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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戒?看着这美丽的女人左手上戴着已婚的证明,该不会打算红杏出墙给易少也送个钻戒?
又或者手表?
袖扣?
钥匙扣?
领结?
能想到的,统统搜索枯肠了一番,对于那个依旧静悄悄躺于易陌淮手掌心的小小玩意儿,则愈发好奇起来。
这易少也真是的,怎么居然拆一半就重新封好了呢?这不是存心吊人胃口吗?
殊不知,易陌淮早已从郁览眼底绽放出的光芒猜到了里头的东西绝对能够给他足够的震撼。
揣着三盒子安全套都能够大闹他办公室的女人,如今他的订婚宴,她既然来了,自然不会空手,更加不会就这么大度地送上礼物。当然,会膈应膈应他。
而他,竟是那么喜欢她的膈应,那么喜欢她送来的礼物。
因为这代表着,她还在乎他。
而这礼物,若是猜得没错,恐怕就是……
“避/孕套。”人群里,一个慵懒的声音在一小片议论声中蓦地响起,掷地有声,带着磁性的沙哑与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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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光中,席垣踏步走来。俊脸上的线条柔和,眼角眉梢盈着一丝清浅的笑意。
一身黑色的风衣,低调的色泽更衬托出他颀长优雅的身姿。这个男人,似乎相比于手工剪裁的西装,他更钟情于黑色风衣。
左手臂弯中是一件女士狐裘,右手插在风衣口袋内,他身子挺得笔直,仿若闲庭信步。
“什么避/孕套?刚刚他说的是避/孕套?”在场的男人们自然是不忌讳,竟热烈地讨论起来。
相比于男人们的积极主动,女人们则显得淑女得多,即使一双双眼中闪动着兴奋与激动,却还是压抑着那丝情感,故作娇羞地静静倾听着。
看着突然出现在这儿的君鼎,郁览有一瞬间的晃神。
他,怎么会来这儿?
不是说去查案吗?
不是说去案发现场吗?
他,还能再诓人一点吗?
下一瞬,她的肩头猛地一暖,竟是被席垣披上了那条女士狐裘。
“美丽冻人可不好,感冒病菌还是挺肆虐的。”英俊的面容温柔的声音体贴的动作,竟是让在场的女士不由地一阵欣羡。
郁览嘴一抽:“谢谢。”为什么,每次他在她面前,总让她有种想抽他一顿的感觉?
虽然天冷,但好歹里头还是有空调的,这点衣服算不得什么。更何况她正期待着好戏呢,全副精力都在入戏上了,根本就感觉不到冷意。
也亏得他会来这儿,且还来装绅士。
如今不是她来膈应易陌淮。是他席垣来膈应她啊。
这一双双眼睛瞅着,那冒出的字眼不是“歼/情”二字,还能是什么?
不知又是哪双犀利的眼认出了席垣的身份,瞬间,他便被席卷,成为话题核心人物。
席垣明显便不打算搭理旁人,皱了皱眉,弯腰在郁览耳边轻喃:“这儿的雄性荷尔蒙和雌性荷尔蒙过重,以免在接下来看到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先回去吧。”
询问的口吻,却明显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为什么,他一来她便要跟着他回去啊?
她今天来还根本就什么都没做啊?
怒视着他,她不顾他呵在她耳畔的热气,轻咬着牙齿:“我自己会回去,不劳席先生这么惦记关心。”
“不省心的女人。”明显是嘟囔了一句,席垣重新直起腰,在一个个眼中明显写着“两人有歼/情”字眼的男女面前,索性就帮她解释了一下今天送上的礼物,“易少掌心之物,短小精悍,包装精美。今夜订婚,算是良辰美景,郁小姐作为宾客,自然得送上应景之物。从包装盒大小以及实用性来看,避/孕套是最好的选择。当然,这套子的尺寸大小……”
在所有人被攫取了注意力之后,又戛然而止。
“易少的尺寸,当然是大的,绝对是足够大的……”生意场上处处都得仰仗着易瑾集团的男人赶忙自动为易陌淮助阵。
“那是,易少年轻气盛精血强壮,不像我这把老骨头,有心无力。”
自贬身价的话,惹来女子们轻声的掩唇而笑。
郁览不由撇唇。用得着一个个都这么逢迎易陌淮吗?
拍马屁居然连男人尺寸问题都拍上去了,果真是面面俱到啊。
“要知道易少的尺码大小,打开盒子不就知道了?”凉凉地说了句,她就是见不得他好。
人群中有人不免起了疑。
这女人连易少这么私密的尺寸问题都知晓,甚至还堂而皇之光明正大地在订婚宴上送套子上门,该不会是易少曾经的女人吧?
可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易少是个痴情种,尤其是对他的订婚对象洛欣渺,那就是爱到了骨子里头去。
当初对着植物人的洛欣渺他都坚持不懈地等到了她的苏醒,如今对着这么娇柔妩媚活力无限的洛欣渺,其她女人定然是不可能入得了他的眼的。
那么眼前的女人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打开!打开!”
“易少,别介啊,打开打开,让咱们开开眼界。”
“可别藏着掖着回头就跟嫂子偷偷关起门来享用啊。”
“呀,瞧着易少的笑,似乎真的有这打算呐。”
又是一阵起哄声,易陌淮不置一词。手中的礼物盒子,自然是没有被他打开。
他徐徐将视线投射在席垣身上,深邃的眼中闪过一丝探究:“上次多亏了席先生相助,才不至于我奶奶枉死。”
他指的,是席垣替郁览脱罪的事情。
这件事,他后来是从警方口中得知的。
当时开棺验尸惹来了老爷子的不满以及昏倒在地。最终得知真相竟是如此,老爷子醒来后第一件事便要去剁了那个杀千刀的医生。
所幸后来是拦住了。
但老爷子对席垣的态度,便变得出乎意料地好。极为难得的几次见面,对别人都是板着张脸,对席垣则是笑着,竟连他这个亲孙子,都很难享受到这样的待遇。
“小事一桩,举手之劳罢了。”原本便不想牵扯,不过是举手帮这个女人时顺带着也揪出了杀害老夫人的凶手罢了。
任湘湘看着这明显便已经脱离剧情的一幕,用手肘捅了捅身旁那个缠人的安行知:“你觉得他俩的气势谁更强大些?”
今儿个首次猎艳便败在了易陌淮的手上,再次看中的任湘湘则穿着风情万种举止也风情万种却偏偏对他不来电。安行知只能采取死缠烂打的策略。
这会儿,见美女终于肯搭理他了,也发挥了富家子弟博取女人心的专长:“其实吧,还是本少气势更强些,要不然,怎么能使美人你眷顾呢?”
将头撇向一边,对于这种自大自恋的播种插秧男,任湘湘极度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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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想弄个小号避/孕套让易陌淮出丑,可惜人家不仅不上当,居然还有一大帮男性粉丝和女性的维护。
所以,郁览再静谧的膈应计划,也泡汤了。
被席垣拉到角落,她吃着盘子里为自己取的烤肉串,不禁大声质问:“你为什么会来?而且一来就破坏我的好事!”
破坏好事?
沉思着她的措辞,席垣面色平淡:“世上百分之五十一的女性用避/孕套猥/琐男性,百分之三十三的女性以猥/琐罪名被判刑。你确定要我在刚才的时刻不站出来破坏你的好事?你确定要尝试下贵国监狱的滋味?”
想到他说的,郁览便一阵恶寒。
居然还有那么BT的女的……用那玩意儿猥/琐男性?
一想到自己居然也成了她们的同道中人,不免也深深鄙夷起自己。
不过,在他面前那不甘示弱的秉性还是占据了上风:“贵国?席先生,好歹你也是我国一员吧?说话也忒客气了点。”已经是不止一次听他对中国称“贵国”,还真是有够别扭。
“噢,my fault。”席垣倒是知错能改,“贵国政aa府一直想要挽留我为其办事并希望我能在这儿永久定居。不过我还没有决定好,所以一直以最官方最尊敬的称谓来称呼贵国。”
一连几个“贵国”,没把郁览给搅浑。
“一般人不是都在学有所成后回来报答祖国的吗?”这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他会考虑那么久啊?
“话是没错,不过我从小生长在伦敦,家人朋友也差不多都在伦敦,若永久定居在贵国,恐怕会有诸多不便。除非……”
“除非什么?”
薄唇扬起好看的弧度,席垣紧盯着她的双眼:“除非我的妻子也愿意以后留在中国,喜欢中国的生活,且愿意让我在中国陪着她一起看潮起潮落。”
差点都忘记她还有妻子了。
郁览经他这一说,便更加疑惑了:“那你妻子到底喜不喜欢中国啊?你就不会去问问她?”这种问题,两夫妻了干嘛还玩深沉?直接问不就行了?
“那郁小姐愿意以后都待在中国吗?永远都不考虑在国外定居?”
“当然。”人生地不熟的,去国外定居干嘛?下意识地回答,总觉得他问得怪怪的,可看他的表情,似乎也没有什么异样。
“好的,我明白了。”右手撑着下颌做思考状,席垣脑中不免计算起来,将商业范围扩展到亚洲好呢,还是索性全部挪到亚洲占据整个亚洲版图?
待脑中精密的运转停歇,他停下思考,这才发现郁览餐盘里又添了满满一盘子烤肉和螃蟹腿。
“看来你对致癌物与生冷物格外情有独钟。”
“谢谢夸赞。”毫不在意,郁览继续进食。
皱眉,这女人,居然都这样提醒她了,居然还吃得这么起劲。不注重饮食的习惯,不好,太不好了。
大手一捞,直接便夺过郁览手中的餐盘,在她跳脚抢夺前,又举过头顶:“我实在看不惯在我眼皮子底下有人做自尽的事情。”
郁览恨得牙痒痒,却因着身高差异,只能对着他霍霍磨牙。
倏忽间,灯火通明的大厅一阵吵闹,门口涌进一拨荷枪实弹的警察。
“该酒店地下停车场有人被杀,现封锁这儿,任何人在没有经过警方允许前不得擅自离开。”
七十八、他,该死的说到做到(荐,尸体的古怪姿势)
面对如此荷枪实弹的场面,原本还沉浸在音乐氛围更甚至还畅谈甚欢的众人可谓震撼不小。
君鼎是身份的象征,出入的都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而警察说的是“有人被杀”,明确强调了“被杀”二字。
如此大的阵仗,这一个个都不似平常的警察,一个个肩上都背着把枪。手握枪托,仿佛一旦有人轻举妄动,便会随时射杀。
原本心神微凛的众人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
“行事规律、办事谨慎、武装精良,看着四处分散毫无组织毫无纪律性,实则每个举动都严格按照指标统一行动。防弹衣、冲锋枪,装备高端,半军事化训练,明显强于普通警察。这类特警一般是专门负责拯救人质、围攻恐怖分子或有强大火力武器的匪徒。”
身旁的席垣有条不紊地分析,郁览听在耳中,却是一下子便加剧了心底的惊疑:“那为什么他们会插手这儿的命案?”若是有人被杀,报警之后第一时间赶到的应该是当地的警察,而不是这些特警。
轻拍两下她的脑袋,席垣不由失笑:“看来你思考得还不够多。”
居然再次被当做小孩子或者讨赏的狗对待,郁览不满地挡开他的手:“说归说,席先生没必要总是自动加入一些肢体语言吧?”
嗯……
自己居然被嫌弃了。
皱眉,席垣看着那生闷气的郁览,努力思索着才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她怎么又是这么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了。
嗯……说错话了?
为了弥补自己所不知道的那部分错话,席垣忙热心为她剖析。
“一,他们本身就在附近且正好看到了命案的发生。但他们完全可以交给当地警方处理,却以警方的名义封锁了现场更甚至不允许任何人离开。明显越权的行为,完全不合规矩,可以排除。”
“二,死者是他们正保护的案件重要证人,若是如此,便可以解释他们为何会第一时间到来且采取举动。”
“三,死者是某组织头脑或者线人,被同伙谋杀。若是如此,那么特警快速出动的目的便是认定了谋杀者绝对还在酒店内部。”
“不管被杀者是哪种身份,绝对是个关键人物。所以才让特警动怒,越权处理此案,以求速战速决。”
看着她讲完之后一副求夸奖求认同的自恋姿态,郁览扭过头:“这些我也知道好吧。”
“嗯,不错。下次就将分析的机会留给郁小姐。”
一拳打在棉花上,郁览看着他依旧百毒不侵的模样,恨得牙痒痒,索性不说话了。
这时,特警中明显便是最高长官的人走出,宽背坚/挺,那一身军装裹在身上,给人沉毅而果决之感。
“谁是晚宴的主人 ?'…87book'我需要一份今晚参加晚宴的宾客名单。”
声音肃然,回荡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