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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儿媳贴心呐。”感慨地说着,易博山接过水杯,喝了一口。
洛欣渺又是被说得耳根子发红,浅笑盈盈,猛然间看到易博山的大衣,诧异地问道:“爸,你这衣服怎么……”
“噢,被福尔马林溅到的。洗过之后就成这样了。”
易博山倒是不在意,上次慈善晚会时发生舞台杀人案,这死者跳入福尔马林中,溅起的液体便直接让坐在前排的他也染上了。
后来和省里的领导一起观看表演,好巧不巧居然还在意目睹了同样手法的杀人案,坐在前排的他又难以幸免。衣服上又被溅上了。
已经报废了一件衣服,再次报废,便有些舍不得了。所以这次这件便没有丢,而是闲时在家将就穿着。
易陌淮听了他的话,沉了沉眸,并没有说什么。
待时间差不多了,便跟自个儿父亲和母亲打了个招呼,将洛欣渺给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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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陌淮的车子因为之前闯红灯被交警弄走了,回去的时候是由家里的司机送的。
将洛欣渺送到她所在的小区,司机打开车门,洛欣渺则留恋地回过头望他:“陌淮,上去坐坐吧。”女人,在这个地上说这种话,所谓的坐坐,便有了另一种含义。尤其两人之间的身份还是未婚夫妻,这话里头蕴藏的含义,更是不言而喻。
司机听在耳中,也不由地被那娇滴滴的声音弄得心思一酥,心想今儿个回去倒是可以给太太报个准信了,这孙子啊,估计是快了。
岂料,易陌淮却目不斜视,索性直接闭上眼将人拒之于千里之外:“和人约在夜pub喝一杯,我就不上去了。”
见她似乎认为他是故意找的借口,易陌淮倒是好心地解释了一句,“江临臻,咱们的老同学,还记得吗?他亲自约的我,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那嘲讽的语气,令洛欣渺心神一凛。竟不知他那语气是因为江临臻曾经帮她弄了劳什子的植物人假病历,还是他知道了她和江临臻之间的纠缠。
心里头惴惴不安,洛欣渺脸色有一丝僵硬。转而又迅速恢复如初:“好,那你记得少喝点酒,不要玩得太晚。”
当车子消失在自己视线中,她立刻翻出自己的手机给江临臻那边打电话。
电话显示另一头正在通话中。她暗骂了一声。
这男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可一想到江临臻几个小时前还说今晚上要将自己送到易陌淮的床上,难道说,他是打算将易陌淮灌醉,然后将他送到这儿来?不自觉地,便生出了诸多期待。
若真是如此,她得赶紧去将屋子收拾一下,然后洗上一个澡,换上一身透明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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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PUB。
包厢里,暖气开着,倒是热气四溢。
从刚来到现在,便有穿着旗袍的美女们进进出出地送来了许多酒水饮料。
“你到底什么时候过来?要将易陌淮带来就赶早,我可要回去了。”对着电话另一头的男人一阵吼,郁览的好脾气有些告罄。不管是谁,被人威胁,总归是不理智的。
“咱们易少正过去找你,他可是吃了药的,你如果不好好照顾他,让他被别的女人玷污了,那他可是会记恨你的。”另一头的江临臻轻笑了一记,“麻烦让那位席先生离开吧,亲热戏码,不适合他在一旁观看。”
对于江临臻口中的“吃了药”,郁览已经隐约知道那是种什么药了。猛然间又听到他让席垣离开,她立刻意识到她和席垣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中。
“你早就到了?一直在监视我?”
一百十二、性药,维持多久(荐,坏人清白不好)
外人眼中的易少,不外乎是风光无数,集团总裁身价不菲,令众多美女趋之若鹜。
可在事业上,所谓的应酬自然不可或缺。圈子里的公子哥们相聚玩玩倒也算尽兴,但若是酒桌上的应酬,便是索然无味到了极致。
感情浅,舔一舔;感情铁,喝出血。当初才刚接手易瑾,喝酒猜拳的酒桌谈判自是会带着公关小姐。有这些个能说会道的人在里头周转,他倒也省事。有些人是卖他面子,有些人则仗着财团的后台不给面子,不喝就是没诚意,喝得少就是故意,他原本对于这些倒也没在意,可次数多了,好几个大项目就因为这上面的门门道道受阻,后来也便随波逐流,这一个不慎,曾经也因着喝酒喝到了胃出血。
这之后,公司对于公关方面便抓得很足,薪资要求高可以满足,只要确实有能力。
当然,他是见多了那些个公司直接将公关小姐当成做台小姐,将一笔生意直接做成了权/色交易。生意场上免不了这种“人情”,他不赞同,但作为潜规则守则,也不会真的跟钱过不去。如果公司的这些个公关小姐真的是不愿意,一句话,他也可以直接将人从酒桌上带走。
毕竟,他不是真的将她们推入羊口。一切的选择,在她们,而非他。
在吧台上点了一杯深水炸弹,看着酒保将摇和好的酒倒入鸡尾酒杯中,烈性的液体冒着泡,他一仰脖,竟是直接一口饮尽。
喝完之后,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通话记录,拨打那个并未存入联系人的号码。
“酒已经喝了,把资料交给我。”
另一头传来一阵感慨的轻笑:“不愧是易少,明知道这酒是加了料的,却还是为了个已经和自己毫不相干的前妻喝了进去。嗯……你说,我是不是该告诉她你为她做的?”
“江临臻,敬告你一句,差不多就行了,这尺度一旦过了,我不保证会做出些什么让你后悔的事。”
“是敬告还是警告?警告的话我可不接受啊。”那头的人不以为意,言辞之间满是不屑。
无心过多纠缠,易陌淮决定速战速决:“别真以为我只是说笑。你和洛欣渺的那点子事情我只是不在意,若真的动了心思,你和她早就成为人人唾弃的对象。你如果想让她在大众眼里成为对未婚夫不贞的女人,大可以试试。你这个诱人出/轨的男小三,嗯……再加上曾经在医学上为她犯过的那点事,估计前途也是无量的……”
“易陌淮!别忘了她是你未婚妻!你既然和她订婚了就别去玷/污她的声誉!”这一次,那头的人显然被戳中了软肋,声音激动起来。
“她自己都可以顶着这层身份和别的男人乱来,那就不是我要去玷污她的声誉,而是她故意给我机会去这么做。”低哑的嗓音,易陌淮犹如最淡定的王者,再次一字一句道,“按照你我之间的约定,我要所有源文件,立刻,马上!”
早些时候,他便收到他的邮件。里头有郁览的小妈秦金花女士在十五年前误诊孕妇并开错药物而导致孕妇流产的所有资料。
那一个个电子文档,那些个事件重要人物的签名是一个都没少。尤其还涉及了当时郁览的父亲郁老爹用钱抚慰了受害者家人摆平了此事。若被有心人利用,这些,足以摧毁现在在医院担任重职的秦金花,以及死去的郁老爹唯一留下来的宝贝女儿——郁览。
作为间接受害人,郁览绝对难以幸免。
所以,他才会想也没想便准时赴约,明知道这酒有味道,还是毫不迟疑地喝下。
有些人,他会不计任何代价地保护。
即使她不知道,他也甘之如饴。
江临臻显然也是想到了若是易陌淮真的掌握了他和洛欣渺厮混的证据,最终造成的后果,终于不再兜圈子,而是开门见山:“去五楼二号包厢。”
手机被对方挂断,易陌淮勾唇,看来自己是押对宝了。虽然不知道江临臻做这一切的意图,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对洛欣渺格外在乎。
那么,便按照这个突破口,一点点全面突破吧。
深水炸弹属于烈性酒,后劲极猛,本身便容易让人醉。又加之以里头被加了料,易陌淮很快便觉得浑身发热,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对于这种程度的药,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体会的。可他也知晓自己自制力能够承受的范围。东西还没有拿到,他不可能就这么无功而返。
握紧双拳,手背处的青筋清晰可见。他带着酒气,略微有些踉跄地起身。
酒吧这种地方,有男人猎/艳,自然会有女人猎帅。
见到他一身的名牌,又长得如此附和审美标准,自然是有女人会不甘寂寞地跑上前来搭讪。
“帅哥,不请我喝一杯吗?”娇滴滴故意装嗲的声音带着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意图,女人的胸直接便往易陌淮的手臂上磨蹭。
如此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本身便具有极大的诱/惑力。何况易陌淮如今还是一个被下了药的男人。
可惜,他只是懒懒地斜睨了人家一眼,那张薄唇冷冷地吐出一句话:“没兴趣。”推开那靠在自己手臂上的绵软两团,直接便走了。
美女在后头对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一阵不甘后,又接着去猎其他的帅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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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
郁览皱眉:“他居然知道你跟着来了。你说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不会真的是打算让我和易陌淮那个吧?他就不怕自己遭到膈应?他和洛欣渺是那种关系,他心心念念的女神那么看重易陌淮,难不成他是真的打算带着她的女神来现场抓歼,好让她心死?若真的如此,他也太过于异想天开了吧?若洛欣渺真的会心死,我和易陌淮结婚那会儿她就该心死了,到这个点上再心死,完全便慢了三拍都不止了吧?”
茶几上,倒是被放了许多的酒水,两人进/来之后便没点过任何的东西,之前还在奇怪着,如今也不用多想了,绝对是江临臻无疑了。
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并没有正襟危坐,而是舒舒服服地倚靠着后头的沙发背,席垣交叠着双腿,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独处的时光:“永远都不要怀疑一个男人在被情感控制之下会爆发的能量。那,将是毁天灭地的。”
“我当然知道他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女神他的白莲花了,可拜托,我可不会为了配合他而真的将自己搭进去。”
“但他手上有你不得不配合的东西,不是吗?”一句话,直接将郁览给堵死,“席太太,你表面上想和你小妈撇清关系,可实际上只不过是想让她再开第二春。你的意图即使不说,身为当事人的秦金花女士也最清楚不过,所以才会对你又爱又怜。而江临臻,也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精准地抓住了你的软肋,一击必中。”
“席先生,拜托你都这个时候了就别再跟我磨嘴皮子了行吗?我当然知道他明白我的弱点所在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只想要拿到他手上的东西。其它什么的我都可以忍受……”
“Fine,其它什么的你都可以忍受,也包括和易陌淮重修旧好make love?性/爱,是两个有默契的人达到心神合一时才能够体会的美好,请别为了某些上不得台面的威胁而生生破坏了这个词。”
郁览不由地揉了揉额角:“席先生,你不用和我讨论这么深/入的,我对这个词不是很感兴趣。”
嗯,不是很感兴趣?
从善如流,席垣耸肩:“Any way,在授人以柄之下被强迫的性/爱,相信我,这绝对不会是一次好的经历。”
“席先生,容许我问一句,你说这么多……废话,是不是觉得我嘴上说不愿意,到时候真的会爬上易陌淮的床?你这是对我不信任?”
被她瞧出了心思,席垣并没有否认,而是给予一个夸赞的笑:“Perfect!咱们的席太太的反射弧长度终于有所缩短了。”
额上滑下黑线,郁览不由地有些不满:“拜托,这不是玩笑好不好。”
“我从来就没有将这当成过玩笑。”如此认真严肃的话题,她居然认为他在玩笑?玩笑到谈论自己的老婆和其他男人make love?
“那就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江临臻可是知道你在这儿,让你离开来着。你不走,估计他不会轻易将东西给我。”
“你觉得,让你跟男人上/床才将东西给你,这算得上是轻易?”在郁览即将开口前,席垣总结,“所以,相信我,即使我现在离开,他也不会将东西轻易给你。既然结局是一致的,为什么你还要推开我这个能够在第一时间给予你帮助的人,而选择给自己的道路多一层阻碍呢?”
被他这般一分析,郁览倒也犹豫起来。
确实,江临臻既然要达到目的,那么,如果她真的让席垣离开,反倒是让他更容易得手?
与其面对相同的结局之后她孤掌难鸣,为何不让席垣留下随时随地好有个后援力量?而且……
有他在身边,听着他低沉的嗓音不疾不徐地说着,她竟觉得无比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