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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只糊弄你一个。”他的声音已经低哑,碰在她唇边,她微仰着头看到的是他微垂的睫毛和半睁开的黑眸,那里全是她的影子。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讨厌你,恨你。”
慕杨笑了,按着她光裸的背部使劲贴近自己的胸膛,再次吻住,裴尔被他强烈的方式弄得喘不过气,好不容易在间隙里捉到机会,只喘了半口,就一声闷哼,被他吻住,吸得嘴唇都发麻,她的耳朵里只剩下口水吞咽的声音。裴尔这下不掉泪了,被挑逗的像只猫瘫软的挂在他身上,骨子里却又一股力量不服软,于是,她斗气似的追着他相缠,却总是被他抛弃,将她搅的一团乱,他却气定神闲,手掌抚摸着她光裸的后背,所到之处让她的心脏都跟着战栗。
“这件衣服太露了。”他不满的低声,手却不停,每寸肌肤都流连过。
她留着最后一点理智,问出一直缠在心中的问题,“为什么分手?”眼泪又啪嗒啪嗒的掉下来,那个冬天的夜晚她怎么也忘不了,到此时此刻,恍然一场梦。“现在为什么要好?为什么?”
慕杨离开她的唇,心头一阵心疼,“那天是我一生中受到打击最大的一次,没有你,也失去了更多永远没办法找回的东西,理由是什么,不要再问我,你只要记着,我这一辈子,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都是你。”
他看着她,眼神里的沉痛和悲伤一闪而过,却一丝不漏的被她捕捉到,她不动声色,凝着他已经恢复幽深的眼睛,心里有疑惑,却又不想在追究了,只赌气似的问:“我在你后面跑了那么久,跌倒了,手心都流血了,你知道吗?”
“跌了三次,我记着。”他低喃,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你还记得!”裴尔一口咬上他的脖子,狠狠地,像把那肉给撕下来的力道。
他的手猛地按紧她的背,闷哼了一声。裴尔得意的松开,眼睛里全是战斗的精光。
慕杨剑眉凝着,脖子上两排整齐的牙印触目惊心。“泄气了?”
裴尔不但未泄气,斗志反而更加高昂,见咬在脖子上太过明显,径自动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一直解到胸口。
“尓尔?”慕杨疑惑,抓着她的手,“你干什……嘶……”慕杨扬起下巴冷抽气,胸口的一阵尖锐火辣的疼。
“叫你分手……”她埋在他胸前,牙齿咬着那块肉,嘟嘟哝哝。
“尓尔……”
“你知道我高三怎么过的么,不断逃课,到处游荡,去庙里拜佛,把每个佛都拜了,没有一点你的消息,爸爸打我,我也不想逃课,可是,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分手也不带这样的,突然就消失了,爷爷姑姑全都不接我电话。”
她说的哽咽,埋在他胸前,泪水划过胸膛,说一句,就对着那咬一口,很重,直到牙齿都发酸。
慕杨开始还推搡,后来,就抱着她不动了,任她咬,疼的直皱眉也不哼一声。她以为咬的不重,就继续加重,直到有血腥味进入口腔,才松口。
“对不起。”他看着她,三个字深沉低哑,带着眉间的褶皱,入了她的心,四年的阴霾好像就消失了,裴尔觉得自己没用,又哭,说:“我咬完后再对你好。”接着,一边咬一边哭,还有断断续续的控诉一条一条的说给他听,委屈至极,就是不肯抬头看他。
慕杨凝着眉,下巴抵在她额头,用那点力度来消缓身上的火辣刺痛感,耳边是她的控诉,他听着,一言不发。咬的太疼的时候,会嘶一声,抽着冷气,然后吻她的头发。怀里的人不放弃,非要他疼的出声,才放过嘴下的,继续转攻另一处,力道狠,绝不心软,口中还狠狠的说着,“我叫你分手!我叫你分手!”
慕杨听着她的话,不疼反笑了。“你想咬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直到你累了,我不会还手。”
此句说完,裴尔觉得他是在挑衅,狠吸一口气,啊呜一口,“叫你狂妄!”
“呃!”慕杨终于不淡定了,眼睛都红了,“你咬哪儿?!”
裴尔哪理他,咬着他胸前的那点柔软不松开,死死的抱着他不让他推开自己,这里比胸口入口多了,面积小,攻击力全集中到一块了,“哼,叫你分手!”说完,又是一口,疼的慕杨眼睛里一片酸涩,几乎要掉泪。
“……别咬这里……尓尔…你松开……”
“哼!”
“……你松开……嘶嘶……”
“……”
邵林辉拿着裴尔的外套站在门外,冷汗层层往外冒。他的大老板显然正处于非人的待遇中,频频闷哼抽气,伴随着女子恶狠狠的低骂,如此这般持续十分钟过去,在他挣扎要不要冲进去救人的时候,里面终于平息。过了一会,才传出慕杨呼吸及其混乱的声音:“林辉,把衣服拿来。”
赵林辉赶紧上前,打开门,递出衣服,只见裴尔闭着眼睛倒在慕杨身上,脸上还有泪痕。
邵林辉惊悚的问:“她怎么了?”老板该不会是把她打晕了吧?
慕杨用外套包好她,“又晕了。”这个又字咬的极重,表情很难看。
看来是“旧病”复发,亦如那晚撞车惊魂后,昏倒那样,当时的他也是这副快要杀人似地表情。邵林辉心脏稍稍安定,“那回去休息吧。”说着,替他打开门,慕杨抱着裴尔出了洗手间,灯光大亮,邵林辉愣住了。
只见慕杨银色的衬衫大开,里面的胸膛斑斑驳驳的全是红痕,有几处没看错的话还有血丝,更是让人惊悚的是,左胸上的那点,此刻,在灯光下,水泽丰润,发着亮光,这是。。。。。。口水么?
赵林辉突然猛咳嗽,想笑不敢笑,憋的脸通红。
慕杨扫了他一眼,脸色不好看,“和若流说一声,我先走,其他董事先留下。”
“好的。”
……
裴尔是晕了,还是咬累了,不得而知,反正慕杨的脸色不好看。车一路开进了半山湖别墅区,下车后,慕杨抱着裴尔穿过院子,往灯光通明的那方走去。
树木在头顶划过,斑斑驳驳的枝影摇晃,月亮很亮,印在他的脸上,棱角分明的五官更加清晰。裴尔的眼睛黑亮晶莹,睨着他的脸,又慢慢看着晃动着天空,就像小时候被爸爸抱着的时候那般,天空都随着他的脚步一步一步的在晃动。
“醒了?”天空被挡住,他的脸出现在她视线里。
裴尔的眼睛眨了眨,周遭安静四溢,过了一会,才小声问:“我重不重?”
慕杨黑眸一凝,“你太轻了,把身体养好,别在我面前动不动就晕倒。”
“我是吃了感冒药,困了,刚才也累了,就睡着了。”她解释着,方才是累了,才闭着眼睛睡了一会,大概是咬累了,现在面肌都有点酸,想到此,她又笑了,想想刚才的行为,真是幼稚,却乐在其中。
慕杨却不知她所想,一本正经的盯着她。“为什么会感冒?你抵抗力太差了。”
裴尔本想辩驳,他却越追究越深了,干脆用无辜的眼神盯着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慕杨眼睛里的光复杂难懂,看着她澄澈的眸子,眼光更暗了。“把身体养好,不要让我等太久。”
41、同床
“你什么意思?”她不明所以,双臂缠着他的脖子,头发盘起,干净的脸熠熠生辉,小巧的耳垂,引得他低头轻咬了几下。裴尔被他弄得痒痒的,呵呵笑着躲闪。
“以后不准穿这样的衣服。”他说,脚步已经到了大门前。还没按门铃,喀嚓一声,大门一开,两个人同时看向门内。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子出现在门口,拐杖拄在手里,目光精光灼灼的盯着两个人。
“外公,您还没睡?”慕杨很自然的问好。
裴尔双手一松,从慕杨身上滑下来。一声外公让她心惊肉跳,没想到慕杨会带她来见他外公,措手不及中,没有好好表现,还被老人家看到在门口嬉闹。她突然有种被家长发现自己正在早恋那般,局促不安起来,“爷爷好……”
老爷子眉头一皱,不乐意了,“你叫我什么?爷爷?我和慕老家伙可不一样,我是慕杨外公,你得叫外公。”
裴尔一听脸色绯红,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
“怎么了,孙媳妇儿?”老爷子孙媳妇喊得相当顺开口,眼睛笑成一条缝睨着她。
慕杨没有意见的立在一边轻笑,裴尔的脸更红了,喊,“外公……”
“恩,这才像话。”老爷子很满意。
……
客厅里,裴尔无比拘谨的坐在沙发里,对面的老头子正一瞬不瞬的打量着她,眼底精光让她无所遁形。
“我刚才听司机说了,你们来这儿了,所以一直等着见见我孙媳妇儿。”
老爷子初次见裴尔显得很隆重,唠唠叨叨的硬是给了一个大红包。
裴尔受宠若惊,“外公,不好,您搬来我都没过来拜访你。”
“这是规矩。”老爷子不依不饶。
慕杨笑着,“拿着。”
裴尔脸一红,才收了。“谢谢外公。”
“哈哈,这才对。”老爷子笑,喊佣人带她进房,又说:“今天你累了,上楼休息,明天咱俩好好聊聊。”
三言两语老爷子的和蔼也让裴尔倍感舒适,她点头,“知道了,外公晚安。”
老爷子笑成一朵花,望着她:“今天孙媳妇真漂亮,我还以为我孙子是从哪个婚礼现场把新娘子劫回来了呢。哈哈。”
“。。。。。。”裴尔尴尬的站在那里,找不到词来回应。
慕杨看着她羞红的脸,催她,“上去休息吧。”
“恩。”裴尔点头,跟着佣人上了楼。
裴尔走后,老爷子喝茶。
慕杨拦下,“晚上别喝茶,对身体不好。”
老爷子笑着,“这丫头,不错,你爷爷说的没错。一见家长就脸红。”
慕杨问:“爷爷好吗?”
“他好不好,你不能打个电话问问。”
慕杨至今因为裴尔的事耿耿于怀,“过几天吧,这边事情安顿好了。”
老爷子点头,睨了一眼楼上,才问:“那丫头哭了?”裴尔那红肿的眼眶甚是明显。
慕杨心沉了沉,笑的苦涩:“怪我呢。”胸口仿佛还泛着疼,她咬了,说着她的事,让他更疼了。
两个人的分分合合,老爷子也是相当清楚,之前听邵林辉说他们虽然住在一起却水火不容,今晚看这状态,是和好了。“她心里憋着一股气,怨你也是理所当然,等这股气撒了,她也就没事了,你好好对她,给我早点添个重孙子。”
慕杨靠在沙发上,低着头,嘴角噙着笑,“您想的太远了。目前的状态,我连求婚都不敢做,先把徐国良的事解决了再说。”
老爷子冷哼,严肃起来,“你还知道有他这个顾虑?更多的话我不想说,总之,明天立刻搬我这儿来,我把卫风带来了,从此他就贴身跟在你身边,把你这条命保住了,我也算对得起你妈了。”
卫风是老爷子贴身警卫,身手自是了得,慕杨在季城虽然很是小心,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一个人想至于你与死地的时候,会丧心病狂。有必要有个信得过的人替他看着。老爷子用心良苦,慕杨只有接受。“您别担心,我来这里,肯定有后路。”
“你父母的事,我和你爷爷已经放弃了,你为什么就犟着不肯撒手,他就算下台了,也是不能动的人,你一心要拿他,国安部都对你没办法,徐国良能把你留着么。”
慕杨面色阴郁,“我就是要他偿命,必须。况且,谁死不是已经快要揭晓了么。”他手里的那份证据给了钟澜一份,那边压了下来,没有动静,而另一手就是给了若流,显然他已经下手了,徐国良已然受到重创,狗急跳墙,打击若流的势力,也对慕杨穷追不舍。可惜,他和若流的联手让徐国良连反攻都显得那么无力。
老爷子无奈的摇头,“你还是要小心。”
“恩,我知道。”
……
慕杨从楼下上来,走到走廊里就看到她从房内出来。橙红色的睡袍,白皙修长的双腿露在外面,刚洗完澡,脸被热水氤氲的发红。
“和外公说完话了?”
慕杨点头,走过去,“睡不着?”
“还好,出来看看你睡了没有,想跟你说晚安。”没和他道晚安,总觉得今晚还少了点什么,从咬完他后,心里的怨气早已经消失殆尽,现在只有雀跃,兴奋,像是没见他四年,今晚是第一次见面,激动的无法入睡。
慕杨睨着她脸上的笑容,想着以后能天天见到这样的表情,心情无比的愉快,俯身欲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