嘶!脸火辣辣的疼。
  
  “来人!”窗内传来屁孩的命令。
  
  我撒开腿,一出院子,才发现围墙竟然是围着屋子建的。屁孩此时也悠然的跨出门,正好站了在不远处,真倒霉! 
  
  “把她给本大人绑了。” 几个家丁得了令,也连忙围了过来。
  
  你说绑就绑,那我成什么了?我有些负气,后退变成了前进,凭着拳头挥出了一条血路。手有些麻木,唇齿间又是一梭子,嘴小却很顶用。众家丁见我这一悍妇口脚并用,眼里又是不屑。
  
  NND,你你你你你,你们凭什么瞧不起人,凭什么!?
  
  我心里很不爽,却看见屁孩嚣张的看着这边的缠斗。那火啊,跟浇了酒精一样熊熊窜了起来,烧的贼旺。
  
  我推开一男,夺步奔向屁孩。
  
  众人大惊,都赶了过来,我却迅速拔下根簪子到了屁孩跟前。
  
  他晃动的身体充分说明了他的惊恐。我邪邪一笑,这种小孩儿还就是得灭灭他的威风,若助长了他的气焰,以后只会祸害一方。
  
  我拿住他的手腕,一卷,他疼的乖乖转身。
  
  我压紧他的肩头,完成了一记漂亮的擒拿手。明晃晃的簪子闪出,贴在了屁孩的大动脉外,透着冰凉。新郎在洞房之夜却被新娘子用簪子抵着喉咙,殷红的夕阳嘲弄着一切。
  
  飞身下来的几位乌衣男子正懊恼的怒视着我,几把利剑铮铮出鞘,围我个半圆闪着寒光。
  
  呵呵~~~小瞧人了吧,谁叫你们要看不起人。我可是得了安乐院里的“全省擒拿搏击冠军”耐叔叔的亲自教导,小练了些招数,对付一小孩儿是绰绰有余。
  
  “你们让开,我可不会对小孩子手软,给我准备车和钱,快点!”嘴上说着电视里的劫持必备语言,心里却为了吓唬他们。
  
  借葛大爷的话就是:生来胆小,杀人不犯法,我也没这个胆儿。
  
  “还有,你……小孩!”
  
  我推推身前的屁孩,他吃痛的嗯了声。
  
  “跟他们说,不准为难凤府的人。本姑奶奶一人做事一人当,追杀什么的,只管来找我!”我终于圆满了自己快意恩仇,敢作敢当的侠女形象,心里很痛快。
  
  “快说!”我们退到了矮桥上,我感觉到身前那孩子的颤抖,心里不太好受。
  
  他复述,语气越是愤怒,我心里越受挫。
  
  ——梦啊!干嘛这么真实!
  
  我歉意上升,手劲不觉的松了。他乘机挣脱开来,利剑便一下齐发向我。遭了,心软不是,心软了就会成箭靶。
  
  一紧张,我挣脱了矮桥的束缚,看着利剑的飞近,掉进了水中……
  
  “没用,我……要活的!”
  
  屁孩的声音吗?
  
  “咳~~~嗬咳咳~~~嗬咳~~~”
  
  阅览室里,我猛然立起身子,狂咳了起来。
  
  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看看表,2:40。睡了一个钟头,做了一个雷人的“春”梦。
  
  童养媳?臭屁的小大人?
  
  哎……成亲,好像并不是那回事!
  
  ——2007。10。23——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下葬ˇ 最新更新:2009…08…14 00:56:21

  我摸摸自己的嘴,肥肥的,塌实!
  
  “牧里死人,接电话啊!”京了了在我房间冲着电话怒吼。呼~~~怪不得我会梦到被人追杀嘞,原来是她在等我。嘿嘿~~~幸好手机没带。我悄悄的放下租来的书,正想逃,却不料她一个飞腿踢了过来。还好我平时积善积福,才逃过一劫。
  
  “好啊,说好了去KTV,你要去哪?”京了了卡住我脖子,奸诈的说。
  
  “我这个月都透支了,要填份钱,找别人去!咳咳~~~”
  
  “这次有人请客,去不去?”
  
  一为了活命,二为了赚白食,我和京了了坐进了“放歌”KTV的豪包里,班里的‘四朵金花’、‘抒情王子’也在。真要命,以上的同志全是革命激进型麦霸,什么毛边歌都唱,一点儿原则都不讲。而且不唱够时间,他们是绝不会打道回府的。本来还想大干一场的,看来无望了。
  
  麦抢不到,觉又没法睡。
  
  就这样熬到十二点,了了又招呼了一拨人来,却听见‘四朵金花’在小声尖叫:“李岑格耶,好帅哦~~~了了怎么认识他的?”于是这帮女人,就跟约好了似的,从《死了都要爱》转到了《寂寞在唱歌》。女人啊,难免不花痴。
  
  那大帅哥众星拱月般出现在视野里,温文尔雅,英俊潇洒,清爽的风吹遍了包房,让我头脑一怔。漂亮的东西真的会让人神经骚动吗?我坐起来,看着他拥在花丛中,一股绅士摸样,推了推黑框眼镜,我又花痴的看了两眼,旋即合上眼。而了了却突然拿麦试音,我便被迫看了过去。
  
  “跟大家介绍一下哦,这位就是今天的赞助商——李岑格,理工科的大才子。”
  
  众人鼓掌,他也谦虚点头。他长的还真好看,个子高高,衣着也大方,和我想象中的理工高才生那种中分头、厚镜片、方方矮矮的样完全是两个概念。
  
  “她就是牧里。”京了了将他引了过来,介绍了一番,突然又飞身回去抢麦。
  
  京了了唯一的毛病就是滥交,到处都是老乡,都是熟人,走一路打一路招呼的情况也并不新鲜。看吧,现在来一帅哥又把人家晾在一边,多不好啊!那李岑格苦笑着坐在我旁边,我朝他点点头,算是收拾了残局。
  
  积肥模范金花范颍一屁股将我挤开,炼钢厂金花丁陌一手挡在我前面,挤将进来。她们总算是行动了,得了她们泪汪汪的眼神,我成人之美的躲到角落,闭眼就睡。不时,听见了副社长金花廖鲁燕呱噪的声音:“我们四个都是是文秘系的,大家都叫我们女版4,我叫廖鲁燕,她叫……”
  
  lower四人组?我偷笑,她们还真会篡改历史,从中国解放初的歌舞片直接过渡到了日本经典偶像剧。哪叫是沾上了小日本呢,篡改成风嘛!
  
  “你叫牧里?”舒服的声音飘过来,我有些慌神。
  
  “恩?恩!”我回过头,可脑袋却一沉,身体倒进了一个软软的胸膛。
  
  “你——”说话者语调变了好多。我猛然睁眼,发现了自己轻浮的动作,全身像淋了盆凉水似的。当我直起身来看见一脸怪异的人正是李岑格时,更是像浇了桶热油。我忽冷忽热时,他却笑了起来。我连连道歉,可四朵金花的毒眼已经落在我身上。
  
  卫生间里的熏香搅的我犯困,又洗了把脸,实在熬不住了。快12点了,一会儿就给了了请辞。
  
  在歌城走廊,竟然巧遇了李岑格。
  
  “刚刚实在是不好意思,太困了就……了了又不让我走……”我一边说着一边去开包房的门,他却轻轻拉住了我,语调如水,很是新人心脾:“其实我也要走了,要不我给她说说,你我都好脱身。”我点点头,等他进去后,我的脑子又痛了起来。我敲了敲脑袋,愤恨的皱起眉头。
  
  “牧里,你们走好哦!我就不送了。”了了开门,一脸坏笑的推我们出去。
  
  这个女人!搞什么啊?
  
  脑子迷糊的跟李岑格出了歌城,回过神来时,我才意识到面前居然停了一辆‘林荫大道3。6L旗舰版’别克!!!安乐院的王伯伯总爱翻那些个汽车杂志,好像就特别喜 欢'炫。书。网'着款别克。车跑起来挺平稳的,没想到这人不光帅,家里还挺富裕的。
  
  “听说你在当义工,是吗?”
  
  “恩。”
  
  “当义工有趣吗?”
  
  “有。”
  
  “这很好嘛。”
  
  “哦。”其实我有一箩筐的话,最后也只是蹦出这个字来。
  
  一路无话,我的神经却愈发迟钝了。跟他说了声谢谢,便拖着快散架的身子上楼。却听见李岑格在楼下叫住我,语调奇 怪{炫;书;网}的说:“我叫李岑格,你……很有趣!”说完他便上车,启动引擎。我一阵恶寒,噔噔噔上了楼,冲进房间,关门锁好。闭上了眼睛,我的精神一下就怠惰了。
  
  房间里,刚一接触到床的某女,像掉进了沼泽一样,意识渐渐被拉远。
  
  我被黑暗包围,浸渍在冰冷里,闷闷的声音敲击着木板。我举起手,沿着凉凉的实木摸上去,方方的,长长的,心里不觉泛起一阵寒意——棺材!?
  
  我顿时冷汗连连,手一用力,打开了面前的棺盖,蹭起坐着。
  
  噗的一铲子沙土悉数落在我头上,尖叫尾随其后。也不知是黎明还是日暮,光线十分昏暗。我拍落脸上干燥的沙土,环顾四周……土坑里,安放着一口柳木棺材,而我就坐在里面,一身缟素。苍白的天空,映照着站在坑边的一个人——小屁孩?
  
  我赶紧抚上嘴唇,天!到底有完没完啊!开场不光睡棺材,还险些被当死人埋掉!
  
  “妖孽啊!”一个白发女人竟叫唤着露出头,指着惊恐的喊道:“快、快活埋了这妖孽!”这可不是当“死人”埋,而是直接活埋!我咽下咋出来的唾沫,脑子里不断的问自己:她是说‘活埋’吗?
  
  “放肆!何时轮着你这厮说话了!宕(dàng)孔、宕禺,拖下去,杖责一百。”屁孩一句话,说的在场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气,自然也包括我。可能在现代的古装电视剧里,杖刑都太社会主义化了,通常三、四十下后,被罚的某某就跟没事人一样,可若是真的杖刑,一般人挨个二十下就非死即伤了,更何况是一百杖。
  
  不理老妇的又跪又求,俩壮汉还是提了她下去,一阵惨叫让在场的人大气都也不敢出。
  
  “诸位可都听好了,今儿做了甚?识得了甚?嘴上可得置办个把门的,莫让这陈糠烂谷子的事坏了大家的和气。荆妇性情顽劣,都是本运司□无方,让诸位累了心废了神,还望诸位见谅。这神婆满嘴胡言,本运司就在这里做主了。章由由,一会子下山,在帐房支一百两出来,本运司要打赏。”
  
  佩服,佩服。这小屁孩,一会硬一会软的语气,我还得好好学学。先前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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