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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天才几套衣服,两双鞋子就花掉那么多钱,她的心到现在都是痛的。
知道他财大气粗,可钱要用在刀口上,这样穿一两套衣服就花了将近十万块钱出去,太不值当了!
钱嘛,赚来就是要花的嘛!
知道他财大气粗,可钱要用在刀口上,这样穿一两套衣服就花了将近十万块钱出去,太不值当了!
要知道,对于穷人家来说,有时候,一块钱都是救命钱啊!
但是,他没有体会过没钱的苦处,又怎么可能理解穷人家的难处呢!
所以,虽然不赞同他的行为,但是她还是懒得跟他理论。
毕竟,她不是他的什么人,并不能够左右他的想法。
“钱嘛,赚来就是要花的嘛!不然光赚不花,那不就成了赚钱工具了?那人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果然,他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
“我不跟你讲大道理,反正我们俩差距大着呢!”
她瞪了他一眼,转身自去拿碗盛鸡肉粥出来。
唉!他到这里住上一个晚上可太麻烦了!
为了他,妈妈还特意起早去菜场买了一只鸡,然后用鸡脯肉熬粥给他喝。
这种待遇,她长这么大都没有享受过。
不一会,苏成浩就洗漱完出来了,当闻到那有着麻油香味的鸡肉粥时,他不由大大地赞叹道:“你妈的手艺真赞!”
“是啊!我妈心疼她的女婿,这是一大清早就起来专门弄的营养早餐!快吃吧!已经不烫了!”
她将碗放到他面前,自己也坐了下来。
他笑着看她一眼,看她秀气地一点点吃着,就有了种错觉,仿佛他们这样面对面地坐着吃饭已经很久了一般。
仿佛她是他的妻,而他是她的夫!
他很喜欢这种感觉,虽然只是幻想,可是他觉得很幸福。
吃过饭后,他抢着将碗筷收拾了,然后一起帮着她洗碗。
不一会,向志杰和金梅就回来了,向灵灵发现金梅做了个卷发,显得年轻精神了许多,正巧苏震海打电话来说已经在鑫豪大酒店订了位,约他们十二点半准时到那见面。
向志杰和金梅一听十二点半,赶紧急得冲到房间换衣服打扮,那着急的模样,仿佛是他们要去见什么大人物一般的隆重紧张。
那封建遗老似乎开明很多
向志杰和金梅一听十二点半,赶紧急得冲到房间换衣服打扮,那着急的模样,仿佛是他们要去见什么大人物一般的隆重紧张。
等一切收拾妥当,他们四个人就一起出了门。
金梅一边走还一边扯扯自己的衣服,摸摸自己的头发,问:“灵灵,你帮妈妈看看,一切都还好吧?今天是第一次正式见面,可不能失了礼!”
“妈,今天你最漂亮了!”
向灵灵看着她激动而紧张的样子,不由有些心酸。
这不过是一场假结婚而已,今天这个也只是走走过场而已,可是妈妈却开心成这样,以后看到她拿着一纸离婚协议书回到这里的时候,妈妈还能笑得出来吗?
“伯父伯母,小心头!”
苏成浩抢先下了楼,打开车门,手挡在上面,周到地服侍金梅和向志杰上了车。
向灵灵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感谢他始终保持着谦逊尊敬的态度,对她父母的尊重,就意味着对她的尊重。
他只是淡淡地扯了扯嘴角笑了笑,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为她开了车门,待她坐定之后,又细心地替她扣好安全带。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很自然,金梅和向志杰看了,喜在心头。
鑫豪大酒店在市中心广场最繁华的地段,苏成浩将车开到了门口,刚下车,早就有服务生跑过来开门,帮忙停车。
苏成浩带着他们下了车,一抬头就看见满面春风,笑微微的苏震海热情洋溢地走了上来,对着他们大声说:“呀!是亲家公,亲家母到了吧!快请!”
这样热情的他,苏成浩根本见所未见。
在他的印象中,他的父亲是一个严肃固执,不苟言笑的封建老头子,可是昨天和今天却变得这样的奇怪!
他不由转头看向灵灵,很佩服她竟然有这种影响力,让那封建遗老似乎开明很多。
坐下来后,苏震海就令人上了菜,席间向灵灵和苏成浩倒像是局外人。
是被老头子轰出来的!
他不由转头看向灵灵,很佩服她竟然有这种影响力,让那封建遗老似乎开明很多。
坐下来后,苏震海就令人上了菜,席间向灵灵和苏成浩倒像是局外人。
有关婚事的安排程序太复杂,什么要在哪里摆酒席啊,要请多少客人啊,又要在哪里拍婚纱照,在哪里去渡蜜月等等。
向灵灵听得头都大了,趁他们一个不注意,就悄悄地溜了出去。
上了一下洗手间,就再也不想回去了。
看走廊的尾端有个很大的露台,便走过去透透气。
今天是个阴天,不但没有太阳,还有丝丝的凉风迎面吹来。
她舒服地仰着头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刚才一直正襟危坐的,弄得腰酸背痛死了。
只是当手伸出去的时候,却感觉触摸到了一个人的脸上。
她吓了一大跳,急忙一边回头一边就说:“对不起!咦?是你?!”
她吃惊地看到苏成浩郁郁地倚靠在栏杆站在那里看着她,脸上是一片落寞的表情,手指间夹着一根已经吸到只剩下一半的香烟,苦闷烦躁的心情让她一览无遗。
“嗯。是我!”
听到她问,他就立起了身子,一扫脸上的阴霾,似乎见到了她,心情要好太多。
“你什么时候悄悄溜出来的?”
她像是找到了同盟,有些开心。
“你出来,我也跟出来了!不过不是溜出来的,是被老头子轰出来的!”
他苦笑着说。
“呃?!轰出来的?!为什么?!你不至于那么愚蠢,在那种场合和他作对吧?”
她一愣,不敢相信当着她爸妈的面,他拼着面子不要就跟苏震海争执。
“我至于那么蠢吗?”
他哑然失笑,不明白单纯的她怎么把他也看得如此的幼稚。
“那我就不明白了,好好的,哄你做什么?”
她皱了皱眉,带了些研究地浑身上下地看他,看他是不是哪里不对劲惹着他爸爸了。
希望你的举止恰当
“你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好了!别说了!估计他们也该谈完了,我们进去吧!”
他不想再说,掐灭掉手中的香烟,朝着远方远远地抛了下去。
烟头呈一个完美的弧度掉落下去,无声无息地正好掉落在地上。
她看着皱了皱眉头,很不客气地说:“不论你心情的好坏,我都希望你的举止恰当,有点公德心!”
说完之后,再也不看他一眼,转头就往里面走去。
他愣愣地看着她有些单薄的身子半天无语,很想抢白几句,但是想想他的举止确实有失水准,所以只能悻悻然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她快走到那间包厢了,他才咬牙追了上去。
“呀!你们回来了!怎么去那么久,快坐下再吃点吧!”
金梅一看到他们回来了,就喜不自胜地站了起来,拉着他们俩的手按坐在了位子上。
向灵灵怀疑地看向她,感觉到她特别的高兴。
再看向志杰,也是一脸欣喜,而他的旁边还坐着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正笑嘻嘻地跟苏震海谈得不亦乐乎。
“咦?胡叔叔什么时候来的?”
苏成浩一边坐了下来,一边礼貌地跟对面的男人打着招呼。
“怎么了?那是谁啊?”
向灵灵悄悄地问金梅。
“那个男人吗?他是中杰医院的院长,是亲家公特意为你爸爸请来的,听说那医院的硬件软件都是国内数一数二的。你爸爸能够到那里去,简直太好了啊!”
金梅又开心又感慨。
开心的是,能够找到一家有熟人技术又好的医院实在太难了。
现在的医院都太黑了,光拿钱不办事,常常是钱花光了,人还给你拖死了。
现在好了,有了苏震海的鼎力帮忙,这些担心都不会存在。
“苏伯伯怎么会知道爸爸的病啊?!”
她有些吃惊,她一直小心翼翼地保守着这个秘密,从来就没有透露过向志杰生病的事情。
可惜,他不会要她的!
“苏伯伯怎么会知道爸爸的病啊?!”
她有些吃惊,她一直小心翼翼地保守着这个秘密,从来就没有透露过向志杰生病的事情。
因为她不想别人瞧不起他们这一家子,认为向志杰活该,或者认为他们做父母的很无耻,要靠卖女儿来治病。
“怎么,这件事不是你说的吗?”
金梅疑惑地反问着看她。
“呃?!是哟!我好像无意间提过一两句。”
她猛然意识到其实以苏家的财大气粗,当然是有能力将她家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了。
像他们那种家庭怎么可能要个不清不白的女孩做媳妇呢!
不过,对于苏震海的做法,她并不反感,而且很能理解,更是真的从心底里感激。
他默默地为她做着这一切,为她打消了后顾之忧,为的就是让她好安心地做苏家媳妇吧!
她其实也很想做他的儿媳妇,可惜的是,他的儿子不会要她的。
她苦笑了一声,看了看正和胡院长应酬的苏成浩,他是这样的彬彬有礼,英俊迷人,可惜,他不会是她的男人!
“这亲家公可真太好了!我原来还担心跟他说不上话,没想到他挺亲和的!灵灵,把你嫁到他们家,妈的心放下了!”
金梅高兴得声音就有了些呜咽。
“妈,你冷静一点!你女儿是谁啊?当然会幸福的啦!”
她急忙抱住金梅,细声细气地说。
抬眼朝席间看去,只见苏震海正好看了过来,对她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对她这样抱着妈妈的举动很赞赏。
她的脸红了红,回以感谢的笑。
吃过饭后,苏震海又请他们到苏家的豪宅坐了坐,一直吃过晚饭之后才放他们走。
上了车之后,向灵灵想了想,对正准备发动车子的苏成浩温柔地说:“成浩,等等我好吗?”
“怎么了?是不是有东西落下了?我去帮你拿吧!”苏成浩一边问一边就想下车。
你值得我这样做!
“怎么了?是不是有东西落下了?我去帮你拿吧!”
苏成浩一边问一边就想下车。
她今天很开心,晚上的时候,一连喝了好几杯葡萄酒,现在脸红红的,眼睛也特别漆黑明亮,像极了夜空中璀璨的明星。
她刚才都已经有些步履不稳了,他真的很担心她一个不小心就会栽倒在地。
“不要了。我想亲自下去。我有几句话想跟苏伯伯说!”
她摇头,语气里有着一贯的倔强。
“好!你小心点。”
他无法,只好跑下来,帮她开了门,然后担心地看着她穿着高跟鞋步履踉跄地走着。
苏震海还站在门口,见她跌跌撞撞地朝他走来,几次险些摔跤,便急忙迎上几步将她扶稳了,慈祥地问:“怎么了?有话想单独跟我说?”
“是的!”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努力站稳了身体,对着他深深地躹了一个躬,然后很真诚地对惊讶的苏震海说,“苏伯伯。我真的很感谢您默默为我家所做的一切!真的很感谢!谢谢您。”
“你值得我这样做。因为你是一个好女孩!”
苏震海微笑了起来,越发地喜欢这个知道感恩的女孩。
她是这样的善良,心胸是这般的开阔,她可以原谅从小就抛弃她的父亲,甚至还愿意为了帮父亲筹集医药费而选择出卖自己!
这种孝感天动地,当然更感动了他!
如果有一天,当他病重贫穷的时候,他的儿子可以这样对他,那么他死而无撼了!
现在这个社会,是急功近利的社会,亲情在金钱的面前早已失去了它伟大的力量,可是眼前这个小姑娘,她却仍然保存着一颗质朴晶莹的心!
她是这般的善良,这般的美好,他,又怎么能忍心不助她一臂之力,稍稍地为她分担一点负担呢?!
“谢谢!”
她又对着他再来了个深深的一个