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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上头签名就行了。”
倘若不是因为一个大集团的运作,必须要按照一定规范来行事,她早就不甩这个代理总裁,径自去进行接下来的计划了!
“抱歉,我恐怕要让妳失望了,这份计划书我是不可能签署的。”
“你──你没有权力这么做!”
言君翔勾起嘴角,扬起一抹迷人的微笑。“容我提醒妳,妳父亲请我来担任代理总裁,就已经给了我绝对的权限。”
谷明瑄气结地说:“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办法让我父亲相信你有代理总裁的能力,但是我不会让你在公司胡作非为的!这份计划书,你不签就算了,我去找我父亲签,正牌总裁的签署总比你这个代理的有效力吧!”
言君翔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说道:“如果妳认为去向妳父亲撒撒娇就有用,那妳就尽管去吧!”
“哼!我当然会去!我还要向我父亲揭穿你的真面目,看你还能怎样兴风作浪、胡作非为!”
“妳要向妳父亲说什么话,那是妳的自由,不过我有件事要提醒妳──”
“什么事情?有话快说!”
“现在是在公司里,目前我还是代理总裁,至于妳则是我的属下,所以亲爱的“副总经理”,请对妳的上司客气、尊敬一点。”
谷明瑄一听简直火冒三丈,哪还管什么礼貌与客气,当场气呼呼地摔门而去。
她无礼的态度没有惹怒言君翔,反而令他扬起一抹饶富兴味的微笑。
呵,想不到谷明瑄是个娇俏美丽的女子,想不到她的个性是如此不驯,看来,这次的“任务”,会比他想象中要有趣许多。
第二章
九六八号病房里,摆放着许多花篮、花束,全都是听闻谷怀彦住院的亲朋好友、生意伙伴们送来的。
“哎……”看着那些美丽的花朵,谷怀彦的心里有些内疚。“我又不是真的生病,竟然送来这么多祝福我早日康复的花篮,希望老天爷不要因此惩罚我,害我真的生病就好。”
“会担心呀?”一旁前来“探望”的医院院长听了,忍不住取笑好友:“别怕,只要你定期到我医院来做健康检查,包管你健健康康。不过话说回来,你装病的事情要是被明瑄发现了怎么办?”
“小心点就好了,唉,我这么做也是用心良苦啊!”
“我知道你的苦心,但是你找来的那个言君翔,确实可靠吗?”
“嗯,我相信他。”谷怀彦肯定地点了点头,思绪不禁回到半个月前一个刚下过雨的夜晚──
半个月前
谷怀彦独自开车,来到了位于台北东区的一栋超高办公大楼。
这幢建筑看起来跟两旁的办公大楼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异,但其实,“达人事务所”就在这里面。
“达人事务所”是个带着神秘色彩的组织,由三个男人组成,他们专门接各式各样的委托案,却从不刊登任何广告,也不做任何宣传,行事十分低调神秘,但是口耳相传之下,许多上流社会的人士对于这个事务所都略有所闻。
想要委托“达人事务所”办事,丰厚的报酬固然很重要,但也得要是他们感兴趣的内容,他们才会愿意接手承办,否则就算再多现金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一样会无动于衷地退还,请对方滚蛋。
谷怀彦是在几年前因缘际会知道了这个组织,只是当时没怎么放在心上,却没想到他也有求助于这个事务所的一天。
停好车之后,谷怀彦搭乘电梯来到了顶楼,电梯门一开,眼前的景象看起来与一般公司无异──一位年轻貌美的小姐,在门口负责接待。
“您好,现在已是下班时间,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接待小姐亲切地笑问。
“我是谷怀彦,跟言先生有约。”
“原来是谷总裁,我们老板已经恭候多时了,请进。”
谷怀彦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一旁的办公室。
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气派宽敞的办公室,超过三十坪的空间,只属于言君翔一个人所有,里头除了先进的电脑设备、一整座的书柜之外,还有着豪华的酒柜,舒适的沙发和全套的影音设备,很显然这间办公室的主人除了工作之外,也很懂得享受人生。
谷怀彦走进办公室,目光移向办公桌后,那儿坐着一个年约三十岁的男子,俊美的外表一点也不输给偶像明星,但那双灼亮的黑眸却宛如鹰一般锐利。
身为谷氏集团的总裁,谷怀彦长年以来阅人无数,商场上碰面交锋的对手或朋友也多不可数,他一眼就看得出来,眼前这男人绝非池中之物。
根据他私底下的调查,言君翔是达人事务所的“首脑”,是国外许多知名企业管理、决策者,可以说是个难得一见的商业鬼才。
他很高兴即将和这样的男人成为“盟友”,而不是成为敌人。
“谷总裁,请坐。”言君翔微笑说道,态度从容优雅。
“好的,”谷怀彦在舒适的沙发坐下之后,便开门见山地说道:“言先生,我有话就直说了──我想你对于“谷氏集团”应该有一定的了解,我就不多做介绍,今天我来找你的原因是──我和内人只有一个独生女儿,她虽然还年轻,又是个女孩子,但她的能力和才华非常杰出,我相信她在不久的将来,就有足够的能力继承“谷氏集团”。”
“那很好啊!恭喜你有个不让须眉的女儿。”
“哎,”谷怀彦头疼地说:“问题是,她根本不想继承我的事业!这些年来我用尽了各种方法,好说歹说,希望能让她有接掌事业的心理准备,但偏偏她不愿意接管的决心却日益坚定。”
“喔?”
“这也就是我今天来找你的原因,我已经想不出还有什么好办法了。”
“谷总裁的意思是……要我设法让令嫒愿意接掌家族事业?”
“没错。”谷怀彦点了点头。
他并不是那种只愿意将事业交给自己下一代的迂腐老顽固,但是既然自己女儿有这样的能力,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把自己多年来辛苦打下的江山拱手让给其他人。
言君翔了解地点点头。“既然谷总裁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那我也直截了当地问了──你打算支付多少酬劳呢?”
谷怀彦在心里衡量了下,照目前的情况看来,言君翔拥有的财富已多不可数,若只是提出区区的一、两千万,恐怕无法打动他。
沈吟了一会儿,谷怀彦说道:“那就给你“谷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权,你看如何?”
要知道,“谷氏集团”的事业庞大,若是拥有百分之五的股权,每年可分得的利润相当可观,长远来看,更简直可说是“活到老、领到老”了。
言君翔扬起嘴角,对于谷怀彦的“诚意”感到满意。“好,成交。”
“那太好了。”谷怀彦彷佛放下心里的一块大石,心情轻松愉快极了。
“不过,我需要你配合。”
“喔?要什么配合?你尽管说。”
“我希望谷总裁回去之后装病,最好是到医院去休养一段时间,大约半个月到一个月左右。”
“这没问题,我有个朋友是医院的院长,可以帮我安排一切,只不过……我装病之后呢?”
“装病之后,还要请你宣布在住院的这段期间由我来代理总裁,授权我处理与决策公司里的一切事宜。”
“这……”谷怀彦一听,心里有些迟疑。
他和言君翔今天才第一次碰面,要他暂时把公司全权交给对方管理,若是在这段期间内公司被掏空,那还得了?
“不放心?”言君翔笑了笑,说道:“我明白你的顾虑,我们大可以在这里签署一份合约,把我代理总裁的期限写清楚,等期限到了之后,我无条件解除代理总裁的职务,不带走半点原本该属于公司的资产,另外谷总裁还有什么疑虑的地方,都可以在合约里白纸黑字写清楚。”
“好,那就这么办吧!”这一听,谷怀彦放下心来,随即点头同意。“希望在言先生的帮忙之下,我女儿可以改变心意,愿意接掌我的事业。”
言君翔勾起嘴角,说道:“我一向不给予绝对成功的保证,但我所接下的委托案,至今还不曾有半件失败的案例。”
听他这么说,谷怀彦满意地直点头,相信自己数十年打拚下来的事业版图,可以在不久的将来如愿交棒到女儿的手中。
初次和言君翔“正面交锋”,让谷明瑄满肚子火气没处可消。
一整天,她勉强按捺着情绪,凭着不算太糟的EQ认真工作,一等下班时间到了,她立刻带着那份被打回票的计划书,打算去医院找父亲谈谈。
傍晚六点钟,台北市的大街小巷涌现车潮,原本就已壅塞的交通再碰上不巧飘起了毛毛细雨,想招一部空计程车也得等上许久。
谷明瑄耐着性子等计程车,一丝丝的细雨虽然不至于将她淋成落汤鸡,却也带来了阵阵凉意。
“伤脑筋,怎么突然下雨,希望不要感冒了。”要是她不幸生病,可就没精神和体力跟那个可恶的代理总裁周旋到底了。
谷明瑄站在人来人往的路口等了大约五分钟,无奈地发现每辆经过的计程车都已载了乘客。
正当她等得有些焦躁的时候,一阵突然响起的喇叭声吓了她一大跳。她蹙起眉心,瞪着眼前那辆按喇叭的银色宾士。
只见电动车窗缓缓地降下,车上的驾驶居然是言君翔。
谷明瑄本想移开视线,却又觉得这么做好像在向他示弱似的,结果就这样跟他四目相望,大眼瞪小眼。
“怎么?叫不到计程车吗?”言君翔微笑地问。
“等等就叫得到了。”
“上车吧!”
“干么?”谷明瑄防备地问。
“载妳一程啊!免得我能干的副总经理淋雨生病了。”
“不必了,我们不顺路。”谷明瑄一点儿也不领情,而且严重怀疑他所说的“能干”其实带着嘲弄的意味。
“不会啊!到医院还挺顺路的。”言君翔很清楚她想上哪儿去。
“你不在乎我去向我父亲告状?”
“在不在乎重要吗?妳不是已打定了主意要告我一状?”言君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道:“上来吧!虽然是毛毛雨,淋久了也会冷的。”
见他横过身,伸手帮她打开了车门,谷明瑄仍有些迟疑。
他们两个人之间没有半点交情,她要是贸然坐上了他的车,会不会等于是误上贼船?
言君翔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似笑非笑地扬起。“怎么?妳怕我把妳载回家“吃”了不成?”
他目光忽然变得戏谑而放肆,害谷明瑄的双颊莫名地泛红。
可恶!这男人没事长得这么俊美干么?如果他的脸孔丑怪一点,说不定她可以对他更敌视一些。
面对这么一个挺拔迷人的帅哥,要是一个不小心恍神,那可是很容易会忘了他的可恶之处,甚至还有可能会“一时不察”地怦然心动!
“人心难测,说不定你真的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难道妳认为妳父亲的眼光很差,没有识人之明?”
“胡说!我父亲才不是那样的人,他知人善任,才不会轻易被唬弄呢!”谷明瑄立刻替父亲辩护。
“既然这样,那妳就该信任我才对。”
“呃……我父亲虽然有识人之明,但偶尔也会有看走眼的时候,尤其是有人心怀不轨、蓄意欺骗的时候。”
她的这番话,让言君翔忍不住笑了。“妳说的“有人”,指的就是我吧?”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谷明瑄轻哼。
“好了,现在不是抬杠的时候,妳到底要不要上车?身为谷氏集团的副总经理,难道妳一向这么犹豫不决、优柔寡断?”
“谁说的?上车就上车,谁怕谁?”
一听这带着挑衅的话,谷明瑄立刻沈着俏脸,迅速坐上了车,彷佛要藉此证明她才不是什么优柔寡断的人,然而就在关上车门的剎那,她的心里立刻掠过一丝后悔。
唉,她干么这么无聊,非要做意气之争呢?宾士车内虽然十分豪华舒适,但毕竟还是密闭的小空间,他们两个人独处在车里,既不是男女朋友又话不投机,不是徒增尴尬吗?
算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干脆就假装自己是在搭计程车好了,反正她也一向不和司机聊天的。
言君翔在开车的空档瞥了她一眼,觉得她的反应有趣极了。
“怎么?在想等等要怎么告状?”
“喂!”谷明瑄一听,立刻声明道:“你别以为我是那种会加油添醋、搬弄是非的小人,我只不过是要将公司这几天来所发生的事情据实告知我父亲而已。”
光是他这短短几天内的“丰功伟业”就已经够瞧的了,她根本不需要再多加油添醋些什么。
“还有,你也别以为载我一程,我就会帮你说好话、隐瞒事实。”
“我不需要妳替我美言几句,妳只要帮我向谷总裁问候一声,祝他早日恢复健康就行了。”言君翔微笑地说。
“咦?你没有要上楼见我父亲?”谷明瑄有些讶异。
她原本还以为他打算上楼在现场盯梢,以便在第一时间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提出各种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