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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边儿有人。当然是个女人。
那女人听到声响回过头来,见着我了就是一笑:“哟,你回来了杨瑾。”
系花的笑,果然漂亮。
我想。
8、Chapter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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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Chapter 9 。。。
系花叫张梦,挺普通的名儿,但长得不怎么普通。其实张梦长着那样儿挺好看的,用一般说法,清纯。
虽然赵伊伊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东西说过她那是纯粹地装清纯,虽然我是有点儿认同,但是在男人们的眼里这样儿的就招人喜欢不是。
至少,宋乐扬就是喜欢的。
为了这人闹得我跟宋乐扬这么神经的一段,所以我见着张梦心里是不怎么高兴的。
好吧,我是俗人,就喜欢装着说话。说实话,我是真不想看见这人,心里闹腾地得慌。
所以我就进门,站在中间,说:“你怎么来这儿了?”
她看着我笑,笑得我心里更慌了:“我申请住这儿来的呀。哎哟你不知道,我原来那寝室,里边儿人一个个的都吵死了,要不就是半夜打电话的,要不就是成天拿着男朋友送的东西得瑟得慌的,成天见着她们我心里头都不痛快,正好你这儿走了一人,空出床位来,我就跟老师说我要住这儿来。老师真好,我说几句她就同意了。”
废话,你长着这么一张讨喜的脸,人就是不想答应你也做不到啊。
我一边儿在心里腹诽,一边儿端着官方笑容说:“这样儿啊,你运气真好。”
她笑:“我也觉得。对了,我把原先那人放那儿的书给挪了地儿,你看看还要不要的,不要就卖了算了。”
我愣了一下,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发现一摞书被堆在墙角。
那是赵伊伊走之前留给我的,帮我补习我那破英语的参考书。她用过了,还挺新,就给我放她床上用报纸垫着包着了,说是我有时间没事儿做的时候就看看。
现在那书就被张梦给丢地上了,还歪歪扭扭的。她还说叫我卖了得了。
我心里顿时就不爽起来,走过去把那摞书从地上抱起来,吹了吹上头的灰,放进我自个儿的柜子里,然后转身看着张梦,很认真地说:“我要的。这些书,我都要的。”
我说得认真严肃,可是张梦没在意,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又回身去/炫/书/网/整理她的东西,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
我想我可以理解她这种人。总是被人家包围着说好话,是没法想象得到人也会对她看不对眼的。跟她这种人发脾气,是完全达不到效果的。
所以我坐在床上,没再说话。一直到她/炫/书/网/整理好东西了问我去不去教室自习,我只说了一句“我不去,你去吧。”
她点点头,然后就背着她的小包出门,走之前还看了她自个儿的床一眼。
我太了解她那一眼的含义了。
她怕我动她东西。
我心里一下子就火起来,但是我忍着没动,一直到她带上门出去了,我才把手里的
9、Chapter 9 。。。
书给砸到床上。
赵伊伊说过长得好的人往往比较变态,这句话还真是对的。
我心里特憋气,又找不到人发泄,我就郁闷了。一郁闷,我就出门儿了。出了门我才想,靠,怎么就不跟张梦一块儿出来呢,她看着我出来,说不定就不会这么无聊地猜测了。
我出去在学校里逛了那么一圈,没找到啥好玩儿的,觉着无聊,刚想回宿舍呢,方至言就打电话来了。
“你在干吗呢。”
方至言那头挺安静,只有点儿细细碎碎的声音。我就问:“那你在干吗呢?”
他说:“闲着无聊,在看电影。”
我叫起来:“哟,你还有这闲情逸致啊,你平日里都不要工作的是吧,成天儿想着玩儿。这小生活过得滋润的。”
他顿了一下,才说:“你又不在,我真没事儿做啊。”
我愣了一下,说了一句“臭流氓”就把电话给挂了。
他搞得我连在学校里瞎逛的心情都没了。
所以我就又回了宿舍,结果一回去就看见张梦坐在她床上,拿着一张纸在扇风。
我想这女人脑子有毛病吧,这大冬天儿的扇什么风啊。
我还刚想完呢,张梦就见着我进门儿了,还不大不小地白了我一眼:“你跑哪儿快活去了?”
我愣了一下,眉头马上就皱起来——这还刚搬进来呢她就管起我来了?貌似我还没有干涉到她的私生活吧?我出去晃一下碍着她了?她不是还怕我拿她东西呢吗。
我这人,一恼火起来就没法掩饰,所以我脸色估计就不怎么好看,径自走到自个儿床边儿坐下来,没看她:“我就出去溜了一圈,你刚走我就出去了,怎么了,宿管阿姨还查房不让人出去了?”
我口气不善,她估计也听出来了,马上就说:“我没别的意思。”
然后顿了顿她又说:“只是我刚出去就见着宋乐扬了。”
她停下来,看着我。
我真的,一下子就火起来了。
“关我什么事儿?你说给我听干什么?”
张梦真的惹毛了我。首先,她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寝室里——好吧,这寝室我还没拿钱买下来,但是我真无论如何也没有想过要跟这么一人住在一块儿过——但是她乱动赵伊伊的东西,叫我很不爽;然后她端着她那小眼神儿那么怀疑我,我忍了好一会儿才没有发飙;现在她又拿宋乐扬来说事儿,叫我如何不厌恶。
张梦坐在她床上看着我,就跟等着我消气儿似的,一会儿之后她才说:“杨瑾,我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样儿。我见着宋乐扬的时候,他只问了我一句‘你跟杨瑾住一块儿’?我说是,他说‘那你稍微注意点儿,她不怎么喜欢热闹,你尽量别往宿舍里带人。’
9、Chapter 9 。。。
杨瑾,你要是我,你心里怎么想?我知道你听他说了他心里喜欢我,没跟你认真,所以你俩才分手,这事儿我也知道。可是现在他这态度,你叫我心里怎么想?宋乐扬到底也是个看得上眼的,你也知道女人特有虚荣心,他先前那么说了,现在又这么给我难堪,我是什么人啊,你觉得我心里会比你痛快?你讨厌我在你跟前说这人,我还不乐意见着他呢我。指不定他现在就后悔了想跟你重修旧好呢。”
我带了点儿嘲笑地看着她:“你喜欢他?”
张梦被我说得一愣,随即扬起下巴:“我像那种人吗?”
我笑容里的嘲讽意味就更深了:“那你这么不痛快干什么?真正特骄傲的人,直接就不会理这档子事儿。你这态度,不就是摆明了你心里特在意吗。”
然后我没等她回答,直接就去了水房接了水洗脸刷牙,然后躺床上拉了床帘。
这床帘还是那会儿赵伊伊走之前一定要给我装上的,说是以后要是有人住进来了,有点儿隔着的东西总是好的。当时我还笑话她说谁愿意跑来跟我住呀。
果然还是赵伊伊比较有远见。
张梦没有再来烦我。
不久之后我就听说张梦很猛地对宋乐扬表白了,据说宋乐扬先是懵了一下,然后就答应了。所以人的说法是,宋乐扬暗恋张梦长久,现如今系花主动求爱,宋乐扬抱得美人归,真真是好姻缘,宋乐扬真真是好运气,俩人真真是相配。
然后就也有人说,当初宋乐扬跟杨瑾分手果然是正确的选择,宋乐扬果然看不上杨瑾,杨瑾果然没法是灰姑娘。
“靠,灰姑娘,还花姑娘呢。”
跟赵伊伊转述最近这些新闻的时候,赵伊伊马上就来了这么一句,说得我立马就爆笑起来了。
赵伊伊凉丝丝地说了一句:“哟,你还真挺乐观。”
我笑完了,很平静地说:“我当然乐观,我又不是孤家寡人,我为毛不乐观。”
赵伊伊就愣了一下,然后说:“你又找男人了?你真找男人了?”
我把手机拿远点儿:“你轻点声儿成不。”
赵伊伊在那头贼笑起来:“是方至言是吧?”
我默了一下。
赵伊伊立马狂笑起来:“我就知道,就你那德行——”
我清了清嗓子,说:“越洋电话很贵的,咱俩还是少说点儿比较好。”
赵伊伊顿了一下,然后我就听到电话挂掉的声音。
这妞儿,脾气还这么火爆。不就说她一句吗。
我还刚这么感慨完呢,就又听到手机响。我惊奇地发现还是赵伊伊——
“姐姐我就是有钱,怎么着!”
然后她就又把电话挂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上话。
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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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说,你那儿打电话一点儿都不贵,你拽个屁啊。只是她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彻底产生没法跟张梦住一块儿的想法是在后来不久的一个周末。
方至言周六早上公司里还有点事儿,他就去了趟公司,把我丢在他家里玩儿。之后他就叫我下去跟他一块儿买东西。我拒绝,他貌似不经意地说了一句:“呀,好像家里没有芦荟酸奶了。”
然后我就咬着牙下去了。
这男人知道我最爱芦荟酸奶。虽然赵伊伊跟我说过芦荟酸奶会缩胸的,但我一直坚信她是唬我的,所以我一直对芦荟酸奶坚持着我的热爱。
所以我就为着这芦荟酸奶妥协了。
我们在超市里没晃悠多久。因为方至言家里冰箱里还有点儿东西,所以我们很快就买了零食出去了。
但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我就被我们学校的人给看见了。
我一直不愿意让人知道的,或者我不想让我们学校的人知道的事儿,就迅速地被我给搞砸了。
我着实没有想到这茬,所以当我快快活活地回学校,感觉到整个女生宿舍楼的人都有意无意地看我一眼的时候,我依然不知道事情大条了。
但就算再迟钝的人,在听到“就是她”,“你看,杨瑾”这类话的时候,还是不可能不引起注意的。
所以我只花了那么小点儿的功夫,就知道了我现在的情况。
按照官方说法,我和方至言搞到一块儿去了。对于这个,我还是没话说的,被人看见了就是看见了,我没法控制。我也知道就算我一直刻意隐瞒,最终肯定还是要被人知道,这太正常。
可是关于她们发展出来的话题,我就没法接受了。
据说我是在第一次就故意在创业讲座上引起方至言注意力的,因为那会儿跟宋乐扬分手了,心里不甘,还受了打击,所以一心想报复,结果还偏偏真的把方至言给拿下了,而且方至言对我甚好,陪着我去买菜买零食,体贴得不行。宋乐扬跟张梦在一块儿之后,我还频频干扰他们,因为心里仍不死心,对方至言也不真心,“被方至言条件那么好的男人看上了还不知道收敛,还以为自个儿是什么人物,忒没有自知之明”,搞得所有人都不快活,以至于所以女生都觉得方至言被糟蹋了,原来我是个特有心计特恶心的女人。
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可以这么有名儿。
宋乐扬在听到这些官方说法之后马上就给我打了电话——真稀奇,以前他都不屑于给我打电话,从来都是发短信,因为觉得麻烦——“杨瑾,我没跟别人说。我没有看见过你跟方至言一块儿出去买东西。”
我没什么说话的欲望,只是说:“嗯,行。我知道。没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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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止你一个人看到过。”
但是挂了电话我就开始想了,他真没跟人说过吗。
然后随之而来的一个新消息让我炸毛了——原本她们是不确定我真跟方至言这种极品在一块儿了的,是在宋乐扬正牌女友张梦那儿得到肯定了才知道我是“怎么一号人”。
我在气极了的情况下,就会浑身发抖,呼吸困难。但是这种情况出现得不多,所以在我已经开始发抖的时候,我是勉强才控制住自己的。
所以在接到方至言电话的时候,我差点儿都拿不稳手机。
“你到学校没有?怎么都不给我发个短信。”
方至言声音轻轻的,听得我鼻子一下子就酸了。
我“嗯”了一声,他顿了一下,说:“你哭什么?”
我看着天花板:“我没哭呀。”
然后我就觉得手上一点儿凉凉的感觉。
我低头一看,靠,还真哭了。
然后我嘴巴一扁就嚎起来了。
方至言很耐心,等着我嚎完了,才重新开口:“把脸擦擦。”
这话说得,跟他就在我身边儿一样。虽然不靠谱儿,但我还是起身去洗了把脸。
我没挂电话,不花我的话费,我是不心疼的。所以方至言接着说:“你要说说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