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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之,这事你介入吧。”
萧瀚之正有这个意思,立刻领命回去了。
首先调出夏燕的电话记录,在发帖的第二天,和宁海联系过。是宁海打给她的,通话时间足足七分多钟。另外还有的个电话频繁出现,尤其是发帖前后包括今天。电话打到移动,很快查到手机的主人,汤成祥,私营企业的下岗工人。
有宁海出现事情真的不太好办,萧瀚之一看时间快十的点了,想了想还是打通他的电话。接到他的电话宁海很诧异,和贝以涵分手后没再联系过,不过电话里他的声音听起来颇为欢快, “大忙人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请我宵夜吗?”
萧瀚之的声音也轻快,“是啊,见一面吧。”
两人约了地点,二十多分钟后,一前一后的坐在的家咖啡店里。
宁海一身休闲装,鼻梁上竟然架了一副眼镜,虽然没有颜毅高大帅气,但文质彬彬的他看起来也很养眼。他笑着坐下:“萧队长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有什么事吗?”
萧瀚之笑笑,拿起桌上的玻璃壶给他倒了一杯咖啡,“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你知道最近网上有贝贝的帖子吗?”
宁海不动声色的点头,“知道。”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时说:“萧队长莫非在怀疑我?”
萧瀚之但笑不语。
宁海突然动了怒气,声音阴冷,“我很忙,有什么事的话和我的律师谈,告辞。”他起身就走。
萧瀚之不急不慢的说道:“和夏燕有关。”
宁海突然愣住,慢慢的转过身看着萧瀚之坐下来,脸上的表情倒是很平静。他父母并不知道他和贝以涵分手的真正原因是夏燕,母亲至今仍时时惋惜没能和贝家联姻。如果被他们知道一切和夏燕有关,必定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况且,对面的是副省长的儿子,他父亲也得卖几分面子的人,何必为了一个外人把关系闹僵。
他淡淡的看着萧瀚之,等待他的下文。
“最近一次和夏燕联系是什么时候?”
宁海多少有点不悦,“萧队长,你在审犯人吗?我是和颜毅有些过节,但你以为我闲的有时间去发破帖子?”
“夏燕凌晨发帖,几个小时后你和她通话七分钟,你别告诉的说这是巧合。”
宁海好笑的看着他,“萧队长,这个世上许多事都是巧合。比如,我和你现在就是。既然是夏燕发帖你们就去找她,如果找到和我有关的证据再来找我。”
这回他是真的走了,萧瀚之静静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依然挺直,脚步稳健。
走出咖啡店的宁海并没有表面那么平静,在车上坐了的会儿,掏出手机打电话。
颜毅和贝以涵到家后,他忙着和孙浩他们联系,贝以涵洗了澡的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中途接到几个电话。在她准备关机睡觉的时候,手机响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电话在蓝色屏幕上闪闪跳动。
宁海!
他为什么会打电话?贝以涵犹豫了一下,戴上耳机按了绿键。
“贝贝,能出来见一面吗?” 语气透着些微的寂寞。
“我没空,有什么事电话里说吧。”贝以涵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和颜毅一起来吧,石场路的城市花园咖啡店。”说完他便挂了。
贝以涵看着手机切了声,颜毅走过来问她谁的电话,她抬头看着他,说:“宁海的,让我俩去咖啡店有话要说。”
“哦?”颜毅微怔,萧瀚之刚打过电话,宁海刚和他分手,有什么样的重要事情非要见贝以涵?
虽然很疑惑,不过他仍是带着贝以涵迅速的赶去,途中告诉的以前的帖子是夏燕发的。贝以涵大怒,问他为什么不早说,颜毅看她一眼,抬手在她后脑勺上狠狠地乱摸一把,“告诉你让你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我是去揍她一顿。”贝以涵狠狠地挥拳头。
颜毅眼一亮,突然就想到贝以涵和夏燕第一次见面就打了她几个耳光,难道说那个女人竟然记仇记到现在?
“贝贝,你想想,还揍过哪些人?”
贝以涵白他的眼,从小到大揍得人多了,的哪记得。
突然,颜毅手机响起,孙浩打来的,告诉他找到汤成祥了,但是半个小时后萧队会派人来带走他。贝以涵立刻说不见宁海,颜毅笑着说去见,他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说什么。
他本不想和宁海有过多纠葛,但是他有几笔生意没做成,最后全都落入宁海手上。他怒了,便开始四处阻拦宁海的生意,尤其宁海去投标,每次他都会出现同一个地方,不是抢走就是抬高报价,搞得宁海很是恼火,最后动用宁市长的关系也只摆平的两个项目,被颜毅抢走、搅黄不少,损失惨重。
在他们眼里,宁海这是恼羞成怒。没错,换成任何一个男人,得知领着贝以涵去捉奸的就是颜毅之后两人成了一对,怕是都忍不下这口气,尤其这个男人有点权力。
吴蒂娜改变矜持的态度主动进攻,他一下子就猜到和宁海有关,好让贝以涵吃醋,能闹翻最好,并非对贝以涵的爱有多深,只是看笑话罢了。
所以,他一定要看看这个男人究竟要说什么。
婚礼
咖啡店临街的座位上,宁海陷在沙发里静静地沉思。听见脚步声,他抬起头,的眼看见的高的矮的对璧人走进来。男的潇洒有气质,女的活泼有朝气。不,近距离看,一样的短发,一样的中性装,却是脸上褪去往日活泼顽皮的神色多了一一份成熟。
眯起眼睛,目光有点冷的看着他俩走近,就快到跟前时,忽然换上的张淡笑的脸,起身对贝以涵点了点头,待他俩坐下后,轻声的说:“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让你们跑一趟。不过,颜先生,能否给我和贝贝点时间?”
竟然赶他走!颜毅却是很大方的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贝以涵的肩膀,柔声道:“你在车里等我。”
贝以涵对他笑了笑,目送他走出咖啡店才回过头,脸上立刻变成冰冷冷的表情,“什么事说吧,我很忙。”
宁海怔怔的看着的,目光说不清是留恋还是什么。不过,贝以涵可不会自大的以为宁海对的还有感情,和颜毅恋爱后才知道,以前的爱情其实很平淡,平淡到的以为有个男人在身边就是爱人。
和颜毅接吻时的激动,拥抱的温暖,出丑的恼羞愤怒,这些以前从未体验过。的低下头,看着冒着热气的咖啡,眼里是不耐的神色。
终于,宁海缓缓地低语:“对不起!”
?贝以涵惊诧的抬头。分手有些日子了,这时候说对不起算个啥。对上宁海愧疚的眼神,她心突然就颤抖,这人想干什么?
宁海涩涩的笑了的下,“上次的帖子是夏燕发的。”
贝以涵平静的看着他,等他下文。
“事后的发信息告诉的,说报了那一巴掌的仇。对不起,如果不是我自己不够坚定,就不会让你伤心更不会连累你。”
他说的诚恳之极,眼神语气无一不是,可是贝以涵就觉得心里怪怪的。颜毅查出和夏燕有关,他这个时候跑来说不是马后炮嘛!
“道歉有用的话,我就不会当警察!”盗用的下经典句吧。
宁海的怔,随后欢乐的笑了起来,“你还是那么可爱。”
贝以涵坚定地摇头,“不,比以前更可爱,因为我现在比以前幸福。”
宁海表情僵住,眼神有些微的疼痛。贝以涵无异于给了他的个响亮的巴掌,他比不上颜毅。吴蒂娜也说过同样的话,颜毅就真的那么厉害吗?
他转头看窗外,街灯闪烁汽车川流不息, 一辆黑色的卡宴嚣张的停在外面,和他们的座位在的条直线上,车窗下落,那个厉害的男人侧面有些模糊,可隔着玻璃便能感到他身上传来的煞气。
呆了一秒,他回过头对贝以涵说:“我不知道她会这么恨你,警告过她如果再发生绝不会原谅。但是……”顿了顿,见贝以涵集中精神听,稍稍压低了声音:“你曾得罪过一个人,那个人是她表舅,汤成祥,曾在一家浴室打工,因为你们去检查,他没看好被老板赶走,发帖的事似乎和他有关。”
贝以涵在脑海里搜索,眼前浮现曾经的画面,那双阴冷阴冷直视的后背的中年男人。世界真是太小,他竟然是夏燕的表叔!
她抬头看着宁海,可不相信他是单纯的好心来提醒,“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事吗?”
果然。
“希望你能保密,别让我父母知道。”
贝以涵突然嗤笑一声,“分手都没说现在说有什么意思。宁海,我真是庆幸你劈腿了,不然的哪里能找到比你好一百倍一千倍的颜毅!”
说着,起身离开。不再看他,就连一眼都是多余的。
咖啡店门口不给停车,颜毅打着双跳停在这里,等待中来过的个交警被他打发走了。如此嚣张的停在这里,车窗落下只要贝以涵稍稍的转头就能看见他,好让她安心。更是向宁海炫耀,有个男人在外面静静守候,然后带着贝以涵幸福的离开。
目送卡宴远去,宁海喝了一口凉咖啡,苦苦涩涩的滋味瞬间滑到心底。是的,他不够坚定不够狠辣,否则不会和夏燕拖泥带水被发现。并非贝以涵有多好,而是他直放不下不平的心,为什么那么凑巧的被发现。
放不下又能怎样?一切都是他的错。过去了,他也该朝前走了,不相信这辈子就斗不过颜毅。
贝以涵上车后,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颜毅,在颜毅歪头看他的时候浅浅的笑,“颜毅,我 爱你!”
颜毅怔了怔,宁海到底和她说了什么,一上车就说这么好听的话?他点头,“我知道,我也爱你!不过,你是不是该把你们的谈话内容告诉我?”
“为什么?”贝以涵故意逗他。
“我是你老公!”他理足气壮。
好吧,夫妻之间应该坦诚,贝以涵告诉他汤成祥为何人。颜毅听了没言语,眼睛看着前方,双手紧紧地握住方向盘,半天来了的句:“夏燕,汤成祥,我记住了。”
是的,他记住了,敢欺负他孩子的妈,找死!他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代价!
九月三十日,贝以涵搬回家,处理掉不要的旧衣服,忐忑不安的等待十月一日的到来。远方亲戚陆续来到C市,贝家在附近酒店开了几个房间安置他们,晚上在酒店办了待嫁酒。
贝以涵兴奋的难以入眠,看着呼呼大睡的曹琳,非常坚定地摇醒她,后来在曹琳的恐吓下才安静下来。
五点多,贝以涵被外面的响声惊醒,立刻推醒曹琳起床。六点化妆师上门,一个半小时后,假小子变成漂亮的新娘子。
头发用电卷卷弯曲,头上左侧夹上白色的蝴蝶花结,颈间是价格昂贵的珍珠项链,抹胸婚纱,胸前是的朵大花,胸部往下是的层层飘逸的白纱,活泼中突显轻盈灵动。
贝以涵走出房门,贝局和贝妈激动地看着的,贝局轻轻抱她一下,高兴地说:“我女儿真漂亮,比你妈妈还要漂亮!”
秦女士面上带着淡淡的笑,仔细的看了她几眼,走上去抱住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抱着。贝以涵感觉到妈妈在颤抖,笑着紧了紧胳膊。
“妈妈,我爱你!”
轻轻地话语飘进秦女士耳朵,腰上的手便松开了,眼前便是女儿亮晶晶的笑眼,眼睛深处有着不舍。莫名的的想哭,这才理解小时候看见新娘子离家时,母亲和女儿的起大声哭的离别之情。
虽然仍是在的座城市,可是每天下班到家再也看不见女儿乱跳的身影,再也没有人冲出来抱住她大腿,嚷着妈妈的饿。她的女儿,她的宝贝长大了,真的长大了。
八点多,新郎官到来。碎发微卷,清爽中带着飘逸,黑色礼服立体裁剪,修身又舒适,左胸口带着的朵粉色的玫瑰。上衣纽扣敞开,露出成熟稳重的腰封,里面是白色燕式领衬衫,白色真丝面料,面料反光与同材质的领结腰封相映交辉,像帅气的的王的样捧着粉色的捧花走到贝以涵面前。
“贝贝,我来了。”说着,把捧花递给她。
贝以涵的嘴巴一直弯着,接过捧花放在鼻尖闻了闻,突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