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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手艺来分区劳作。比如可以将阮村最肥沃的花田建成花房,挑养花高手专门负责,里面只种最名贵的花草,其它的田地则由其它人负责种植好养的花草。阮村附近的山坡可以因地适宜,种些果树,平时花开时可以做园子由人来玩赏,等到秋日收获之时又能卖些果实补贴家用,何乐而不为?不过象阮村这种因为山路阻隔交通不便的,蓝府多少也应该出点钱修整修整。”
“如果按你这么办,那田租又如何算?每家收益又如何算?”
“我们只是不分田地而已,但种值的花草数量品种则应清楚的明确到个人身上,田租不收但每个都要上缴固定收益,假如他们所得的收益有多,多出来的那部分归个人所有,若不能达到,则由家里其它人来替他缴纳,如果一家人的多余收益不能弥补其中一个人的应缴额,则明年减少他的种植数量。”
“如果有人年年都不能上缴规定的收益那又如何?”
“这种情况在此之前并不是没有发生过,以往也曾出现过年年不能按规定缴纳田租的,蓝府不是就写他们签了终身契约,这世还不了下世再还嘛!”包包嘟起嘴冲着蓝寂做鬼脸,这个惺惺作态的正主子,这会在这里装大善人,如果真是心善,又怎么会有签了几世终身契约的花农。
“呵,没想到小胖妞把这事都打听到了,果真是厉害。”蓝寂抚掌而笑,这傻丫头看似懵懂,但算起金钱账来却是精明得很,请她做管家,真得是只赚不亏。
“那么我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吗?”
“蓝寂家虽然在百花镇的土地多,花农多,但每年在花田上的收益却是不多的,除了与每年气候有关,但最主要的是没有激励机制。每家无论种得有多好,收成都与花田的面积有关,田多的自然要多赚些,而田少的就一辈子过穷日子,翻不了身,时间一长,有钱的拿着钱只顾自己享乐却不用再多交一分田租,而穷人却穷得揭不开锅。若按我的方法,每人的任务和收益都与上一年挂勾,这样大伙都会拼了命的去做,以期望下一年能有更大的份额来收益。若因一时失误而减少,蓝府在下一年给他适当的减少任务,至少还有个翻身的机会,如此算来两边都得利,而蓝府在原有土地不变的情况下,收益至少能翻一番,你说你得的是什么好处?”包包将面前的粥一推,也不吃饭了,掰着手指头与蓝寂算她的经济账。
“还有,你们都只算计着花田,却把周边山坡给忘了。这些山坡不适宜种花,却可以种些果树或是菜地粮食等作物,蓝府可以出钱雇佣他们将这些山坡都开发出来,或是交租或是年终算收益,都可以与花农们商议着办。花农们用这些山坡种些粮食和菜,多少也能补贴些家用,至少不会被饿死,他们也会愿意去打理的。其实我的这些办法还是要靠各村村长来负责的,如果村长不公道,再好的想法也不能实现的。”说到最后,包包有些担心,如果蓝府再出现象上任管家一样只会谋取私利,中饱私囊的人,再好的想法到实行时,都会变味。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以后蓝府的生意月宫也会介入,相信没有谁有胆干这等卑鄙这事。”蓝寂向后一靠,懒散的半倚在太师椅里,问道:“你方才说的都是与蓝府有关的,南宫这边你有什么打算?”
“这就是南宫要与蓝府合作的关键——蓝府在百花镇有店铺,但都已有固定的营生,如果冒然改变实在不利。南宫家在百花镇有店铺但却没有其它资源,你们如果合作则能相互互补,有益无害。”包包见蓝寂不置可否,担心他对合作之事没有兴趣,便又接着说:“蓝府花田上的所有作物及衍生物都由南宫家负责买卖,南宫家除了百花镇的店铺,在全国各地的店铺都可以为蓝府做中介,进行买卖,其中收益分成则由你们去谈。”
“我月宫并不是没有店铺,只是比南宫家少些而已,如果我把我自己的东西放到自己的店铺里卖,不是更好。”
“错,你想错了。月宫有的只是店铺,除去出租于他人的,剩下自己经营的并不多,这是其一。其二,无论月宫还是蓝府,有的只是店铺,却没有自已的品牌,而南宫家所售的每一样东西都已为南宫树立了一个品牌,成为大家追逐的目标,富贵人家无不以消费南宫家的货物为荣,这些是蓝府做不到的。其三,蓝府的花田以后要主营名贵花草,如果将这些花草放到一般店铺去卖,大户人家必定没有兴趣,但若放到南宫家的店铺,其附加值则大大提升,蓝府通过这个所得的利润也是很可观的,我想你是不会拒绝这个好处的吧。”包包一口气把这些想法说完,竟略微有些喘气。她怕蓝寂会看出自己的心慌,便假装要喝粥,低着头一勺一勺的舀着,耳朵却是直直的竖着听蓝寂的动静。
第六十章突然的暧昧
蓝寂似乎故意要与包包做对,半晌也没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包包喝粥。包包只好在他如炬的目光下,很不自在的结束了这顿早餐。
“宫主,怎么这几日没见到夜?”紫衣突然问蓝寂。
蓝寂眼带笑意的说:“楼主他们明天就会来,夜去打点去了。”
“哦。”紫衣早已把面前的粥喝光,接过奴婢递来的绢巾擦了擦嘴,扭头对包包说:“包包,这屋子咱们是待不成了,你看我们干什么去?”
“啊?”包包抬起头,迷茫的看着紫衣,她还沉浸在对夜的行踪的关心里,没有想到紫衣会突然问她,刚喝进嘴的粥还没滑进喉咙,就呛得咳嗽起来,咳着咳着,眼泪流了出来。
蓝寂起身来到她身边,很优雅的替她捶着背,还很斯文的把包包嘴角挂着的米粒弹走。所有人都当场石化(含包包在内),包包的咳嗽越发厉害,最后她不得不蹲下去捂着嘴,借势将泪水拭干。
“紫衣,今天你和小柳四处转转吧。”蓝寂说完,将包包从地上抱起,把她放到旋风背上,说:“你不是说想骑马吗?现在我就带你骑。”说完翻身跃上马背,两腿用力一夹,旋风快乐的嘶吼着,撒欢儿的向远处跑去。
包包坐在蓝寂的前面,马鞍的狭小使她的全身不得不紧紧的贴着蓝寂,包包有意将上身向前倾,两手紧紧抓住马鞍以防止自己摔下马。蓝寂一手抓住缰绳,一手从包包的身后搂住她,强有力的胳膊带着体温,随着马儿的奔跑上下摩擦着,包包只觉得后背越来越炽热。
“你快放我下来。”包包扭过头对蓝寂说,蓝寂诡异的笑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天才知道他有多压抑,但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间,也不是游山玩水的好时机,蓝寂两腿用力夹着马腹,旋风仿佛能理解主人的心情,四蹄生风,向山林深处跑去。
明媚的阳光在树木深处越来越稀薄,最后只剩下斑驳的树影,阴风阵阵。包包忍不住用双手抱住肩膀,往蓝寂的怀里缩,索取那源源不断永不枯竭的温暖。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包包自忖着,她与蓝寂这样,外人看来一定会认为他们是一对情人,但包包并没此心,而蓝寂也无此意,这到底算怎么回事情。
蓝寂似乎也心思重重,除了紧搂着包包腰间的手时刻提醒着包包他的存在,他的呼吸他的心跳都出乎意料的慢,只有用心感受时,才能触摸到他的体温。
前面大量倾泄下来的阳光提醒他们,那是块没有被树木覆盖的空旷之地,蓝寂喝停下马,将包包抱下来,转身拍拍旋风,旋风便独自去一旁啃草觅食。
“男妓,我们去哪里?”包包问蓝寂。
蓝寂牵着她来到这块草地,坐下后将包包放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搂住她,说:“为什么不穿我给你的衣服?”
“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问这个?”包包四处张望着,除了徐徐吹来的风声,这里安静得令人窒息。
“为什么不穿我给你的衣服?”蓝寂的固执象磐石,无可转移。
“我想回去,男妓,我害怕,你带我回去好吗?”包包向蓝寂撒娇,这招是除了哭以外对付他最有用的一招。
“为什么不穿我给你的衣服?”蓝寂的心似铁如钢,滴水不漏。
“嗯……我……忘了。”包包胡乱找个借口,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想摆脱蓝寂的束缚。包包对他突然的暧昧不是很反感,但也不是很接受,她还没有从夜的爱情里走出,这样的暧昧让她觉得危 3ǔωω。cōm险而不真实,真可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该死,你别动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蓝寂的声音没有以往的镇定和冷清,他的眼眸有两团火在跳动着,包包对感觉到他的压抑和愤怒,不敢再动弹半分。
蓝寂伸手握住包包的后脑勺,用力将她按向自己的肩膀。包包不敢再拒绝他,很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并听话的把头轻轻靠在蓝寂的肩上。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不穿我送的衣服?”
“我忘了。”
“哦,是吗,忘得把衣服都送人了。全村的姑娘们都穿着我蓝寂送的衣服,这还真是拜你所赐。”蓝寂的声音里没有感情没有起伏,包包拿捏不准他到底是高兴还是生气,小手被他紧紧拽着,有些疼,却不敢说出来,只能咬着下唇轻轻摇头。
“你还在想夜吗?”蓝寂的思维包包总是跟不上,前一秒来只是讨论新衣,下一秒就变成了夜。包包不想跟他说夜,便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假装没有听见。
注:各位大大要给我一点意见啊,梦梦一直在为是否要停更而烦心——梦梦不想停更,但目前因为各种原因时间很紧,写文很辛苦。梦梦争取坚持日更,如果真得要停更,一定会负责任的通知各位大大们,才会停的。后面的章节字数可能会略微少些,但这是为了保证能日更不得不采取的办法,希望能理解。
第六十一章密林里的爱语
“无论如何,你都要忘记他。”蓝寂说:“刚才紫衣问起夜,我并没有细说,无名已经对暗楼和月宫发起攻击,你大哥和二哥迟迟未来阮村就是这个原因。夜在前几日的战斗中受伤了,因为杀手在他背后袭击他时,喊了你的名字。”
“他没事吧!”
“你放心,你忘了你二哥的名号——他叫神圣手,他能起死回生,夜的那点小伤,不算什么。明日他会和你大哥他们一起回来。”
“大哥他们也没事吧。”包包听到夜并无大碍,安心许多,这才想起南宫孤等人的安危,急忙问蓝寂。
“他们已经击垮了无名,但无名的首脑和杀手组织里的精锐仍没找到,所以他们要赶来这里,与我会合。”蓝寂风轻去淡的说着,好象这事与他无关,只是两个小孩之间的打闹,只要大人的一声安慰就能解决似的。
“你为什么不去帮大哥他们,回来阮村做什么?”包包有些气恼,一想到南宫孤他们在外面奋勇杀敌,而他却在这里搂着自己玩暧昧,一股怒气油然而生。
“因为你,你不只是对夜来说重要,对我,对你大哥、二哥都是重要的。我们要确保的你安全,才能放手一博。”
“这怎么又和我有关系了——就算如此,你们也不必担心,有紫衣在我身旁,我很安全的。”
蓝寂没有再多言,手指轻拂包包面颊,两人沉默着,浸淫在和煦怕春风中,守候着最后的明媚阳光,听着鸟语闻着花香,直到太阳西落,天空缓缓拉起了黑幕。
“小胖妞,假如有一天,你发现你身边的人都骗了你,你会怎样?”蓝寂问道,他的表情严肃而凝重,不象平日开玩笑的样子。包包看得越发心虚,怯怯说道:“我又没有什么好值得别人来骗的,谁会来骗我呢?”
“你不必反问我,我要答案。”
“我不知道,我真得不知道。”
“上回你大哥他们用你做饵引我出来,你是什么感觉?”蓝寂不肯善罢干休,对包包循循善诱,非要套出包包的想法。
包包抬头看着蓝寂,说:“你真得想知道吗?”
蓝寂点点头,说:“对,很重要,重要得要我把你带到这里,安静的不被人打扰的听你说。”
“我……我真得不知道有什么感觉。”包包小声说道,见蓝寂蹙眉,应该是不满意她的答案,暗自琢磨着该怎样措词才能表达出自己的想法。蓝寂见她也紧紧皱眉,小嘴耷拉着,无精打采,眼角还假装不经意的瞟过看他的表情,偷偷观察他。蓝寂没有再逼迫包包,只是轻轻的搂着,在她的耳边哼唱起来。
包包没有想到蓝寂会在这时唱歌,但他的声音犹如飞泉鸣玉,余音绕梁,听得包包如痴如醉。
“男妓,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我会等到30岁,经主子点个杂役后就嫁人。结婚后再生孩子,就这样做奴做婢一生一世。”包包一扭身,与蓝寂脸对脸,面对面的,嫣然一笑,说道:“当初大哥利用我时,我还是奴婢,做奴婢的天生就是应该给主子用的,所以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