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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了。
袁医生已经穿戴妥当,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可在被人撞破之后,除了心虚便还是紧张。他知道,自己的前途,是彻底完了。
想到此,对于勾/引自己的女人,则多了一分恨意。
要上/床要刺激,完全可以到其它地方去。该死的!为什么偏偏选择在医院这种地方!
女人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将胸衣扣上,又用纸巾擦拭完毕了自己的脸和衣服。一转眼,依旧是一个风尘妩媚的性感女人。
“警官,我知道我在这里干这种事败坏了医院的名誉,可……可我是被她勾/引的,我……”
“我们是刑警队的,你的这点破烂事稍后会有其他警员来负责。要狗咬狗互相指责的话,麻烦你等他们来之后再开始。”
听着朱队长一板一眼地说着,袁医生那张看上去还算得是有几分俊意的脸不由地更为紧张。
他知道,他的医途,因为自己的心痒难耐,彻底毁在了“性/欲”这两个字上。
“没骨气的男人。”女人瞥了一眼袁医生,嘴里头连连飙出狠话,“在我身上干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想想被发现会怎样?现在事到临头了居然又要全部推到我身上?男人不想那码子事,能被我勾引?还不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进化得不全面……”
若不是还记挂着席垣曾经分析出的女人的妓/女职业,郁览当真要为女人的这一言论鼓掌喝彩。
不过,“进行得不全面”这种观点,从生物进化角度来看,总感觉蛮符合席垣的口味的。
袁医生被女人的一番话气得身体一阵哆嗦,想要上前甩给她一耳刮子,却被在场的警察拦住。只得毫无形象地和她互相掐架。
“真吵。”薄唇轻启,席垣淡淡地皱眉。明明是浅淡的声音,可在这聒噪一片中,竟是那般清晰可闻。
朱队长听见,忙给自己的队员示意。警员赶紧威吓他们噤声。
整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真好。
满足地勾了勾唇,席垣猛地牵起郁览的手,踱步到袁医生面前:“还记得她吗?”
郁览以为是在对她说,忙点头:“不就是上次在西餐厅的那个医生吗?当时他就是和这位小姐在调情,然后急匆匆地去酒店开/房……”
此话一出,袁医生的脸一白,而那个女人则可有可无地笑了笑:“真是不巧,这样都能被人撞见。”
席垣手点了点郁览,继续问:“袁医生,还记得这位郁小姐吗?”
“记、记得……”
“看来袁医生的记性还是不错的,那就好。”点评了一下,席垣继续道,“当时是你亲自给她抽的血?”
“不是,是护士给她抽的,然后再同时给手术台上的病人输血。”袁医生战战兢兢地回答。
“很好,眼睛右移,记忆中枢在进行反应,看来袁医生说的是真话。”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情况下,席垣又猛地转移话题,“你杀了手术台上的易老夫人,为什么?”
警员们各个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
居然这么直截了当地来询问罪犯杀人原因?可关键是,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是一场谋杀。更加没有证据表明凶手便是这位袁医生啊。
席先生这问题,是不是跳跃幅度太大了点?
好歹循序渐进先确认他就是凶手啊。
房门被关上,幽闭的办公室挤满了人,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焦点都集中在了袁医生身上。
他的呼吸不免急促了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老夫人是失血过多而死,根本就不是……”
“失血过多不会止血吗?这么多年的外科诊疗经验,这点你都不会?”
“我会,可是……”
“可是血液不能快速输入到老夫人体内循环,所以才导致了她失血过多?”席垣再次打断他的话,若一细听,便会发现他的声音噙着一丝讽刺。
“是,老夫人的血型属于RH阴性血,属于罕见的血液。医院库存早就匮乏了。不过好在她一直都有她孙媳妇给她输血,所以一直都没事。但是那天晚上情况紧急,八点半的时候老夫人就被急急推到手术室进行手术。可这位小姐——老夫人的孙媳妇却迟迟不到,导致老夫人失血过多。等到差不多十点她到的时候,尽管已经为老夫人紧急输血并进行手术,可还是无力回天。”
“很精彩的复述。”席垣挑眉。
袁医生大声强调:“这是事实!”
“那请问袁医生,能不能告诉大家为什么好端端的那天晚上老夫人会突然发病呢?为什么在手术室内你不顾医德和小护士调/情呢?为什么在缝合伤口的时候缝了一半又故意让一个没有经验的实习医生来做呢?”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老夫人发病根本就不是人为能够控制的。而且那么重要的场合,我怎么可能会在手术室里头和小护士……至于伤口缝合,我只是想给新人一个锻炼机会。”
“明知老夫人因为失血过多生命危在旦夕却还让实习医生缝合伤口耽误时间救人,嗯,很伟大的培养接班人的做法。”
又是那讽刺的声音,郁览看着席垣凝重的神色,竟因着他的皱眉而皱眉。
“手术当晚,你和这位hen小姐去酒店开/房,可做到一半却被医院召回,让你负责对重症病房的病人进行重点查看。晚上八点你回到医院,发现口袋里被hen小姐恶趣味地塞了条女人内库,一时无法处理。八点十五你进老夫人病房查看,发现老夫人突然醒来,作为热心的医生你自然会和老夫人谈话让她放宽心自己的病。话到一半老夫人口渴,你体贴地喂她喝水,掏出口袋里的女人内库为她擦拭嘴角。然后,老夫人被那条沾了男人体液的女人内库给吓得当场晕过去。手术室内,你用那条内库勾搭上站你旁边钦慕你已久的小护士,故意转移她视线,在给老夫人动刀时刀尖划过肺叶。老夫人突然休克呼吸急促心跳变慢,一系列施救措施失败,你又故意将做到一半的缝合伤口工作交给新来的实习医生,加速易老夫人死亡。”
长篇大论般的描述,让所有人都一阵呆滞。
“你这是污蔑!我根本就没有做过!”
“很可惜,原本我也不清楚具体详情,不过刚刚撞见这一幕,便一不小心知道了些内幕。请摸摸你的裤子口袋,里头是不是鼓鼓囊囊的,藏着hen小姐的内库?”转头望向被他称为hen的女人,席垣夸奖道,“这一习惯保持得很好。”
刚刚做得正欢,袁医生根本就没发现裤子口袋里被女人塞了内库。如今果真翻了出来,不禁大恼:“你这女人怎么总是改不了这毛病……”
“袁子明医生,如今以手术杀人的罪名拘捕你,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呈堂证供。”朱队长直接示意让掏出手铐将人给铐住了。
“凭什么?不过是内库而已,你们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
掏出院方当初给他看的照片,席垣指着照片内躺在手术台上的老夫人:“第一,老夫人的伤口缝合位置。结合伤口的深度宽度,缝合线之间的宽度,都影响着伤口缝合。多年经验的你却故意忽略伤口深度,每一针都下到极限。对比那位年轻的实习医生,他的针法虽然粗糙,却明显不是将病人往死里治。”
“第二,照片内,你的医生大褂底下有一滩不同寻常的白色污迹。实习医生没有经验,所以他没有看出你下针有误,可跟着主治医生多年的护士却是一眼就能看出。所以你下手前勾搭了护士,让她分神。相信这点,警方可以去找下那名护士盘问,马上就有结果。”
“第三,老夫人口中的秽物。”接过朱队长提供的笔记本电脑,三两下便连接视频,正是今天在墓地拍摄的老夫人遗体,法医在验尸时查看她的口鼻,她嘴里的东西,便流了出来,“自从易老夫人出事,遗体第一时间被家属认领,所以你没有办法去查看是否留有证据。而很不幸地,老夫人口中含有你的精/液。你自然不可能对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夫人感兴趣,所以你不可能和她进行任何跟s/e/x有关的行为。那么这些精/液唯一的可能便是通过某种渠道进入了老夫人的口中。医生和病人,怎样才能让病人口中产生这种秽物呢?喝水,擦拭嘴角,便是合理的解释。当然,原本我以为精/液是被沾染在手帕上,不过hen小姐的恶趣味再次帮了我的忙,解开了疑惑。”
既然有了老夫人口中的精业以及缝合时的下针手法作为证据,再多的解释,都已是枉然。
袁医生第一时间被警方带走。
如今,不仅他的医途堪忧,他的下半生,估计都会跟监狱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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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出了医院大门,郁览由衷地对席垣致谢。
“不需要,这案子根本就是小case,任何一个小警察都可以破。”证据那么明显,难道警察们一个个都是吃白饭的吗?只不过是怕得罪商政界名流而不愿主动调查。若不然,哪儿轮得到一个医生这么无法无天?
够谦虚!
郁览眉心一抽,为了表示自己的谢意,主动开口揽活:“席先生,我会帮你将这次的案件翻译整理出来,你放心,一定会让你满意。”
这次,轮到席垣拧眉了:“像这种小案子,你居然要放进我的刑侦记录?No!我拒绝!”
好歹是你破的案子好不好,这人,用得着这么挑剔吗?
郁览鼓鼓嘴:“那我要怎么谢你?”他的出手相助让她用不着背负人命的愧疚,她确实欠了他一个大恩。
“噢,原来郁小姐是要报恩啊。”席垣做恍然大悟状,“这个简单,郁小姐不是正闹离婚吗?那就搬到我那里去住吧。”
在郁览愤怒的小眼神逼视下,席垣又加上一句,“我提供你住宿以及一日三餐,工资水平和你现在的工资持平。你就帮我翻译我历年来接手的资料吧,为期半年。”
“你不是发誓不干破案的事了吗?”那还翻译这些干嘛?郁览不禁嘀咕。
头疼地揉了揉额心,席垣一脸坦然:“我总感觉,郁小姐的存在会让我打破很多既定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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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
X市。
夜色迷离,彩灯高悬,光影斑驳,旖旎而又璀璨。
明德广场上,一滩血迹泛着腥味扩散开来。警戒线被拉起,地上倒着一个死去的女人。她的喉咙直接被水果刀割破,当场死亡。染血的刀子在距离尸体三十厘米处。
“不!人不是我杀的!哪个杀人犯会那么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杀人 ?'…87book'我根本就没有杀人!那把水果刀我连碰都没有碰过!”一个女人披头散发,被警察拷上手铐。
大庭广众之下,人证物证俱全。所有人亲眼目睹她和死者纠缠,死者倒地身亡。路旁的监控录像也完美地记录下了这场犯罪。
这,是一场绝不可能被否定的谋杀。
可作为凶手的她,竟然还敢说自己没杀人。
然而,听着她那悲戚的话,又觉得她话里头确实有几分道理。哪个杀人犯会那么傻明目张胆地杀人都不掩饰一下?
法医朝着带队的何子墨开口:“何局,死者的致命伤确实是脖子上那一道,不过水果刀上只有死者的指纹。”
“这下相信我了吧?我根本就没有杀她!是她威胁我离开她老公要不然就杀了我,后来就真的掏出把水果刀来,我吓得要命,她却朝我诡异一笑最终自己抹了脖子!”
“我是冤枉的!她是故意嫁祸给我!不惜用自己的命来换我的命!”
*
郁览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女人大声嘶喊着自己冤枉,随即目不斜视,修长的双腿蹬着一双七公分的高筒靴,徐步走向广场上的长椅。
火红如血的呢子长裙,裙摆略低,露出修长的美腿。性感的锁骨处配着荷叶边的修饰,配合着那呼之欲出的饱满,竟有些欲盖弥彰的诱/惑,行走中,更衬得身姿婀娜。
落座,她的视线定格在广场上的大屏幕。那里,正现场直播着世纪性的一幕。
商业遍布欧美亚等洲的易瑾集团首席总裁易陌淮成功收购国外多家上市公司,接受省政aa府官员高调关怀。自然,官商合作,国家的发展需要像易陌淮这样闪闪发亮的企业家。而企业家身价的再增长也离不开国家政策的扶持。
酒会上,镁光灯闪烁,媒体不甘寂寞地争相采访。
郁览就这般坐在广场的长椅上,静静地看着屏幕上的易陌淮。
两个月不见,他依旧是西装笔挺,俊朗的面容挂着得体的笑意,温和随性。面对媒体时不时丢过来的问题,都从容闲适地应对,游刃有余地将其丢回过去。
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易少,不久前才听闻你秘密离婚了,能透露下女主角是谁吗?”
这会儿,郁览倒是从原本坐着的位置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