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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惹不起她还躲得起。到了这个地步,不用犹疑,赶紧跑吧。
尽管是狼狈了点儿,可是总比舒凯辰黑着脸冲过来朝她恶声恶气地吼起来好看啊。
今晚汇聚在这儿的都是她们一个圈子里的同行和前辈,将来随时都有可能碰头打交道的人物,如果舒凯辰真的不管不顾和她当场闹起来了,她可丢不起那个脸
好在凯莱酒店是承阳老牌的高档酒店了,童苏苏以前来过数次,地形还算比较熟悉。
很快她就找到宴会厅的侧门冲了出去,然后飞快地向着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跑去。
她知道舒凯辰绝不会放过她,甚至直觉地感到了他正在她的身后大步追来。
所以,暂时只有卫生间里是最安全的。
舒凯辰即使再嚣张再霸道再不可一世,她就不相信,难道他还敢冲进女厕所里把她揪出去不成?
终于跑到了目的地,童苏苏就像跋涉已久的人看到了沙漠里的绿洲一样,以闪电般的速度倏地钻了进去,接着紧紧地锁上了女用卫生间的大门,这才顾得上抚着自己砰砰乱跳的胸口喘一口气。
舒凯辰确实是在看到童苏苏的第一眼时,就大步流星朝着她走过去了,自然也将她那慌里慌张四处逃窜躲开他的样子全数看在了眼中。
最后,他看到她一头闪进了女卫生间,再也不出来了。
这女人!真不知脑子是用什么做的?长这么大了,可考虑问题和处理事情的思维就还跟个三岁小孩似的,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不过就是在一场商业酒会上遇到了自己久违不见的老公,有必要惊慌失措成这个样子吗?
好吧,既然你这么能躲,我也能守株待兔地陪你玩下去。你在里面躲,我在外面等,看看到底谁先耐不住?
舒凯辰气结又无奈地咬了咬牙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点燃,走到卫生间必经路口的窗边,悠然自若地抽起烟来。
喧哗热闹的宴会厅里,此刻已经在进行盛大豪华的舞会了。一对对聊得欢畅尽兴的红男绿女们纷纷步入舞池,伴随悠扬动听的乐曲翩翩起舞。
恒雅的那一对年轻员工也兴致勃勃地融入了跳舞的人丛,许皓哲突然看不见了童苏苏,不由有些奇怪。
说实在话,他本人对这种场合十分不喜欢,也根本就不会跳交谊舞。
如果不是为了更好地拓展今后的工作局面,今天晚上,主办方即使拿八抬大轿请他,也许他都不见得会来。
唯一的安慰,是苏苏今天也跟着他一起来了。那样落落大方笑语盈然地陪伴在他的身边,让他枯燥无味的心灵仿佛有了一种很少有过,自内而外蔓延的温馨感。
可是现在,她到哪里去了?
刚才还看着她在和叶汉老师站在一起相谈甚欢,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怎么就连人影都找不到了?
几支舞曲完毕,还是没有看到童苏苏出现。
许皓哲实在忍不住了,走到刚刚带着一名女士跳完舞回到座位的叶汉那里,礼貌地向他询问童苏苏的去向。
“童小姐吗?我也不知她去哪儿了。”叶汉颇感遗憾地摇摇头:“本来正在跟我聊得好好的,突然就说有事要先离开,然后就不见了。”
有事要先离开?那为什么不跟他说一声就走?而且她的包包还放在他的车上,难道她也不要了吗?
许皓哲的心里疑云遍布,同时也夹杂着说不出来的担心和焦急,两道浓黑的剑眉不由蹙得更紧。
身后,突然有人大大咧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伴随着一声含讥带讽近乎幸灾乐祸的嘲笑:“喂!找不到你的心肝宝贝,你着急了吧?”
许皓哲转过身来一看,面前是一个盛装打扮显得十分漂亮张扬的女孩子,他觉得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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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她已经名花有主
樊胜男一看他这疑惑不解若有所思的表情,就知道他压根就忘记了和她曾经见过面,当下真是旧恨又添了新仇,恨得咬牙切齿。靠靠靠!这一辈子,她都还没被人这么忽略无视过。
许怪胎和她这个梁子,算是结大了!
于是,她单手叉腰,瞪圆了黑溜溜的丹凤眼:“好啊!姓许的,你都不认识我了?”
一声毫不客气的姓许的,让许皓哲迅速地回忆起来了上次和樊胜男在医院里遇到,那非常不愉快的一幕。
尽管今天她更加漂亮,长及脚踝的飘逸长裙甚至让她也有了那么几分淑女的味道,可是却无法让他改变曾经对她有过的,那记忆深刻的恶劣印象。
所以,他只是无动于衷地瞟了她一眼,冷冷地回敬:“我应该认识你吗?抱歉,小姐,你太看高你自己了。”
樊胜男长这么大,何尝受过男人的这种羞辱和嘲弄啊?
一时间她更是气得想要跳脚骂人,伴随着气愤同时涌上心头的,还有着一股子深深的郁闷和不服气。
虽然她也承认童苏苏是个美女,还算引人注目,可是她更认为自己的魅力不可比拟,绝对不应该输给童苏苏。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男人,莫非是天生的色盲色弱加白内障?眼睛里就只看得到童苏苏一个人?其余的女人在他眼里都是萝卜白菜干稻草?
不过,经过两次让人气到吐血的交锋,她已经有点明白了,跟这种油盐不进完全还没有进化全面的男人硬吵只能让自己更生气,倒不如改变一下作战方案。
樊胜男的眼珠转了转,忽然莞尔一笑:“我叫樊胜男,樊梨花的樊,胜利的胜,男朋友的男。爸爸给我取这个名字,是希望我在任何方面都不要输给你们男人。现在,你该记住我是谁了吧。”
“我的记性一向不好,也不认为有必要记住和我无关的人。”许皓哲依然漠无表情,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她详细全面的自我介绍,说完就转身离开。
对这样颐指气使,认为全天下人都该听她的话,以她为第一的千金大小姐,他向来的宗旨就是:绝不招惹,能避多远就避多远。
樊胜男一看他真的要走,顿时急了,张口又叫住了他:“喂喂喂,许怪胎,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所惦记的那个苏苏宝贝去哪儿了吗?”
许怪胎?嗬,也不过就是见过一次骂过她几句而已,她给他取的绰号,还真是“独具匠心”啊!
许皓哲停住脚步,冷寒着脸回过头来:“苏苏去哪里了?你是不是又招惹她了?”
“切,别说得她跟个没有自主能力的幼儿园小宝宝似的。”樊胜男快要抓狂死了,不客气地对他翻了个大白眼:“她要是真的心里没愧,又怎么会怕我?我又能把她怎么样?”
许皓哲看了看她,尽量让自己说得平和点:“她到底干什么去了?你要是知道就赶快告诉我。”
“我当然知道。”樊胜男悠然抬起了下巴,慢慢悠悠地说:“不过嘛,你得先请我喝一杯酒,然后,我才会考虑告不告诉你。”
“樊胜男!”许皓哲气结地瞪着她,脸都黑了。
他从来就不喜欢太傲慢刁钻的女人,这个贸然钻出来一而再三挑衅他耐性的女人,更是达到他所有能容忍的极限了。
“哈!原来你记住我的名字了!”樊胜男反而笑了起来,嘴角上扬,眉眼弯成极为天真好看的弧度,一脸阳光灿烂的明媚:“作为等价交换,你也应该告诉我你叫什么,不然我多亏啊。”
确实,许皓哲一动气,她就开心了。
原来他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反应的石头人嘛,原来他也能像普通人一样发急发躁嘛。
嘿嘿,被她轻轻一激,他还是会气急败坏外加恼羞成怒的,算是智慧扳回一局
此刻,冰山先生很郁闷,简直一分钟都不想再和她讲下去。可是偏偏因为记挂着童苏苏的行踪,还不能立即掉头走开,原本就阴云密布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樊胜男已然胸有成竹,还在得意洋洋地看着他:“快点报上你的尊姓大名哦,要不你就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丝童苏苏的消息啦。”
许皓哲咬咬牙关,硬邦邦地从嘴里吐出三个字:“许皓哲!”
“哇哈!这个名字好有寓意哦。”樊胜男夸张地点点头,然后一本正经地对他说:“你爸妈给你取这个名字,一定是想让你每天高高兴兴快快活活的,心胸像皓月天空那样开阔,并且成为一个懂哲理讲道理的人。可是你为什么非要整天板着一张扑克脸呢?又没有谁得罪你。”
“你能不能不要东扯西拉?”许皓哲无语极了,冷冰冰地问:“告诉我苏苏究竟去哪了?”
“你还没有请我喝酒呢。”樊胜男嘟了嘟嘴巴说。
许皓哲随手从身边走过侍者的托盘上拿过一杯红酒,没好气地递给她:“喝吧!”
樊胜男觉得已经把他捉弄够了,再不适可而止,估计他真的要忍无可忍地爆发了。
于是,她优雅地接过那杯酒喝了下去,脸上的表情也由刚才的戏谑变成了真切的同情:“唉,她已经名花有主了,而且那个主还是你根本就惹不起的一个人。所以,你还是节哀顺变,早作打算吧。”
“名花有主?”许皓哲的眸色微沉,一贯波澜不惊的脸容上有了一丝浅淡的裂纹:“什么意思?”
“哎,你到底是不是学中国文化长大的?我都能懂的成语你还不懂?”樊胜男瞪了瞪眼睛说:“她是我青梅竹马铁哥们舒凯辰的女人,今天凯辰来了,肯定要把她带走,你还能有什么戏?”
“舒凯辰?”许皓哲倏然拧紧了眉头,显然十分意外:“凯越的舒总?”
“是啊是啊,童苏苏早就和凯辰在一起了,他们同居都是N个月以前的事了。”樊胜男撇撇嘴,那不屑一顾的语气中又多了几分听得出来的幸灾乐祸:“也就只有你这个蒙在鼓里的傻瓜还不知道,还在傻乎乎地为她拼命呢。”
249。被他抓到了
许皓哲却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或者是不能置信:“怎么可能?苏苏从来没有说起过。”
“切!人家干嘛要跟你说啊?多吊一个追求者她不也能多捞一点实惠吗?就像上次,你不就因为她差点打我?”樊胜男又忍不住想要翻白眼:“不信你就等着看吧,我敢百分之百地打赌,过不了多大一会儿,凯辰就会带着她过来向你宣布主权了。”
许皓哲抿紧了嘴唇没有说话,那双幽深暗沉的眼眸却变换了好几种色彩,似乎更加深不见底
卫生间那边,童苏苏始终坚持躲在里面也够心惊胆战的。
偶尔她会听到高跟鞋走近的声音以及女人诧异的嘀咕:“咦?厕所怎么锁了?”
她只能一边叹息一边在心里说:对不起对不起啊,姐妹们,我确实是情况特殊,你们就先委屈一下去别处上卫生间吧
外面,舒凯辰一连抽了两根烟,还是没有看到童苏苏出来,女卫生间的门也依然纹丝未动。
他不禁有些沉不住气了:这脑袋一根筋的笨女人,难道打算今晚一夜都关在里面不出来吗?真是够让人恼火的。
这时,正好有一位做清洁的大妈从他身边经过。
舒凯辰灵机一动叫住了她:“大妈,我妻子刚刚怀孕,进去卫生间里半天没有出来,我很担心,麻烦你帮我看一看行吗?”
大妈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有这样气派不俗闪亮夺目的大帅哥主动找她说话,而且态度还那么诚恳客气。
她的心情自然十分激荡,连连点着头说道:“好,我这就去帮你看。”
说完这句话,大妈就带着一种光荣的使命感和责任感往卫生间那边走去了。
走到了一看,女卫生间的门居然是锁着的。她也不急,利索地掏出钥匙,“咔哒”一声就打开了门。
正屏息静气躲在门边听动静的童苏苏吓了一大跳,目瞪口呆地看着做清洁的大妈拎着水桶和拖把走进来,一时间囧在了那里。
大妈看她的样子觉得鬼鬼祟祟的,又往卫生间里各处都看了一眼,确定了只有她一个人便说:“上完了厕所就赶紧出去吧,你爱人都等急了。”
天!他果然守在外面没有走!
童苏苏只觉得身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苦瓜着一张小脸说:“大妈,我不能出去,这就是在躲他呢。”
“躲他?”大妈顿时惊讶了,再度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好心好意地说:“小两口在一起过日子,谁没个生气拌嘴的时候?跟男人闹点小别扭是没事,太过了就不好了。还有,你都怀孕了,以后最好别穿这么高跟的鞋了。”
“啊?”童苏苏也被惊吓到了,面红耳赤地睁圆了眼睛:“我没怀孕啊”
大妈蹙了蹙眉头说:“你跟外面那小伙子,是不是一家的?”
呃,童苏苏想了想,老老实实地点点头:“如果是长得很帅脸色又很凶的那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