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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法国。
可是这种事儿,真的有点儿难办啊。
我又拿脚在地上蹭了蹭,然后又是灵光一闪:“你就说你跟我结婚了呀!”
结果我才刚说完,还没听到小巴的反应呢,就感觉手上突然一空,回头一看,方至言黑着脸站在我身后,手里拿着我的手机:“你刚刚说什么,重复一遍?”
我没反应过来,呆愣愣地看着他。
好几秒后我才想起刚刚是个什么情况,也没想要先跟他解释,直接抬手去把手机抢过来,发现小巴还没有挂,马上凑到耳边儿:“小巴,我一会儿再跟你说——”
然后手机又被抢了。
靠。
我很恼火,坐在床上急火攻心。
“你干吗呀,我跟他在说正事儿!”
我找不到别的东西,就直接把枕头摔在床上。
方至言凉凉地看着我:“说什么正事儿呢?说你要跟他结婚的事儿?”
我郁闷无穷尽:“谁说我要跟他结婚了?他爸逼他回去,他不想,就找个借口留在这儿罢了!我就是叫他骗一下他爸而已!方至言你怎么这么敏感啊你。”
他还是凉凉地看着我:“我敏感?要等到你跟人亲亲热热地去见家长了就不敏感?杨瑾,我已经不止一次跟你提过这个问题了,朋友之间也是需要恰当的距离的。”
好吧,我才跟小巴说过,他就真的发火了。这连名带
39、番外一 。。。
姓儿叫得,我心里还真有点儿发慌。
方至言一生气,我通常就瘪气儿了。
我扭头没理他,想了一下,然后又把头扭回来:“方至言。”
他看了我一眼,气儿还没消呢:“什么事儿?”
我眨眨眼睛:“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小巴是gay?”
方至言愣了。
……
原来还是我的错。
我一直想,小巴是gay这件事儿,不一定每个人都能了解,都不会对他产生什么不好的,乱七八糟的想法,所以我不愿意把这件事儿告诉每个人。我想保护小巴至少在我周围的圈子里。
所以我一直没有告诉方至言。虽然我知道他不一定会以另类的眼光看小巴,可是他们俩都是我最看重的,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我就是不希望他们之间产生任何尴尬的情绪。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错了,是我不该一直这么不告诉你,叫你误会,还叫你心情不好。我现在告诉你。我跟小巴,就是再怎么亲密,也绝对不可能发生什么。现在,你知道原因了?”
我很是讨好地趴在方至言跟前,虽然这个动作不怎么好看,理解起来意义也不怎么好,但是在认错的时候,无疑这个姿势比较能够平息方至言的不爽。
方至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一直都不告诉我,看着我为了你们俩的事儿不痛快了好几次你都忍着不告诉我?”
我理亏:“那时候不是没那个心情跟你说这个吗。况且我不是想吗,要是我不跟你解释,你就不信我了,那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方至言被我噎了一下。
趁着现在气氛不错,我接着说:“你看现在都这样儿了,你也知道我不可能不帮小巴,所以你就别这么阴阳怪气儿了成吗。”
方至言沉思了一会儿,估计在挣扎,然后冷着脸看着我:“你自己看着办。”
我很兴奋,扑上去亲了他一下。
所以后来的结果是,我和小巴一块儿给他那个父亲来了个视频,那个大鼻子的法国男人见了我还是眉开眼笑的,问好问得那叫一个标准。小巴这人说话太精,通篇都没有直接说我是他老婆还是怎么怎么的,就只说在中国有了喜欢的人,以后就不会怎么回去了。
那个法国男人也没有细问,反而听了还挺高兴,只说“你幸福就好”。
我看着那男人,突然觉得或许他心里还是很爱小巴的,只是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让小巴知道。
也许小巴也是这样儿。
最后他在电脑里头对着我笑:“瑾,请你好好照顾他。”
我点头,笑得比他还开:“我会的,您放心。”
等断了视频,小巴才彻底地松了口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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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他,说:“亲爱的,也许你可以告诉他事实。我觉得,他也许没有那么不理解你。”
小巴看了我一眼,然后想了一下,说:“我会考虑的。谢谢你,瑾。”
我踢了他一脚。
我特别不喜欢亲近的人跟我说这个。
但是不管怎么说,长期以来悬在小巴心里的一件事儿至少暂时是落下来了,他不用再担心老是要面临回去的问题。
对于这个,我相信阿宁会更加高兴。
只是这件事儿的解决,刺激了方至言。当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而已。
所以方至言突然叫我去天 安门的时候,我吓了一大跳。
“天 安门?哥哥你开玩笑呢吧。那么挤,我不去。”
那儿去过不止一次了,上回去是我硬拉着他去的,虽然目的地是故宫,可是好歹也在天 安门兜了一圈不是。那个永远都挤得要死的地儿,我是真不想再去了。就是毛爷爷再生了,我也没兴趣了。
可是方至言很强硬:“不行,我要去。你要跟着我去。上回你要去故宫,我陪着你去了,现在我要去天 安门,你也得陪着我去。”
我:“……”
这男人怎么这样儿啊。
可恨的是方至言这人,一旦真的要干什么事儿了,我个人是无法扭转过来的。所以就像他上回拖着我去长城一样,这回我也被他拖出了家门,一路向天 安门。
我就说过,天 安门永远这么拥挤。
等过了安检,我都出汗了。
方至言拉着我:“你跟着我别乱跑。广场这么大,一会儿弄丢了我上哪儿找你去。”
我扬扬下巴:“不是有那么多兵哥哥在这儿吗,有困难,找警察,叫他们吼一嗓子,指不定你就听见了。”
方至言看着我,想了好一会儿才知道该说什么:“……杨瑾,你满脑子就想着兵哥哥。”
我:“……”
其实我想说他不会抓重点。
我们晃到广场中央,因为人民英雄纪念碑不让靠近,所以只能站在那儿看着。我仰头看,方至言就在旁边儿说:“你看,你没这么近看过纪念碑吧?你说,你故宫都去了,怎么能不来天 安门呢。”
我白了他一眼:“我不是来回经过了那么多次吗。有必要隔这么近看?”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知道,他估计又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我“奇特的思维”了。
方至言在那儿停下来就不走了。我回头看着他,发现他又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发慌:“你干什么呢?”
他靠近我一步,把他刚买的拿在手里的矿泉水在我跟前晃了晃:“杨瑾,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所以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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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很正式地跟你说,你嫁给我吧。”
我被他说愣了。
但是等他把手里的戒指拿出来摆在我跟前的时候,我才是真的愣了。
我还在想,这小巴是不是间谍啊。
方至言见我愣愣地,一直没有反应,就紧了脸色,把矿泉水瓶拧开:“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把这里头的水淋在头上,就站在这儿大喊‘XXX万岁’。你看见没有,你左边儿一列,我后头一列,咱们俩旁边儿还有一列,守着人民英雄纪念碑的也有一列,这么多兵哥哥,到时候咱们俩的形象就算毁了。指不定还得吃牢饭,你看怎么样?”
我得说,我傻了。
我记得,很久以前,我在一本旧杂志上看到一段话,当时就把我给看得笑抽了,马上就读给了方至言听。
那段原话是:如果你拿着一瓶矿泉水,到天 安门广场上,直接淋在你的头上,然后大喊“XXX万岁”,你会看到世界上最快的出警速度。
那会儿方至言还很无语地看着我:“杨瑾,你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好吧,我没想到他还记着,记得这么清楚不说,还应用到了实际。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方至言,你太可耻了!”
他居然还点点头:“嗯,戒指不可耻。”
我:“……”
他把戒指又举到我跟前:“杨瑾,我是很认真的,正式地向你求婚。我以前说的,都不正规,对你不公平,我知道错了。所以现在,我们再来一次。你嫁给我吧。”
我不得不承认,我心里已经甜得不行了。
可是我嘴上还在摆架子:“我喜欢有文化的人。”
他马上说:“我有文化。你先别打岔——曹植够有文化不是?人还说他才高八斗呢,但是他只会作七步诗,我会作三步诗。”
我瞪圆了眼睛看着他:“是吗?”
他笑,后退几步,然后一步一步朝着我走过来,走了三步,说了三个字。
“我。
爱。
你。”
一直走到我面前,我还没来得及感动呢,他就右膝一弯要跪下去,我马上伸手扶住他拉他起来:“行了行了,别跪了。”
他看着我:“流程还没走完呢。”
我脸都要烧起来了:“还走什么流程呀——旁边儿那么多兵哥哥都看着呢。刚才就瞄了我们好几眼了。”
他还是死盯着我:“所以你的意见是?”
我极力用意念控制我脸红的程度:“哎呀,都说了那么都回了——好,我嫁给你。”
我开始郁闷,干什么我就非得这么坚持这个流程呢……
方至言很满意,看着我,手却在行动,把那个大钻戒戴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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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缩了一下:“这个不是要到结婚的时候再戴吗?”
他低头认真地戴戒指:“到时候再给你戴另一个——现在离咱俩结婚还要一段时间不是,这会儿我得给你盖章,省得人以为你可以骚扰。”
我就不反抗了,美滋滋地看着他戴好,然后美滋滋地放到眼前欣赏。
那光芒璀璨的啊。Blingbling啊。
我特高兴地说:“方至言,其实你只要直接把这戒指给我,我马上就答应了。”
他眯了眯眼:“就是说人家拿这戒指向你求婚,你也会答应了?”
我瞄了他一眼,果然看到不对劲儿,马上安抚:“哪儿的话——只有你有这待遇。你就是给我套个银圈儿我也跟你结婚。人家就是给我一斤钻石我也不干。”
他笑,笑得阴阴的:“嗯,你是不敢,不是不干——可是你怎么不早说,那我就用不着大老远儿的跑这儿来了不是。”
我抬头看着他:“什么意思?”
他往四周看了看:“我想,在这儿,就是给你光明正大地戴戒指,也没有人敢来抢啊。”
我:“……”
我得出的结论是,方至言绝对绝对比我更会煞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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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番外二 。。。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番外有点儿小乱,小巴和阿宁的跟宋乐扬的搅在一块儿了,看的时候同学们请自动忽略之间的联系吧,因为没有联系。。。。。
小巴和阿宁的二三事
小巴其实从来没有被人叫过“小巴”。在头一回听见杨瑾那么叫的时候,他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他知道中国人喜欢叫“小什么什么”以示亲切,所以他就欣然接受了。
但是他不愿意欧阳宁叫他小巴。
“为什么?”
欧阳宁在遭到拒绝之后,很是郁闷地问过他。
他想了一下,说:“那样显得我比你还小。”
欧阳宁马上脸红了那么一下:“你说哪儿?”
小巴显然没怎么反应过来阿宁那句反问句的真正意义在哪儿,还在那儿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说:“我是说,显得我年纪比你小。只有对年纪小的才这么叫是不是?”
阿宁脸上的潮红就退了,想了一下说:“那叫你什么?”
小巴笑得眉眼弯弯:“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
在杨瑾听到这件事儿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巴很郁闷:“你笑什么?叫名字不好吗?”
杨瑾笑得更加猥琐:“亲爱的,我不是笑名字这回事儿。我是觉得——阿宁太有才了。你也太有才了。你们俩都太有才了。”
小巴眨眨眼睛:“什么意思?”
杨瑾把脸凑过去——但是对象不是小巴,而是坐在一边儿脸通红的欧阳宁——“亲爱的,你的理解能力怎么就这么强呢?”
欧阳宁显然不想鸟她,转过脸专心地看杂志。虽然他的脸已经像个彻底的猴屁股。
小巴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