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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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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终于在一起了哈哈哈哈!~离认儿子也不远了,城哥干巴爹!(≧▽≦)/~
谢谢你当我是笑话吗、bbdfs、芒果红豆扔的地雷,么么(づ ̄ 3 ̄)づ
那啥……捂大脸说,明天是我滴生日来着QVQ,又老一岁桑不起哟~小妖精们跟大王我一起受与天齐,哈哈哈
☆、33
徐辞年回到家的时候;窝窝还没睡;一看到他就扑上来抱大腿,“爸爸!你肥来了~”
“是回来;不是肥来。”
徐辞年一边换拖鞋;一边纠正小家伙的语法错误,“你脸上的小疙瘩还痒吗?”
“还是痒的……”窝窝撅起嘴巴,仰着脖子举着双手要抱抱;“爸爸给呼呼就不痒了。”
徐辞年对儿子的撒娇攻势一点办法也没有,笑着抱起窝窝;亲了亲他的脸蛋;眉目舒展;显得心情很好,“你这小兔崽子跟谁学的,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就知道捡好听的说。”
窝窝眯着眼睛笑,凑上来还要再亲爸爸两下,结果瞥到徐辞年的嘴唇之后愣住了,突然就开始闹着要跳下去,说什么也不让爸爸再抱着。
徐辞年不明所以,“窝窝,你怎么了?”
窝窝一边挣扎,一边挥舞着小拳头,“爸爸快放开,传染的好可怕,窝窝不要传染给爸爸!”
“?”传染什么?
徐辞年一头雾水,就看窝窝可怜兮兮的钻出他怀里,鼓着腮帮子一副伤心的样子,“爸爸嘴唇都肿了,一定是被窝窝传染了,疹疹好痒的,爸爸不要怕。”
嘴唇……肿了?
徐辞年愣了一下,当即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一张脸霎时间就红了。
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狼狈的低咳几声,“那个……窝窝,我没有得湿疹,嘴唇呃……只是被虫子给叮了。”
窝窝摇了摇头,死活不信,“都肿的像馒头一样了,好红啊……什么虫虫这么可怕?”
“……”徐辞年尴尬的咳嗽了几声,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法糊弄这小家伙了。
这时候敷着面膜的罗小茂听见动静走出来,一看见徐辞年就怪叫一声,“哎呦喂~你是掉进红颜料里了吗?怎么脸红成这德行?”
“罗叔叔,爸爸的嘴巴被虫虫咬了,快拿药药给他擦。”
窝窝仰头看着罗小茂,黑溜溜的眼珠子里带着严肃,一副极其认真的样子。
罗小茂瞧了一眼徐辞年的嘴唇,当即笑的花枝乱颤,捏着窝窝的脸蛋说,“你爸这鸟样儿哪儿是被虫子咬了啊,分明是被人给亲了。”
“罗小茂你够了啊,别教坏我儿子。”徐辞年瞪了他一眼,把儿子夺回自己怀里。
“可是我跟爸爸亲亲都不会这样子啊……难道是城城亲的?他看起来好像很有力气的样子哎。”
窝窝歪着头,嘴巴里嘟嘟哝哝,很严肃的在考虑他跟城城谁的力气大的问题。
罗小茂笑的喘不过气来,面膜啪叽一声掉在地上,“哎哟我去,不行了笑死我了……辞年你儿子真是个活宝!哈哈哈哈哈……”
徐辞年抬脚出踹他的屁股,“去去去,敷你的面膜去,别在这里碍眼。”
他拿着从清源摘回来的鱼腥草进了厨房,实在不想看到罗小茂脸上的玩味表情。
偏偏罗小茂不依不饶,打开动画片糊弄着窝窝不再跟着他之后,一闪身溜进厨房,咔嚓一声锁上了房门。
“喂,老实交代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要去我老家买地皮吗,怎么回来就一脸春|相,好像跟哪个男人勾搭上一样。”
“我说你的嘴巴能说出句人话吗?”徐辞年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平时的牙尖嘴利也好像派不上用场了。
罗小茂难得逮住机会挤兑他,怎么可能放过,女干笑着凑上来说,“我说的哪句不是人话了,你本来就一脸春相啊,瞧这嘴巴红的,连窝窝都看不过去了。赶紧坦白从宽,你今天是不是跟瞿城在一起?”
“……”徐辞年不说话,低头洗着鱼腥草。
“那就是了?”罗小茂啧啧两声,拍着他的肩膀一脸钦佩,“你这速度还真快啊,刚决定钓大BOSS没几天,就把人搞到手了,下一步你想怎么办?先榨他几百万怎么样?”
徐辞年手上一顿,过了很久才撇了撇嘴,“不是玩。”
“嗯?”罗小茂不明所以。
徐辞年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心一样回过头来说,“我是说不是玩,我认真的。”
这次轮到罗小茂哑口无言了,张大嘴巴盯着他好久,一双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你……你开玩笑的吧?之前不还说是场赌局吗?你自己也说了,接近他就是为了靠他的势力来报仇,他也对你不会有真心,你俩各取所需在一起玩玩也就算了,你们玩什么认真啊!”
徐辞年也有些底气不足,毕竟之前的话是他自己说的,如今这么快就沦陷实在是有脑子进水,无药可救了。
“之前我也说了,最坏的结果就是赔上真心,我认了,以后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你真喜欢他?卧槽,这……这也太快了点吧!”
徐辞年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之前你不是一直怂恿我跟瞿城在一起吗?现在又拆台是什么意思?”
“我那是开玩笑啊!”罗小茂急的只跳脚,抓着他的胳膊使劲的摇,“亏我以前还夸你聪明,好话孬话你听不出来吗?我是想让你俩在一块儿,但是没说来真的啊!他那种身份的人一旦变心,绝对不会比董锋好哪里去,你利用他达到目的就行了,何必把自己也赔进去?董锋的亏你还没吃够?!”
徐辞年笑了笑,一脸坦然,“本来我也是你这么想的,但是是他先认真的,如果不给他同等的回报,我觉得自己跟董锋那个人渣也没什么区别,更何况,我也没说不喜欢他啊。”
罗小茂盯着他的笑脸愣住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徐辞年的倔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更改,当初他花了整整七年的时间才从过去的阴霾中走出来,如今竟然还能这么云淡风轻的再把心掏出来交给另一个人,也不知道说他傻还是顽固。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份勇气不是谁都有的。
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抓了抓头发,“那你想好窝窝的问题怎么办了吗?你既然决定跟他在一起,这事儿总不能瞒一辈子吧?”
徐辞年面色一僵,扯了扯嘴角,“这都哪跟哪儿啊,我跟他在一起跟窝窝没关系,窝窝是我一个人的,让他知道也没用。”
“狗屁啊!你脑袋被门挤了?他妈的没米青子,哪儿来的窝窝啊!?”
“滚蛋,别胡说八道。”徐辞年翻了白眼,拿起一根鱼腥草砸中他脑门。
“嘿,你说说我哪一句话不是大实话?”罗小茂绕到他跟前,不依不饶,“你这属于当女表子还要立牌坊懂吗?孩子都有了,凭什么不告诉他另一个爹?到时候你俩相亲相爱了,窝窝长大一直以为自己是捡来的娃,这滋味你考虑过吗?这是相当违反未成年人保护法滴,徐同志你这是思想上的无知!”
徐辞年被气笑了,抬脚就踹,“妈的罗小茂,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属不倒翁的吗?”
“事实和真理一样是不容歪曲滴,我这是就事论事!”罗小茂一边躲闪一边嗷嗷的叫,“徐辞年你就作吧!非要跟他玩真的,还不告诉他窝窝的事儿,早晚有一天事情败露了,他把你捆床上草个七天七夜,再怀个娃你就得意了!”
这次徐辞年也不跟他客气,直接掀起一盆洗菜的水泼过去,罗小茂尖叫一声窜出厨房,他站在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何尝不知道窝窝的事情瞒不过去,但是他实在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这么不堪的一面,尤其是瞿城。
男人生孩子,跟怪物有什么分别?
费了大半天功夫,徐辞年终于把清源带来的鱼腥草全都清洗干净,切成小段用盐和花椒腌起来,放在冰箱里准备明天给窝窝拌凉菜吃。
回到卧室的时候,窝窝已经睡了,他给他盖好被子,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这时候手机突然震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号码接了起来。
电话接通之后,电话两头的人都没说话,顺着兹兹的电流音,徐辞年听到了瞿城沉稳有力的气息。
“有事吗?”
徐辞年率先打破僵局,声音压得格外低沉。
电话那头始终不说话,呼吸仍在耳侧,徐辞年抿了抿嘴唇,声音里带上一丝笑意,“再不说话我可要挂电话了。”
“没事儿,就是睡不着。”
徐辞年笑了,“你睡不着也要弄得别人都睡不着才行是吧?”
瞿城低低的笑,略微沙哑的声音钻出听筒,响在耳畔带着点勾人的尾音,“那是因为我猜到你跟我一样都睡不着。”
“……”徐辞年笑着没说话。
“你说说话,说什么都行,找张报纸给我读读也行。”
“我说瞿先生,您没病吧,深更半夜让我给你读新闻,窝窝都睡觉了好吗?”
“那就出来打电话,赶紧的,多说两句。”瞿城的呼吸不稳,音调忽重忽轻,声音也哑的厉害。
徐辞年皱起眉头,“你干嘛呢?”
“在撸,你要看吗?”瞿城闷笑。
“……¥&…………&)**…&……%(……”
徐辞年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哐一声挂掉了电话。
这个无赖!
一会儿电话又震了起来,徐辞年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还没等瞿城张嘴就赶快开口,“你先别说话,等我说完你爱撸就撸,没人管你!”
瞿城那边笑的开怀,像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声音懒洋洋的喘了一声,“嗯,你先说,反正你说什么都一样,让我听见声儿就行。”
“……”
徐辞年深吸一口气,过了很久才克制住挂电话的冲动,硬着头皮说,“明天你……有空吗?”
“你这是要跟我约会?”瞿城笑的越发得意,声音像热风一样吹在徐辞年耳边。
“我有事要跟你说,明天下午三点,豪庭对面的西餐店。”
徐辞年耳根不自觉地发烫,咬着牙跟说完这句话,都没等到瞿城答应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管他答不答应,敢不答应他就试试看!
徐辞年一把掀起被子蒙住脑袋,闭着眼睛强迫自己赶紧睡觉,电话这时候又不依不饶的追过来。
他忍了很久,恨不得直接关机,但是又怕瞿城明天真没空出来,要是不管手机任它一直响着又怕影响到窝窝,思来想去,他还是任命的接通了电话。
瞿城不说话,两个人又在电话里僵持了。
“我说,你到底想干嘛?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我要挂了。”
“有。”瞿城痛快开口,“明天我会去的。”
“嗯,还有事吗?”
“有。”
“你就不能一次说完?自己撸着还打电话就不怕痿了吗?有话快说。”
“我想X你。”
瞿城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声音又粗又重,显然是憋到了极致终于痛快淋漓的达到了顶点。
徐辞年头皮一麻,整张脸像炸了一样彻底红透了,气的直接摔了电话……
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
瞿城在文件上签好字递给阿四,“清源的地皮已经收购的差不多了,之后装修采买的事情直接交给下面的人,一会儿叫策划宣传部的所有人去会议室开会。”
“是的城哥,我明白。”
阿四拿着文件转身离开,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他一看号码接了起来。
听完电话阿四回过头来,瞿城看他一眼,又低头批文件,“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又回来了。”
“城哥……刚才楼下的保安说徐先生在楼下,一定要见您一面。”
“辞年吗?请他上来。”瞿城惊讶的抬起头来,不是约在下午三点吗,怎么这个时候就来了。
阿四犹豫的看他一眼,摇了摇头,‘不是嫂子……是徐新年,徐氏集团的徐经理。”
“他来干什么?我不会见他的,找个理由打发他走。”瞿城的脸色当即一变,眉头皱了起来。
“可是……他已经在楼下站了三个多小时了,听保安说从八点咱们上班开始他就来了,一直说要见你,保安不让他进,他就一直耗到了现在。”
“门口的保安是怎么回事?怎么连个人都打发不走。”
瞿城自从猜到害辞年入狱的罪魁祸首很可能就是徐新年和董锋两个人之后,他对徐新年简直厌恶到了极点,挥挥手说,“别管他,他愿意耗在楼下就让他耗着,跟我去会议室。”
说着他拿起文件起身往外走,阿四犹豫的跟上,“城哥,楼下保安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他毕竟是徐家少爷,而且跟保安大哥没说几句话就开始哭,搞得楼下好多人都围着看,有不少职员还认出了他,一听他要找您,都以为……您跟他……有那什么关系。”
这话一出,瞿城的脸彻底黑了,他抬手看了一下表。
已经快到中午了,过不了几个小时辞年就要来找他,要是让他看见徐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