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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包包稍做休息后,才想起来问夜。
夜一五一十的事情的经过讲给包包听,中间尽量避免那些尴尬的话题,怕包包心里难过。
包包听完后,半天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抓住夜的手,好象夜马上就会插上翅膀飞走,一去不回头。
“夜,我害怕,你……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走?”
“好。”
“不止今晚。”
“这几天我都会陪你,直到你康复。”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不止今晚,明晚……你以后都一直陪着我,行吗?我害怕。”包包羞红脸,心里忐忑不安。
“包包,我……。”夜的心中正在激烈斗争着,天人交战。
包包感觉到夜的犹豫,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想离开夜的怀抱。
夜见怀里的包包,泪眼朦胧梨花带雨,小声啜泣着,却不肯让他看到自己的伤心。夜于心不忍,百炼钢化成绕指柔,只想用心保护她一生一世,不再让她哭泣,不再让她伤心。此刻,身份的禁锢又如何,江湖的风雨又如何,人心的险恶又如何,都比不上怀中这女孩的展颜一笑,夜用手托起包包的下巴,说:“包包,我只担心不能令你快乐,但只要你需要,我就一定会在你身边,守护着你。”
第三十三章 初吻
夜的一席话,犹如雨后晴空,包包转悲为喜,抬起脸儿傻呵呵的笑。
“夜你说话要算数哦。”
“嗯。”
“你要是说话不算数怎么办?”
夜愣在那里,他自认为自己是个非常有诚信的人,只道是一言九鼎,从未失信于人过,包包的反问令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要么我们勾勾手指头?”包包似乎也没打算要夜回答,自己在那里琢磨着办法。
“不行,勾手指头没有用的。在南园,柴房的李四答应厨房的玉儿,说是要娶她的,也是勾的手指头,最后李四和洗衣房的林儿好了,这不准的。”包包自动灭绝勾手指头的主意。
“要么我们立字据?”
“不行,我不识字。夜你识字吗?”夜正准备告诉包包他识字时,包包又摇摇头,说:“没听说这事要写字据的,好象也不太合适,再说这字据雨一淋水一浸,就什么都没的,没有用。”
“夜,要么你发誓?”
“也不行呢,你刚才不就是发誓嘛,难道让你一件事上发两次誓吗?再说李四说娶玉儿时,也是发过誓的,最后他也没有天打雷劈。”
“要么我们找个见证人做证,好不好?”包包又想到一个好办法,还没来得及拍手叫好,包包又灰心的说道:“李四说娶玉儿的时候,还找我和琴儿她们做见证人呢,可是还是没有用啊!”
包包的小手在夜的手里窝着,包包脑子里正在利用有限的资源想像可以解决夜可能变卦的办法,小手儿有意无意的挠着夜的指间,时而与他十指相扣,时而来回弯曲夜的手指,时而握着他的大掌贴近脸颊,每个动作都天真无邪,却不知这样犹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夜低头看这个懒懒赖在自己胸膛里的女孩,从下至下的这个角度,可以很好的欣赏到她微翘的睫毛,因为刚刚的哭泣上面仍挂着几颗泪珠儿。包包的脸庞上有一屋细细的小绒毛,昏暗的的烛光下染成淡淡的红晕,泛着少女的羞涩。夜搂着肉乎乎的包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和幸福,这胖胖的女孩总是会随时随地陷入自己的世界,完全不顾忌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她自我的快乐有着巨大的感染力,虽然没有与他分享,但夜仍能在一旁感受着,幸福着。
“嗯,这样吧,假如夜说话不算数,食言了,夜你就学小狗叫。”包包为自己的这个提议感到兴奋,觉得是个好办法,抬起头来,望着夜说:“李四说他就是死也不当小狗,当初玉儿如果要他学小狗叫,他一定不敢甩了玉儿去找林儿,林儿也不会愿意和一个学狗叫的人生活啊。”
包包的想法逗乐了夜,夜笑笑,嘴角勾起浅浅的弧线,一丝不着痕迹的笑容,恍如水滴落入大海,瞬间消失无影踪,但这一切仍被包包看到眼里,包包从震憾中回过神来,说:“夜,你笑起来真好看。”
“哦,是吗?”
“夜,我还能再提个要求吗?我要夜笑,只对我一个人笑。”
“好的。”
“真的吗?”
夜又笑笑点点头,包包只觉得他的笑是漩涡,毫不留情的将她卷进去,越陷越深。
“夜,你真的……真的……太美了。”包包看着夜,自己窝在他怀里时,强壮有力的胸膛,紧实的六块腹肌时刻提醒包包,这是一位有着健美身材的男子,而夜的笑为他的刚直的线条带来些许温柔,包包心里暗暗比较着夜与自己的身材,相形见绌,有些自卑。
夜见包包直盯着自己的脸,又看自己的腰,然后又盯回脸,旁若无人的评价着他的身材和样貌,然后又自卑的窝回他的怀里,不肯说话,很是小孩气,便把她揽回自己的臂弯,说:“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好。”
包包咧嘴笑起来,说:“说话算数?”
“算数!”话音刚落,包包觉得唇间一凉,夜已吻向自己。
夜的唇是冰凉的,夜的唇又是温热的,夜薄薄的双唇没有任何侵略性,只是温和的在包包的唇间辗转来回,轻轻的触碰,柔柔的吮吸,若有若无,若即若离。
包包笨拙的回应着夜,悄悄伸出小舌贪婪的舔蹭着夜的唇,夜假装不知由着她偷袭,渐渐的,夜的吻越来越深,呼吸声也越来越重,包包开始感觉夜的大手插入她的发丝,用力扣住她的后脑使其更加靠近他,夜缠着她的丁香不放,潜入她的檀口,时轻时重的啃噬着她的唇她的美,包包有些承受不了他的激情,摇晃着头想向后退。
夜没有再深入,也没有再强迫包包,放开双手让包包逃离他的怀抱。可怜包包全身好似被抽走了力气,一离开夜的怀便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大口的呼吸着,动弹不了半分。
夜嘴角噙着笑,只见包包头发散乱,衣物也因刚才的亲吻有些凌乱。
“夜,你坏。”包包很没有形态的趴在被子上,撒着娇。
“包包不是说要我说话算数吗,现在我已与你盖章订立信约,现在包包能信我了吗?”
包包点点头,夜见包包恢复了些气力,扯过被子为她盖好,说:“天都快亮了,你也没休息好,趁着时候快些睡吧。”
“哦。”包包只觉得夜的炙热来得快去得也快,但转念一想,若当真继续下去,只怕就不能控制住,自己也有些困乏,便很乖巧的藏进被窝里准备睡觉。
“夜,你会走吗?”包包从被窝里伸出手来,牵着夜的衣角,小声问道。
“不会的,你放心吧。”说完,夜象变戏法似的,手里多出一个铃铛脚链,颜色不象银质铃铛那样明亮,似铜非铜,似金非金,摇起来铃声也不是那么清澈悦耳,有些沉闷。
“这是什么?”包包问。
夜只是细心的避开包包脚上的伤,小心翼翼的为包包戴上后,才说:“这是暗卫之间才有的传声铃,它不同平日装饰用的铃铛,它发出的声音并非平常人能听到,但经过训练的暗卫能在百米外就能听到,若是在夜晚,可以更远。包包你戴上后,无论何时都不要脱下,有了它我就能更好的寻找到你。”
“夜,谢谢你。”
“这链子也不是一般的链子,不用特殊工具是无法铰断它的,所以你不用担心它会丢失。”
“夜,你真好。”包包小嘴儿一瘪,看似又要哭了。
夜再次微笑,说:“今天包包成了小哭包了,再哭明儿一早脸肿眼睛也肿,就没法见人了。”
“我才没哭呢。”包包用力闭上眼睛,将所有感动都放进心里,假装睡觉模样。可是有个问题总萦绕在心里,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但最后包包还是忍不住的问:“夜,刚刚的‘盖章’是我的第一次,也是你的第一次吗?”
夜低头再次轻吻包包,然后说:“这是我的第二次。”
第三十四章 嫣儿之死
夜一直等包包完全进入梦乡,才来到窗前。
“说吧。”
“回首领,现场全部处理干净,剩下的人已带到楼主那儿。”
“好,她落下的银票呢?”
“按首领的意思,已经烧掉,然后到大丰钱庄重新领取二百两。”说完,两张崭新的大丰钱庄百两银票从窗外递进来。
“属下自作主张,将包包姑娘的散碎银票换成两张百两银票,方便携带。”
“嗯,你做得很好。”夜说:“你们四人以后就跟随她,暗中保护她,不到万不得已不必出手,小心行事。”
“是。”窗外四人异口同声,随后一片寂静,仿佛刚才的谈话是梦境,恍惚中的错觉。
夜看看熟睡中的包包,均匀的呼吸声正向他宣告着主人的平静和安宁,夜将银票叠好放在包包的枕头底下,包包好象正梦着什么美事,乐呵呵在睡梦中咧嘴笑着,嘟囔着要吃肉包。夜知道是宁神丸发挥了效力,包包这一觉没有五、六个时辰是醒不来的,这才放下心来,转身离开客栈。
此时已过寅时,如墨般的黑夜被远方的打破晓撕开了一个口子,微弱的光芒若隐若现,夜加快脚步,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赶到百花楼。
叩,叩叩,叩,叩叩叩。
夜有节奏的敲击着百花楼的大门,不一会儿,店小二就开门,夜一闪身,来到百花楼的后院。
“楼主来了吗?”
“来了,正在下面审人呢。”店小二熟练的将夜引到后院的水井旁,要夜坐进水桶里。
夜有些不解,但还是听话的坐进水桶里。
店小二将他放进水井深处,说:“在你的右手边有块凸出的砖角,被青苔盖着,爷瞧见了没有。只需用力按下去,暗门就会打开。”
夜早已练就夜视眼,再借助井上微弱的光,很快就发现有块砖角上的青苔不如旁边的厚实,有按过的痕迹,于是按照小二的交待按下去,果然一个半人高的暗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就在离水面半人高处,夜触动机关进入暗门,消失在水井里。
顺着暗道,夜很快来到密室。
“参见南宫楼主、上官楼主。”夜的面前赫然坐着南宫孤和上官炎,地上披头散发遍体鳞伤的女子,正是昨日带包包去花神庙的嫣儿。
南宫孤示意夜站在一旁后,才转头问嫣儿:“上官兄待你不薄,你怎能做出这等无耻之事。”
“我现在被你们抓到这里,你们想怎样就怎样,不必费话。”嫣儿紧咬银牙,一付视死如归的样子,打定主意不再理他们。
上官炎踱步来到嫣儿面前,说:“你当真是为了你堂兄才这么做的吗?据我了解,你与你堂兄的感情可是一般,你竟然会为了他到老虎嘴里拨牙?”
嫣儿将头扭向一边,不看上官炎。
“你明知事情败露,却没有逃走,仍坐在家中自投罗网,又是何故?”
“我知道嫣儿你是个敢作敢当的女子,我上官炎也是冲着你身为女子竟有一股男儿气,才高看你几眼,与你结交。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我上官炎引以为知已的嫣儿,竟是这样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损人却不利已。”说到这里,上官炎脸上浮有痛色,似乎对失去嫣儿这样的朋友很是难过。
嫣儿听到此时,也偷偷瞅了他们一眼,南宫孤正旁若无人的品茗,吹吹气喝上一小口,大半个时辰过去,那小杯茶还未喝完。夜面无表情的站在南宫孤的身后,目的迷离没有焦距,而上官炎正站在自己身旁,有惋惜有同情有疑惑,但更多的是不相信。
“我不信嫣儿你会这么做,可偏偏为什么就是你?”上官炎说得痛心疾首,于心不忍。
“你问我为什么!”嫣儿仰头大笑:“你问我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
“上官,你可想好如何善后?”就在此时,南宫孤突然发问,风清云淡的眼神只看着茶,好象只是要与茶水对话。
“已将她家贩卖私盐的证据送到到县衙去,只等天亮,便由官府处理。”上官炎说。
“好一招借刀杀人,上官炎,南宫孤,你们真够狠。”嫣儿冷冷说道,满脸的无所谓和鄙视,令人不解。
南宫孤将一个竹筒扔向上官炎,说:“上官,你仔细看看吧。”
上官炎狐疑的打开竹筒,里面满满写着有关嫣儿及她家人的身份来历。
“上官,这次你确实有失水平,看错了她。”南宫孤见上官炎拿着竹筒闷不吭声,知道他有些接受不了,又说:“他们都是一个叫‘无名’的杀人组织成员,这个组织也就是一直觑觎月宫的,没想到他们也没放过暗楼。”
“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是我给他的。”蓝寂施施然从屏风后走出,一袭黑袍,满面风尘。
“蓝寂,你何时回来的?”
“我只比夜早到半分而已。”蓝寂说:“上官不必再费心审她,她知道的月宫也已查到,她不知的,怕是月宫也比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