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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薄晋将东西放至一旁:“行,保证完成任务。”脑中却还是在想着,那两人都闹到离婚的地步了,怎么可能因为这么个自白书就让丈夫明白妻子的苦处放弃妻子无理取闹之下想要让他辞掉的工作?那可是份寻常人挤破脑袋都抢不到的高薪工作啊。
易瑾集团的特助,薪水方面不消说,单单从站在这个位置接触到的各行各业的龙头老大,都是对他的一种肯定了。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目光狭隘只知道谈情说爱一直神神叨叨的女人放弃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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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郁览吃着水果沙拉,席垣则慢条斯理地尝着侍者推荐的饭后茶点。
唯有左薄晋,有些心不在焉地玩着手机。都到这个点了,蹭饭都蹭过了,那男人就不会主动告辞走吗?
“你是不是还有急事要处理?没关系的,你有事就先去忙,我搭席先生的车回去。”郁览看到他不止五次看了手机时间,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忙善解人意地开口。
左薄晋正怄着气呢,岂料郁览竟然还这么没眼力劲地赶他走。他自然是不能让她单独和某人在一起:“我能有什么急事啊?吃公家的饭,每天处理的都是那么些事。现在是下班时间,属于我私人时间,自由着呢。”
他这么一说,郁览自然是点头:“还是你好,进了这么个香饽饽行业。”
“当初某人如果不执着于去做什么贤妻良母,也可以和我一起进去的。”左薄晋直接便打击起了她。
郁览面色一沉。是啊,当初若不是一心扑在易陌淮身上,她有可能真的能进检察院。为了他,她放弃了她的自尊放弃了她的骄傲也放弃了她的所有。头到来,成了一名死乞白赖缠在他身边的女人……果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套用席垣的话来说,这种逻辑问题因果关系,她命中的概念真是惨不忍睹。
“你离了之后到底住哪儿了?怎么也没听你提过?”
突然而来的问题让郁览差点被呛着。
“喝水。”不容拒绝的语气,手里头立时被塞了一个水杯。而她的背上,也被一只男性的大掌轻柔地拍打了几记。
缓过一阵,郁览喝了水,好不容易压下了那股不适,斟酌着字句:“我现在还住在朝泽雅苑。”
“不可能啊,我好几次都去搞突击了,也没见你应门啊。”左薄晋明显便有疑惑。
郁览自然是不能说自己和席垣住在一起的话。单单是让人听着,便会往不正当的方向去想,她可不愿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那估计就是我正好不在,你想那么多干嘛?既然易陌淮要将那房子让给我,我干嘛不住,你说对吧?”
想想也对,左薄晋也便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了,而是对于席垣那只一直在郁览背后轻拍的手,颇有意见地否决:“席先生,你的手似乎没有必要再做多余的动作了。”
“噢,是吗?”对望一眼,席垣慢慢收回自己的手,顺势摸了摸郁览的头,“别再像个孩子一样总出状况了。”
又摸她的脑袋!
郁览虽有不满,却也没有出声反对,只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从鼻孔中发音,很低,席垣却是听到了,笑了:“乖。”
那笑看在左薄晋眼中,竟是万般刺眼。轻嗤了一声,他淡淡评价:“席先生,我怎么感觉你在无事献殷勤呢?”
言外之意,非歼即盗。
“郁小姐,我记得左检察官说的这话是歇后语来着,瞧瞧我这中文底子,又忘记了。你帮我解释解释这句话?”
烫手的山芋被扔到了郁览这个当事人身上,她直叹左薄晋小题大做,但又隐隐觉得以席垣的记性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忘记”这个词,但本着友好的态度,还是尽责地为他“解释”:“他夸你呢,对待女性热情认真细致。”
“噢,原来如此。”做恍然大悟状,席垣礼尚往来地回敬道:“左检察官太客气也太谦虚了,你对郁小姐也同样是无事献殷勤。咱们啊,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瞧瞧,这,就是艺术啊!
郁览头疼地抚了抚额,左薄晋直接蹙眉。这送出去的一击被人这么原封不动地打回来,而且他还不能再送出去一击,这滋味,别提有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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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完账,几人走出包间,郁览直接试探道:“咱们去地下停车场一趟?”
话,自然是对着席垣说的。
左薄晋却不干了:“那儿都被封了,还去看什么?小心被治一个妨碍公务罪。”逮住一个路过的侍者,直接问道,“你们这儿地下停车场还允许人去吗?”
那侍者见几人气度不凡,也不敢怠慢:“警方早就封了,说只有等案件破了才准人出入。”
放他离去,左薄晋耸肩:“看吧,封了,你也别操那份心了,这跟你的工作完全就不搭边。”
郁览有些不放心,虽说与她的工作无关,但好歹答应了人家朱队长。
“走吧,不用看了。”该看的都已看过,如今再去案发现场,也只不过是一个被伪造的现场罢了。从离水水带来的照片,他便已掌握得差不多了。
如今差的,也就只有那个了。
“可你答应了我会破案的。”郁览完全是跟他杠上了。刚刚他还说只要她答应他可以换一个称谓称呼她,他便同意参与这个案子来着。他这是,要打算反悔?
“收起你那副对我猜疑的表情,我没反悔。”一眼便看穿她的心思,席垣不免失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在信誉问题上,我还是很有保障的。”
去你的保障!
那当初两人打的赌,他还不是轻易便否决了?他还不是非得加上一个附加条件才愿意去履行?
好在这个附加条件只是让他对她换一个称呼。
嘴长在他脸上,她反正都只是受方,这一点上,她完全是无所谓。而且“郁小姐”三字确实是有些疏远,两人好歹同一个屋檐下那么久,也确实没必要弄得这么僵硬。
“好吧,那我们就回去吧。”理所当然地说着,郁览率先走出君鼎,往直接劳斯莱斯停的地方走去。
“美人郁,你不会吧,愿意搭他的车也不愿意搭我的车?”左薄晋吃味的声音传来,似乎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一直忍着没问两人的关系,这一刻,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老板与员工关系。”脱口而出,郁览自问没什么大不了。
席垣却是抿了抿唇。
嗯,看来,他表现得实在是不太明显,让她这么迟钝。
然而,望向对面灯火辉煌的茶餐厅,他不由冷了冷眸:“郁小姐,我们的凶手也来故地重游了。”
八十八、妻子,可以折腾!(荐,“他”才是凶手)
顺着他的方向望去,郁览看着那灯火鼎盛的茶餐厅。倒是不知道,夜晚的时间它的生意会这般好。
“其实去那儿的人是看热闹的居多。君鼎不是出了命案吗?谁没有个八卦之心?何况中央这么高调地关怀着破案问题。那些个人自然也会在好奇心驱使下来凑热闹。胆小的人是不敢去君鼎,恰巧那茶餐厅地理位置不错,与君鼎面对面,满足了他们的窥探之心。”
左薄晋解释了一句,只不过,却是对席垣刚刚的话不解:“凶手?他在哪?”目前警方是一筹莫展,难道他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那不是安行知吗?”郁览突然惊疑地睁大了眼。望着那个和女伴从茶餐厅出来边调情边上了一辆骚包跑车的男人。正因为对他印象深刻,不是因为那天易陌淮的订婚宴上他调戏了自己,而是他一直站在任湘湘旁边,对于她的好姐妹有不良企图。
结合席垣刚刚说的“凶手故地重游”的话,加之她看到了安行知,郁览立刻便将二者联系到一起:“席先生,你刚刚说,安行知是凶手?”
脑中迅速闪过那会儿席垣的推断。
凶手为男性,身材高大长相俊美,身高一米八及以上,作案时穿黑色西装打领带戴黑色皮手套。他笑容温和有亲和力,在人群里给人的感觉是巧合如簧,但这类人也善于隐藏自己,会给人沉默老实默默无闻的假象。凶犯让死者达到性/高嘲只用了短短一分钟时间。曾经拥有过很多女人,经常出入夜店等女人集中的场所。
所有的条件,作为花花公子的安行知似乎都极为符合。
但是也不对啊,席垣说死者嘴上的唇膏并未花可以看出凶手不屑于去吻死者。可刚刚看安行知和他女伴亲密的姿态,这随时随地都旁若无人地蹭到女伴嘴上去咬一口,根本就不像是有洁癖的样子啊。
“我什么时候说他是凶手了?”席垣收回视线,望向身旁一脸求知若渴的女人,“他顶多就是个不务正业的情场高手,达不到凶犯那种敏捷的思维。”
不是安行知?
郁览皱眉:“那是谁?”看向茶餐厅的方向,她根本就没看到订婚宴上任何的熟人啊。当然,除了刚刚的安行知。
勾了勾唇,席垣示意她往茶餐厅的方向看。
这一次,郁览不再只关注着门口,而是随着他的示意,将双眼放空到了二楼的窗口。
那里坐在餐桌旁的人,确实是熟悉。
熟悉得让她有些难以置信。
“你……你开玩笑的吧?”
“抱歉,我从不对我的专业知识乱开玩笑。”一脸的肃然,看得出并不是玩笑。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何局长……你完全可以通知警方……”
“噢,我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吗?”反问的语气,似乎显得极为无辜。
郁览沉了沉声音:“没有。”
“奇怪,我记得我对你知无不言来着。真的没告诉过你?”席垣再次展现出他的无辜以及对于该事件的不可思议。
郁览再次强调:“绝对没有!”
“噢,那就是我忘记了。”一脸淡定的样子,席垣转身便往回走,“我还少样关键性证据。你知道的,没有证据,即使我说了,他也会被无罪释放。”
“但起码你说了,警方也有个追查的对象啊。”
“你觉得我该让好不容易放松警惕的凶犯提高自我危机意识毁灭证据?”
“什么意思?证据……还在凶手的手里?”居然有凶手这么胆大包大杀了人还不毁灭证据?
“嗯。”淡淡地哼了一声,席垣没再说话。而是走在自己的车前站定。
司机早已在看到他们出来后便候在一旁,恭敬地为他打开车门。
“赶紧跟上,我累了,需要充足的睡眠。”长腿一迈便上了车。然后似乎是陷进了里头宽大的空间座椅,舒服地闭了眼。
刚想亦步亦趋地跟上,郁览这才发现现场还有个左薄晋。
对于这么长时间对他的忽略,郁览赶忙奉上一个讨好的笑:“那啥,刚刚讨论案情太投入了,一时没注意到你。”
左薄晋嘴角抽了抽:“看来我存在感太低了,根本不及你的席先生。”
什么叫“你的席先生”?
这次轮到郁览抽嘴角了:“左大公子,你不要一副闺中怨妇的模样,这样很容易让我误会的。”
他倒是希望她误会。可惜,她那反射弧太长的脑袋根本就不会往这方面去思考。
桃花眼过于灼热地投射在她身上,左薄晋紧了紧刚刚在饭桌上她交给他的资料:“当我没说。”却是直接伸过一条手臂,哥俩好地搭在郁览的肩头,“走,我送你回去。”
瞧了一眼依旧大敞着车门的劳斯莱斯以及还在等待着她上车的司机,郁览有些犹豫。
“你该不会真的和这姓席的有什么瓜葛吧?这么难舍难分?”左薄晋的一句话,成功将她的犹豫扼杀。
郁览甩开左薄晋揽在她肩头的手臂,对司机投以歉意的一笑,然后躬身探到车门前,对着里头的席垣道歉道:“席先生你慢走,我就不搭你的顺风车了。让我朋友送我回去。”
后者面无表情,根本就没有回答,一副早就睡着的模样。
可饶是如此,郁览还是感觉到了那加长版的车内不同寻常的温度。
缩回脑袋,她跟着左薄晋到他的车前。
身后,那辆奢华的劳斯莱斯瞬间划过,那飞快而无一丝留恋的车速,让她有些错觉,好像,她惹席垣不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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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郁,你别瞒我。你和席垣到底是什么关系?”两人的车内,空调的暖气让人舒服得想要蜷缩成一团,郁览享受地眯着眼,却冷不丁听到驾驶座上的左薄晋尤不死心的追问。
“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老板和员工的关系。我负责给他翻译些材料,他负责给我发工资。”
“你就吹吧,就你现在的身价,还需要他给你发工资?”对于郁览的资产早就心中有数,左薄晋一下子便打破了她的谎言。
睁开眼,郁览下意识地望向那双把着方向盘的手。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甚至在腕际,还带着一块镶钻手表。
和易陌淮一样,属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