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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羞愧极了,也委屈极了,眼泪哗啦啦地涌了出来。
不知是看到她哭了?还是亲吻了那么久总算有所满足?舒凯辰终于从她那销魂无比的(腿)间抬起了头。
童苏苏赶紧想要闭拢双(腿)坐起来,可是却又一次被他紧紧地按住,那两道探照灯一样的热烫目光,依然火辣辣地盯在她的神秘花园:“等会儿,我再看看”
老天!你还要看什么啊?不是都已经看好了吗?还亲过了,为什么还不肯善罢甘休?童苏苏又快要哭了:“别看了,不准看
“你这里这么小,怎么装下我的东西?”舒凯辰哪里肯依她的?微微喘息着拨开那个湿润娇嫩的小花口,试探地放进去一根手指:“宝贝,我先给你扩一扩。”
“啊,疼”童苏苏从未被人开发过的身体接受不了这样的异物突然闯入,尽管只是男人的一根手指,却还是让她疼得无法适应。
“乖,忍一忍就好了。”舒凯辰布满着浓浓情(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爱怜,手指却迫不及待地往那幽深狭小的密道探索得更深:“就这样一点点痛,你都受不了,那等我真正要你的时候,你怎么办?”
“不行,好痛,不要了”童苏苏难堪地扭动着自己,哭着大叫起来:“你出去,出去!”
“唉,宝贝你可真娇气,那我还是亲你吧,亲你就不会疼了。”舒凯辰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她的(体)内撤出手指,低头再次吻上了那个地方。
“呜呜呜,你混蛋”童苏苏此时的大脑已是一片空白,嘴里只能发出小羊羔一样的微弱呜咽,身体仿佛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完全虚软在沙发上。
不依不饶地在女孩那处最美妙销(魂)的地方爱抚侵犯了好久,舒凯辰的唇舌才终于舍得离开那里,低哑着嗓音问:“苏苏,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童苏苏早已羞臊得无地自容,死死地闭住了自己的眼睛和嘴巴,倔强地仰着头一声不吭。既不看他,也不理会他。
“苏苏,说话。”舒凯辰抬起手指,帮她轻柔地擦拭去脸颊上凌乱一片的泪花,宠溺地低笑出声:“如果你还是这样,我就继续吃你的哦。”
“你要我说什么?”童苏苏果然被他成功地威胁到,咬着嘴唇张开了泪汪汪的大眼睛,既气愤又委屈地瞪着他。
“说你爱我,我们永远要在一起。”舒凯辰郑重其事地宣告,同时俯下脸,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紧抿在一起的清凉红唇:“以后不能这样咬自己,你的嘴唇只能给我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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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我们去床上
“你到底下不下来?或者你说你现在在哪儿,我上来找你”程皓安还在急躁又冒火地说着。
“她现在不会下来,你最好也不要上来,不然,我肯定会揍得你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舒凯辰声色酷寒地打断他,重重挂了电话,俯身将哭得不能自抑的女孩抱进怀中,柔声地安抚着她:“苏苏,别哭了,乖,别哭了”
虽然童苏苏和程皓安在电话里说得那些话语真是让他气得七窍生烟,可是看到她哭得这么伤心,他还是忍不住会心疼,忍不住会心软。
没办法,喜欢她了就是喜欢她。
不管她是什么样子,也不管她和他最最憎恶厌恨的人有着怎样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他都决心和她不离不弃,一世相缠。
只要能将别的男人从她心里连根拔去,她真的,从此就会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爱惜的宝贝
童苏苏却还是不停地哭,正是初秋季节,天气已经有了些微的凉意。
她一直光着双(腿)什么也没有穿,洁白的肌肤上很快浮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因为冷也因为心里发寒,身子瑟瑟发抖。
舒凯辰发现了,立即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包裹住了她袒露在外的身体,温和地帮她擦拭着眼泪:“苏苏,别哭,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他不值得你爱,我和你才是命定的一对。”
“你别碰我!”童苏苏突然用手肘大力地把他推开,泪痕狼藉地怒吼:“滚开!”
舒凯辰咬咬牙齿,忍耐地压下自己又即将要蔓延而起的火气,尽量好声好气地说:“他连最起码的信任都不能给你,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反正就是比你好!”想起方才所受到的那番肆意玩弄,童苏苏屈辱地说不下去,再度失声痛哭:“至少他不会勉强我做不愿意的事!至少他不会把我捆起来,像个畜生一样地欺辱我”
舒凯辰这才记起她的双手还一直被他捆在一起,赶紧揽过她帮她解开了领带。
只见童苏苏细嫩白皙的手腕上,已经被勒出了几道深深的红痕,一时半会儿绝对消除不了。
舒凯辰的心又是一疼,不由暗自责怪自己太粗心,一面拉过了她的手爱怜地抚摸着那几道印记深刻的勒痕,一面愧疚地说:“苏苏,对不起,我是太喜欢你了才会这样”
“喜欢?”童苏苏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凄然的冷笑,抽出自己刚刚获得自由的右手,用尽全身气力给了他狠狠一记耳光:“你懂得什么叫喜欢?不要侮辱了喜欢这两个字!”
响亮又凶悍的一巴掌,重重地落在舒凯辰俊逸袭人的脸容上,让两个人的身体都震了一震。
舒凯辰抬手抚了抚自己火辣辣作痛的脸颊,原本布满心痛和歉疚的黑眸迅速升腾起狂暴的怒焰。
是的,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就连他从小尊重爱戴的母亲,也从来没有这样无情地打过他的脸。
可是这个童苏苏,却一次次无视他的容忍,挑战他的底线,一次次把他男性的尊严踩在脚底践踏。
她不过,就是仗着他喜欢她吧。所以才能在他的面前如此趾高气扬,肆无忌惮!
这样没心没肝又不识好歹的女人,他还有什么理由对她客气?还有什么理由总是记挂着她,怜惜着她?
童伟斌的女儿,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善良无辜的小绵羊
舒凯辰霍然起身,咬牙切齿地瞪视着一脸倔强不屈女孩,双拳紧紧地捏在了一起,额上青筋毕现:“童苏苏,你到底长了一颗怎样的铁石心肠?还是根本就没有长心?我对你的好,你全部看不见!非要逼得我对你恶脸相向才肯罢休吗?”
“你又不是没有对我恶脸相向过,还装什么斯文人士?”童苏苏毫不在乎,嗤之以鼻地回敬道。
当然,她没有忘记用他的那件西服把自己裸露在外的身体遮盖得严严实实。
在刚才的那场力量悬殊的争斗之中,她的有些衣物已经被他蛮横的大手无情扯烂,根本无法再穿。所以此刻除了同他吵架,她还在焦灼地琢磨着,该怎样离开这里?
“对,我不用对你装斯文。”舒凯辰怒极反笑,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轻佻地眯起了黑亮如玉的眼眸:“或者你是希望,我仍然像刚才那样强横野蛮地对待你,你才会听话?”
“舒凯辰!你给我滚开!”童苏苏再度被他成功激怒,恶狠狠地打开他的手。
“我为什么要滚?”舒凯辰冷酷地一挑唇角,俯身贴近她的脸颊,慢条斯理地低语:“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连今天的正餐都没有吃到,又怎么舍得离开?”
“你要干嘛?”童苏苏紧张地吸了一口凉气,身子情不自禁往沙发的里面瑟缩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吃什么都行,不许再吃我!”
“哈哈,苏苏,你可真可爱。”舒凯辰不由抚额大笑,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星眸,熠熠闪亮地注视着她,看起来含义深深:“我可不可以认为,这是你另类的邀请?”
“怎么会?”童苏苏倏地涨红了脸,心跳莫名其妙加快了节奏,只好掩饰地扭过了头去:“你走开!”
这副慌乱不安的样子落在舒凯辰那不安分的眼睛里,被他自作主张地理解为女孩的半推半就和欲拒还迎。
他立即感到自己刚刚冷却了一点的身体又像是被点燃了火药库,下身某个部位也迅速地膨胀(硬)挺起来,于是十分理所当然地弯身抱起童苏苏:“宝贝,我们去床上。”
没想到童苏苏此刻却突然爆发出了惊憾人心的力量,她奋力从他怀里跳了下来,就那样用他的衣服包裹着自己,打着赤脚走到窗边,脸色冰寒,语气决绝:“舒凯辰,你如果再敢对我乱来一下,我就立马从这二十八楼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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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看过摸过也亲过了
舒凯辰看着她那义无反顾毅然决然的模样,背上登时炸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轻举妄动,蹙紧了浓黑的剑眉说:“苏苏,你何必这么固执?快过来!”
“我就是这么固执!”童苏苏的声音更加尖锐,眼圈却情不自禁地泛红,泪光在她那乌黑美丽的大眼睛里莹然闪烁,却始终没有掉下来:“舒凯辰,你今天已经把我玩弄够了也侮辱够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让我陪你上床,做你一辈子的性(爱)玩偶吗?不可能!我宁愿去死!”
女孩那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表情让舒凯辰又恼又痛,不由挫败地握紧了自己的双拳,胸口一阵郁积发堵。他不过是想得到她,从身到心地拥有她,并没有什么十恶不赦的坏心。却不曾想,让两个人都这么痛苦难受
“苏苏,你怎么还是不明白?”终于,舒凯辰深深地叹了口气,低沉地说道:“我不是玩弄你,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欺负你。我只想要保护你,好好地爱护你照顾你,真心实意地对你好。像今天这样,我也只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真心把你当做我未来的妻子。”
“妻子你会捆住她的手吗?妻子你会不顾她的意愿强行乱来吗?那谁要是当了你的妻子,可真够悲哀的!”童苏苏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心中却因为他这几句坦诚又不失深情的话语轻轻波动了一下。
“那时是我错了,我向你赔礼道歉。”舒凯辰这一刻的态度十分好,略微停顿了一下,又小声地嘀咕着说:“再说,我不是也给你快乐了吗?那会儿你也挺享受的,叫得让我的魂都快要掉了。”
“胡说八道!”童苏苏顿时面红耳赤,神情激烈愤慨的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的小猫:“我根本没有享受好不好!只觉得是煎熬是折磨!”
“呃,我也是第一次跟人这样。”舒凯辰揉了揉下巴,一本正经地说:“苏苏,可能这事,咱们俩还需要多多磨合练习。”
“呸!鬼才跟你磨合练习!”童苏苏的脸颊再度飞上了艳丽的红霞,然而莫名其妙的,心底却又升起了一丝微妙的涟漪,好像有些安慰似的。
只因为,听说了他也是第一次跟人这样
舒凯辰看着女孩脸上的表情比刚才多了几分软融,不由微微舒了口气,走过去想要搂住她:“好了,别生气了,下次换你捆我的手。”
他一靠近,童苏苏却又恢复了所有的理智,满脸厌恶地竖起了全身利刺:“你别碰我!”
“苏苏,你为什么非要弄得大家都不高兴呢?”舒凯辰放下了手臂,忍耐地说:“不要无理取闹。”
真的,他还从来没有在谁的面前这么低声下气过。
好言好语跟她说了那么久的好话,她却还是不领情。任他脾气再好,也有些不耐烦了。
“不知谁在无理取闹?我本来就不高兴,难道还有什么必要讨你的欢心吗?”童苏苏冷冷地说:“你也别指望我看到你会高兴,因为我现在,只觉得你恶心!”
是的,也许原本她对他,还有着几分说不清楚的特殊感觉。
可是经过了今天下午,经过了刚才那样一场难以启齿的难堪经历,被他强制性的脱掉衣服,强制性地侵犯爱抚。她觉得自己像足了他的一个玩物,什么美好温情的感觉都没有了
“难道跟我在一起,就那么不可忍受吗?”舒凯辰的语气微微冷沉下来,神情中仿佛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伤痛,不过稍纵即逝,谁也捕捉不到。
“是!”童苏苏简单利落地吐出一个字,冷若冰霜地扭过头去:“舒总,请你打电话让人给我送一套衣服过来,我要马上离开这里!”
舒凯辰紧锁双眉凝视着她,黑眸中的色彩阴晴不定地变幻了好几种,好半天才咬咬牙说:“好!我打电话。”
他不再看童苏苏,漠无表情地走到办公桌边坐下,随手拨了一个电话吩咐下去,然后便开始处理公务。好像又回复到了紧张有序的工作时间,变身为铁面无私的冷傲总裁,再也没有搭理童苏苏一句。
童苏苏暗自松了一口气,总算彻底放下心来。
凭着她与舒凯辰的多次激烈过招,她知道,只要他摆出了这么一副人家欠了他的债没还的样子,就是不打算再招惹她了。
看来这个贪得无厌的变态色狼,今天终于打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