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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好像并没有戴套。后来齐姗姗从包里翻了板药片丢给她,妈富隆,这女人都随身带避孕药的啊?!
钱包丢了,什么卡啊证件都在里面,没卡也没办法提款,所以这两天苏北都跟着齐姗姗后面混吃混喝。齐姗姗骂她蠢,干嘛不把那一万块钱拿过来,苏北也懒得跟她说,她就指着钱柜这次真的能办件好事儿,替她把失物给追回。
不过等了两三天还是什么消息都没,她怕齐姗姗这个马大哈错过了电话,基本都是寸步不离。
吃过饭从食堂出来,碰到经管系的李天时,齐姗姗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小天使,今儿个咱姐们有座儿没?”
李天时是齐姗姗老乡,确切的说还是和齐姗姗一所高中出来的,不过低她们一届。一进清华就听说了高一届的校花仍名花无主,打探了半天居然发现校花的同寝姐妹居然是自己的高中学姐,这关系不攀那不傻了?
借齐姗姗的名儿请了她们宿舍几个好几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两年过去仍是光棍一枚,但此君坚持不懈,积极占座儿,逮着机会就跟苏北明里暗里告白。
李天时笑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姗姐,正想着给你打电话呢,三教三段3305啊,位子早就占好了,现在就过去?”
别看齐姗姗整天逗人家叫他小天使,李天时是典型的东北汉子,身材高大威猛,皮肤黝黑,笑起来特阳光灿烂,一口白牙明晃晃的都可以去拍佳洁士广告了。
苏北有时觉得齐姗姗就像是个老鸨,现在的说话叫拉皮条儿的,她有时都挺不齿的。
别的同学拼死拼活起大早好不容易占了个座儿,她们却轻轻松松去了就有位子,每次她一不情愿,她们几个就死命地瞪她,翘着兰花指颤抖抖地指着她,行啊,季苏北,从明儿开始你六点钟起来占座儿!
每次这样苏北就不吭声了。起大早,这是季苏北的致命伤。到后来苏北也习惯了,反正是去学习的,不要在意别人的风言风语就好了。
苏北跟齐姗姗去取自行车,结果苏北的车安然呆在原地,而停着齐姗姗车的地方空留着一把破锁孤零零的。
齐姗姗不信邪,把周围的自行车挨个寻了个遍,无果。回到原地,瞪着地上那把无辜的锁,齐姗姗火大,“靠之,居然敢偷老娘的车!小兔崽子的,别让我逮着你,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苏北对这事儿则淡定多了,敢问随便抓个清华同胞打听下,谁没丢过车?
想当年刚到清华的时候,杨思云买了辆崭新的捷安特给她,车座儿还没捂热乎呢,第二天车就没了,连锁都没留下。
苏北不死心,又重新买了辆一模一样的,还多配了一把捷安特的U型锁,前轮一把,后轮一把,双保险。这次车座儿是捂热了,但也就一个礼拜。
炫后来苏北不敢买捷安特了,那就买个杂牌儿吧,便宜点的那种应该没人偷了把,但事实证明,在清华不适合遛新车。
书最后一次就是买了这辆破二手凤凰,漆都掉得差不多了,那传说中眼睛是镶金的凤凰头也早被扣掉了,用他们的话说,这车除了车铃不响,其他哪哪儿都响。齐姗姗向来是对她这破凤凰极其不屑的。
网这会儿瞧不起这凤凰也不行了,齐姗姗战战兢兢地跳上车,车子一下歪了下,吓得齐姗姗赶紧搂住苏北的腰。“季苏北,这车不会散架吧?要不咱等等小天使,我坐他车过去好了。”
苏北听了很不满,又歧视她的小凤凰!故意将车龙头晃了晃,“你懂什么啊,这可是我们自行车大国的经典款,没那么容易散架的。你轻点抱,我腰都被你勒青了要!”
快到三教的时候齐姗姗的手机响了,一看是陌生来电,齐姗姗正准备掐了,忽然想起来苏北钱包的事儿,赶忙接了起来,果然是找季苏北的,不过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倒是怪好听的。
苏北接过电话,既紧张又期待,“喂,您好,我是季苏北。”
秦小羽坐在车里,听见季苏北那温柔得能掐出水的声音不禁笑了,那天这丫头在他身下可十足的彪悍呐,他脖子和肩膀上的都被她咬出血了,这结的痂还没退,背后也都是她的五爪印,他都怀疑这女人是不是猫妖投的胎。
呵,这丫头估计以为他是钱柜的人呢,转念一想,秦小羽故意放低声线,将错就错,“请问是季苏北小姐吗?我是钱柜的工作人员,您前些天在我们这里的钱包和手机我们已经替您追回,我现在就在清华东门,不知道到哪里可以找到季小姐。”
“啊,你在东门?我马上过去。”苏北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下了,没手机没证件日子真真不踏实。
“你在哪儿?我朝那边走。”秦小羽继续忽悠。
“呃,我在三教这边,这样吧,你顺着东门往里走,在明理楼那儿等我就好了,我很快的。”挂了电话苏北就扭车头朝法学院那赶。
苏北忽然想起一件事,她没有留地址啊,对方怎么就知道她是清华的呢?还这么好心送上门?
齐姗姗鄙视道,“你不是留了咱宿舍电话吗?人一查就知道了,傻。”
两人骑着破凤凰还没走多远,迎面一辆黑色的凌志停在她们面前,车挡风玻璃迎着光,无法看清楚里面人的模样。齐姗姗咒骂一声,让苏北挨着边过去。
秦小羽按了按喇叭,放下车窗,晃了晃手上的驴牌小钱包,笑着问,“同学请问一下,明理楼怎么走啊?”
苏北愣在原地,怎么是他?
齐姗姗也看出不对劲,胳膊肘捅了捅苏北,小声问道,“那谁啊?”
让齐姗姗扶着车子,苏北走到驾驶座旁边,俯下身子,“东西怎么在你这儿?刚刚打电话的是你?”
“想知道?”秦小羽看着她,一身白色T恤和牛仔裤,扎着简单的马尾,看上去青春洋溢,与那日相比又是另一种风情。
苏北轻皱着眉,看着秦小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上车。”
齐姗姗已经想起来了,这个长得极妖孽的男人就是那晚他们对面包厢被苏北调戏的男人,也就是跟苏北一夜春宵的奸夫。
见苏北还站在原地,忙上去推了一把,“去啊,东西不想要啦?”朝妖孽男笑了笑,“你好,我叫齐姗姗,是苏北的好朋友。”
妖孽微笑着点了下头,齐姗姗被他的笑蒙蔽了心,狗腿地把苏北拉到车子另一边,开了车门就把她塞了进去。苏北作势要下车,“你干嘛呀?”
齐姗姗一手撑着车门,一手插着腰,“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小凤凰的。”说完“啪”地把车门一关。
秦小羽看着她们,“你朋友挺有意思。”
苏北蓦地转头瞪着他,“你少打她主意!”
秦小羽嘴角一勾,墨黑的眼睛让人无法一直凝视,仿佛会被吸进去一般。“吃醋了?”
“屁。”苏北嗤骂一声。“钱包怎么在你手上?”
秦小羽转过头笑而不语,踩了油门,车子在校园里穿梭,完全的熟门熟路,根本都不需要苏北的指点。
“你别出校门啊!我还要上自习呢。”苏北眼见着他就要开出学校,急忙说道。
秦小羽也不看她,“我饿了。”
…秦大爷你饿了就去吃饭,拉着我乱转干嘛!苏北无语,她可是刚从食堂出来,还没消化完呢。
“我就打了个电话去钱柜,想问问你留下的联系方式。那经理无意说道你的东西已经被追回了,我就做了个顺手人情给你送来了。”秦小羽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就像英国人讨论天气一样平常。
但苏北就不这么想了,她的重点完全放在了他的前两句话上。他要她的联系方式做什么?瞬间各种猜测充斥着她的大脑,他对她有意思?想让她做情妇?放屁,绝不可能。还是他家丢什么宝贝了?她除了那身衣服和那一百块钱,可什么都没拿,想赖到她头上?没门!
“想什么呢?”秦小羽噙着笑转头看了她一眼。
“秦小羽,我们谈谈。”苏北低着头皱眉说道。
“先吃饭,我说我饿了。”秦小羽理所当然地说着。
…秦小羽,我日你大爷。这话苏北这会儿也只敢憋在心里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男色当道
幸而秦小羽还算有点良心,没有去太远的地方,在五道口附近挑了家湘菜馆。
这家湘菜馆之前她和宿舍里的姑娘们也来过几次,一开始苏北根本吃不惯辣,但每次全寝出动外出觅食姑娘们都一个劲地往川菜馆和湘菜馆里钻,无辣不欢。
苏北最爱这家的干锅肥肠,每回都要点这道菜,除了她,其他姑娘们对此菜无爱。一细想那肥肠里原装货,就顿失食欲,但苏北却吃得欢,那道菜基本上都是她一个人负责解决的。
服务员站在一边等着两人点菜,秦小羽看都没看,直接将菜单推给季苏北。苏北又把菜单推回去,“我刚刚才吃过饭。”
秦小羽朝她看了眼,挑了下眉,合上菜单转头对服务员说,“那就随便上几道你们这里的特色菜吧。”
服务员先是一愣,随即笑着开始念菜谱,“这位先生,我们这里的特色菜有双色剁椒鱼头,木桶辣子虾,口味蛇,翠竹粉蒸鮰鱼…。。。”
苏北听着服务员几乎把这儿的荤菜报了个遍,这也叫特色?明摆着坑人嘛。一把夺过菜单,随便点了几道菜,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服务员用她那湘普将苏北点的几道菜名又报了一遍,问还需不需要别的,苏北朝秦小羽看看,对方没什么反应,苏北就擅自主张说不要了。
服务员笑着说好的,顿了下,又笑着问,“小姐这次不点干锅肥肠吗?”
苏北纳闷,这服务员认识她吗?她也不过就来吃过几次,难道说每位客人有什么爱好他们都还会做总结?
不过这干锅肥肠实在算不得什么大雅食物,齐姗姗说了她好几回,淑女是不应该吃这种东西的,不干净。虽然齐姗姗自诩豪放女,但却一直倾力将季苏北打造成一名名副其实的淑女,她觉得校花就是应该配那种气质的。
苏北正想说不用了,秦小羽手一摆,“就这样吧,再来一道干锅肥肠和冰糖湘莲。”服务员应声说好的,速速记下,然后笑着朝厨房去了。
“我又不要吃的。”苏北小声嘟囔着。
秦小羽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轻笑了一声,“就当陪陪我吧。”
菜很快端上,苏北没动筷子,秦小羽似乎是真的饿了,也不管她,自己一个人吃着,不过那道干锅肥肠是真的一筷子都没伸过。
等秦小羽吃得差不多了,苏北这才开口,“饭吃完了,钱包和手机可以还给我了吗?”
秦小羽倒也爽快,“在车里没带进来,等会送你回去。”
“那走吧。”苏北站起身,作势要离开。
“急什么,坐。”秦小羽不慌不忙地说道,“不是要跟我谈谈?洗耳恭听。”
苏北朝四周看了一眼,这会儿正是吃饭的点儿,湘菜馆里人不少,她一点也不想被熟人撞见。但还是坐了下来,用自己觉得还算平和的语态说道,“我得赶回去自习了,姗姗还在等我呢。上车再说好不好?”
见她语带一丝哀求,秦小羽也不进逼,伸手招来一旁的服务员,指着桌上那原封不动的干锅肥肠道,“帮这位小姐把这个打包。”
苏北蓦地瞪大眼睛,谁说她要打包了?
拎着一盒肥肠出来,苏北忽然坏心地想,把秦小羽的车上弄得满是肥肠味这个主意不错。
上了车苏北就看见自己的驴牌小钱包和手机就在后座儿躺着呢,伸手够了半天终于把失散多日的宝贝捧在手心里。那一瞬间苏北都要痛哭涕零了,有它们的日子不觉得特别,没它们的日子才发现自己过得那叫一个惴惴不安。
检查了一下钱包,身份证银行卡校园卡什么的一样没丢,钞票也一分不少。想翻翻手机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人打过电话或者发短信,不过没电了。
“秦小羽,谢谢你。”苏北忽的转头说道,满脸真挚。
秦小羽轻笑出声,“谢我什么?”
苏北看着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是肯定的,那么大一个儿。秦小羽的皮肤很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上海男人。“如果那天不是你,钱柜经理不会这么爽快就答应帮我追回钱包和手机的。今天还麻烦你特地送过来,总之,谢谢。”
秦小羽笑笑,没回话,弄得苏北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快到学校门口的时候苏北让他停车,“我自己进去就行了,不用送了。”
秦小羽转头问,“你不是急着上自习?这会儿倒不急了?”
苏北顿了顿,“我想着你要是有事儿就先去忙吧。”
秦小羽瞥了她一眼,“我没事。”
车子长驱直入进了校园,门卫居然没拦。苏北有些讶异,“你不办通行证就能进?”
“北京城还没有我想进进不了的。”
好吧,当她没问。
到了三教,秦小羽把车停了下来。苏北准备开门下车,掰了半天车门纹丝不动。忽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