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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和煦又明朗的阳光,透过宽大的玻璃窗软软融融地洒落过来,在他的周身折射出一圈耀目的光晕。更显得他眉目俊逸,风采卓然,高贵倨傲宛若天神。
令童苏苏吃惊的是,办公室里,原来真的竟不止舒凯辰一个人。
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年轻女孩。
这个陌生的女孩相当漂亮,也相当时尚。披着大波浪的卷发,五官明丽动人,肌肤不是太白皙的那种,却透着清新自然的健康蜜色。穿着一套合体又亮眼的紧身短裙,正好完美无缺地衬托出她的美(腿)修长,身材火辣。
尽管童苏苏自己也是一个不可多见的美女,可是此刻,她也不得不在心底承认:这个女孩是真的是很出众。只是不知道,她是谁呢?
而且似乎,她和舒凯辰的关系很不一般。就那样随意自如地坐在舒凯辰身边的座位扶手上,身体紧挨着他的身体,手臂亲昵地搭在他肩膀。
看到童苏苏进来,她也没有丝毫的羞涩或者想要收敛点的意思。只是转动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童苏苏。
童苏苏不认识她,显然她对童苏苏也感到很好奇,开口便大大咧咧地问:“凯辰,她是谁啊?也是找你谈工作的吗?”
“是的,也谈工作,她是鸿利集团的童小姐。”舒凯辰不温不淡地回答,无波无澜的声音和语调,听不出任何不一样的情绪。
“鸿利集团?”那女孩顿时挑高了眉毛,双目更加惊讶地瞪着童苏苏,好像见了鬼一样:“那她不是”
“胜男,你先出去吧。”舒凯辰适时抬起了眼眸,打断了她下面没有说完的话语:“去你办公室等我,我一会儿就好了。”
“嗯好。”叫胜男的女孩很听话地点了点头,又撒娇地俯下脑袋,在舒凯辰的脸颊上大大方方地亲吻了一下:“你要快点哦,我还要等你带我去餐厅吃饭的。”
“呵呵,我会的。”舒凯辰并没有觉得她这样的举动有什么突兀或者不妥,对她勾唇笑了笑,满目的宠溺与温柔都似乎荡漾开来。
樊胜男站起身,袅袅婷婷也开开心心地走了。
可是童苏苏的心,却像是被一根猛锐的尖针狠狠地扎了进去一样,酸痛难受得要命。那么的疼,那么的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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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见识了他的无情
樊胜男站起身,袅袅婷婷也开开心心地走了。可是童苏苏的心,却像是被一根猛锐的尖针狠狠地扎了进去一样,酸痛难受得要命。那么的疼,那么的刺人
以前她从未考虑过会和舒凯辰有什么真正的发展,他呵护着她对她好,时不时地纠缠她骚扰她,她也觉得是理所当然,根本没多想过别的。
可是这一会儿,亲眼看到他和另外一个女孩这么亲近要好,那心中的滋味,却又是另外一番感受。
有点难过,有点气愤,还有点,说不清楚她也不愿意承认的嫉妒
刚才这女孩一开口说话,童苏苏就想起来了,这就是昨晚她给舒凯辰打电话时,后来突然冒出来的那个女孩的声音。
那么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舒凯辰会对她这么好这么特别?好得甚至都像原来有的时候对她那样了。
以前舒凯辰看到别的女孩,可是从来不会多看半眼,更不会多流露出半分半毫的温情的
“童小姐,你要找我谈什么,请干脆一点。”舒凯辰微微拧紧了浓黑如墨的剑眉,略带不耐地注视着自从进来后就好像一直在兀自想着心事的她:“我还有很多事情,没空一直陪着你在这里耗着。”
男人低沉冷漠的嗓音让童苏苏倏地醒过了神,一下子就从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中回到了现实。
是的,现在是她走投无路,是她为了鸿利要来求助于他。还有什么资格计较别的那些?
哪怕此刻,他是左拥右抱带着好几个美女在她面前上演亲热,她也没有权利说一句什么或者干涉他什么。
难道还有闲情逸致吃醋吗?童苏苏,你可真幼稚!
童苏苏又在心底狠狠嘲笑了一次自己,逐渐镇定下来,平静地看着他说:“舒总,关于我家的公司,你能不能通融一下,将上次的合作继续下去?”
“对不起,我不是慈善人士,也从没打算做无意义的善事。”虽然明知道她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这事,可是亲耳听到她提起她家的公司,舒凯辰依然感到无比心烦气躁,还没等她说完,就冷着脸打断了她。
童苏苏早有思想准备,并没有气馁,继续恳切地说:“利润我们只要很少一点就行,只需要将鸿利的日常运转维持下去,不至于宣告破产”
“童小姐,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你们鸿利破不破产,或者能不能维持下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舒凯辰无动于衷地抿了抿唇角,神情冷酷而嘲讽:“你跟我说这些,完全是白费口舌,还是省省吧。”
童苏苏轻轻咬了一下嘴唇,低不可闻地说了句:“你可以帮我们的”
“说说看,我为什么要帮你们?鸿利有什么是值得我帮的?”舒凯辰仿佛被她这句话逗得有了一点兴致,眉梢不易察觉地向上挑了挑,似笑非笑地看住她。
童苏苏对生意场上的各种门道规则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懂,只能凭着自己的直觉说:“大的好处都给你,你注资挽救鸿利,鸿利也相当于给你做事,你不也同样能赚钱吗?”
“哈,你以为我会在乎这点钱?”舒凯辰无语极了,夸张地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告诉她事实:“就鸿利现在这个烂摊子,还值得我投资?我随便投资到哪儿,赚到的零头都不止你说的这点好处!”
童苏苏被他说得无言以对,指甲情不自禁地攥紧,深深地陷进了手掌心,纤长浓密的睫毛也沮丧地垂了下去。
以前一直是他追着找她说话,她不高兴无视他,随心所欲跟他发火或者不理他都没事。他还是会陪着笑脸讨好她,没话找话地逗她开心。
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是她来求他帮忙,他还趾高气扬爱理不理,正眼都不看她。她觉得自己的存在感好像就莫名其妙降至负数
童苏苏这副垂头丧气倍受打击的样子丝毫也没有触动舒凯辰的恻隐之心,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好,漫不经心地提醒她:“童小姐,我是个商人,商人最注重的是利益。如果没有看得到的利益,我干嘛要帮一些无关紧要的外人做好事?”
“有利益”童苏苏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可还是勇敢地抬起了头,目光清澈如水,安安静静地注视着他:“如果刚才说的那些不够,再加上我加上我行不行?”
舒凯辰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微微敛起了幽深看不见底的漆黑眼眸,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好像是在认真地探究,她说这句话的真心实意到底有几分?
童苏苏最终还是承受不住他这样如炬如剑,似乎能看进她内心深处最真实想法的锐利目光,不自在地躲闪开了。
“嗬,童小姐,你是不是太看高你自己了?”舒凯辰被她这样躲之不及唯恐慢了一点逃避开自己的眼神弄冒火了,咬咬牙齿,漠无表情地说:“你凭什么以为,我一定还会要你呢?”
童苏苏绝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会这样翻脸无情,会用这样残忍绝情的方式讽刺她羞辱她。
仿佛曾经的那些柔情蜜意,曾经那些深刻难忘的往事,都不存在,都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的神情越发沮丧黯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难堪,可她知道既然来了,就没有退路。
于是她走了过去,轻缓又不安地站在他的面前,声音很小很低,却还是足以让舒凯辰听得清清楚楚:“你说过,只要我回头,你会张开双臂迎接我”
“是吗?”舒凯辰毫无所动,而且似乎更加生气,搁在桌面的手指不知不觉攥成了拳头,连关节处都因为用力而隐隐泛白:“可能我以前说过吧,不过现在我已经忘了。童小姐,真难为你了,还能将我老早之前随口说过的一句话记得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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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更尴尬的状况在后面
言语能伤人到什么地步,童苏苏这个时刻总算是真切地体会到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孤注一掷带着身上唯一筹码来奋力一搏的赌徒,可当真正来到了赌场,却被人无情地告知,她自以为很珍贵可以换取到一丝胜利的筹码,在别人的眼中,其实一钱不值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刚才离开不久的樊胜男走了进来,打破了这一刻屋中那诡异的静默。
“凯辰,你忙完了没有啊?”她显得很轻快,笑语嫣然,而又带着一丝女孩子在自己所依赖的人面前那种特有的娇俏和可爱:“都十二点了呢,我饿了。”
“忙完了。”看到她进来,舒凯辰的脸上扬起了浅淡好看的笑意,如沐春风般的俊朗迷人,与刚才对待童苏苏那冷若冰霜漠无表情的样子真是判若两人:“走,我这就带你下去吃饭。”
“嗯,太好了,我最喜欢吃凯越厨子做的菜了!”樊胜男开开心心地一笑,又看了看脸色阴晴不定站在一边的童苏苏,想说话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走过来亲热地拉起了舒凯辰的手:“那快走吧,我都等不及了。”
到了这个地步,童苏苏如果还能若无其事地留在这里不走,那就真是一点自尊和羞耻心和都没有的猪了。
她习惯性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一言不发地转身往门外走去。
尽管双脚每迈出一步都觉得那么沉重,心情也灰败绝望到了极点。可她依然用自己最后仅剩的一丝气力,将下巴抬得高高的,脊背挺得直直的。不愿意让身后那冷酷又绝情的男人,看出自己内心的脆弱和无助
还好这时已经过了下班的那阵高峰期,大概大家都下楼去吃饭了。
不然,如果再遇到何晶她们那群人热心快肠地围着她问长问短,童苏苏可真就更觉得尴尬和难过了。
原以为可以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下楼,然而没想到,更尴尬更让她难以忍受的状况竟然真的还在后面。
她刚刚走进电梯站好,舒凯辰就也带着樊胜男走了进来。
密封紧闭的电梯里,除了他们三个,再无其他别人。
童苏苏感到自己今天出门实在是衰到了极点,真是诸事不顺。
她只能紧绷着下颌和身子漠然地站在电梯的一角,目不斜视,心无旁骛,努力忽视身边那一对郎才女貌的人儿带给她的强烈别扭感。
可是樊胜男却显然是个非常活跃的女孩子,一直亲亲昵昵地挽着舒凯辰的臂膀,叽叽喳喳地说这说那。
一会儿说想吃糖醋排骨,一会儿又说想吃辣子鸡丁,总之将各种好吃好听的菜肴都想着说了一串。
舒凯辰一直耐心地听着她说,她每说一样菜,他都会微笑着点点头,完全就像一个对自己顽皮女友无比纵容和宠爱的好男人。
终于,樊胜男好像说够了,看了看他嘟起了嘴巴:“凯辰,你怎么都不说话啊?难道是不想让我吃这么多?”
“没啊,我不是一直在点头吗?”舒凯辰很冤枉地耸了耸肩。
“哼,我是第一天过来上班,你光点头可不行,还得陪我吃好喝好和聊好。”樊胜男娇蛮十足地要求。
“你哪次过来,我没有让你吃好喝好?”舒凯辰说着,宠溺地揉了揉她那头乌黑漂亮的卷发:“放心吧,今天的餐厅师傅就专门为你服务,你想吃什么就给你做什么。”
“这还差不多。”这时电梯正好到了二楼,樊胜男满意地做了个鬼脸,高高兴兴地挽着舒凯辰走出了电梯。
铮亮的金属大门重新严严地合上,留下童苏苏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她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疲惫地将身体靠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好像刚才强撑着自己维持的那一份气力都随着他们的离开而消失了。
带你下去吃饭?想吃什么就给你做什么这是多么熟悉又亲切的话语啊!
从前他让人给她送红豆粥,体贴入微地喂她吃药,甚至喂她吃饭的情景,都还历历在目。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却好像已经恍如隔世了
终于到了一楼,童苏苏抬手揉了揉自己酸涩发痛的眼睛,拖着沉甸甸的脚步地走出大楼。
没想到人倒霉时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她现在遇事不顺心,就连她的车也欺负她,不肯老实为她服务。
她像往常一样坐进去准备驾车离开时,不知是她技术不过硬还是哪里出了问题?看起来什么都好端端没异样的车,竟然怎么也发动不了了。
车子就停在凯越的楼下,此时是午餐时间,门前已经没剩几辆车了。她的车这样要走不走地杵在这里,就显得分外扎眼。
童苏苏急得满头大汗,又连连踩了好几下油门,可是那辆笨车依然纹丝不动,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