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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服女人鞠躬和“欢迎下次再来”声中,席垣直接上了何子墨的车。
而驾驶座上的人,此刻哪还有半分醉态,竟是精神得很:“没想到第十四名死者只不过和你女人的衣服鞋子相似,你就答应出山了。哎,早知道我费那么多劲劝你干嘛啊。果真是女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啊,见色忘义。”
“根据斐波那契数列,她的危险性很大。”
“靠!刑警大队的人都被这不符合逻辑的斐波那契数列杀人给搅合得头昏脑涨。你居然还信誓旦旦地认为凶犯是按照斐波那契数列来杀人的?”
“我们的凶手明显属于高智商范畴,而这一点,恰是我所欣赏的。既然可以从死者着装上推断出他的杀人依据,那么,追求完美的他,怎么可能不会在时间上也遵循某个定律呢?”
刚滑入车流的车子猛地被急刹车,何子墨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重案组专家也对作案时间分析过,根本找不到一个契合的数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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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明明那么爱
席垣望向窗外的风景,淡冽的声音在车内响起:“从第一起案件发生到第十二起案子,每名死者的死亡间隔时间分别为3;7;5;9;4;14;12;8天。按照之前推断的斐波那契数列,第八到第十二名的死者着装相同,第五、六、七名死者的着装也相同,第三、四名死者着装相同。第一、二名死者的着装与所有死者都不同。将第八至第十二名死者看做一组,五名死者,总共时间间隔为24天。以此类推,将第五至第七名死者看做一组,三名死者,总共时间间隔18天,第三和第四名死者时间间隔为12天,第一和第二名死者的时间间隔为8天。”
“所以,真正的杀人时间数列应该是24;18;12;8,4;2;0。不难发现,正是大衍数列的逆向数列。而第十三名死者和第十二名死者的死亡间隔时间明显便不是4天,反倒是第十四名死者和第十二名死者的死亡间隔时间是4天。可以推断,第十三名死者的凶犯很可能另有其人,是模仿了该凶犯的杀人手法,之前警方针对死者着装推出的斐波那契数列依然成立。”
若真是如此,那么,未来两天内,凶手便会下手杀人。而他接下来杀人后要给死者穿上的衣服,便会与第十四名死者完全相同。
而郁览,衣柜里头还拥有着一模一样的着装……
“开车吧。”
看出了席垣眼中的凝重,何子墨自然也想到了他未出口的话:“放心,明天我就派局子里的人来全天二十四小时保护她。”末了,又调侃一笑,“不过我说,你就好意思让我充当你司机啊?你总得自己开车。”他指的是他出车祸后不再开车的事情。
“有现成的司机不用?起码酒驾的话还有你这个副局坐镇。”
呵出一口酒气,何子墨突然之间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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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览回到朝泽雅苑时已经晚上九点半,倒是难得地发现易陌淮竟然在家。
洛欣渺刚出院,他这些日子回来得很晚,不用问都知道定然是去她那边了。今夜时间还早,他竟然已经回来了?
暖黄的灯光带着让人安心的温暖,她迎着灯光走向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他。
“怎么这么晚?”一身舒适的居家服,稔是被他穿出了俊雅的味道。听到她的脚步声,易陌淮回首看她,闻到那淡淡的酒味,蹙了蹙眉。
“和湘湘左薄晋去吃晚饭了。”下意识地回答完后,郁览才猛然间想起他今日的无情。明知她可能在害怕,却连电话也没一个,下班后总裁专属电梯更是毫不停留地经过她所在的楼层。
甩了甩发梢,她直接走向冰箱,从里头拿出一罐可乐。
颀长的身影临近,下一瞬,易陌淮竟已走向她,直接拿走她手里头的可乐罐:“大晚上的喝这个,还嫌自己身上的酒气不够重?”重新将可乐罐放回冰箱,他转而取出了一瓶牛奶,“先去洗澡,我给你热下牛奶。”
看着他温柔却不容拒绝的举动,郁览竟有些恍惚起来。
仿佛他,依旧是大学时那个爱管着她宠着她惯着她的男人。
不曾为了其她的女人而对她疏远……
“既然都爱上别人了干嘛还管我这么多!你倒是别回来啊,继续和你的欣渺恩恩爱爱啊,倒是和她大战三百回合来个小三挺肚上门啊!你怎么可以爱上别人!怎么可以爱上她……你明知道我今天怕得要死居然还不理我……你知不知道我也以为那张照片上的死人是我啊……我也害怕啊,我也想要有个人来疼来爱啊……可为什么……你为什么不爱我了呢……为什么……明明之前那么爱……明明那么爱过的……”许是之前喝的米酒后劲有些大,郁览竭斯底里地吼着。末了,看着一言不发的他,发狠地朝着他吻去。
四十八、始料未及的欢爱
当口中的呼吸被极致般掠夺,当低领的衣服内被不疾不徐地探入属于男人的手,当胸口高耸的柔软被精准地拿捏并不断地揉动,郁览突然便有些难以置信起来。
虽说是她起的头,可他的投入,是她始料未及的。
男人的爱与性也许真的是分开的吧。当她还存在困惑时,易陌淮便已经掀起了她的裙子下摆,尝试着探入。
喘息着,厮磨着,她的底/裤早被褪下,双腿夹在他的腰上,竟是蛊惑致命般的纠缠。
被抵在冰箱上,随着他的撞击,冰箱不断地与墙面同步碰撞,在这静谧的夜,动静显得格外大。郁览抬眸,竟有些恍惚。
“看来才刚出院的洛欣渺并不能完全满足你。”下了结论,她眼中不无嘲讽。
冲刺的动作一顿,易陌淮深沉的眸光投射在她脸上:“看来这年头好人难做,同情心更加不能泛滥。”
他指的,自然是指她哭闹般说的害怕。
原来啊,这一场所谓的欢爱,不过是他想要做烂好人对她的安慰吗?
若是如此,她宁可不要这所谓的好意。
僵持着,两人竟谁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蓦地,门铃声大作,急促的声音,从玄关处传来,竟是如此刺目。对于正纠缠在一处的人而言,完全便是猝不及防。
易陌淮抽身而退的同时,白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出。看着郁览震惊的模样,他的俊脸不禁一红,从冰箱上方抽出餐巾纸擦拭了一下被弄脏的地面,他神态自若地整理好自己。斜睨了她一眼,便若无其事地去开门。
郁览自然是做不到他如此没事人般的表情,忙几步跑向卧室。门一关,背靠在门上,呼吸竟是急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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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防盗门,易陌淮悠闲自在地倚靠在墙上,等待着不速之客的开口。
男人似乎是一路跑过来的,略微喘着,但却丝毫不显得狼狈,反而有种与生俱来的优雅与高贵。
透过敞开的门,席垣暗自将室内的一切吸纳,脸上的表情依旧没多少痕迹:“抱歉打扰了,家里头没酱油了,来讨要些。”
神色,却没有半分抱歉的意思。
易陌淮自然不会相信一个看上去都优雅万分的男人会做出借酱油这种掉身价的事情,俊脸上同样也是面色不改:“很遗憾帮不上忙,家里头用完了。”
短暂的视线交汇,竟有些剑拔弩张的意味。
席垣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蹙眉,最终转身离开。
当走到拐角,身侧的手才紧紧地握住,青筋,泛起。
“我说,你凡事都知晓轻重,怎么偏偏碰到那女人的事情脑子就不好使了?听到楼下的响动就脸色煞白地跑下楼,居然连借酱油这种烂借口都能够想出来!天啊!”甩动着手上的车钥匙,何子墨不无调侃,“真该录下来送到监狱给那些个罪犯看看,让他们知道,当初画出犯罪心理画像抓捕他们的Samuel也有弱智的一面。”
“好了,你已经将我送回来了,可以走了。”并不将他的话当成一回事,席垣直接打发人走,“还有,我希望未来两天内,她能和我形影不离。这点,相信对于你而言不是什么难事吧?”
语毕,直接远离,却清晰地听到了身后人的抱怨:“S/i/t!这根本就是难事!”
四十九、他,竟然吃了?
这一夜,难得地,易陌淮从客房搬了出来,放弃了他所谓的“与充气娃娃行/房”。两人虽然没有继续,可到底还是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
第二天醒来,床上已经没有他的身影。郁览望着空荡荡的一侧,突然便有些好笑。
怎么就理所当然地认定了他该等她醒来,他该在她不安时陪伴在她左右?
世上若没了她,地球照样会绕转,时间照样会流逝,他又怎会在意?
看一眼手机,八点三十一。
八点三十一!
上班要迟到了!
几乎是风风火火地下床洗漱,又风风火火地奔向房外。
刚要转动门把手,却被突然开门的他吓了一跳。
易陌淮一身简单的针织衫,给人以温馨而舒适的感觉,V领的设计露出凸起的锁骨,散发淡淡的性感。
“你……你还没走?”不是已经去上班了吗?视线落在他手上提着的早点,已不是意外所能囊括。
“没见过老板偷懒打算旷工吗?”关上门,易陌淮拉过她的手臂,直接将她往餐桌旁带,“先吃完早餐。”
这过分霸道的言行,让她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我快迟到了……”
“迟到就别去了,反正你请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事不关己的态度,搭配着他过于揶揄的表情,竟无端让她烦躁。
“你把我一个学法律的弄去干什么鬼屁翻译就算了,现在居然连我上班的权利也要剥夺吗?”
正要将早餐装盘,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易陌淮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际,索性将餐盒丢到她手上:“行,这就送你去上班。”转身走向卧室。
不过短短两分钟,等他再出来时,身上便已换上了一件手工缝制的西装,袖口的金色袖扣发出熠熠光芒。神态沉稳地望了她一眼,他催促道:“不是说来不及了吗?还不走?”
拿起鞋柜上的车钥匙,竟是率先开门走了出去。
郁览抱着怀里被强制塞入的餐盒,锁好门,呆愣地跟上他的步伐。
从上班第一天开始便与她楚河汉界严格划清界限的他,今天竟破天荒地要送她去公司?他不怕两人之间的关系被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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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陌淮买的早餐是生煎,沾上了酸醋,显得格外美味。
坐在车上,郁览吃着早餐,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的他紧抿着唇,侧脸的弧线明显对于她的吃独食表现出了不悦。犹豫了一下,她举起一筷子朝他嘴边送了过去。
而他,竟然吃了?
似乎对于她喂食的举动极为满意,慢条斯理地将一个生煎吃下,易陌淮倒是想到了一个问题:“不是给了你车钥匙吗?车库里的车怎么从来都不开?”
她原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发现也永远都不会在意,没想到竟然还关心这个:“我已经不能开车了。”
“什么叫不能开车?不是早就拿到驾照了吗?”
“我……”话未曾出口,包包里的手机便猛地响了起来。郁览将餐盒放至一旁,掏出手机,对着那个陌生号码,略一犹豫,接了起来。
“郁小姐吧?”
“我是。”
“我是何子墨,听说你在贵公司是负责翻译工作的,对于英语及西班牙语极为精通。所以我代表公安机关请你帮忙将Samuel著作的英文版本的犯罪案例分析翻译成西班牙语。希望你能够配合警方工作,这两天就赶赶工待在警局,刑警大队的朱队长会负责跟你详细说明。”
五十、倒是心有灵犀
偌大的公安部门,难道连一个小小的翻译人才都挖掘不到吗?
居然看上她这个半吊子的翻译人员?
她是学法律的,不是学翻译的。可是似乎,没有人看得到这一点……
普通民众自然是抵不过公安局的副局长大人,郁览最终还是欲言又止地和正在开车的易陌淮说了。
原本似乎心情还不错的人听此,脸色立刻黑沉下来。没有多说,打转方向盘将她送到了警局。
“晚上我过来接你,别一个人回家,懂?”
目送着熟悉的科尼塞克限量版跑车驶离,郁览直到走到警局大厅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他说,晚上要来接她?
竟觉得,有些天方夜谭。
如今洛欣渺醒来,他为了免除她的误会,不是更应该划清与她的界限吗?更甚至,应该为了给她准备一个盛大的婚礼而跟她提出离婚。
难道是,因为这次的连环杀人案?第十四名死者的穿着?
他看到了报导,听到了公司里的议论纷纷,所以,他在担心她?所以,今天的他甚至是昨夜的他都有些反常?
心里,不期然滋生出点点甜蜜。那丝甜意,一点点泛滥开来,竟让她的脸上绽放出那丝小女人的笑意。
可末了,当手指触碰到左手无名指那份空荡时,脸上的笑刹那收敛,消失无踪。
他突如其来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